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文(湖北省作家協會主席)

李修文(湖北省作家協會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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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文,上世紀七十年代生人,以小說成名,曾著有《滴淚痣》、《捆綁上天堂》等多部小說,現為湖北省作家協會主席。在持續多年的小說寫作之後,他最新推出的作品,是一部長篇電視連續劇《十送紅軍》,在此之前,他已經與國內著名的影視公司小馬奔騰簽約,擔任其編劇

2017年12月,獲得第二屆“中華文學基金會茅盾文學新人獎”。2018年8月11日,李修文憑《山河袈裟》榮獲第七屆魯迅文學獎散文雜文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修文
  • 職業:小說家,編劇
  • 畢業院校:湖北大學
  • 代表作品:《滴淚痣》
  • 性別:男
全國最年輕的專業作家,個人詳細信息,愛上小說的作家,對愛情小說的看法,寫作風格,個人生平,殘酷青春,日本生活,《作家》雜誌編輯,回憶寫作生涯,快樂的寫作生活,任免信息,獲獎記錄,

全國最年輕的專業作家

李修文稱自己進入武漢文學院是“提前實現了生命中對職業的最大願望”。他由衷表示,自己能成為全國最年輕的專業作家很“運氣”,是武漢的創作環境成全了他。《滴淚痣》到《捆綁上天堂》是其近年出版的2部小說,獲得了極大的成功。2012年9月25日,在湖北省第六次作家代表大會上,當選湖北省作家協會副主席。2018年7月21日,湖北省作家協會第七次代表大會上,李修文當選省作協主席。
李修文

個人詳細信息

愛上小說的作家

李修文說,自己開始從來沒有想過要寫愛情小說,而且一寫還寫兩三部。“每一個人愛上文學、愛上寫作,成為一個作家的原因有很多,但是我相信其中肯定有一個原因是很多作品曾給心靈帶來很大的衝擊。”他說,他原來的寫作曾偏重智力上的,但是突然有一天,他發現應當還原到當初讓他激動、使他成為一個作家的體驗上。
“我覺得小說有很多功能,一種是像博爾赫斯一樣,很智慧地去發現這個世界的部分真相;還有一種功能是小說讓一個人可以去體驗、可以去重溫、可以去傾訴一些事情,對我來說,我的任務不是去發現,就是去重溫、去回憶。在我接觸文學的過程中,我一直很喜歡蒲松齡的《聊齋志異》和日本《春琴抄》、《雨月物語》等極端糾葛、濃烈的痴男怨女、悲歡離合的故事。而且現階段我對愛與死亡這個主題特別著迷。死是生命力的局限、愛是生命力的張揚,這兩者結合有種淒艷的美。”

對愛情小說的看法

“我想每個人對愛情的渴望在骨子裡都是一樣的,如果說我對它有什麼想像或期望的話,就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離不棄,從一而終’。這也是我兩本小說的愛情觀。”李修文覺得,越是“快餐時代”,這種古典的東西越能打動人。“我覺得我的內心 雖然結局都是以悲劇收場,但人們也得到了滿足,因為李修文讓人們明白了,能夠深愛一場,也是一種幸福。是乾淨的、健康的、有敬畏、有尺度、有渴望的。有了這些,才會寫那么純粹的愛情。”
捆綁上天堂》是“一道愛情的弧光,一場情感世界的火災,一次粉身碎骨的祭獻”。
滴淚痣》是一部長篇小說,這不是一部為“小說”而創作的小說,生活大於寫作,作家的個人經驗,使這部作品的情感無比飽滿。愛總是伴隨淚水。不滴淚的愛大約是沒有的。但注定滴淚且一直滴到最後的愛畢竟不多。而這個故事講的恰恰是這樣的愛,注定滴淚,注定滴到最後。是因為兩人臉上各有一顆滴淚痣嗎?
“我和扣子不需要傳奇,只要在‘生活’著就夠了。溺水三千,我們只需一瓢足矣。”看過了前面的諸多壓抑掙扎,讀到此處終於不禁潸然淚下。處在那種環境之中的相依為命,愛情在脫離物質之下,顯得尤為崇高了起來。俗世間花花綠綠的愛情,在太平安穩中況且烏七八糟,不擇手段,又有幾個人能夠如此超脫?不禁為故事中的戀人而哀嘆他們的生死離別。
雖然小說最後是一個悽慘的結局,愛情如同煙花般燦爛奪目,不沾塵埃,可也同樣的短暫無奈。然而故事中的人們都得到了滿足,因為他們的珍惜,曾經有過,能夠深愛一場,即是一種幸福。

寫作風格

李修文以其時而細密時而狂野的筆觸加以深情描繪,顯露了這位當今中國最年輕專業作家廣闊的文學前景。文學評論家葛紅兵稱他的小說"如一面轟隆作響大鼓"。其實李修文非常沉默,超出他1975年出生的老成。用人民文學出版社編輯劉稚的話說"他很早熟"。李修文目前是武漢的專業作家,並且是當地最年輕的專業作家;同時還擔任著《作家》雜誌的策劃。從情感上說,他的早熟有點令人不可思議:他大學畢業一個星期就結婚了。當記者順嘴問起他對感情的看法,他的解釋是想先將感情有個著落,再談別的。這個解釋與他寫的愛與死亡交織的故事相比,真是太簡單了。

