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羅玫瑰 是一部史詩般的影片,取材自著名小說《Thawiphob》,講述了一位泰國婦女通過時間之旅回到19世紀暹羅盛世的故事。該片曾作為泰國政府指定送往坎城電影節放映的超級大片。像所有的以時間為導向的電影一樣,迷離的時空變換是本片最大的看點。音樂開始響起,聽不到任何人的聲音,場景的聲音,只有緩緩地音樂,娓娓傾訴著。
基本介紹
- 導演:蘇拉龐·平尼吉哈
- 編劇:Poraminthra Krouethong
- 主演:林格斯勞·潘朋,弗羅倫絲·費佛瑞,Vanchart Chunsri
- 製片人:Pracha Maleenont
- 對白語言:泰語/英語/法語
- 中文名:暹羅玫瑰
- 外文名:The Siam Renaisance
- 其它譯名:曼谷紅玫瑰/暹羅國復興
- 製片地區:泰國
- 類型:愛情
- 片長:141 分鐘
- 上映時間:2004-02-27
- 色彩:彩色
電影視頻,劇情簡介,演職員表,相關評論,獲獎記錄,
劇情簡介
2004年,一份相傳已經散失多年的,由法國人FrancoisXavier所撰寫《Voyageur》手稿在泰國重現於世,並被巴黎一所大學所得。《Voyageur》手稿講述了十九世紀後半期暹羅的風土人情,上面記載的許多東西在如今看來,有些是事實,有些則不是。手稿還描述了一個名叫梅尼的暹羅女子,她能預知未來,並預言跟艾菲爾鐵塔一樣的建築會矗立於昭帕耶河上,塔下是英國和法國的殖民地!
這份手稿引起了世界歷史學家的高度興趣,他們聚集在巴黎,討論這份手稿的真實性。由於手稿所涉及的內容非常敏感,駐巴黎的泰國大使館派出了通曉英法兩國語言、和手稿中描述的那位暹羅女子同名的年輕翻譯梅尼,與法國有關方面進行交涉,希望能夠取回檔案。
然而,在集會現場,梅尼剛一接觸到手稿,便開始不自覺地走神,眼前總能看到一些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泰國人來回穿梭,梅尼確認,那些人是上百年前的暹羅人物。
回到曼谷,梅尼向同為歷史學家的父親及其他學者講述了集會的經過,以及她看到手稿後的超常反應。父親也和其他的世界歷史學者們一樣,都認為這只不過是一則故事,並非史實。梅尼對這樣的解釋很不甘心,但是因為無法證實自己之前的經歷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而沒能爭論出任何結果。
奇蹟在梅尼睡醒一覺後發生了,她發現自己一覺醒來竟然回到了十九世紀末的暹羅。在那裡,法國對暹羅的戰爭正在醞釀,臣子們都十分不安。而她的出現更令大臣們和白人傳教士感到驚訝和憤怒,他們對於這個知曉未來、精通書寫、通曉三國語言的年輕女子表現得極不友好。因為她說她來自未來,並“預言”暹羅會戰敗,又會重建。重建的暹羅將不再固守傳統。
戴普,一個年輕的議臣,對於梅尼的“荒謬言論”尤為憤怒。可隨著事情的發展,他卻愛上了這個來自未來的女子。面對時間、歷史和個人的抉擇,對於唾手可得的重寫歷史的機會,梅尼躍躍欲試。她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她要設法改變歷史。
父親再三勸說梅尼不要去試圖糾正歷史,如果我們完全知道未來像什麼,怎么發展,怎么結束,那我們如今的生活還有什麼意思。
梅尼對父親的話將信將疑,她若有所思地再次回到了過去。此時的戴普正因為不知道愛人何時離開,何時回來而飽嘗著思念的痛苦。再次見到梅尼,他冷靜的出奇,只是要求梅尼運用她所知道的幫助如今的暹羅。
