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了無痕

春去了無痕

《春去了無痕》是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姚遠。

基本介紹

  • 書名:春去了無痕
  • 作者:姚遠
  • ISBN:9787543857964
  • 頁數:290
  • 出版社:湖南人民出版社
  • 裝幀:平裝
  • 開本:16
圖書信息,作者簡介,內容簡介,媒體評論,

圖書信息

出版社: 湖南人民出版社; 第1版 (2009年7月1日)
平裝: 290頁
正文語種: 簡體中文
開本: 16
ISBN: 9787543857964, 7543857960
條形碼: 9787543857964
尺寸: 23.2 x 16.8 x 2 cm
重量: 481 g

作者簡介

姚遠,生於1981年,湖南安化人,醫學碩士,現為湖南省腫瘤醫院血液科醫生。從小喜愛文學創作,中學時代曾任湖南師大附中“白帆”文學社社長,校刊《白帆》主編;大學期間曾任年級報刊《心聲》編輯,文學專欄“夜雨敲窗”撰稿人,先後在湖南省、長沙市“迎香港回歸作文大賽”中獲一等獎,中南大學“迎澳門回歸作文比賽”中獲一等獎,“紀念徐志摩徵文比賽”中獲一等獎,“理想和信念徵文比賽”中獲三等獎。

內容簡介

《春去了無痕》講述了:我想,總有一天,我為之長久等待過的你,會在燈下細細地翻閱我的心,你也會微笑著回首,穿過歲月的風塵看看年輕時的我們曾經做過什麼,想過什麼,愛過什麼,恨過什麼,相信過什麼,堅持過什麼,等待過什厶,錯過了什厶,所以我要為我們曾經有過的純潔的青春留下點乾淨且嚴肅的文字,留下點真實且感人的明證,儘管你我部知道歲月如流,韶華易逝,一切的悲歡離合終必歸於那最初的孤獨和寂靜里去。

