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故(第三集)》是一部由徐俊主編 、嚴曉星執行主編的書籍,中華書局出版發行。
基本介紹
- 書名:掌故(第三集)
- 作者:徐俊 主編 / 嚴曉星 執行主編
- ISBN:9787101129731
- 出版社:中華書局
出版信息,內容簡介,作者簡介,目錄,
出版信息
作者: 徐俊 主編 / 嚴曉星 執行主編
出版社: 中華書局
出版年: 2018-1
定價: 56.00元
裝幀: 精裝
叢書: 掌故
ISBN: 9787101129731
內容簡介
2016年《掌故》一集出版,2017年推出第二集,均已加印,可見頗受讀者歡迎。2018年1月,大家期待的《掌故》第三集終於面世,本集中依然名家雲集,如鄭重、徐文堪、揚之水、白謙慎、艾俊川、胡文輝、許禮平、王培軍等十幾位當代知名作者,再次聚焦近代以來百餘年內的文壇、學林、政界、藝苑的人物與故實。
這一集揚之水先生寫侄女、侄女婿兩家的上兩代,竟曾是戰場上以命相搏的對手:“門致中1928年出任國民黨寧夏省政府主席,1940年參加汪精衛政權,1944年任華北偽治安軍總司令,在冀東曾與李運昌領導的抗日隊伍交手,吃了敗仗,而且敗得很慘。這位年輕的李運昌司令,正是我那侄女的親爺爺。”好像是時下流行的各種“神劇”的套路。再如鄭重先生寫唐德剛為張學良做口述史的曲曲折折,*後竟以趙四小姐“吃醋”誤解唐德剛而告終。鄭重先生感慨:“這故事可以寫章回小說了。”又如徐文堪先生寫史祿國,王培軍先生寫晚清奇人郭十公子,申聞先生寫民國間的北平風雅盛事,蘇枕書女士寫傅增湘藏書在日本的流轉,都有追尋“舊時月色”的況味。
本集的老作者雪克、胡文輝、白謙慎、艾俊川、劉聰等等仍然出手不凡,雪克先生《往事已矣 記憶留痕——重讀戴幼和家祥先生尺牘後》、白謙慎先生《充和送我進耶魯》,兩位記親聞親歷,雖去今未遠,卻都極其難得;艾俊川先生鉤沉齊白石的“電影生涯”、宋希於先生勾繪張次溪晚年側影,資料詳實,令人難忘;劉聰先生談吳湖帆、周鍊霞之交往,已進入第二番,兩位藝術家的彼此傾慕與糾結,體現的是人性在歷史中的溫度;而胡文輝先生寫“湯爾和的心事”,則體現出作者的卓見。
封面圖片為鄧之誠小楷顧太清《消寒詩》跋語局部(蘇州博物館藏)。
作者簡介
編者、主要作者介紹
徐俊,1961年生,江蘇揚中人。現任中華書局總經理。著有《敦煌詩集殘卷輯考》、《鳴沙習學集》等,另撰有《書札中的雪泥鴻跡——中華書局所藏向達致舒新城書札釋讀》、《附逆之外的梁鴻志——爰居閣譚屑》等。
嚴曉星,1975年生,江蘇南通人,媒體人、學者。著有《近世古琴逸話》、《金庸識小錄》、《七弦古意:古琴歷史與文獻叢考》等,編有《高羅佩事輯》、《民國古琴隨筆集》等。
鄭重,1935年生,安徽宿縣(今宿州)人,《文匯報》高級記者,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著有《謝稚柳傳》、《中國文博名家畫傳:張珩》、《收藏大家》、《海上收藏世家》、《*與文匯報》等。
許禮平,1952年生於澳門,祖籍廣東揭陽。早歲於東瀛編纂《貨幣書目知見錄》、《中國語文索引》。上世紀70年代為香港中文大學編《中國語文研究》。80年代創辦問學社、翰墨軒。90年代創辦《名家翰墨》月刊、叢刊。現為香港翰墨軒出版有限公司總編輯。著有《舊日風雲》等。
揚之水,1954年生,浙江諸暨人,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所研究員。著有《詩經名物新證》、《詩經別裁》、《〈讀書〉十年》(全三冊)、《奢華之色:宋元明金銀器研究》(全三卷)、《唐宋家具尋微》、《香識》、《物色:金瓶梅讀“物”記》(中華書局即出)等。
