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太陽紀:愛之巔,恨之岸

最後的太陽紀:愛之巔,恨之岸

《最後的太陽紀:愛之巔,恨之岸》內容簡介:這是兩個蒼御家傳人的血!這是一次讓愛失魂的時刻!“喜歡你”三個字如此簡單,卻又讓人如此恐慌。面對無望的愛,誰能保持最後的清醒?絕望的聲音唱響“拉斐爾生命之歌”,死亡未義代表了結束,還有下一個嗎?誰,來告訴我……

基本介紹

  • 書名:最後的太陽紀:愛之巔,恨之岸
  • 出版社:知識出版社
  • 頁數:247頁
  • 開本:16
  • 定價:24.80
  • 作者:貓小白
  • 出版日期:2009年7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01557622, 7501557624
  • 品牌: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

內容簡介

《最後的太陽紀:愛之巔,恨之岸》:貓小白經典長篇“命運史詩”大幕開啟!2009年第一場末日浩劫席捲而至!
直到最後……
誰會留在我身邊?
是你嗎?
你是魔術師?就是我最最崇拜的魔術師殿下?可明明怎么看都是……什麼?進入魔術師世界的人只有完成了魔術師的願望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好吧,魔術師殿下,你的願望是什麼呢?
……難道是我?
生命的魔術之花即將綻放,各位,接下來將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作者簡介

貓小白,“貓氏家族”領軍人物;“貓小白現象”的始祖:“TA種族”、“性別不明”神奇生物:還有一個最最最最重要的身份——“魅麗優品神秘系”頂尖作者!“TA”無所不在,晝夜穿梭於“最後的太陽紀”的夢境中,捍衛王道與榮光! 貓小白作品:《娃娃千歲千千歲》《貓小白之綽影迷離事件》《貓小白之幻境靈蹤事件》《所羅門的刺青》《最後的太陽紀·魔之瞳,神之子》《最後的太陽紀·憶之痕,血之絆,》《最後的太陽紀·愛之巔,恨之岸》《最後的太陽紀·神之寂,人之歌》《魔術師守護夜》《星座獵手危險遊戲