戴普和梅尼一起作為暹羅國的代表參加了法國大使舉辦的聯誼晚會,梅尼用她的“預言”震懾了同她聊天的法國婦女們,法國大使咆哮著衝過來,呵斥她“不是暹羅人!”大有將她按倒在地就地正法的氣勢,情急之下,戴普衝過來一刀刺到了法國大使的背上。之後兩人奪路而逃。可是連他們自都不知道要逃向哪裡。
一個類似於先知的聲音響起:“別去觸及過去,我的梅尼,讓河流吧,梅尼,愛會被充滿,但國家會倒下;梅尼會失去愛,但國家會重現,你能去到將來,但忘不了過去……”
戴普在漫長的時間河中一點點變老,然後再戰爭中倒下。此時的梅尼,披上一襲黑衣,來到戴普身邊,擁抱著他冰涼的身體。
梅尼的父母不知道女兒在哪裡。只知道是另一個世界。父親去參觀一個泰國十九世紀的圖片展,梅尼和戴普的身影出現一張照片上。照片上的梅尼目光堅定,戴普安靜地站在她的身旁。
演職員表
編劇: 蘇拉龐.平尼吉哈
主演: 弗羅倫絲.方尼達.費佛瑞、林格斯勞.潘朋、史蒂芬.林伯特
相關評論
影片更以其磅礴宏大的戰爭場面、盪氣迴腸的史詩格局、唯美細膩的畫面效果,被譽為2005年度泰國史詩巨片。
該片還曾作為泰國政府指定送往坎城電影節放映的大片。影片揭開了一頁少有人知的歷史,很多歷史學家和影評人認為,《暹羅玫瑰》在一定程度上扭轉了世人對那個年代的許多誤解。
以下內容來自作者: 蘇美爾迷迭
喜歡《暹羅玫瑰》的朋友必看——暹羅玫瑰的兩個世界
看了CCTV6的首播和重播後,我將《暹羅玫瑰》的情節整理了下來,希望對不理解劇情的朋友有所幫助。
當兩個世界平行的時候,有的人會找到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有的人會遇到期待已久的愛,而有的人會永遠離別不再相見。
巴黎出土了由法國人弗朗克斯·莎威爾所撰寫的手稿《Voyageur》。《Voyageur》講述了十九世紀後半期暹羅的風土人情,上面記載的許多東西在如今看來,有些是事實,有些則不是。其中寫道:瑪麗安是個單身女子,她向我講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她像個瘋子一樣預言未來。手稿上附有頗似艾菲爾的鐵塔出現如今暹羅的圖案。
駐巴黎的泰國大使館派出了通曉英法兩國語言、和手稿中描述的那位暹羅女子同名的年輕翻譯瑪麗安,與法國有關方面進行交涉,希望能夠取回檔案。
會議中,瑪麗安怔怔地望著從天上拋落下來的玫瑰花瓣,嗅出它們的清香。她不知道《Voyageur》中對那位瑪麗安“預言未來”的記敘是真是假,作者弗朗克斯·莎威爾又是否真正存在。
她一接觸到手稿,便開始不自覺地走神,眼前總能看到一些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泰國人來回穿梭,瑪麗安確認,那些人是上百年前的暹羅人物。認真的凝視,她與他們,在別人看不到的時空里。
一個歷史的轉身。
醒來後她在另一個世界裡,與自己原來所在的世界平行,時代的差距卻成為不易被相信的事實。那是19實際中期的暹羅。在那裡,法國對暹羅的戰爭正在醞釀,臣子們都十分不安。而她的出現更令大臣們和白人傳教士感到驚訝和憤怒,他們對於這個知曉未來、精通書寫、通曉三國語言的年輕女子表現得極不友好。
瑪麗安訴說著自己的身世,在1855年的春天。
我來自公元2003年,是未來,我從未來回溯了一百年。我在這兒出生,爸爸不愛我,媽媽也不愛我,他們分開住。我從小被送往法國學習,所以我不屬於任何人,但我仍然愛他們。
她從巴黎回來曾問過女傭楠:媽媽經常來(瑪麗安在泰國的住所)嗎?