白謙慎,1955年生,美國波士頓大學藝術史系教授,現為浙江大學文化遺產研究院教授。著有《傅山的世界:十七世紀中國書法的嬗變》、《傅山的交往和應酬:藝術社會史的一項個案研究》等,編有《張充和詩書畫選》、《張充和詩文集》等。
趙龍江,1958年生,北京藏書家。撰有《拾到的知堂遺物》(收入中華書局版《買書記歷》)、《史家謝興堯先生的日記》、《曾是駱駝書屋舊存:徐祖正藏書點滴》 等,編有《螺君日記》等。
艾俊川,1964年生,1987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文獻學、出版史研究學者。著有《文中象外》等,另撰有《不至異國,當得異書》(收入中華書局版《買書記歷》)、《過雲樓的書畫生意》、《傅山致魏一鰲手札編年》、《鑑定金屬活字印本的幾個方法》等。
王培軍,1972年生,安徽樅陽人,上海大學中文系副教授。從事中國詩學、古典文獻學研究。著有《光宣詩壇點將錄箋證》、《錢邊綴瑣》,整理《蒼虬閣詩集》、《校輯近代詩話九種》、《校輯民權素詩話廿一種》等。
蘇枕書,江蘇南通人,京都大學博士在讀,近年主要關注中日近代文獻交流研究。著有《塵世的夢浮橋》、《京都古書店風景》、《有鹿來:京都的日常》、《京都如晤》等。
申聞, 1982年生,江蘇蘇州人,蘇州博物館副研究館員。主要研究方向為版本目錄學、明清文獻研究等。著有《訪古與傳古:吳大澂的金石生活考論》,編有《題跋古今》等。 “梅景傳家:清代蘇州吳氏的收藏”特展策展人,另曾主持策劃 “木石縹緗:蘇州博物館藏古籍碑拓特展”、“煙雲四合:清代蘇州顧氏的收藏”等特展。
目錄
1 充和送我進耶魯/白謙慎
當我把自己的計畫告訴張先生後,電話那頭,她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麼,然後說:“你想不想到耶魯大學來讀藝術史系?你若願意,我會鄭重推薦。”近三十年過去了,她說到“鄭重推薦”那四個字時稍稍放慢的語速和加重的口氣,卻依然在耳。
27 往事已矣 記憶留痕——重讀戴幼和家祥先生尺牘後/雪 克
無論因公或私覿,不分場所,只要向先生提到四大導師名諱,先生總是馬上起立致敬;居家、住院,病臥在床,也要抬頭示敬;易簀之際,曾陪同外地受業弟子探望,偶及清華先師,先生緊閉的雙眼流出了淚水,此情此境,在場者誰不淒淒傷神。
34 一代大師史祿國/徐文堪
史祿國一生以學術研究和實地考察為志業,卻沒有顯赫的名聲,也沒有建立自己的學派。但在今天的俄羅斯,他已享有崇高的聲譽。生平坎坷而學術成就輝煌,對於像史祿國這樣的大師而言,無論生前的頌揚,還是身後的哀榮,都是不足道的。他對自己終生的探索,有著堅定的自信。
43 齊白石“演電影”/艾俊川
這些與《丹青訣》同時的書信,為電影的由來寫下註腳。作為齊白石畫作的收藏者和經營者,伊藤為雄拍攝電影,既為介紹白石畫藝,也不乏商業考慮。
60 我所知道的陸鴻年及其他/揚之水
永樂宮的搬遷,不是畫家的決策,畫家能夠做到的只是盡平生所學全力保持壁畫原貌。陸鴻年先生病逝於1989年,我在二十年之後曾兩赴永樂宮,遷址之前的壁畫我未曾見過,但眼前的壁畫色彩鮮明,會是陸先生所深信的風采依舊罷。
70 畫壇軼趣(中)/周昌谷
一次有一張八尺中堂八大山人的老鷹,沒人要,他放在茶店門口(茶店是書畫古董交易的早市),被余任天先生看到,問他多少錢。他說,文管會不要,華東里去了兩次,第二次吳先生說:“偽的,五角也不要!”“你賣多少?”“給三元罷!”“好!給你五元。”