圖書目錄

上卷
第一章 忘記之夜
第二章 破冰而行
第三章 霧之冰山
第四章 時光蝕洞
第五章 女王陛下
第六章 時光大帝
第七章 希望女神
第八章 深海之心

下卷
第一章 海之天使
第二章 氣泡碎片
第三章 失魂時刻
第四章 種子萌發
第五章 番尼王國
第六章 希望大陸
第七章 飛越界限
第八章 死亡之城

文摘

上卷
第一章 忘記之夜
“給我!”
“給我!”
“給我!”
零第三次咆哮出這兩個字,出現在他面前的是四張一模一樣的臉:哀傷無比的眉,哀傷無比的眼,哀傷無比的神情。
不要用這種表情對著我!我不允許你們用這種表情對著我!
不允許!
零收回了他伸向海砂的手,垂到身邊,忽然用力攥緊,讓它不再顫抖。
“零,你……”
海砂泣不成聲,渾身絕望地無力。
零望著她,目光從未有過得酷寒。
淚水模糊了海砂的眼睛,她看不清零身旁的雙手已經青筋暴起,她迫使自己走向他,想要用雙臂抱住他。
“滾開!”零粗暴地推開海砂,巨大的力量,將海砂柔弱的身體推出去好幾米。等海砂從震驚中爬起來,房間的門拼了命地搖晃著,零已經甩門離去,決絕而無情。
“零!”
身體裡因為突然的悲痛而引發的不適,頃刻間消失無蹤,海砂迅速從地上爬起來,飛快地拉開大門。
門外,此時雖然已經看不到零離去的背影,可她還是追了出去。看不到他的背影,沒關係;不知道為何冒犯了他,沒關係;就如當日站立在神寂前一般,此刻,在海砂身體裡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零,為了他,什麼都可以。
看到海砂追隨著零,什麼都不拿就沖了出去。海琴大喊一聲:“海砂!”,也要追出去,沒想身後卻有人用力地抓住了他。
他回過頭,更沒有想到的是——透抓住了他。
“透?”
“不要追,你不要去!”
“憑什麼,又要換你去……”
“我也不會去!”
“傻瓜!你怎么能不去呢!你還看不出來嗎?海砂……”
透不說話,海琴兀然愣住了。他盯著透,忽然間覺得異常陌生,過了許久,才紅著眼睛問他:
“為什麼?為什麼你也不去追她,她什麼都沒帶,錢包、鑰匙!這沒關係,她這一去就不會回來了!你明白嗎?透!你不是說要娶海砂嗎?你不是說要當我的妹夫嗎?海砂她……她喜歡上那個人了!你看不出來嗎?”
“我……”透說不上話,海琴的質問,他似乎一條都沒有想到過,但似乎他其實一直都在想,一直都強烈地感知到。
在這裡,胸口的這個位置,很痛,他想那裡一定不是胃,那個地方應該是心,如此劇痛的是他的心。
“透!”
“我……”透又笑了,淡淡的,好像清水上的浮萍,“海琴,我有點累,去睡會,這裡……”
他指了下亂糟糟的房間,“就拜託你和雪莉收拾了,好嗎?”
說完,他就打開套間最裡層的房間,走進去,把門合上了。
“透。”海琴望著大門在他背後關閉,操起他掛滿裝飾物的鑰匙串,轉身向門外走去。
“你去哪?”雪莉趕緊問。
“還用說?”海琴道:“去把海砂找回來,還有零。”
“零自然有海砂去找。”
“你胡說什麼?”
“我是說海砂的事,就讓海砂去解決啊!”
“這不關你的事吧!”
“是不關我的事!”
雪莉擋到海琴面前,“但是海砂愛零,而零快死了!還有比這更難受的嗎?如果連愛都沒法說出口,零就死了,海砂怎么辦!如果連最後的時光也不能和心愛的人渡過,海砂怎么辦!連透都明白的道理,這才是對海砂最好的選擇,不要讓她後悔,哪怕是痛也讓她去。你是她的親哥哥,你懂什麼?”
“你!”海琴想要爭辯,脖子卻哽咽得疼痛。
“不關我的事?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啊!經歷了這么多,甚至,我們是親人啊!零的生命……”雪莉不願意,卻止不住當著海琴的面,哭了出來,“他……這已經足夠了……夠了!你就不要再做什麼了!”
“雪……”海琴躊躇地退了幾步,心裡還有點不能爭辯的不甘,但是面對雪莉的淚水,他從未見過的晶瑩悲傷,他讓步了,把鑰匙串重新丟到了桌子上。
哭泣,是件奇怪的事情,只要一開始,就很難被停止,而且往往是你越想止住它,它就會越加地激烈。
雪莉不想哭,一直以來背負著家族的壓力,她都堅強著沒有哭;遇到那么多次分離,她也沒有哭;現在,卻哭了,而且哭得不能自持,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你不要看我啦!滾回你的房間去!不要看我!”
海琴依舊盯著她,沒有要聽從她命令的跡象。
“我走好了!不要看我!混蛋!你一定在笑我吧!我也會哭!我這樣的女人也會……”
“別說了!我沒有笑你!”海琴一步向前,不由分說地將她擁住,她顫抖的肩膀,讓他不能承受。
“乾什麼!你……”
“我……”海琴抱緊她,原來堅強如她,也可以這樣柔弱得讓人只能疼惜。
“你怎么?”雪莉在他懷裡,被緊緊的呵護,先前激烈的反抗,逐漸變成嬌柔的喘息。
“我……我……”
喜歡你,簡單的字怎么就是說不出來。海琴努力再努力,都不行,只能把她抱得更緊點,再緊點。越來越安靜聽話的她,應該已經聽到了他的心跳,聽到了他的心。
又一次,還是追。海砂不明白,為什麼她總是在追。從前,不管是捉迷藏,還是乾什麼別的,不都是別人追她的嗎?
爸爸追著她,海琴追著她,透追著她。
而現在,她總在追。
在聖蒂蘭島的燈塔上,在幻魔的結界裡,神的迷局還有所有他們一起經歷過的地方。都是她在追,追著他,追著那個16歲的華爾茲之夜,與她共譜了生命里第一隻華爾茲的男人!
