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傳恩,男,漢族,1920年7月14日出生。中國共產黨黨員,大學本科學歷,學士學位。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傳恩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山東省濟南市商河縣
- 出生日期:1920年
- 參軍時間:1937年
- 職務:西藏軍區政治部直屬機關工作部部長
主要經歷,戰役捷報,回歸歷史,
李傳恩,男,漢族,1920年出生,山東省濟南市商河縣人。中國共產黨黨員,少將軍銜。
主要經歷
1937年,加入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
1938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同年,進入延安抗日大學學習。後來,擔任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抗日大學總校委員會思想政治教育處幹事、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晉冀魯豫軍區委員會思想政治教育處主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2野戰軍第18軍第155團政治委員(中國人民解放軍第18軍軍長張國華、政治委員譚冠三,中國人民解放軍第18軍第155團團長殷法唐)等職務。
隨後,參加了定陶戰役、巨金魚戰役、淮海戰役和昌都戰役等戰鬥。
在進軍西藏的時候,率領中國人民解放軍第18軍第155團參加了艱苦卓絕、彪炳史冊的西藏築路。
建國之後,先後擔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第18軍第52師政治部副主任、主任。
1953年,擔任川藏公路西線築路指揮部政治委員。
1957年,畢業於解放軍政治學院。
1959年,參加了西藏平叛。
隨後,先後擔任西藏軍區政治部直屬機關工作部部長、組織生產部部長,中國人民解放軍第18軍第52師政治委員,西藏軍區副政治委員,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西藏自治區第3屆常務委員會副主席。
1952年春天,中國人民解放軍第18軍第155團經過數千里的跋涉,來到米拉山西面的墨竹工卡和仁親里一帶,奉命修築川藏公路西線。1953年,在西線築路指揮部成立之後,李傳恩擔任政治委員。
“當時,工具缺乏,鐵、木工組不得不連夜趕修鐵鍬、十字鎬,準備撬石的木槓,編織筐子。到了雨季,白天辛辛苦苦開出的路基,晚上被一場大雨沖得亂七八糟,亂石、塌方像小山一樣,堵塞了路面,第二天又得重新運走塌下的泥土和石頭。有的石頭太大,只能用鐵錘、鋼釺破成幾塊,才能搬走。不少人手虎口被震出了血,肩膀也被繩子和撬槓磨破了,仍然咬緊牙關,堅持戰鬥。”
“1953年8月,公路延伸到米拉山下,最艱險的一段工程擺在我們面前。我們和藏族民工語言不通,翻譯又少,有些民工對築路的意義不夠了解,一小撮上層反動分子趁機從中造謠破壞。對此,指揮部黨委反覆開展民族政策教育,教育官兵熱愛西藏勞動人民,自覺執行政策,遵守紀律,團結西藏人民。新民工剛到工地,指戰員們就從附近山坡上砍來一捆捆‘爬地松’,給民工墊在鋪下,這種鋪又軟又有彈性,戰士們給它起了個好聽的名字——‘鋼絲床’。在山上施工,吃水要到三四公里以外去背,背一趟水,至少要一兩個小時。為了解決民工的吃水問題,戰士們下工後,在山上尋找泉水,最後在山腰裡掘出了清泉,解決了民工的吃水問題。”
