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末世·2012》是作家、著名文藝評論家
殷謙2011年2月完成的一部大師級哲學作品,2011年3月由團結出版社出版,並由盛大文學重磅推出。《末世·2012》的出版,終結了所有關於“2012”世界末日的預言,同時也讓同類圖書黯然失色,在這部嚴肅的哲學論著面前,其它同類作品所主張或宣揚的“末世論”在陽光下顯得蒼白無力,作家殷謙繼他犀利的雜文之後,又為我們提供了一道精神大餐。
“2012”過後的兩種可能:一是真的毀滅了,這一本書將作為最後一本書流傳下去,讓人們懂得這場審判的意義。當倖存者手捧這本書時,他們看到的是有罪的人類所看到的最後的感召之書,倖存者將為人類當初的愚蠢而嘆息,並且傳閱本書,作為今後生存的警示錄和嚮導書。第二種可能,就是人們依舊接受災難的洗禮。如果警醒了,改過了,這本書也將是告別舊世界的最後的句點;如果人執迷不悟,這也仍將是末日之書:一本為走向深淵的人類提前寫就的墓志銘。
出版信息
978-7-5126-0381-3/G.726
末世·2012 / 殷謙著. -- 北京 : 團結出版社,
2011.3
ISBN 978-7-5126-0381-3
Ⅰ. ①末… Ⅱ. ①殷… Ⅲ. ①未來學-通俗讀物
Ⅳ. ①G303-49
中國版本圖書館CIP數據核字(2011)第045225號
內容簡介
人類發展的歷史,也就是對未知世界探索與發現的過程。《2012·末世》不可能全面了解我們身邊所發生的一切,但本書作者所做的一切努力和嘗試,包括研究和分析,將為我們關注瑪雅文明以及地球人類和宇宙未知世界的話題,提供全新的、獨特的、有力的參考。
公平的知識之樹結出智慧的果實,滋養孕育著全人類。知識之樹繁茂地生長在一切能生根發芽的地方——作者所有的探索與思考、假說和數據、交流和評價,都反映出作者智慧的結晶,於是就有了《2012·末世》:探索人類奧秘,道破宇宙天機——從信仰到科學,從天文到地理,包羅萬象,世界神奇,從太古洪荒到我們的新世紀,翻開本書盡收眼底。尤其對“人從何處來,又到哪裡去”這個古老的問題,作者並非人云亦云,而是提出了新穎獨到的觀點。
《末世·2012》是一部揭奇探秘類的論述性學術著作。從揭秘“死海之書”到“聖經啟示錄”,再到各種古老預言,本書都做了科學理性的分析論述。其中包括鮮為人知的世界各地神秘事件,以及從人類學、歷史學、天文學等諸多方面破譯“末日預言”,追求真理與信仰,呼喚愛意與善良。本書集哲理性、知識性、趣味性、故事性、學術性於一體,神秘奇特的故事緊扣心弦,新穎獨到的觀點發人深省,使得這部作品在精神境界上顯得莊嚴而偉大,正是對人類和世界博大而真誠的憐憫和愛,相信能給讀者帶來強烈而持久的幸福感受和美好體驗。讀者會通過本書體驗到精神獲得拯救之後的寧靜和圓滿,感受到一種令人振奮的復活情景和升華狀態。
我們都擔心有關“‘2012’世界末日”預言變成現實,其實最應該擔心的不是這些所謂的預言,而是我們人類自己。如果我們還沒有警覺,並不停止一切破壞自然,危害人類的事,那么,“2012”末日突然來臨的那一天,也是人類咎由自取的結果。
這是一個“謎”一般的世界,或許你會將信將疑,但實際上是,人類的知識遠沒有達到無所不知、洞悉天地的地步。2011年日本大地震,全球災難頻繁爆發,古瑪雅人預言“2012·世界末日”是否真會到來?本書以中國人的心理和視角全面解讀“2012”末日預言,告訴我們關於“世界末日”一些不可忽視的真相,也許數千年來成長的觀念世界,即將面臨崩潰……
編輯推薦
我們強烈推薦這本書,給所有關心人類命運的人……
通俗看點
異類接觸的驚心動魄,失蹤事件的神奇詭異;有史可載的迷離懸案,未知事物的終極探索……這些仍屬於全人類的知識殿堂以及未知領域的黑暗角落。不容置疑,研究瑪雅人的智慧成就,也就是在了解我們人類本身的智慧。當傳說中的“2012”越來越近時,我們渴望揭開謎底,了解真相。而《2012·末世》,一定會讓我們撥雲睹日,豁然開朗!
全面揭秘瑪雅人一夜之間集體消失之迷,還原歷史真相,解開不解之謎!
古瑪雅人是來自外太空的智慧型生物?