個人生平

殘酷青春

李修文談起他在做專業作家前的生活還是頗自得。
讀書時期,周潤發的《上海灘》正風靡全國,李修文說,"當時最大的理想就是做一個流氓,許文強似的流氓。"當時的一位同學後來吸毒賣小孩,開追悼會時李修文回去參加了。他回憶那段學生生活,稱為殘酷的青春,"但不是棉棉寫的殘酷青春。"

日本生活

別人讀大學時,他有機會去日本,一句日文也不會就去了東京。在東京坐捷運他靠數站頭下車,到地方了他就從日文招牌里猜意思。每次夢到日本,夢境裡就是他下到捷運站驚起大片的白鴿子,呼啦啦地飛上天。還有一個夢境就是他在租的小屋裡搜出所有的錢去樓下自動售貨櫃買七星煙。"也許哈日情結就是從那時埋下。"在採訪時李修文從包里拿出來的煙還是日本的七星煙。

《作家》雜誌編輯

為了不想在日本成"黑人",他又回到中國讀書。畢業後做了幾年的記者,現在他的許多朋友都是記者。在晚上十點左右,武漢某報社前的大排檔里就可以發現李修文,他喜歡和做完夜班的報社記者一起海聊。報社出來後他又進了《作家》雜誌,在文學期刊里他做得最漂亮的事就是在中國最早讓70年代後這個辭彙出現在文壇,他策劃了將70年代後女作家連續亮相的欄目。這就是新新人類以及70年代後作家的最初來源。直到現在,李修文還和這些70年代後作家保持著聯繫。

回憶寫作生涯

第一部小說就走紅,張愛玲的話他實踐得挺好。如果說成功包含名氣與財富,那么說李修文的寫作帶來的財富也是快速的。他屋前停著的一輛漂亮的起亞進口車就是他用版稅買的。
寫了《滴淚痣》的李修文被譽為中國的村上春樹,哈日的情懷在他心裡根深蒂固。"我是一個徹底的文化哈日族,西方文學對我的影響很少。自負地說我看過的日本小說不少於日文翻譯家。"李修文讀的第一本小說就是《春琴抄》,他還喜歡太宰治的《斜陽》,現在他認為日本最優秀的作家是赴仁成。"他的許多小說我都看過。他曾是一位搖滾歌手。傳說他還是我的偶像中山美惠的丈夫。"
李修文的古典情結濃厚,他稱村上春樹只是他喜歡的日本作家中的一位而已。他說:"我喜歡村上春樹,但他不是我最喜歡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樹是中國年輕人看得最多的日本作家,所以有人會將我比做村上春樹。我和他太不同了。他的生活更小資,每天都要跑馬拉松,每年都要去比利時玩。我是能躺著絕不動。"從言談中看李修文也是一個小資派,他明年的計畫打算要去台灣,可能去歐洲他弟弟家小住一段時間。他稱自己從來就是入不敷出的。
對文學,李修文迷戀日本小說中愛情與死亡的主題,猶如浮世繪里艷麗的櫻花與白雪。他喜歡那種妖艷的美和那種妖艷的死相混合的氣味。李修文出生在郢城,還因此將自己的古典妖艷情結稱之為楚人的個性,他稱楚人的最好代表便是屈原。
作家鄧一光曾說,李修文是個為文學而生的人,他與許多“半路出家”的作家不同,他好像從小就立志當作家,並一直為此而奮鬥,現在終成正果了。

快樂的寫作生活

李修文稱,他對於文學,如同米盧的“快樂足球”一樣,寫作是“快樂寫作”。
13歲的李修文,寫了他的第一篇小說,投給當時的一份大型文學刊物《當代作家》,立即就發表了,他身邊幾乎沒人相信這是真的。
隨後的生活,李修文一帆風順,因為作文寫得好,保送進了大學。“當時我得過幾乎所有的全國作文大賽的一等獎,大學裡可能認的是這些。本來我是準備當兵去的,高三下學期就不怎么去學校上課了,天天逃學,天天想著怎樣才能去當兵,參軍對我來說比上大學更有吸引力。”
大學畢業,李修文當過文學雜誌編輯,報社編輯記者,但他認為,自己唯一生活方式應該是從事文學創作。25歲時,李修文出版了第一部小說集《心都碎了》,並用它“敲”開了武漢市文聯的大門。
提到創作上的進步,李修文說起池莉、說起劉醒龍,更說到鄧一光。“當我說要創作時,鄧一光說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寫吧,我就回了荊門老家,寫了26萬字的《滴淚痣》,回來後,不斷有出版社找我,一問,都是鄧一光宣傳的結果,《滴淚痣》從出版到改編成影視劇,都是鄧一光給談的。”
而創作《滴淚痣》,源於李修文在日本的一段生活。“那是一個天很藍、陽光很溫暖的上午,我突然想到,如果此時一個18歲的少年站在陽光下,會想什麼?我想到了我的青春,我的日本之行,我想寫點什麼,也算是對這段經歷的紀念吧。”
李修文說,作為一個作家,體驗生活,特別是體驗生活中的細節特別重要。李修文寫小說有一個習慣,記到四五十個能感動自己的細節,就開始動筆。
“有一天我看到報上的新聞說,一個小偷每天偷錢就是為了給女朋友治病。這事一下子喚醒了我,就是這個細節促成了《捆綁上天堂》的寫作。”

任免信息

2018年7月21日上午,在湖北省作家協會第七次代表大會上,當選為湖北省作家協會主席。

獲獎記錄

2017年12月,獲得第二屆“中華文學基金會茅盾文學新人獎”。
2018年8月11日,李修文憑《山河袈裟》(湖南文藝出版社 2017年1月)榮獲第七屆魯迅文學獎散文雜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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