楠回答:平常誰都不來。
瑪麗安鬱鬱寡歡:找個愛來這兒的人,真難。
來不了,瑪麗安自己離開了。在她莫名其妙又回到原來的時間原來的世界裡的時候,她感慨道:發生了什麼?在我身上發生了什麼?那真是用手可以觸摸得到的,比夢還清晰,關鍵是它很溫柔,那是個溫暖的地方,是我一直想要的那種感覺。
《Voyageur》中,莎威爾對瑪麗安語錄的記載中,說艾菲爾鐵塔曾經出現曼谷。如果瑪麗安真是歷史文稿中的那個同名女子,那在100年前的暹羅的那條河岸邊她怎么沒有發現艾菲爾的蹤跡。
瑪麗安,泰國駐法大使館的年輕翻譯官、歷史學家,卻無法弄清過去和如今的淵源。
她再次回到過去。這時,遇見了他。
德普,暹羅一個懷疑瑪麗安身份的高級議臣。
她突然來到這個村子,在醫生布萊雷的房間裡出現。奇怪的是,她會說英語,還有那個法國人說的語言。人們在評論著瑪麗安。
一個叫弗朗克斯·莎威爾的法國移民看到薩拉夫人從瑪麗安衣服里找到的紙條,印刷精美的紙條上是這樣的字母:Voyageur。
你是哪個國家的人?德普有神的雙眼審視著她。
暹羅人,先生。
我們暹羅人不怕外國人,暹羅人不怕外國人!
議員戴爾用法語試問:27歲,女人出生了一萬天,這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候,你同意嗎?
瑪麗安回答:不,女人最美麗的時候,是擁有愛情。
德普用語言試問:如果男人出生了一萬天后,還喜歡甜言蜜語,你怎么看?
瑪麗安笑答:那很可愛。
瑪麗安向他們描述20世紀的泰國(也就是暹羅):暹羅一直是獨立的。
而德普對於瑪麗安的“荒謬言論”尤為憤怒,戴爾勸他耐心聽下去。
瑪麗安說:暹羅在這一百年中改了名字,叫做泰國,但也失去了一部分土地。那時有很多高樓、有電影院……我們喜歡西方人的服飾,喜歡西方人的食物,喜歡把自己打扮成西方人的樣子,我們喜歡西方人喜歡的一切,更喜歡西方人告訴我們的東西。我們願意成為他們而不願成為我們自己 ……
德普勇士般的口氣:那你還說沒成為殖民地?
還有國王嗎,你指的未來?戴爾似乎也不信這“無稽之談”。
這是讓我們覺得還是自己的地方,先生。瑪麗安哀傷,
那暹羅推崇什麼國家,英國還是法國?德普追問。
都推崇,除了我們自己。美國是個新興的國家,它發展迅猛,甚至把人送到了月球上,我們的小孩喜歡日本……
美國?一個新的國家?還喜歡日本?德普頗為震驚。
月球?戴爾聽不下去了,甩手離去。
我說的都是真的,先生。瑪麗安無辜地望著德普。
德普反而平靜下來,默默地凝視著她:那,月球跟地球一樣嗎,瑪麗安?
瑪麗安離開了19世紀又回到未來。面對時間、歷史和個人的抉擇,對於唾手可得的重寫歷史的機會,瑪麗安躍躍欲試。她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她要設法改變歷史。父親再三勸說她不要去試圖糾正歷史,瑪麗安對父親的話將信將疑,她若有所思地再次回到了過去。
形勢嚴峻,你又行蹤詭異。德普不滿瑪麗安的離開。
英國特使約翰·保林要求以佩劍儀式謁見暹羅國王,並簽署不平等條約(《英暹條約》)。他們的炮艦就停在我們的河口。
如果暹羅一定要改名,我也不會改變。德普欲刺殺那個蹂躪暹羅國土的特使。這時瑪麗安“預言”暹羅會戰敗,又會重建。重建的暹羅將不再固守傳統。她阻止了衝動的德普,要他防止英國以此為藉口對暹羅宣戰。
我在河邊出生,也將在河邊死去。為國家而戰,我們會一步步地不間斷地進行下去。一百年暹羅才有這么位賢人(當今國王),這是我之所以為之奮鬥的原因。希望我們的子孫能知道我們這個時代的人所做的一切。
