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班納(Zach Bonner )於1997年11月17日出生在美國佛羅里達州,是非贏利慈善機構——小紅車基金的創始人。
看到扎克·邦納朝白宮大步走去,攝影師們便轉動鏡頭,幾百名年輕人歡呼著,這是為了幫助無家可歸的兒童而進行的650英里籌款之行的最後一段路。畢竟,扎克只是一個孩子。他今年11歲,是一群兒童慈善家中的骨幹,隨著企業和高校對他們的助人之舉進行獎勵,他們的人數越來越多,名氣也越來越大。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扎克·班納
- 外文名:Zach Bonner
- 出生地:美國佛羅里達州
- 出生日期:1997年11月17日
個人簡介,扎克在前行,
個人簡介
扎克·班納(Zach Bonner )於1997年11月17日出生在美國佛羅里達州,是非贏利慈善機構——小紅車基金的創始人。
看到扎克·邦納朝白宮大步走去,攝影師們便轉動鏡頭,幾百名年輕人歡呼著,這是為了幫助無家可歸的兒童而進行的650英里籌款之行的最後一段路。畢竟,扎克只是一個孩子。他今年11歲,是一群兒童慈善家中的骨幹,隨著企業和高校對他們的助人之舉進行獎勵,他們的人數越來越多,名氣也越來越大。
4年前,颶風襲擊了佛羅里達之後,扎克就開始了自己的非營利組織。他問母親能不能把他們的水壺捐出去,還從鄰居那裡收集了更多,一個熱心的紅髮小男孩拉著他的紅色拖車。他們最後收集了27貨車的援助。這是一個簡單而單純的慈善象徵,許多人都願意提供幫助。小紅車基金不斷增長。而它越來越不簡單。有一天,扎克的小紅車變成了18輪的車。現在,洛杉磯的一名公關宣傳人員把扎克的行走活動推上了媒體。攝影師、攝像師跟著扎克前進,把他的每一小步都記錄下來。扎克見過了3位總統,並受邀參加了喬治·W·布希總統的告別演說。他預定在埃爾頓·約翰的音樂會上拜訪他並接受25000美元的支票。獲得過艾美獎的麥可·吉倫正在製作一部關於小紅車的500萬美元的影片。長期以來,兒童的面孔一直被用於諸多籌款活動的宣傳。但現在他們不再只是海報上的孩子了;其中一些——儘管沒有人統計過有多少——已經成為了他們自己的非營利團體的著名CEO。蒂莫西·黃和韓名素是羅克維爾托馬斯·S·伍頓中學的學生,他們14歲的時候創立了自己的組織“飛翔行動”。他們通過輔導來募款——輔導費用比市場價格低得多,並用這筆錢來向華盛頓的流浪者分發毯子、衣服和肥皂。“飛翔行動”已經發展到了5座城市,有800名志願者,並且完全是由學生運作的。他們所做的遠遠超過了越來越多年輕人參加的那種志願活動。年輕的慈善家們為他們的理想投入了幾百個小時,即便在經濟困難時期,許多捐贈者也覺得他們的呼籲難以拒絕。布蘭代斯大學教授安德魯·哈恩說:“當你看到一個孩子的時候,似乎信賴更多而猜疑更少。”
企業、政治家和非營利團體會被他們吸引過來,一些公司還會對兒童慈善家們提供獎勵。聽說一名在海外的士兵沒錢打電話回家的時候,布里塔妮和羅比·伯奎斯特很快發現自己可以提供幫助,通過回收舊手機用於循環使用進行募款。自那以後,麻薩諸塞州的這對姐弟向部隊送出了超過60萬張電話卡,並募集款項500萬美元以上。布里塔妮因為自己的工作而獲得了許多社區服務獎學金,已經足夠支付她在斯通希爾學院的全部費用了,她將在今年秋天成為那裡的新生。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入學與教學服務主任比爾·康利說,大學錄取官員發現想要進入名校的學生中有越來越多的讓人印象深刻的慈善成績。他說,這對申請無疑有著很大的加分。在過去的兩個月里,扎克穿著紅黑相間的運動鞋,每天沿著酷熱的小路跋涉10到13英里,他的眉毛和睫毛被太陽曬成了金色。