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作品
作品收入於《九十代中國當代藝術史》(
呂澎著),《江蘇畫刊》1998第五期專文評述(朱其著)。
《街道》1998第一期專文評述(
陳孝信著),《江蘇畫刊》1995第三期,《
畫廊》1998第一期,《藝術界》1998年第二期,《
今日先鋒》叢刊第六期、第七期,《
藝術家》叢刊第一期,《藝術新聞》2000年第九期。
學術文章發表:
“撰寫隱世之章”《今日先鋒》叢刊第八期,
“後南唐時代的隱秘斷章”《人文藝術》叢刊第二期,
“計算機遊戲藝術的對話(和
朱其)”《雕塑》1999第三期,
“重構視覺空間的魔方”《世界美術》1999第三期。
藝術認識
關於南京的
藝術,南京的
藝術家,還有南京藝術家的創作狀態,外地人是不關心這個問題的。當然南京本地藝術家蠻關心這個問題的,最早在
左靖的“2021”網站上,有人還發過帖子,對這個問題進行過討論,可是參與討論的人並不太多,說得人少,看得人多,這也像南京的這批藝術家吧。包括十年以前,
溫普林到南京來拍南京藝術家的專題片的時候,就討論過類似的問題,很有可能問大家的答案都不太一樣,但是有幾點肯定是相同的,一個是
個體化比較強,個體面貌比較強,很少以
小組式的、
團體式的面貌出現。江蘇
當代藝術如果朔本追源,可以追溯到“八五”,也就是“紅色·旅”。“紅色·旅”不管他們內部成員個人的看法是什麼樣的,但是高銘潞寫的美術史也好,
呂澎寫的美術史也好,或者以後不管誰寫的美術史,肯定會把它作為一個團體寫進去,這就是歷史,是他們自己也改變不了的,他們之間就是有什麼更具體的細節,歷史的細節已經不重要了,在這裡,它要看的是結果。“紅色·旅”的這一段歷史是一個結果,這個結果對應南京現今的
當代藝術其實是很一致的。
“紅色·旅”被認為是一個團隊,跟當時的
氣候有關係,和“八五時期”具體的時代
背景有關係。當時各地紛紛成立
藝術小組、藝術
團體,都是用這樣的方式出現的,像“北方極地”
王廣義他們,四川有一撥叫“新具像”,杭州
張培力他們叫“池社”,還有廈門
黃永砯的“達達”,再晚一點包括山西那邊“新刻度小組”等等,一直持續到1989年後不久,可能差不多從
波譜和潑皮興起以後,這種小組和團體的形式就不再有了,但是事實上的圈子還是有的。就只有江蘇這個地方很奇怪,幾乎沒有什麼圈子,
界限特別不明顯,畫
油畫的和畫
國畫的大家一塊玩,搞
傳統的跟搞現代的在一個PARTY碰面,都覺得很自然,沒有什麼不合適。
南京其實還是傳統的力量更強一些,新
文人畫在這裡算是一個大本營吧,所以更有厚度。相對來說,
當代藝術就顯得薄很多,並且還是受傳統藝術的壓迫,
藝術家不管有意識
無意識的都會受到
影響,這樣我覺得也是有利有弊,有利的一面就是作品可能顯得文化氣息比較濃,相對來說會追求一些語言和內容的統一,很少像北方有些
觀念藝術家那樣,極力的不擇手段的用任何語言方式去追求某種效果。南京的當代藝術在觀念這方面是比較弱的,甚至我覺得真正談得上當代藝術的觀念性很少,更多的是在語言上實踐,這跟
傳統藝術比如文人畫、水墨畫、水墨實驗等等都是以語言為主的方式很接近。甚至一些外地的藝術家到了南京以後,也會受到南京這種地域色彩的影響,觀念逐步消退,更多的傾向於語言層面上的實踐。這個可能跟“紅色·旅”有點關係,我們現今回過頭來看“紅色·旅”這批
藝術家的作品,會發現大部分都有很強烈的超現實主義色彩。至今江蘇藝術家的作品中,超現實的色彩都很濃,與現實之間有一種疏離感,有一點
白日夢、殘酷夢境、
憂鬱症之類的色彩在裡面。這個東西的背後還是和
傳統有關係,和傳統
文人的東西有關係。江蘇藝術家更注重感性的東西。
我1988年上南藝,“紅色·旅”第一驛是1987年。我沒去看展覽。我當時完全和他們不認識。他們當中我第一個認識的是
趙勤和
徐一暉吧,因為我還算跟他們做過同學。他們是大四,我大一,當然他們是不肯帶我玩的啦,他們就是學校里幾個會折騰的。我當時也是比較模糊的,搞不清楚他們乾什麼的,雖然我也看看《
中國美術報》、《江蘇畫刊》,總覺得還是很遙遠的。
從歷史文化的地域性來說,南京應該是兩種文化匯聚的地方,一個是
揚州、
金陵、
皖南這一帶的文化歷史,這個文化是非常代表江南特質的,悠閒、懶散、講究情趣,
藝術方式和生活方式達到一個共性,明清以後就有一個比較厚的底蘊。還有一個文化類型就是江浙一帶,更加南方的一種文化氣息對南京產生
影響,包括蘇州、
南通、
常州等比較西的一塊,不以長江為
界限。我覺得以長江為界限特別不科學。這兩種文化在南京都會有一個交匯,因為南京畢竟是一個區域中心,所以南京