打開“星際之門”的是為逃離“世界末日”?
作者簡歷
殷謙,筆名:北野。當代作家,原籍北京,一九七七年五月二十五出生於新疆伊犁,畢業於西北大學中文系,獲文學碩士學位。1998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目前作者主要從事文學創作,並致力於人類學、易學、象數學、星象學等神秘學科的研究。已出版長篇小說《
花開花落》(同名電視連續劇《花開花落》)、《
無處釋放的青春》、《
天廷秘傳》、《
愛是寂寞撒的謊》、《
你不在的西安還下著雨》;哲學雜文集《
人經》(分為“
女人心經”、“
情感本經”、“
心靈真經”3部)、《西部文學評論》、《揭皮》、《畫骨》等36部。1999年被錄入《中國文化名人錄》;2005年被收錄入《國際藝術家華人作家庫》;2006年被加拿大《世界日報》、《大華報》聘為專欄作家,2008年被錄入《中國作家大辭典》。
序
“2012”末日的船票 殷謙
寫這本書的時候我曾想過一個問題,那就是討論達爾文的“進化論”和布豐的“退化論”都是沒有意義的事,就如當我在思考人是猴子變的,還是猴子是人變的問題的時候,我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無論他們研究過多少物種,並且提出了相當有力的證據,但在關於人的問題上,他們的一切結論都是想像中的產物。反而,當人們普遍地在關注和討論關於“2012世界末日”預言的話題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是關於人的問題,也只有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才會想到上帝。但是,此時我想到了人,因為如果地球真的毀滅在2012年12月22日,那么這個毀滅,也是人類咎由自取的結果。
當災難頻繁到不正常的時候,我們也許才發現了科學技術的無力和低弱。但是我們無法控制事態的發展,政治家以及技術人員和科學家無法規定新社會的發展模式,甚至在各自的領域中都無法知道明天將會發生什麼。當江河湖海、甚至我們生活的環境污染至此,我們明顯意識到是咎由自取,自己成為自己成就的犧牲品。直到今天,“2012末日”的陰影還困擾著每個人。
雖然人們為環衛付出了諸多努力,試圖用各種手段來對付他們自己製造出來的大量垃圾和有害煙霧,但是消除這些危害環境的東西的速度遠遠趕不上生產這些東西的速度。大量的有毒飛揚物飄在大氣中,使江河湖海以及土壤遭受侵蝕的是不變形的塑膠垃圾,還有從工廠排除來的污水。有些人在努力,有些人在逃避,甚至有大部分人無動於衷。人們只顧眼下的太平與安樂,不再願意考慮未來的事情。他們認為,沒有社會文明的發展就沒有幻想中的人間天堂。但是誰又想過人的尊嚴與社會文明之間的問題?又在乎過這種無條理髮展的嚴重後果?很多國家都堅持這樣的信條:發展才是硬道理、生產才是生存和發展的基礎,以至於到了不顧一切的地步:寧願亡羊,也不設法補牢。與持久性相對的是暫時性,我們總是朝著與孤立狀態決裂的方向前進。大量的浪費,無持久性成為當代的另一個特點,也是勞動力向技術先進的國家、已開發國家移民的潮流。
當某個早晨擰開水龍頭,發現杯子裡的水是奶白色的時候,我在酒店的洗手間裡望著杯子發愣,足有半個小時——杯子裡的水像沉澱後的石灰水。我想這正是這個世界的一些國家的一些人竭力並急迫想解決的問題,而還有一些人遠遠站在一邊,無動於衷甚至聽之任之,大概他們認為杯子裡的危機與他個人無關,世界未來的無條理髮展所造成的一切後果都不會影響他們以及他們的後代。這個世界在太短的時間內發生了巨變,而且變化的速度遠遠超過了變化的方向,人們已經沒有信心和力量在現實的壓力下考慮這些看似多餘的問題。而一些人倚靠純淨水來維持生命,他們從未想過環境污染的問題,甚至為這個飛速發展的世界喝彩,並歌頌科學技術的偉大,歌頌人們驚人的能力已經完全跟得上環境所需要的速度了:沒有乾淨的自來水,他們可以喝純淨水,沒有天然的糧食他們可以吃轉基因食品。也許他們從沒有想過,這個世界還有更多人在依靠自然環境在生存,更可怕的是這個世界已經衝過了纜繩,沒有任何可靠的趨向,也沒有穩定和放慢當前變化速度的有效辦法。未來是非常可怕的:國家疆界分割不了我們的生物圈,而它的破壞和損害卻是經濟發展造成的;主權政府的自由意志管不了空氣和水的運動周期,在一個國家的國界碑前止步的可能是人,但絕不可能是化學污染。有人提醒我,這樣的問題應該是一個國家的政府或聯合國思考的問題,而不是我個人應該思考的問題。是嗎?我想如果世界上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念頭,那么環境和資源的問題將永遠得不到解決。我放下杯子時突然意識到,今天已經是2010年末了,如果自然界開發和技術發展仍保持這樣無休止的不負責任的狀態,那么人類將會自己走上絕路。
其實我們的科學家都很清楚,每個事物都是各自那一條道路上的一個點,一切事物說複雜非常複雜,說簡單又非常簡單:巨觀和微觀世界、一個星系或一個原子、細菌,都具有一種非常複雜的現實,同樣都具有一些像標本那樣簡單的結構,也就是說,一切事物皆包蘊著變異、變化以及運動。總而言之:生產糧食的土壤、能夠飲用的水、礦產資源、建築材料等等都是具體、有限的。但是,能夠建起的工廠和樓房,以及汽車、家具、寫出的書、畫出的畫等等卻是無限的。萬物的固有性質和創造的怪誕想法的矛盾已經被只顧發展和享受的人類忘記了,當自然萬物的平衡被打破後,災難就隨之而來了,這能怪責於誰呢?自古以來,自然界都在控制和選擇著自身的演變,如果說自然界是沒有意識和思維的,但它卻在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難道有大腦有意識有思維的人類就不會這樣做嗎?