扎克的媽媽說,這次行走募集了約5萬美元,其中一部分將用於坦帕一處緊急看護所的操場,還有為一個給該地區離家出走和無家可歸的兒童提供幫助的機構提供被褥、電腦和其它供給。其中一部分他們在路上用了,用於那些收容無家可歸者的項目。扎克召集了一些聚會,還送出了一些足球。扎克說話溫和、有禮貌而且異常嚴肅。他用同樣的方式向警官和參議院發表演說,兩手在背後緊緊相扣,大大的藍眼睛十分鎮定,他告訴他們在這個國家有130萬兒童無家可歸:“這些孩子們不得不呆在收容所里,他們也沒法和父母一起有一個自己的家,這很悲哀。” 扎克說他很感謝這次行走得到的支持和關注。他說:“我很高興這次行走變得這么有影響。因為它影響越大,就越能引起關注。這是重點——所以我很高興。”
扎克在前行
作者:菡萏
2010年1月12日,海地發生7.3級地震,數十萬葬身廢墟。訊息傳來,各國馳援。遠在美國洛杉磯的一個11歲男孩,開始了徒步行走。他有些微跛,身後跟看一個18輪的紅色拖車隊。他就是美國最有名的兒童慈善家扎克·班納,此行他要為海地無家可歸的兒童募款。在過去的4年中,他已經幫助了120萬名流浪兒童。
裝滿愛心的紅色小拖車
2004年8月,一場颶風襲擊了美國佛羅里達州,數十人死亡,數千人無家可歸。傍晚,家住洛杉磯恩西諾社區的6歲男孩扎克,通過電視了解到佛羅里達的災害。看到一個小朋友拿著一隻空塑膠瓶子哭泣的畫面,他轉頭對媽媽說:“我想把我的水壺捐給他,這樣他可以找乾淨水帶上。”媽媽布里塔妮說:“好的,明天我幫你將水壺送到紅十字會去。”
過了一會兒,扎克又說:“能不能將我的毯子和運動衣也捐上?要知道他們沒有東西蓋也沒有衣服換。”布里塔妮走過來抱著兒子說:“他們遇到的困難有很多,你太小了,許多事情你做不到,還是讓政府和有能力的大人去幫助他們吧。”扎克反問媽媽:“幫助,難道不是越多越好嗎?”布里塔妮臉紅了,面對兒子的追問,她既感到汗顏,也為兒子驕傲。
第二天,這個單親媽媽就將扎克心愛的毛毯、衣服和水壺交給紅十字會,指明要捐給電視上報導的那個可憐男孩。當她開心地回家時,看到夕陽下,一個頂著一頭紅髮的小人兒,拖著一輛紅色玩具拖車,走起路來一跛一跛,前去敲鄰居家的門——那不正是兒子扎克嗎!
她跑過去,看到他的塑膠輪小拖車上,放著文具、毛毯、肥皂等東西。他已經滿頭大汗,回頭看見媽媽,卻笑著說:“既然我們家能勻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別人家也可以。瞧瞧,我只拜訪了5戶人家,就收了這么多。”
布里塔妮看到拖車上有部嶄新的手機,不敢相信那是別人捐出來的,於是厲聲喝問。扎克委屈地帶著她找到伯奎斯特老先生牛,老人對布里塔妮說:“誰能拒絕一個6歲孩子呢?是他讓我知道現在有人比我更需要這部手機。”布里塔妮分外感動,這才明白孩子的慈善號召力要超過大人。
扎克天生就患有輕微的軟骨症,左腳使不上力,正需要到戶外多行走。
第二天,她放心地讓扎克拖著小小的玩具車四處敲門。可下午在超市,一個婦女好奇地盯著她的菜籃子,說:“布里塔妮,我給你兒子捐過一件毛衣,要知道你們還吃得起牛排,我就不捐了。”布里塔妮愕然,她怎么會認為兒子是在乞討呢!
那個婦女鄙夷地說:“別人上門募捐都是只要錢的,哪像扎克,什麼都要。想想麵包、鮮花什麼的, 怎么可能到得了災區?”這小子怎么會這樣糊塗,這該引起多少誤會啊!布里塔妮戰慄著回家,看到扎克,立即呵斥他將東西一一送回去。
扎克不理解媽媽前後態度的劇烈變化,一腔熱情被冷凍,眼眶裡蓄滿淚水。布里塔妮痛心地看到,由於接連兩天在烈日下行走,他的皮膚被曬得通紅。她再也沒有勇氣解釋自己受到了怎樣的誤解,她覺得自己承受的,遠比不上兒子。
布里塔妮強忍著眼淚,彎下腰親吻兒子的額頭:“對不起,我的心裡突然颳了一陣颶風,現在它過去了,我收回剛才的話。但是你要答應我以後不再接受麵包和鮮花。”扎克更奇怪了:“為什麼不呢?伊·麗莎白奶奶說,她可以出錢買下這些東西,這樣她還可以不用去超市呢。而錢不正是災民需要的嗎?”