英國說要將暹羅這座“森林”變為“花園”。
德普在心裡苦笑。可只有退一步,英國將暹羅作為緩衝對付其他國家,他們會為保護自己的利益從而減少暹羅的損失。此時的暹羅不能吭聲。
弗朗克斯·莎威爾注意起瑪麗安,他記錄她的講述:瑪麗安是個單身女子,她向我講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她像個瘋子一樣預言未來。然後,他用那張紙條上印有的字母Voyageur給手稿命了名。
德普和戴爾帶瑪麗安去看他們的秘密基地。國王為勇士部署的兵部和圖書館。她看到維伊亞故事中提及的王宮建築和鐘塔。這是臨時區曼谷中心的證明。
他們卻從瑪麗安口中得知當今的暹羅人一年唯讀六行書。
神傷,出現這些祖先的臉上。
瑪麗安和德普度過了一段美妙的時光。
他教她騎馬。
她給他Voyageur牌的口香糖。(編者話:我看到德普一直在嚼什麼,不是口香糖就是檳榔吧)
他帶她划船。德普偷偷掃視瑪麗安,當瑪麗安迎上他的目光,他又悄悄躲閃。水花濺到德普身上,他突然變得大膽起來,凝視這個美麗的女子。瑪麗安迴避他熾熱的目光,自己卻也被濺上了水花,她的眼神在可愛的男子身上游離。
他請攝像師給瑪麗安拍了張個人照。
黑白相片,上面的女子神態安詳,目光堅定。
貴族家的女孩兒戴金腰帶,穿金蓑衣,牙齒雪白,卻沒有愛情(編者話:這句話沒聽清楚,聽清的給我指正)。你住在這兒,穿著得得體,不要讓人笑話。德普羞澀地拿來金燦燦的首飾。
瑪麗安頷頭。
我不知道你合適什麼。如果不離開了,不知道我是否還能再遇見你。我想你留在這兒,我喜歡你留在這兒,除非你願意丟開這兒的一切。
那天夜裡,瑪麗安又消失了。
我在河邊出生,也將在河邊死去。這條河正處於危難之中,瑪麗安,難道你真的忍心棄它而去?
樓下,是瑪麗安同是歷史學家的爸爸和被稱為瑪琳達夫人的媽媽。
女兒恨我們,恨我們無法相處。她父親的聲音。
這跟她失蹤有關係嗎?母親焦急。
應該沒有。
她還會回來嗎?
她如果再也不回來了,會在離開前告訴我們。忍受無法改變的事實,是我們應該做的。
瑪麗安恰恰回來了。好友酷兒要她解釋失蹤的理由。
在我眼中,那是最美麗的土地,它並未被開發。他們被稱為野蠻人,關鍵是,他們就是我們,而我們甚至忘記了他們。
你在說什麼,他們又是誰?
我們的祖先。
你說你回到過去?原來你不把我當朋友,好的,不願說就別說,隨你的便。酷兒因瑪麗安“胡言亂語”而與之斷交。
這個世界有什麼可以留戀?
瑪麗安又在19世紀的暹羅醒來。
再次見到瑪麗安,德普冷靜得出奇,只是要求瑪麗安運用她所知道的幫助暹羅。可他又不能確定她何時又會悄然離去。
法國領事阿巴裡帶著他的部下駐紮於暹羅。
如果法國不是考慮英國的利益,就會咬斷我們的喉嚨。德普義憤填膺。
第一宋樂長嘆:我們必須跟著世界一起改變嗎?
必須這樣,不管地球是圓的還是扁的。
可德普卻要通過瑪麗安改變被征服的局面。
瑪麗安想起父親的話了:歷史是不需要改變的,如果知道將來是什麼樣的,會發生什麼事,會何時結束,如今的生活還有什麼用?
一些年過去了。變革不會帶來損失,關鍵是如何運用智慧。
暗戀瑪麗安的戴爾問德普是否愛著她。
德普溫柔的聲音傳來:如果一萬天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候,我會抓住這種美麗。如果愛可以給這個女人帶來美麗,我會讓她擁有愛一萬天。
德普和瑪麗安一起作為暹羅國的代表參加了法國領事舉辦的聯誼晚會。
你對美國廢除奴隸制有何看法?