繼尼采的“神已死”之後,當今世界可以說“智慧已亡”,因為人類正在破壞世界,正在建立一種畸形的經濟,甚至異想天開地去追求打開“星際之門”踏上另一個星球繼續掠奪的怪想,力圖在科學和技術、財富和權力,乃至可以想得出的任何怪異的辦法中來征服地球的世界,甚至是別的星球的世界。說到底,這些都是由於智慧的死亡所造成的,所以我們更需要真正的智慧能給我們指出途徑,而事實上我們已經等很久了。而在我看來,那些已開發國家所進行的正是那種毀滅靈魂的、低能的、機械的、無意義的、單調的勞動,這簡直就是對人性的侮辱,它必然會導致侵略的行為以及逃避現實的空想。我想我所需要的不是錢,而是那種可以使我超脫平庸的智慧。
人類文明發展到今天一個相對高度的時代,情感卻冰結了,成為一種喪失了集體感情的人,他們意識不到共同命運標誌著未來,感覺不到自己本屬於大自然的母體,並且無知、無休止地蹂躪自然母親。而這都是因為他們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母體。據人類的未來學專家說,人類將實現及控制氣候和利用海洋等大業。而在此前,人類還試圖製造出一個人造月亮,而它的意義不僅僅是展示人類的科技文明,而其目的在於,如果人造月亮掛在天上,那么夜晚將會變成白晝,發展的速度也可想而知……人類對大自然母體的侵害和掠奪也將提速了,如果說霍金先生所預言的地球將在200年內毀滅,那么這個毀滅的時間也將縮短至100年。而在生物學及由此產生的技術的諸多方面,同樣在接近尾聲……
人們不能認識自己的肉體特性,在物質欲望的驅使下也不能意識到培育精神。技術無法均衡,生態無法平衡、人文科學衰退了。也許當今的人們能夠認識自身的特性,但卻不能認識人的本質。人貪婪的欲望得不到滿足,滿足不了他們深不可測的內心,因而不斷被新的幻想所包圍——人類不斷在大自然的母體上做著各種實驗,核試驗、在地下或海域探尋,把滿足幻想的東西送上天,而今天,他們又在亞丁灣海域試圖打開星際之門。《聖經》說,你們不可試探你們的神。但是,人類是不聽一個看不到的所謂的上帝的警告的,“反倒在曠野大起欲心,在荒地試探神”。也許,他們有一天直到自己死在對幻想的試探中。因為《聖經》上還說了,上帝要“搭救敬虔的人脫離試探,把不義的人留在刑罰之下,等候審判的日子”……
書中對永恆宗教的觀點,並非是反社會的,也非逃避的、非科學的、不合理的。要想解決“末日”的問題,我們只有接受它,才能給懷有善意的人們帶來和平,這是拯救我的哲學。也許我看不到這種信仰的普遍傳布,但我的理想和責任正是努力朝著這個目標。
不過我想,只有真正意義上的信仰,才能把我們目前的憂傷變成希望——在靈的生命里,在我們置身的勞苦中,我們將盡力於人性的完善。每個人都成為有良心的人,並對自己所生存並為之服務的社會擔負起個人義務。 只有真正的宗教式的信仰,才會使人有集體的情感,並且為此站出來,勇敢呼籲國際徹底改變方向的緊迫性,呼籲各國的發展的艦頭不要指向戰爭,而應該指向和平;不要指向少數人的利益,而是指向全人類的成就。只有這樣,“2012”世界末日才會離我們越來越遠,而一切關於“2012”世界末日的預言將會變成流言。
殷謙
2011年1月18日於北京
評論
《末世·2012》:一部具有啟蒙性的著作
◎郭娟
《末世·2012》是一部中國當代的作家寫的首部關於生命、自然、人性等研究為課題的哲學著作,據說殷謙是在山西雁北一個小鎮創作成這部作品的。不容置疑,殷謙是一個優秀的作家,無論他生活在什麼地方,生活得怎么樣,他都密切地關注著自己的時代,通過自己艱辛的創作,努力回答他這個時代最重大和最迫切的問題。殷謙就是這樣一個對時代的問題和社會的疼痛非常敏感的作家。
