李 吉 華作品集:
李 吉 華先後出版了詩集《浪花》、詩集《吻》、《孤獨的微笑》和散文詩集《心的流向》、《浪花》、《感悟人生》等。
詩 人 李 吉 華
譙家懷 檀儒馨
李吉華名片: 李吉華: 男 ,重慶市墊江縣人 。詩人、作家,中國作家協會福建省分會會員 、中國散文詩研究會會員 、中國通訊文學會會員、中華巴蜀兒女聯誼會名譽顧問 、福建省重慶商會副會長 、廈門川興商貿有限公司總經理、福建省渝商投資有限公司總經理。
“我的格言:追逐自己,尋找自己我堅信:苦悶也是一種幸福……” 這是巴蜀詩人李吉華在他的散文詩集《心路歷程》中的自白。
有一種感覺,從身體出發;有一種思想,在文學的靈性與智慧中成長。
他生長的巴山蜀水早就賦予了他詩的靈氣,卻一直無瑕追求繆斯。他從小未做過文學夢,只是後來下鄉進廠當兵上戰場到海關工作的經歷迫使他拿起筆來,訴說自己長期被壓抑的情感,吐露不吐不快的失落,思考一些縈繞心際已久的問題。他的文學創作,完全是處於自發,經歷使然。他的創作成績,卻與他的勤奮休戚相關。
他是從社會中摔打出來的詩人,缺少正規的文學訓練,文學素養的先天不足,只有後天補足,他先後參加北京詩刊學院學習,在黑龍江舉辦的作家文學專業進修學習一年。如追求做一個真正的熱血男兒追求繆斯,十年過去,成績斐然,先後出版了詩集《浪花》、詩集《吻》、《孤獨的微笑》和散文詩集《心的流向》。 彈指一揮數十年,李吉華文學創作碩果纍纍,先後在國內外二十多家報刊上發表各類作品200餘篇(首)。作品十多次獲獎,有的作品選入《中國新詩人詩選》、《中國新詩人袖珍抒情詩選》、《中國散文詩大系》(福建卷)等二十多種選集。同時,還入選《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中華人物辭海》名錄、《世界優秀人才大典》名錄等。如今,他是中國打工詩人、中國散文詩研究會會員、中國通訊文學會會員、中國作家協會福建省協會會員、廈門市作家協會會員、中華巴蜀兒女聯誼會名譽顧問 、福建省重慶商會副會長。
執著耐寂寞的追求必然碩果纍纍,卻難有轟動效應,但世人卻敬慕這樣的追求,這比起那些用盡心思去追逐名利要強百倍。
他沒有把自己硬塞進名人的虛榮里,更沒有把自己修剪得符合某種要求,他隨和率意,他喜愛揮筆潑墨,引亢高歌,縱情舉杯,坦蕩做人。
他就像他所熱愛的自然草木一樣,等待著風雨,並不懈地舒展枝葉,茁壯自己,他的詩賦可以看見他誠摯的人生追求。 是的。當文學已神聖的態勢進入我們這位巴蜀詩人李吉華的業餘生活後,他已強烈地感受到中華文學巨著《紅樓夢》及其作者-曹雪芹這位大文豪泰鬥文魂的厚重,因而執著地追求並融入其中。 市聲如瀾,如蠶食桑,繁榮的經濟逐漸淹沒了一切,李吉華想浮出來尋找一個原來,一個真實,一個被掩蓋著現實面紗的本身,就像雷雨前的螞蟻尋找洞穴的執著。即此便是曹雪芹詩云:“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是作者痴,誰解其中味。”好似強勁的風鼓滿李吉華出海的“詩歌創作”文帆...... 詩歌創作是一種艱辛的事業。他經常感受盛夏蚊蟲轟鳴叮咬的苦痛,耐過嚴冬刺骨的霜凍,然而他早已習以為常,度過了數十個春秋。 某種意義上,坎坷、豐富的工作生活閱歷,對巴蜀詩人李吉華來說是一種“財富”。 在此後與詩人李吉華的交往中,慢慢解開了詩人心中的迷。 李吉華是一個標準的熱血男兒,他1955年10月出生於四川
墊江縣的一個院子裡。長江的一條支流從他的村莊處不遠的地方流過,李吉華在他剛剛懂事的時候就跟隨父母一起“下放”到川東的偏遠農村,隨著父母接受鍛鍊,與村民們相處甚 ,父母雖然很快就 回城了,但“川東”卻成了李吉華學生時代度過暑假的好去處。他住在川東父母曾經住過的老房東家裡,每天黃昏都要到苞谷地、高粱地里去走啊,看啊,聽啊。晚上,他也要跑到地里,躺在壟溝里,聆聽夜風吹過樹幹葉子沙沙作響,非常神秘,眼望天空星星時隱時顯,他一次次陶醉了。這夜空,這莊稼,多美啊。