媒體評論

小說以女大學生林思源五年大學生活為主線,客觀地描繪了當代大學生、大學教師及其管理者的生存狀態,如實地揭露了象牙塔里權錢交易、錢色交易和權權交易的醜陋現實,充分地展現了當代大學生不同的人生觀、價值觀、戀愛觀、金錢觀等觀念的激烈交鋒與碰撞。
——譚談 《山道彎彎》作者
生活的細節是最具表現力的,作者大量採用真實可信、細而不膩的細節來刻畫人物形象,摒棄了人物形象塑造的臉譜化和刻意性,避免了情節構思的獵奇、獵艷的舊套路,小說的人物形象有血有肉,栩栩如生;小說的故事情節引人入勝,扣人心弦。
——閥真 《滄浪之水》作者
小說不僅充滿了青春的氣息,其中所表現出來的思想見地、道德良知、批判精神、文學底蘊、責任意識、美學追求,亦是當代許多文學作品所不具備的,而女主人公所堅守的“清貧、清白、清楚”,這一份平凡的高尚在物慾橫流的社會裡更是極其珍貴和難得的。
——閨超 《藏地密碼》策劃人
小說文筆流暢,語言靈活機智,行文幽默風趣,伏筆畫龍點睛,懸念引人入勝,述事手法如行雲流水,閒筆與緊筆運用合理,讀來令人暢快淋漓,尤其是小說中的對話,充滿了思辨性和哲理性,能給人以啟迪和智慧。
——劉觀濤 《求醫不如求己》策劃人
“這個世界上也有和你一樣的傻瓜,他從來不把你的純潔當成幼稚,不把你的正直當成迂腐,不把你的淡泊當成無為,更不把你的深情當成痴迷”,這樣深沉的愛情是小說一個獨特的亮點,亦是對“靈魂伴侶”的最大禮讚。
——編輯手記
精彩書摘
(一)
曾經那樣熱烈地計畫過的遠景
那樣細緻精密地描好了的藍圖
曾經那樣渴盼著它出現的青春
卻始終
始終沒有來臨
一席慕容《青春》
“……我相信這將是一段年輕熱情、眾生喧譁的青春歲月,我不再懼怕那些嘲諷的惡意的冷箭,勇敢地站到台前,讚美背景,頌揚情節;上演精彩,期待掌聲,在一次次的熱烈中證明生命的意義和價值。”
醫學院大一的新生林思源寫完這段話,得意之餘,不覺奕奕神采直飛上眉梢。她伸了一個心滿意足的懶腰,合上日記本,將它小心地放到枕頭下,從桌上端起一隻景德鎮細瓷的茶杯,緩緩地走到陽台窗前。初秋的夜風穿過紗窗拂著她深色的皮膚,精神的短髮,寬闊的額,挺拔的鼻,稜角分明的下巴——她相貌平常,五官讜不得粗陋,也算不上漂亮,走在人群里不大會引人注目,即便多看了幾眼也不能留下深刻的印象,所幸有一雙碧清的妙目稍微出色一些,總算亡羊補牢,為她平淡的五官挽回些韻致。她的雙眸烏亮而有光澤,時時透著探究思慮的神氣;睫毛纖長而濃密,垂下去的時候在眼眶下留下重重的兩道黑影,抬上去時,在左下眼角露出一顆小小的紅棕色淚痣。已是大學生了,她還改不過中學時代的習氣,仍舊整天穿著寬大的校服。
她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澎湃的心在一腔涼茶中漸漸冷卻下來。她摸摸臉,還是有些發燙的,也許是屋子裡太熱了罷,她嘩的一聲把紗窗推開了。
中秋剛過,C城裡的暑氣還是濃郁的。今天卻是天公作美,傍晚時分淅淅瀝瀝地下起第一場秋雨,頓時涼爽了許多。沒有紗窗的阻隔,風的勁頭是大的,像一群撲撲拍著翅的鴿子,頑皮地鑽到衣服里來。迎面撲來的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桂花之香。開學忙了這許多天,竟把樓下的兩株桂樹給忘了。“十里荷花,三秋桂子”,也不知道前些天花開得如何熱鬧異常呢?一場肅殺的秋雨,總要風折雨摧,弄出殘敗的景象來。思源記得她的高中校園裡韻小花園裡也有這么幾株桂樹,每每到開花的季節,滿園暗香浮動,蜂飛蝶舞,約上三五個文學社、劇社的同學聚在樹下討論文稿,朗誦詩作,那大概是她生命中頂浪漫、頂溫馨的繁華盛景罷?
雨漸漸停下來。深藍的天空仿佛水洗石磨般純淨,遠處淺淺浮出一輪皓月,星光是不很明朗的。窗外的晚桂在夜風中沙沙作響,是中古世紀歐洲女人寬大煩瑣的裙裾摩擦擺動的聲音。思源微閉雙眼,兩肘支在窗沿上,為這恬靜溫柔的秋夜沉醉了。
門被咣的一聲踢開了,她微醉的思緒也被粗暴地劃上句號。她的室友鄒芙蓉一手提著盆桶衣物,一手挽住濕漉漉的長髮,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歌曲,亭亭地走進來。她穿著白底碎紫花的無袖睡裙,兩隻豐滿的胳膊愉快地露在外頭,領口開得很低,一抹雪脯上隱約閃爍著一條絕細的白金鍊子,墜著一顆小巧玲瓏的心形紅寶石,像是雪地里的一顆紅櫻桃,有著分外嬌嫩奪目的顏色。
芙蓉扔下盆桶,放下挽起的頭髮,立在寢室中央笑道:“親愛的,那塊毛巾……噯,給我!’她站在風扇底下擦頭髮,一甩頭,水珠子滴溜溜濺到思源臉上,惹得思源笑罵道“要死要死,水弄到眼睛裡去了”。芙蓉笑道:“你才要死!開著燈也不把紗窗關上,等著我們晚上招蚊子咬?”思源正要探身出去關紗窗,芙蓉又道:“這會子關有什麼用?把蚊子盡關在屋子裡出不去,先點一支蚊香熏熏,再把紗窗關起來。”思源依言去找蚊香。芙蓉轟隆隆地拿吹風機吹著頭髮,嘴裡銜著一枚髮夾,大聲嗡嗡說道:“蚊香放在培玲床下白色球鞋的旁邊。”思源找到了蚊香,又犯愁找不到打火機。芙蓉噗地吐出髮夾,偏過頭來看著她笑道:“不是放在吉妙床頭的小籃子裡么?哎,我說你倒成了我們寢室新來的了,一問三不知!”思源蹲下身一麵點蚊香,一面笑道:“這有什麼呀!你天天坐桑塔納,也沒見變成汽車工程師呀!”芙蓉啐了她一口,也不生氣,依舊笑嘻嘻的。