《末世·2012》這部書里所闡述的就是,天災與瑪雅人以及《聖經》中的任何“末日”預言都沒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我們應該把目光轉向人類對自然資源的掠奪和環境的破壞這兩個重大問題上。不要說地球,從自然規律的角度去思考,就是宇宙始終也有“末日”的一天,問題是我們應該如何去愛護大自然,保護我們賴以生存的家園,這是非常重要的。全球氣候的變化異常,自然災害的頻發,這不是偶然的,當自然結構以及它的規律被擾亂後,災難的發生是必然的。這部作品從各種“預言”以及世界很多未解之謎所聯繫到的“預言”都做了科學的分析,包括關於人類起源、以及自古以來的世界科學家所討論的由宇宙論所推測的末日說都進行了批駁,宗旨上是反末世論的。總之,作者強調了兩個觀點:首先是對各種人們所擔憂的“末日”預言,以及那些懸而未決的未解之謎做了分析和解釋,摒棄了很多傳言中消極的說法,明確地告訴讀者,2012不會是“世界末日”。其次是呼籲人類要建立起基本的信仰,要敬天愛人,要愛護自然,保護自然,不要一味地自私和貪婪,掠奪和破壞自然和資源,要更多地為後人著想。信仰的真空導致了物慾的泛濫,人類只圖現世的享受,而忽略了以後,那就是我們的後人將如何生存的問題。殷謙說:“人有欲望是正常的,但是物質意義上的欲望是永遠都滿足不了的,也只有在精神王國才能滿足那些永無止境的欲望。信仰的呼喚以及精神的重建是我所提出來的不可忽視的重大問題。人類的世界是依靠情感來維繫的,地球可以選擇人類,但人類別無選擇。如果人類不敬天愛人,在自私和貪婪方面不加以節制,當這種情感冰結的時代繼續延續下去,總有一天,當環境被破壞,資源被耗盡,‘世界末日’也許就離人類不遠了。”從這些問題中,我們看到的,仍然是作者對大自然生態環境、人類的生存家園、時代生活狀況的敏感和反思的深刻。
雖然長期從事文學創作,但是,殷謙一直關注著人類與自然的命運。從《末世·2012》來看,這是一部思想深刻的哲學論著,作者對天文地理深有研究,並對世界上所有權威的科學家提出的宇宙末日說以及地球末日說,分別做了分析,甚至是批駁。作者的博學不言而喻,同時也通過這部著作形成了“殷謙的哲學”。作者一直關注著自然與人類的命運以及人類社會的進步,內心從來沒放棄過文以載道的啟蒙精神。殷謙的這部思想性的力作《末世·2012》,表現的是喻世、警世、醒世的反思精神和文化自覺。殷謙在《末世·2012》中說:“我們時代的價值觀到了令人擔憂的程度,這也成為我們時代的人普遍焦慮和失望的原因,因為真理價值受到普遍懷疑,交換價值被奉為真理;於是就有了‘我爸叫李剛’的逞凶肆虐,更有了‘寧在寶馬里哭泣’的勢利宣言。肉身被視為人的本質,而人的本質卻被掩蔽,對肉身以及‘交換價值’的迷信,無情地拗阻理想主義的成長。”所以,我們需要《末世·2012》這樣具有教育性質的作品來引導我們的生活,更需要像殷謙這樣的智慧的作家和清醒的啟蒙者。
殷謙的《末世·2012》試圖回答這樣一個問題:在娛樂消費主義甚囂塵上的今天,人們意味地追求物慾,信仰的真空導致人們紛紛加入了拜權教、拜錢教、拜新教,社會情感普遍趨於冰結,貪婪和自私無處不在,人類對大自然的破壞也是顯而易見的,那么,什麼樣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才是正確的?其實,當全球氣候轉暖,森林消失,沙漠化侵襲,自然災害頻繁到異常時,就應該意識到這是人類對自然的破壞所導致的,對人類而言,這個問題正是現在亟待啟蒙的和解決的,尤其是當下這個時代,人們普遍信奉的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哲學。不擇手段地追求物質財富,這正是許多人在當下這個特殊的社會轉型期的惟一的目標。