為什麼?為什麼總要我等你!為什麼總要我聽你的話!為什麼不讓我分擔你生命中所有沉重的痛!
你知不知道,即便是不能分擔,我也快要被它壓垮了!
海砂絕望地看著阿姆斯特丹穿流熙攘的街頭,這世界的港口,每天要進出100萬人的國際化大都市,任何一個個體,哪怕是陸地上最為巨大的大象,融進去,也會立刻變成不能察覺的沙礫。
零!你在哪裡?
人行道上不斷來往的旅人,都像背負著沉重壓迫的使命,急匆匆地走,被繩索拉扯著一樣。他們從海砂身邊經過,不斷地衝擊著她的肩膀和她的腳。
海砂覺得自己站在這裡,在人與人組成的激流里,馬上就要崩潰了。
突然,在街對面的人流中,一個男人的背影吸引了她,他的頭髮,還有身高,都是那個熟悉的樣子。
是他,絕對是他!
海砂立刻沖了過去,忘記了她面前的街道上來往穿梭的都是急速賓士的鋼鐵巨獸。
刺耳的剎車聲,尖刀一樣,鑽進了海砂的耳洞。她的身體因為對危險本能的恐懼,停了下來,但她的雙眸卻直直地繼續跟隨街對面那個男人的身影,忘記了生存下去的理由。
“零!”
她大聲地喊,哪怕是能讓他回頭,失去生命也可以了。
忽然,她看到大街在她視野里沉落下去,她被人舉起來,抱緊,拉回了人行橫道上。
抱住她的手臂,長而有力。但把她從車禍的危險中解救出來的人,放下她後,便立即從她背後消失了。
海砂回過頭,她熟悉那個人手臂的觸覺。
是零,把她從大街上抱了回來。她連忙回身去追,卻只看見很遠的地方,他黑色的背影越行越遠。
不過,她知道這一次還不能追上他的話,就沒有機會了。她用力地推開人群,向零追過去,周圍是一片對她而來的謾罵聲。
“瘋子!”
“誰去找警察來!”
“這裡有個瘋子!”
……
瘋子,確實,海砂已經變成了瘋子!面對這樣絕望的愛,誰還能保持正常!
在阿姆斯特丹混合了各國奇妙元素莊重與瘋狂並存的大街上,她不知疲累地穿梭尋覓了一天。最後,她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片蔚藍邊緣。
海,海的那頭就是雪白的大陸,北極圈的懷抱。
海風吹打到她的身上,她這才發現自己一直赤裸著雙腳,身上只有一條適合夏初穿的睡裙。
這裡是阿姆斯特丹,而且是冬季,雖然還沒有下雪,但那些攝氏零度的風,已經讓水泥的海岸線都變成了封凍的灰白色。
海砂不明白她怎么一點都不覺得冷?她看著自己的手臂,還有雙腿,都凍成了青紫的顏色,居然不冷,一點都不冷。
甚至,站在海邊,她還想去接觸一下海水,因為被這些海水連線的,是北極,零的家。
她緩緩地走向海岸,伸出手,一步又一步。忽然,她的身體不能再往前移動,有人從背後將她緊緊抱起。
剛好就在在此刻,夕陽於天際線間沉落。
籠罩著海砂的天幕中忽然綻放出星輝的銀光。銀光過後,海砂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布滿塵埃的古堡。
背後,靠近她脖子的凹陷處有沉重的呼吸聲,擊打著她的耳廓。她抬起手,沿著那呼吸聲,摸上去,摸到了他冰冷的發稍和挺直的鼻樑。
“零?是你嗎?”
沒聽到零的回答,耳朵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他抱著她走進浴室,擰開深紅浴缸里古舊的熱水汀,一股棕紅色的髒水流出來後,乳白色的蒸汽開始讓浴室里哥特風格的深色花紋變成溫馨的粉紅色。
水的溫暖讓海砂凍得青紫的手臂漸漸恢復了血色,也讓她被冷風吹乾的眼眸清晰起來。她看到被水衝擊的自己,破爛不堪的睡衣已經退了下去,上半身幾乎徹底地裸露出來。
但奇怪的是,她一點都不覺得害羞,仿佛這具身體早就不再是她的。
緊抱著她的雙臂倏然落下,她聽到他脆弱的哽咽。
“何苦要這樣,何苦要來找我,何苦要這樣對待你自己……你會被凍死的……何苦……何苦……”
“零,我找到你了!”
海砂轉過身,擁他入懷。
穿過浴室的大門,在冰冷的走廊盡頭,那裡有一間很大的臥室。臥室中央有一張很大的床,床上猩紅色的床罩上滿是灰塵。零把床罩拉開,細膩潔白的羊毛毯露了出來。
他把海砂放到毯子裡,裹緊,試探著她額上的溫度,那雙紫瞳疼惜地從她身上一寸一寸地撫過,那樣的溫柔,那樣地傷痛,一點都不像他。
“零……你變了。”
“海砂……”
零的身體變得僵硬失控,身下虛弱的少女,舉起她纖細的胳膊,用指尖輕輕地插入他的發跡,在那裡用情地撫摸。
“不要這樣……對我……”
“零。”
零逐漸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應該離開的,他應該早就知道她會追出來,不顧一切地追出來,穿了一件睡裙在近似零度的東歐大陸從早晨追逐到傍晚,幾近瘋狂。
他又何嘗不是。
他垂下身,靠近海砂,更近些,與她幾乎融合。
算了,任何事都算了。雙唇貼緊,視線因為距離變得迷亂,身體再也分不清彼此,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只有對方的體溫和呼吸,在那裡,神聖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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