芙蓉在鏡前擺弄頭髮,把頭髮盤上去又放下來,總覺得不滿意。思源站在她的身後,端詳著鏡中的她,道:“還是放下來好。你臉盤子大,再盤上去,越發顯得像燒餅。”芙蓉湊到鏡子前研究了半天,果然覺得自己臉盤很大,五官是很漂亮,可是太不緊湊;因為皮膚白皙,鼻子旁邊的幾點雀斑異常活潑地跳出來,唉,可不是一隻粉嘟嘟的芝麻燒餅?她簡直有些觸目驚心,忙把頭髮放下來,又往臉上攏了攏,並在額角夾上兩支粉紅色髮夾固定住,仔細往鏡子裡瞧了瞧,這才滿意地舒了口氣,又笑問:“親愛的,你看我今晚穿什麼衣服好?”思源閒閒地翻著桌上的一本醫書,隨口道:“怎么,今晚‘許文強’有空出來?”“許文強”是她們軍訓時的教官的綽號,他人長得清秀,一身橄欖綠軍裝更襯托得高挺英武,正巧又姓“許”,引得春情滿懷的女孩子們臉紅心跳,私底下叫他做“許文強”,頗為神往覬覦,卻個個心照不宣。而他獨獨鐘情於芙蓉,軍訓時對芙蓉大為照顧,即便軍訓結束後,苦於軍紀嚴明,他倆不能經常見面,卻也鴻雁不斷,電話傳情。芙蓉往頭髮上噴著嗜喱水,道:“他么?哪有時間出來?再說,我今晚也不是去見他。”思源心下明白,今晚見的原來是“桑塔納”,一位芙蓉嘴裡的“成功人士,身居高位,為人低調,平常只開著桑塔納2000”。思源曾遠遠地瞥見過兩次,覺得倒不像成功人士,肥頭大耳的活脫脫一個暴發戶樣兒,於是按其體型和坐騎取綽號為“桑塔納2000”。室友們喊著拗口,去掉後綴,直呼其“桑塔納”,閒談取笑時,連“歐巴桑”也派得上用場。思源咬著嘴笑道:“怎么親愛的,不當軍嫂了?”芙蓉也回頭笑道:“這身份太偉大了,我可夠不著。”
這裡芙蓉依舊在翻箱倒櫃尋衣服,思源看著煩躁起來,道:“你那么多衣服,哪一件不好?”芙蓉笑道:“你不懂,和那些成功人士在一起,憑你什麼名牌衣服,他們哪裡會放在眼裡?他們見多識廣,什麼排場沒有見過,什麼名牌沒有穿過?弄不好就顯得寒酸;當然也不要太艷麗,他們會覺得不像個大學生,和社會上的女人們沒什麼差別了,太俗氣——人家圖的可不是‘大學生’這牌子?所以我還是要清新脫俗點好。”思源聽她說“清新脫俗”四個字,不由撲哧一笑:“要清新脫俗也容易啊,什麼也不穿,什麼也不戴,就這么光著來赤著去,這才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呢!”芙蓉起身把思源壓倒在床上,呵了口氣去胳肢她,癢得她滿床亂滾,求饒不迭。芙蓉鬆開她,笑道:“你這賊女人越發沒大沒小,亂了規矩,我不用家法整治整治,你就爬到我頭上來拉臊屎了呢。”思源挫掙著爬起來,撫了撫頭髮,抱著腿坐在床上笑道:“親愛的,饒了我罷,你那‘九陰白骨爪’誰不怕呢?依我說,你那件松綠格子無袖套裙很好,很清新脫俗,不失我們大學生的本色;襯裡又是馬褲,跳舞應該很方便。”接著低聲又問:“怎么,又是一個通宵?”
  芙蓉也不答,只顧開箱找衣服,躲在帳子裡換上了,叫思源替她捧鏡子,自己左右比對了半天,皺眉嘆道:“不好,你看我又胖了,腰這裡原來沒有這么緊。從明天起要天天頓頓吃蘋果,不然變成楊貴妃啦。”思源笑道:“你這樣正好呀,也沒見你的體重跟國民生產總值一樣噌噌地翻幾番。我喜歡楊貴妃,你當了楊貴妃,我跟著沾點光,做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楊國忠罷了。”芙蓉對她的回答很滿意,嫵媚地對著鏡子中的美人擺了個提裙謝幕的姿勢,轉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銀色貝殼狀的化妝盒,從裡頭抽出粉紅的粉撲子,沾了粉底往臉上撲;又拿眉筆、唇膏細細描畫,見思源全神貫注地盯著自己,笑道:“怎么?也想學了?說起來你也應該學學,也是快奔二十的人了,二十歲還沒有初戀、沒有化妝的女人就是老女人,起碼心態是老的,你以為你還像高中生似的有很長的時間很多的機會可以選擇?女人的二十歲是下坡路的開始,傻女人,光知道讀書有什麼用?”思源擺手道:“我還是不學的好,你看你天天這么著,自己不覺得累?我才不要像你一樣。不過我替你想了個好主意,保證方便實惠。”芙蓉看她說得這么一本正經,忙問她是什麼好主意。思源托著腮,故作沉思狀道:“記得《聊齋》里有一個故事叫《畫皮》,你呀,就悄悄地從人體解剖室里弄幾張人皮,事先一張張畫好,什麼時候要用了,就從裡面挑一張出來披上,難道不好么!”
芙蓉咬牙又要胳肢她,桌上的呼機振動起來,思源掩嘴笑道:“你省省力氣,你那個‘桑塔納’等不及了!”芙蓉嗔了她一眼,忙忙地補完妝,飛快地清理好手提包,才走出去又折回來,拿起香水噴了一陣,待思源叫她早去早回時,她已是一陣香風似的吹下去了。
朱培玲和陳吉妙笑笑嚷嚷地從外頭進來。培玲是個膚色黑黑的高個子女孩子,瘦精精的,背有駝,眼睛分外小,有點近視,又不肯老戴眼鏡,只好經常眯縫著看人,看到有利可圖時就會睜大了,射出炯炯的經濟的光芒,像黑暗裡擰開一百瓦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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