所以,人們對自然資源的掠奪,不合理開發和開採,似乎已經到了曠古未有的瘋狂程度。如果說我們的地球還在青年時期,那么當下人類的掠奪和破壞行為使地球已經提早進入了老年時期,很多礦產資源已經告急,面臨殆盡的危機。然而,殷謙通過在《末世·2012》這部作品中耐心地說理,用大量的事實告訴我們:財富是生活的必要條件,但不是充分條件,不是最高目標,而只是現實目標。財富的確很有用,但它也能讓人類變得很危險——幾百個西班牙強盜為了財富竟然滅絕了整個瑪雅文明。當地球上的礦產資源瀕臨殆盡時,又有哪個不是由於財富所驅動的?但是,人們總以為海嘯、地震古來有之,似乎與人類的無節制的開發和破壞沒有關係。甚至有人還向殷謙如此發問:“恐龍時期就有地震了,難道也是人類的錯嗎?”殷謙在本書中明確的提出,古時候的地震遠遠沒有今天這么頻繁,縱觀歷史記載,能造成巨大破壞的地震數千年也寥寥無幾,而看看當下,近幾年的具有破壞力的地震頻繁程度,幾乎是數千年地球強震次數的總和!那么,比如地震這樣的自然災難,究竟和人類的破壞行為有無關係?殷謙在作品中首次提出了這樣的理論,那就是當自然資源結構被破壞,生態環境平衡被打破後,那么自然界由有規律變成了無規律,或者說,這種正常的自然規律已經被打亂,那么自然界就會出現異常,隨之而來的便是人類不可抗拒的災難。按照殷謙的哲學理論,石油就好比是地球的“血液”,當人類過分地開採,使得“血液”流盡,地球內部很多地方都會出現“空巢”,原來這些“血液”本身就具有平衡力的作用,但當“血液”不再有這個力的作用的時候,地球內部就會發生變化,比如“空巢”坍塌,比如板塊移動,地球內部小小的一個動作,就會帶來地表的強烈震動。《末世·2012》還為我們也講述了很多未解之謎的故事,總之都指向一點,人類要想拒絕世界末日,唯一的辦法就是愛護自然家園,這本書以深刻的內涵,教育人們一定要有科學的、理性的“財富觀”,要懂得在生命、精神與物質、欲望之間克制和放棄的意義。必須承認,在《末世·2012》這部作品中,殷謙代表著正義和真理,因為他的“財富觀”既具有人文主義的超越性,又具有現實主義的歷史感。
殷謙曾在一篇雜文中說:“真正的作家頃常以批判之眼光看待財富和金錢的,他所做的努力就是教人不要惟利是視,而是如何智慧、理性地對待財富和金錢,遠離拜金主義。因為就文學固有的性情與品質而言,財富與金錢乃是文學之天敵,而此也是文學之天性。”而殷謙就如他自己所說的,在我看來就是這樣一個作家,他給我們提供價值上的支持和啟示,在《末世·2012》這部中,甚至在我們人類的一種貪婪的內心造成一種震懾感,所以殷謙說:“上帝是公平的,他付予了人害怕的恐懼感,同時也付予了人無畏的膽力。也許只有這樣人才以在上帝創造的世界裡與自然和諧共存。事實上,只有人有所畏懼,才能正常和正當的生活。”從《末世·2012》這部書中,我感受到了引人向上的力量感,看到了作者及其為文的自覺的啟蒙精神,可以說,殷謙的這部著作的出現讓我們倍受鼓舞。這部書給我們的時代提供了一種倫理精神和道德方向,提供了一種精神信仰的支持,具有醒聵震聾的啟示性。
殷謙的《末世·2012》這部書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傷痕文學”,我們缺乏信仰,是因為我們的內心被無節制的拜金主義傷害了,我們賴以生存的大自然也被這種無節制的拜金主義嚴重地傷害了。作者悲天憫人的性格,通過他的文字讓我們感受到了他對這個世界深深的愛。殷謙提倡反省與敬畏的精神。在這部書中,他嚴正地指出:“一個從不反省自身的人類,是充滿破壞性的、瘋狂的、物慾的,甚至無視他人和自己生命的魔鬼。一個對自然毫無敬畏之心的人類,將是一個瘋狂的、浮躁的、短視的,並加速走向滅亡的人類。”這樣的呼告和憂患,使他的這部著作充滿良知感和莊嚴感。
