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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文本——這不是一個展覽……
在這平行的時空里,又囊括著李競雄、謝海玲、羅鑫的抽象繪畫,以及蔣皓、謝瀚宇、高勇的影像裝置。當所有觀者戴上一個模子製造出來的面具觀賞著這些作品時,這一行為事實上是藝術家徐松對“單向度的社會”塑造出“單向度的人”的暗諷,而參觀的每一個人便是這件作品的參與者生產者。
社會這一範疇的存在本身就是對抗於國家機器的工具式的運轉,深刻體現著社會地位與政治地位的尖銳矛盾。同樣“個人”、“階級”、“私人”、“家庭”曾經是指還沒有與已確立的生活條件一體化的那些領域和力量。隨著工業社會日益發展的一體化,這些範疇正在喪失它們批判性涵義,而趨於變成描述性、欺騙性或操作性的術語。科學技術的巨大進步,生產製造出前工業社會所無與倫比的物質財富,物慾的糜爛奴役著人們的生存經驗,即發達工業社會使得人們的生活方式同質一體化。
青年藝術家最少地受到這一社會一體化趨勢的影響,也最少分享制度的好處,因而還存有一定的批判性、否定性的向度。七位藝術家都在用自己的語言自己的方式,對抗這一單向度社會的“肯定性思維方式”,以尋求著生存經驗多元化的可能性。這樣的“可能性”或自主的或偶然的,或批判的或超越的…正如本雅明所說:“只是因為有了那些不抱希望的人,希望才賜予了我們。”
當下,我們無法定義這是一個展覽還是一個活動,無法定義這是一件裝置還是一次事件。太多的能指不確定地對映著無數的所指,最終成其為一個“未知的文本”。而“未知文本”項目的意義便是一次在當代藝術中的自我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