“記得第1次給民工發工資時,各宗的民工都懷著驚奇和喜悅的心情來到發放地點。發放人員叫著名字,把白花花的銀元遞到民工手上。世世代代只能得到農奴主皮鞭和債務的農奴,手捧銀元,百感交集,熱淚縱橫。但是,他們的勞動報酬很快就被帶隊的頭人勒索去了。民工們被奪去的是銀元,他們的心底里卻留下了對毛主席、共產黨和解放軍的熱愛。發銀元民工得不到利益,指揮部就決定發給實物——衣、帽、鞋襪、茶葉、糌粑和酥油。”
“戰士們和民工一起勞動,細心地教民工學會砌堡坎、修涵洞等技術,並想方設法減輕他們的勞動強度。排長李國棟、戰士李漢光見隆子宗的民工掘路基的土方工程量大,就從山上引來泉水,採用‘流水衝擊法’,把路基上的泥土沖走,節省不少勞力,提高工效幾十倍。在施工中戰士們總是把危險和困難留給自己,處處關心民工的安全。當時劈山開路需要大量炸藥,有時炸藥供應不上,部隊以土法自己熬制芒硝,燒木炭,製造土炸藥。土炸藥爆破全部由戰士們自己操作。在米拉山上參加築路的藏族民工親切地稱築路部隊指戰員為‘親兄弟’、‘菩薩兵’。他們主動為築路部隊打柴火,每逢轉移工地,民工們爭著用氂牛為戰士們馱運帳篷、工具。女民工看到戰士們的衣服和鞋子破了,就幫助縫補;看見部隊的帳篷破了,找不到縫補的線,就用自己扎在辮子裡的紅綠線縫補。”
“經過30 多個晝夜的艱苦戰鬥,1953年9月,米拉山終於被我們征服了。1954年11月27日,我們勝利完成公路西段修築任務,與東段築路大軍在工布江達縣的巴河橋勝利會師。”
李傳恩離休後,參與《西藏軍區戰史》、《解放西藏史》、《西藏部隊軍史》等軍史的編寫工作。他說:“幹這些工作也不要什麼報酬。我曾到北京、洛陽的檔案館抄寫資料,因為那些資料不準複印。在洛陽檔案館用毛筆抄寫當年鄧小平提出的進軍西藏‘十條政策’時,我感到一生能在西藏工作非常光榮,能親歷進軍西藏、解放西藏,我引以為榮、引以為樂。”
戰役捷報
“昌都戰役前,部隊作了打硬仗的充分準備。因為藏軍大多數都騎馬。我們把身體弱的戰士調到後方部隊,把素質過硬的戰士補充進來,不少野戰部隊把繳獲的輕便武器都支援給了十八軍。四川藏區的一些頭人也組織起氂牛運輸隊,幫助部隊運輸物資。在這之前,部隊積極開展修路和剿匪工作,為昌都戰役準備了半年多時間。由於準備充分,昌都戰役只打了半個月。打的也不是硬仗,藏軍跟我們打起了游擊戰。”
“155團在甘孜只呆了一個多星期。還沒有完全適應高原氣候,10月6日就從鄧柯出發,部隊徒步行軍。行軍時,每位戰士除了背武器、彈藥,還要帶足半個月的給養。由於高原反應和裝備太重,大家走兩三步就得停下來喘氣。搶渡金沙江後,部隊1天才爬了1座大山。”
“進軍昌都的途中,我們碰到的戰鬥完全不同於過去和國民黨軍隊作戰。前面偵察部隊遇到一些零星的戰鬥,繳獲了一些馬匹,但卻捉不到俘虜。在生達,藏軍三代本組織藏軍抵抗。戰鬥打響後,藏軍稍有傷亡,便迅速逃竄,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我們想繞過山頭包抄他們,時間已來不及了。以後遇到的戰鬥,全是這樣,想在戰場上一個一個捉俘虜是不可能的。當時上級要求我們:包圍住敵人就是勝利。在昌都戰役中,南北兩線部隊艱苦地完成了大迂迴包圍的任務,截斷了藏軍的退路,才最終取得昌都戰役的勝利。”
回歸歷史
記者在西藏軍區駐成都某幹部休養所見到了91歲的李傳恩老將軍。得知記者是來採訪西藏和平解放60周年的,李傳恩老人非常高興。
在老將軍家的客廳里,帶有“西藏元素”的陳設隨處可見,最顯眼的是客廳正中的牆上掛著的兩幅風景大照片,一幅是拉薩宗角祿康公園的風景,另一幅是西藏林芝風光。
回憶起60年前進軍西藏的情形,老人戴上助聽器,一邊回憶一邊點評。言語之中,流露出對自己親歷的那段歷史的榮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