殷謙曾說:“儘管現在看來文學不能夠使人立地成佛,但我相信那些優秀的文學仍然可以讓我們的心智逐漸成熟,引導我們思索,讓我們感到不安,並持久地在某種程度上影響著我們的內心生活,我喜歡它以微妙的形式給與我美好的觀念和情感。”正因為如此,我們熱烈歡迎殷謙——這個優秀的“啟蒙者”以及“精神衛士”的歸來,同時也祝賀《末世·2012》這部具有啟蒙性的著作的出版。
作家訪談
我想做一個現代文化的“衛道士”
——專訪著名作家殷謙以及其著作《末世·2012》
《記者觀察》雜誌記者 ◎吉建軍
《人 物 志》雜誌記者◎ 張妍娟
著名作家殷謙1977年夏出生於新疆伊犁,2009年殷謙以一部長篇小說《天廷秘傳》的出版,給讀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但顯示出了這位青年作家的文學才華,更讓他有了一種鮮為人知的神秘感。殷謙一邊從事文學創作,一邊致力於哲學、經濟學、人類學,甚至易學的研究。曾先後畢業於西北大學中文系、洛陽師專中文系,獲文學碩士學位。迄今為止,殷謙出版各種體裁的文學作品36部,對於當代文壇來說,他無疑是少有的學者型作家之一。而今年,隨著殷謙的長篇哲學巨著《末世·2012》的出爐,又現實出他淵博的學識以及文學實力。
2009年,殷謙出版了小說《天廷秘傳》,這部作品描述的是中國古代神話傳說中的眾神開闢星系,創立三界,前仆後踣用生命和鮮血捍衛天之正統的歷史,堪稱一部整合了“中國古代神話譜系”的“三界”史詩。此書出版後,在文學界強烈反響,有人稱殷謙是“宣教者”,也有人稱他為“衛道士”。尤其近年來,殷謙不斷發表犀利激昂的文字,棒喝時代,抨擊中國文壇墮落,批評知識分子“不作為”、“沒有真知灼見”,他希望犀角燭怪,已達到激薄停澆的目的,但卻事與願違,這些文字一經發表便引起了知識界的激烈反響,北大教授夏業良通過媒體表示不認同殷謙的一些觀點,並批駁殷謙說話“不負責任”,一竿子打倒一片。媒體更是稱殷謙是“利劍在手”的“精神衛士”,甚至稱殷謙是手握狼牙棒的“文壇酷吏”。
日前,殷謙的最新著作《末世·2012》簽約給盛大文學。得知此訊息,記者專程趕往山西雁北地區的一個小鎮,採訪了這位似乎打算隱居起來的作家。平易近人的殷謙並不是像外界傳聞的那樣“難以接近”,在記者接觸後發現,殷謙在談到一些沉重的話題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深沉起來,儼然想一個飽經滄桑的老者,而更多時候,殷謙高興的時候更像個孩子。就記者所提出的《末世·2012》、中國當代知識分子的文化命運,以及他自己的選擇這三個問題,殷謙都發表了獨到看法,尤其對他的新作《末世·2012》所引發的一些敏感性的議論做出了正面的回答:
記者:您近期內發表了一系列重要文章,如《“作家”這個頭銜》(《文學報》2010.3.11第九版)、《中國知識分子一輩子沒有真知灼見》(《北京晨報》2010.3.24第三版)、《從兩會“代表”看當今中國文學》(新京報2010.3.6第B08版)、《中國還有多少文化遺產留給後人?》(《文化月刊·遺產》2011.第一期)等。您在這些文章中明確指出,知識界中存在著一種“媚西”的傾向,“中國知識分子的學術生涯沒有意義”,並對此進行嚴厲批評。您的一些觀點在知識界引起強烈反響,雖然有人由衷共鳴,但也有學者提出反駁,認為向西方學習並不意味著文化姿態上的“媚西”。特別是著名學者、北京大學夏業良教授說您“這樣的文章和觀點只是一個純粹的情緒發泄”,相反,為了避免重新陷入夜郎自大、閉關鎖國的心態中,只有以健康的心態向西方學習,這樣才能真正擺脫中國當前落後的現狀。您怎么看這種說法?