藝術家的來源其實蠻多的,有
揚州的、常州的、南通的、
徐州的,其中比較有趣的是,比如徐州和連雲港這些蘇北城市,其實更接近中原地方的文化,但那裡的藝術家到了南京以後就受南京影響,慢慢就被同化了。比如
董文勝其實是連雲港人,他在常州讀的大學,他的成長期一直是在常州,所以他被認為是常州的藝術家,而且從他的作品來看也是一個很典型的南方人,你想像不到原來他是從北方過來的。再比如杭州包括高士強在內的幾個
藝術家,都是山東過去的,全是山東人,到了南方以他們的作品形態、樣式、氣息等等,完全是一個南方藝術家的感覺。我覺得南方文化形態它有強大的同化力和包容性,它對人的
影響一開始可能是生活方式的影響,逐漸影響到你的整個狀態,包括你的創作理念,這個是一脈相承的。這一帶的
藝術家他的生活和他的創作沒有分裂,不象其他地方的藝術家,生活和創作是分裂的,兩者完全不是一回事。南京這一帶的藝術家不是,你從他的作品就可以看到他的生活情趣,他的日常狀態,他的談吐等等,你都是能夠體會到的。包括“紅色·旅”的成員也是這樣。如果講地域性這該是一個方面。這種生活方式會
影響到創作,也會影響到藝術圈的
氛圍。南京藝術圈子的氛圍也是這樣一個溫文爾雅的、散淡的、比較隨意的,很少像外地那樣。有的地方的藝術氛圍是策劃性特彆強的,總感覺像革命前夜那樣,在南京就沒有過。打個比喻,如果一個南京
藝術家賣畫賣了10萬塊錢,這10萬塊錢裡面至少有8萬或9萬用來生活,用來消費,1萬塊用來創作。可能有些外地藝術家就不是這樣,他比如賣畫賣了10萬塊錢,他可能這10萬塊錢全部投入到下面的作品中去。我知道就有很多人是這樣做,甚至是留個1萬塊錢做今年的生活費,其它就全部投到作品中去。南京很少有職業藝術家,很多藝術家都有
工作,當
老師的比較多,要不就在
畫院、美術館的,或者有其它生活來源,比如畫動畫、搞設計,真正沒有其他職業只做藝術家的很少。這其實對他們的創作也是有
影響的,他們的創作可以時斷時續。南京其實還是淮揚
文化更多一點,江浙那邊可能占三分之一,淮揚文化占三分之二這樣一個比例。像
南通過來的一些
藝術家,
常州過來的藝術家,到南京以後也逐步被這邊給同化了。
祖籍是南京的,我爺爺我爸都是南京的,真正老南京。我奶奶、叔叔全在南京。但我是出生在常州的,我始終自認為是常州人,為什麼呢?因為我覺得我從小的生長環境和我的教育
背景最重要的一個階段是在常州,如果我硬要說自己是南京人,我籍貫可以寫南京,但是我覺得這稍稍不太對,我還是應該算是常州人。
早期的影響可能更嚴重一些,我做過紙本的實驗作品,裝置的實驗作品,包括最早的幾個錄像,都是南方地域色彩很濃的。大概2002、2003年以後,我的思考方向和這邊的地域色彩有點脫離,考慮社會、政治、歷史的東西更多一點,更注重對歷史的重新解讀和對政治重新解構以後的重組,重新尋找這之間的邏輯關係,借一個大的
觀念,進行多種的語言實驗。就我的
作品而言,我覺得還是
語言實驗的成分更多一些,當然觀念性的東西也有,也比較明確,但並不是非常強。總體的外部形態是以
錄像為主,以攝影為輔,之所以這樣是跟我的個人經歷有關係,我是比較早接觸複製
技術的,比如電腦、攝影、攝像、剪輯等等,這些正好符合當代
藝術的新媒體樣式,並不是因為新媒體時髦了我就來做它了,我是屬於很順理成章的從最早的平面試驗的形態,轉向新媒體藝術的形態。
成就榮譽
參加藝術展覽:
2010年EX!T2010台灣國際實驗媒體藝術展(台北當代藝術中心)
2010年“改造歷史·2000-2009年的中國新藝術”(北京
國家會議中心)
2009年 南京當代藝術年度展(南京尚東當代藝術中心)
2009年“和平計畫2009”(韓國仁川富平歷史博物館)
2008年 “個案2——藝術批評中的藝術家”(北京聖之藝術空間)
2007年 “中國細語”中國當代藝術群展(香港奧沙·觀塘當代藝術空間)
2006年“顯微境觀”中國當代藝術展(澳門藝術博物院)
2005年“寓言” 當代藝術展(杭州中國美術學院)
2005年“OK. Video SUB/VERSION”第二屆
雅加達錄像節(印度尼西亞國家畫廊)
2005年 未來考古學·第二屆中國藝術三年展(
南京博物院)
2005年“D FOTO”攝影和錄像藝術展(西班牙聖塞巴斯第安)
2004年 亞洲錄像
裝置藝術展覽系列II(香港藝術公社)
2004年“窗外·散漫的空間”中日韓當代藝術展(東京日本國際基金亞洲中心)
2000年“轉世時代”2000中國當代藝術展(成都
上河美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