在多少個孤獨的夜晚,在童年無助的日子裡,他狠狠地折下一根根樹枝,在大地上劃寫著與他相識不久的字,或在山坡上狂書著他從村里人家門口認識的對聯,一直寫到滿頭大汗為止。 大自然綠色的滋潤,慢慢地展平了他這顆跟隨父母過早褶皺的心。在農村,他看慣了似火的朝陽,如血的夕照,看慣了嫩綠的原野,深黛的山巒。藍天、白雲、碧溪、綠樹;水唱、風蕭、鳥吟。在這聲、光、色交織的一幅幅不斷地變幻著,令李吉華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他常常做在山坡上,雙手托住下腮,注視著月光如奔騰的江流,躺在柔柔的草坡上,仰觀天上飄飛的白雲,想像著藍色的深邃。綠色撲人感官濡染心靈滋生了對美的嚮往,一走進苞谷地,一走進大自然,他的心就舒暢極了。 千姿百態的大自然常常洞開他的想像之門,詩的靈感圍繞在腦邊,春光在扶疏的林木上點染綠色,飛鳥踩落在枝葉的秋光中飄蕩,掀開硬土的春草染綠了大地,廣袤的田野青了又黃黃了又青。究竟是什麼在推動著生命的循環?他度過日麗風和的時光,也經歷了雷鳴電閃風雨交加的時刻。大風颳倒的大樹,生命並沒有休止,傷痕累累的軀幹上又綻新芽。童年的李吉華感悟著大自然生命的呼吸,領略自然的萬種風情,也猜想著千變萬化的大自然背後他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 他躍進
長江支流擊水,看剝蝕的江河壩,裸露的樹根盤著江河邊的石頭往下伸扎。他掏鳥窩發現初生的樹皮時,一種新鮮的感覺讓李吉華在樹上苦思良久。他稚嫩的心中,詩及詩的雛形已經疊印著大自然生態的底片。他閉上眼睛,也能在腦海中的浮現大自然的生動詩意。幼年時,他喜歡到父母“下放勞動”的村莊中的雞柵頂上,擺弄著那些破壇殘缽,栽上從江河邊上挖來的花花草草。在這份年幼的“家庭作業”中,重溫綠色的生機,享受生命的樂趣。幼年的農村生活,他真情的情思,隨清新的大自然流蕩著。他常常突發奇想:該如何把大自然的美景留住呢?李吉華與大自然的情節,對它的熱愛,對詩意的朦朧,就在這裡開始。這種對大自然的眷戀,對大地的熱情,貫穿著他的整個人生。 十八歲那年,正值青春年少的李吉華,為了追逐心中的那個夢想,為了他的詩意朦朧,為了尋找新的感覺,新的激情,他積極回響黨和國家的號召,投身於保家衛國的軍營之中。
到部隊中李吉華一當八年,工兵,步兵,炮兵都乾過,還餵過豬,做過飯,學過開車。發生在廣西、雲南邊境中的那場對越自衛反擊戰開始後,他又上了前線,立過功,負過傷……如今他身上還保留著戰爭對他的饋贈:切入肌膚的彈片。
軍旅的生涯,戰爭的經歷給了李吉華一個“痛痛快快”的洗禮,同時也領教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人生真理:是死,還是活?要活,就要活得有內容,有質量,有意義。 1980年退伍後,李吉華沒有打道回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沿海的誘惑是擋不住的,他在東南沿海這座島城落了戶。 獨自在廈門,李吉華嘗到了一個外鄉人的陌生感;創業的沉重,成長的煩惱,生活的磨練,感情的波折,他有一種穿透情感的孤獨。同時一種企盼征服一切的衝動在心底積聚,奔涌的情緒渴望一種淋漓盡致的瀟灑。這種情感過分堆積而形成的靈魂的“脹痛”,消散在他接觸到一種叫做“詩”的東西之後。 單位上處理舊書廢報,李吉華把這幾摞“雜物”提回了家,在“詩”的理解和表達中,他認可了一種相遇恨晚的歸屬感,與詩的緣分自此開河,推開了他的心扉,迎接生命嶄新的季節。 “大地是詩的誕生之地,我就是詩的路客,我是大地的兒子,對於春夏秋冬都以誠相待”(《情系大地》),對故土深沉的眷戀,對繆斯的真誠,跟隨著他年輕的生命旅途。經歷著數載的奔波,李吉華還常常為大地的美景所傾倒。像這樣對大自然的痴迷,在他的生活中並不是偶然的。他在日記中寫到:“在詩的創作中,物質世界漸漸遠去,苦難如窗外的黑夜漸漸消逝;曙光漸漸的來臨,灑滿稿紙。一顆心如陽光般澄明,感覺無比幸福安詳。夜與晝、失與得、起點與終點,循環反覆,歷盡滄桑。才發現一切物質均是身外之物,最重要的莫過於內心的充實與寧靜,八千里路雲和月,遠方的家園漸漸遠去,而精神的家園卻越來越近了。”(摘自《巴蜀兒女在泉州》雜誌2004年6月創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