殷謙:其實這個問題我已經在媒體上發表過我的看法。首先我要說的是,在七十年前,“五·四”先驅們引進西方文化,對於這個問題我們不存在任何懷疑,就是在今天也是我們所追求的理想。我想這裡需要分清一個概念,那就是向西方學習先進的科學以及民主思想,這和完全接受西方的價值觀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我個人不認為從文化淵源上中國文明低於西方文明,所以我才說全部接受西方價值觀念就是徹底的“媚西”,而且這種“媚西”的傾向在當前中國非常嚴重。這是也是非常危險的,要知道“文化擴張”在西方已經成為一種公開的國策,難道我們也要肯定他們這種以窮國的窮保障富國的富,壓制和歧視窮國的新體制嗎?他們奉行的是“文化帝國主義”,在這種背景下我們不得不謹慎。“文化帝國主義”是以他的富饒你的貧窮為原則的,但是當他的富饒受到威脅時,那么他們是沒有人道主義可言的。我們總不能在學習他們的同時也要肯定它的殖民主義的文化價值觀吧?中國向西方國家有選擇性地學習是好事,但我們拒絕那種徹底的“媚西”,更不能容忍“媚西”成為一個國家知識分子主流的文化姿態。準此,我才說中國的知識分子從沒有和底層的人道主義結合過,所以他們的學術生涯沒有意義,在中國他們一味地尾隨西方,他們可能是知識分子,但他們卻沒有獲得過真知灼見。
記者:有人認為,您的觀點與近兩年興起的“國學熱”有異曲同工之妙,並說您是“衛道士”,對此您作何感想?
殷謙:如果說我的觀點和當下興起的所謂的“國學熱”情孚意合,我並不贊同。恰恰相反,我對所謂的“國學熱”是冷眼旁觀的,在我看來,中國倘若要進步,首先要完成現代啟蒙,而要完成這個事業,就需要繼續對傳統文化進行冷靜的批判和反思,將儒學中不人道的、壓制人民的、偽善的、體制的成分和其中的具有積極意義的、優秀的部分分開,對前者更要進行嚴厲的、尖銳的批評——要批判那種缺乏責任意識的“混世哲學”,批判那種缺乏個性尊嚴和公民意識的“奴隸主義”,批判那種缺乏平等意識的“拜權教”,批判傳統文化中“反現代性”的觀念,以及當代生活中的“反現代性”事象。在一個文化拔根、價值失序的時代,人們倒是很容易做“傳統文化”的衛道者。尤其是由中央電視台以及有些地方台掀起的“國學熱”是越來越火,而很多學者目前所熱衷的也是“考古”,研究古人的比研究今人的要多。比如“百家講壇”,易中天、王立群、于丹等等,一大批學者和教授加入到了傳統文化衛道者的行列,似乎都變成了“死人”的奴隸,陷入到“死人拖住活人”的停滯不前的狀態。而對他們一些違情悖理的觀點,我們還是應該謹慎的。對於說我是像他們一樣的“衛道士”,如果非要給我戴這么高的帽子的話,那我想能做一個現代文化的“衛道士”也不錯。其實在當下文化領域缺乏創造力和活力的沉悶時期,準確地說,我更願意做一個開道者和啟蒙者。
記者:您曾批評中國當代知識分子從事的是“盈利的學術”,而您被認為是從不介入任何盈利性創作的少數作家之一。您是怎么考慮這種獨立不群的藝術選擇的?
殷謙:中國的知識分子從過去的“政治型的”知識分子過渡到“藝術型的”知識分子,現在又過渡到“盈利型的”知識分子。在選擇方面,人各有志,我無須苛責別人的選擇,但就我個人來說,我只選擇藝術。並且我認為作為知識分子,這是原則和立場,是一種使命,更是一種責任。中國的母體很大,而我們當代的知識分子似乎不願意觸摸到她的脈搏,也無興趣甚至無視於其中的意義,很多知識分子走的是利己主義道路,從目前來看,他們似乎打算永遠將“盈利的”學術和創作的道路堅定不移地走下去。再來看看我們時代的文學,我們時代的“作家”是古往今來最多的,也是最高產的,甚至有些還是最有“名”的,但我們時代的“作家”是最無知的,最悲哀的,每天似乎都有“大作家”的大作問世,動輒上排行榜,動輒一鳴驚人,但是那些所謂的大作讀來乏味,這些物本主義作家缺乏信心和熱情,所以導致他們的作品缺乏意義感,以及主題深度。 當前拜金主義橫行,使之追求純粹文學的趨勢越來越暗弱。當今之文學,作家似乎只記得金錢,而忘卻了藝術,他們沒有信仰卻有迷信,他們缺乏穩定可靠的價值體系和精神秩序,缺乏對上帝的敬畏崇拜世俗權力,所以,需要精神食糧的人們誤食“毒品”卻不覺察。那些缺乏信仰支撐者只能無力和虛幻地感嘆“人生如夢”,這一嘆,嘆出的是他們對拯救和現實的雙重絕望,除了名利,他們似乎別無所求。當然對於這些,我捍衛不了別人的理想,但捍衛自己的綽綽有餘。
記者:聽說您的《末世·2012》出爐後,包括在出版過程中都遇到了坎坷,並且圍繞這部書,甚至還有種種的猜疑和議論。現在有些人對您誤解很深,說您大談宗教和信仰,否定科學進步,是徹頭徹尾的“有神論者”,甚至是“宣教者”,對此,您怎么看待?