77 淪陷語境中的耶律楚材——湯爾和的心事/胡文輝
湯爾和之吊耶律楚材,亦其自吊也。耶律臣事宗國之敵,而救濟中原父老;湯與日人合作,而維繫淪陷區民生。二者所處的情勢、所為的事跡,固有相似的地方。耶律一生的作為,很容易讓湯爾和產生共鳴;在耶律身上,湯能找到自己行事的“先例”,使其政治實踐得到歷史的支撐,也使其內心緊張得到文化的慰解。
98 聽唐德剛說張學良口述糾紛始末/鄭 重
唐德剛忙前忙後,招待得很熱情,就是靜不下心來和我談張學良口述歷史的事。我也就不再逼他。直到在鯉魚門飯店入座之後,他才說:“我在這裡請張學良吃過飯。”原來他像說書人,前面都是作了賣關子鋪陳,此時才算進入正題。
111 傅增湘舊藏在日本/蘇枕書
賣給外國人,雖可得善價,但於公於私又多顧慮。而其時日本的書商、學者、圖書館機構正處於購買慾高漲、購買力強盛的時期,傅增湘所畏之“清議”,應指將書售與日方之後可能發生的情形。
132 郭十公子軼事/王培軍
焯瑩的行為,迥然有異於人,其為不可一世的狂士,是可以想見的。據張舜徽的《愛晚廬隨筆》,焯瑩不僅譏斥當代大老如廣雅、湘綺,是連父親也批駁的,其為人,張氏認為近於龔自珍子孝拱,那位放誕失檢的名父之子。
151 陳定山的京華遺事/申 聞
鄧之誠抄錄《消寒詩》贈陳瀏時,曾信誓旦旦地說“異日必以扇歸翁,即以此為券”,但1929年冬,冼玉清北游故都,為鄧之誠藏扇題詩時,陳瀏已長逝於關外,紈扇自然也就留在了五石齋中。
179 從吳湖帆的十首《清平樂》談起/劉 聰
《佞宋詞痕》手稿中的很多修改,都是為了隱諱作者和周鍊霞的親密關係。那十首《清平樂》的順序被刻意打亂,會不會也是如此?換句話說,如果十首小詞按最初的順序一一解讀,是不是可以看出詞作背後所隱藏的一些故事?
194 試解《數學難題》四友(上)——金克木與沈仲章:難忘的影子(三)/沈亞明
作為女兒,我對父親年輕時的性格情調更感興趣。所以,青年A親見的“連學生宿舍都不如”的“單身漢的住屋”,親聞的“我身體是外強中乾,活不到三十歲,加入人壽保險最好,可惜還沒有老婆孩子領錢”等言辭,我覺得挺有趣。尤其那幾句奇談怪論,符合父親口吻。
220 高貞白和鴛鴦蝴蝶派/許禮平
按理,掌故學是史學旁枝,崇尚的文字當是樸實的,但掌故家高貞白卻能出乎意料地去稱賞那些虛構的小說。三十多年過去了,“當時只道是尋常”,現在把這事聯繫到高貞白的整個人生,卻發覺高先生作為一個骨鯁的自由學者,這當中自有其個性的表征。
240 瑣記蕘公晚年/趙龍江
上世紀50年代以後,因國內政治氣候變化,作為舊知識分子,謝、金兩人各自都感受到了壓力,他們只能在難以推測的變局中謹慎低調,於是二人漸漸斷了聯繫。及至1996年我與蕘公結緣,越年,又通過魏紹昌先生與金老取得聯繫。隨後,我將為謝老所攝近照郵滬,金老亦將兩三年前留影寄我,由我轉交謝老,從此二人又恢復聯絡。
260 掌故家張次溪晚年側影(上)/宋希於
當時的賣家把文物轉讓給國家,多數是虧本賣出,實屬不得已而為之。而張次溪竟然“虎口奪食”,賺了公家的錢,堪稱特例。另外,徐文玉是人稱“極精明”的書販,劉廣振乃是琉璃廠經眼無數的“雜誌大王”,張次溪竟然能從他們兩人手下撿到“漏”,也真令人佩服。
275 藝林煙火錄(三)/唐吟方
楊仁愷寫成《朵雲軒複製〈十竹齋書畫譜〉》一文,寄呈啟功徵求意見。啟功閱後指出,此文系門下代筆,並言:“此稿不似出自斫輪老手,門下起草,老師必宜嚴格把關。”
288 編後語/嚴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