瑪麗安用她的“預言”震懾了同她聊天的法國婦女們:暹羅也會廢除奴隸制,我們都需要文明。
法國領事阿巴里咆哮著衝過來,呵斥她“你不是暹羅人!你是誰?”大有將她按倒在地就地正法的氣勢。
情急之下,德普衝過來一刀刺到了阿巴里的背上。
兩人奪路而逃。
刺殺法國領事,這不是歷史。
一個類似於先知的聲音響起:不要觸摸過去,瑪麗安,讓河水流走吧。如果瑪麗安的愛實現,國家最終會衰弱,如果瑪麗安的愛逝去,國家將達到平衡。你可以步入未來,但不要忘記過去。手稿中寫道:“天使的選擇”。
德普和瑪麗安在馬背上惺惺相惜。
我們一起走,瑪麗安。
能去哪裡?
離開這兒,只要和你在一起,離開暹羅也無所謂。
可是法國的勢力涉及的不只是一個國家。我們能去哪裡?
瑪麗安越走越遠,德普站在她身後。她走出了那個年代,又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原有的世界。
我能去哪兒,能去哪兒?她自問。
女傭楠打開房門,用標準的法語問瑪麗安:小姐這身打扮要去哪兒?真漂亮。
瑪麗安震住了:楠從來沒學過法語啊。
她走出門外,看到暹羅河岸邊居然矗立著艾菲爾鐵塔……
正如《Voyageur》手稿所記述的:瑪麗安在暹羅看到艾菲爾,而19世紀中後期艾菲爾並沒在法國建起,更不可能出現暹羅。
瑪麗安突然意識到歷史是不可以改寫的,否則一切都可能亂套。她再次跑進了過去。
時間開始錯亂。倒退到那個舞會。阿巴里領事還吵著要看康康舞。
那個法國女人仍在刁難瑪麗安。
瑪麗安悄悄把德普的佩劍盜走,在黑夜中仍得老遠。
弗朗克斯·莎威爾正巧看到這一切。
法國領事仍在追問瑪麗安的身份,瑪麗安將法國女人推倒在阿巴里身上:不是暹羅人,你做夢吧!
她拉著德普跑了。
法國領事安然無恙,這才是歷史。
在屬於瑪麗安和德普兩個人的地方,他們互相深情地撫摩對方的頭髮。他們的愛情滋潤得一如盛開的玫瑰花。
38年後。瑪麗安容顏未改。
朱拉隆功國王已經即位多年。
我們不缺少忠臣,但不知如何對付外敵。
我們的日子雖然過得苦澀,暹羅也失去了一些土地,但我們保持了國家的獨立。
我在河邊出生,也將在河邊死去。如果無法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那么過得還有什麼意義?
白髮蒼蒼的德普在戰火中倒下。
戴爾渾濁的眸子裡:瑪麗安,披上一襲黑衣,來到戴普身邊,擁抱著他冰涼的身體。
而未來的那個世界一切都沒有變樣。
瑪琳達夫人和老歷史學家依偎在一起,頑固不化的心終於融合了:女兒仍然和我們在一起。
瑪麗安的聲音從天籟傳來:
如果我一直沒有回來,請不要擔心,請媽媽時常想起我。如果一直沒有回來,請爸爸時常想起我。
女兒,我為你潑灑聖水,願聖水和祝願永遠溫暖你的心情。
過去的一瞬間,未來還在瞬間之後。時間長河又會持續多久?瑪麗安獨自在奔走。
父親去參觀一個泰國十九世紀的圖片展,他在一張照片前沉吟。確實是德普帶瑪麗安去照相館拍的那張單人照片。可是德普的身影卻出現上面。照片上的瑪麗安神情充滿幸福,而戴普則安靜地守侯在她的身旁……
人類是所有故事的來源。
獲獎記錄
Thailand National Film Association Awards(National Film Association Award) 2005
最佳藝術指導 Saksiri Chantarangsri
最佳服裝設計 Theeraphan Janjaroen
最佳服裝設計 Toskorn Trakulpadejkrai
Bangkok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Golden Kinnaree Award) 2004
最佳影片 (提名) Surapong Pinijkh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