殷謙:首先我要聲明的是,我有信仰,但我不宗教。其次,作為一個同時也研究神學的人,我是否是有神論者這似乎並不重要。我不知道有些人對我誤解什麼,不是說我國是一個宗教信仰自由的國家嗎?我想我是否是有神論者,別人都不應該拿我的作品來指責我的信仰。我在這裡只強調一點,我是一個有信仰的中國人,而且在這本書出版之後的未來,我還想對全世界說,中國人絕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是無信仰的,反而是有真正信仰的。在談到有些人對我的誤解方面,我想說明一下,雖然在著作中根據需要,引用了一些聖經中的原話來作為論述元素,但這與一切宗教毫無關係,而是在宣揚深植於其中的信仰精神。我寫《末世·2012》的目標不是為了“宣教”,更不是讓大家信仰某個宗教,而是渴望在中國人人都有一種信仰的精神,並且讚美信仰的精神。《末世·2012》論述的是我們人類共同的地球母親。《末世·2012》是呼喚人們對大自然要心存敬畏,要熱愛和保護大自然,這樣才可以使我們賴以生存的地球家園得以長久。
寫這本書有兩個方面的原因,第一,近兩年關於“世界末日”的話題討論或傳言比較多,尤其是在網路上對此的傳言以及討論和爭議非常普遍,它“末日”之說的源頭是“瑪雅預言”,當然也包括基督教的《聖經》。我想應該讓讀者正確認識瑪雅文化以及這個具有高度文明的古老民族所遺留下來的“預言”,在《末世·2012》這部作品中,我對瑪雅文明以及瑪雅人倍受人們關注的曆法做了分析和解釋,儘管是一家之言,但還是說明了一些問題,當然留給讀者去判斷。第二,近兩年頻發的天災助長了“末世論”的興起,大家都似乎不約而同地將天災與“世界末日”預言等等聯繫在一起。而我在這部書里所闡述的就是,天災與瑪雅人以及《聖經》中的任何“末日”預言都沒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我們應該把目光轉向人類對自然資源的掠奪和環境的破壞這兩個重大問題上。不要說地球,從自然規律的角度去思考,就是宇宙始終也有“末日”的一天,問題是我們應該如何去愛護大自然,保護我們賴以生存的家園,這是非常重要的。全球氣候的變化異常,自然災害的頻發,這不是偶然的,當自然結構以及它的規律被擾亂後,災難的發生是必然的。
這部作品從各種“預言”以及世界很多未解之謎所聯繫到的“預言”都做了科學的分析,包括關於人類起源、以及自古以來的世界科學家所討論的由宇宙論所推測的末日說都進行了批駁,宗旨上是反末世論的。總之,我強調了兩個觀點:首先是以自己的觀點對各種人們所擔憂的“末日”預言,以及那些懸而未決的未解之謎做了分析和解釋,摒棄了很多傳言中消極的說法。明確地告訴讀者,2012不會是“世界末日”。其次是呼籲人類要建立起基本的信仰,要敬天愛人,要愛護自然,保護自然,不要一味地自私和貪婪,掠奪和破壞自然和資源,要更多地為後人著想。信仰的真空導致了物慾的泛濫,人類只圖現世的享受,而忽略了以後,那就是我們的後人將如何生存的問題。人有欲望是正常的,但是物質意義上的欲望是永遠都滿足不了的,也只有在精神王國才能滿足那些永無止境的欲望。信仰的呼喚以及精神的重建是我所提出來的不可忽視的重大問題。人類的世界是依靠情感來維繫的,地球可以選擇人類,但人類別無選擇。如果人類不敬天愛人,在自私和貪婪方面不加以節制,當這種情感冰結的時代繼續延續下去,總有一天,當環境被破壞,資源被耗盡,“世界末日”也許就離人類不遠了。
首先《末世·2012》並不是反科學的,也不是否定科學的,希望科學的進步能為人類創造福祉,我只是說,科學進步也並不完全是好事,它有利有弊,因為科學的進步有可能會加劇人類對大自然的破壞,我只是呼籲人類在發現科學技術的同時,多為保護自然環境做一些貢獻,用先進的科技來保護自然家園。書中對永恆宗教的觀點,並非反社會的,也非逃避的、非科學的、不合理的。要想解決“末日”的問題,我們只有接受它,才能給懷有善意的人們帶來和平,這是拯救我的哲學。《末世·2012》是否能禁得起時間的考驗,我目前無法知道。但我覺得一個作家能夠把自己的作品推向一種被討論以及被檢驗的命運,並且接受歷史的審視,這總比那些欺世盜名、高高在上的作家更需要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