布里塔妮無言以對。從那天起,她真正接受了扎克實物募捐的方式。其間她甚至被警察調查過一次,直到紅十字會出面作證,才擺脫指使來成年人假募捐的嫌疑。
結果,20天裡扎克共募捐到27“拖車”的物品和500美元。得知這些東西全是一個6歲孩子收集過來的,紅十字會負責人決定將扎克那雙磨破了的運動鞋,以及輪胎被磨平的紅色拖車一併帶上。他說:“這些東西不是捐給災民來用的,而是讓他們感受鼓勵的,上面有一個6歲患腿疾男孩的執著。”
當年9月,佛羅里達州電視台在一期反映救災的紀錄片中,特別提到了扎克磨破的運動鞋和紅色拖車。生產玩具拖車的維爾瑪公司,震驚於扎克讓一輛玩具車發揮了超乎尋常的作用,也從這一事件上看到了巨大的廣告效應,於是撥款5萬美元成立小紅車基金,基金的擁有者,就是扎克,這意味著他可以組織自己的慈善團隊了。
扎克的成功,讓加利福尼亞紅十字會意識到,兒童的面孔,不但可以用來製作募捐的海報,還可以出現在慈善一線,因為面對孩子,人們通常會更加信賴。而扎克上門募集實物的方式,是匯積點滴愛心的最好途徑。
於是他們在全州推廣小紅車行動,一些孩子紛紛加入小紅車基金會。
到2009年為止,扎克總共投入了2000小時進行募捐,募集的資金和物品惠及120萬名美國及非洲貧困兒童。這相當於一個職業的慈善工作者每天工作10小時,連續工作200天的成果。
為獎勵扎克的精神,2008年,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贈給基金會4輛18輪的紅色大拖車,幫助他們運送物資。而5年的時光,讓扎克從一個只知道敲門募捐的小小孩童,變成一個懂得複雜的資金和物資管理、跟眾多援救組織都有聯繫的基金會CEO,成為加利福尼亞人的驕傲。
遠征1000英里為海地募款
2010年1月12日,扎克從電視中得知,一場7.3級的地震將海地首都太子港和周邊地區變成廢墟,數十萬人被埋,無數人無家可歸。其中最可憐的是失去父母的孤兒。
扎克號召小紅車志願者緊急行動,但他沮喪地發現,募捐到的東西根本到不了海地。因為該國只有位於太子港附近的一個機場,而這個機場吞吐能力極為有限,來自世界各國的救援士兵、醫生以及挖掘機、大型醫用機械、壓縮食品等緊缺物資,只能排隊進入。而扎克的小紅車志願隊募捐來的,大都是食品和衣物,因為體積過大,根本不在起運之列。
紅十字會負責人無奈地告訴扎克,現在急需的是美金,以轉給當地慈善機構在鄰國就近採購。
扎克為難了:多年來小紅車之所以被人信賴,就是因為奉行實物募捐這種大多數人都能接受的單純方式,而在經濟危機尚未消退的美國,要民眾只捐現金,恐怕是難上加難。
他想起教會的一個牧師曾意味深長地對他說過:“巨大的愛要以巨大的努力去實現。”為了吸引公眾注意,扎克決定徒步行走1000英里(約1609公里),爭取最大的同情心,從而號召人們解囊相助。
5年來一直默默支持兒子的布里塔妮,這次堅決反對。因為有著腿疾的扎克要行走1000英里,肯定要花上好幾個月,況且他確定的路線是從洛杉磯到科羅拉多州的丹佛,這一段大部分是山路。她怕他腿疾加重,更怕他出車禍或者遭人洗劫。“讓志願者繼續接受實物捐助吧,形勢緩和一點的時候,自然能運進去。為什麼要顛覆堅持了5年的宗旨呢?這樣小紅車就會失去特色了。”
扎克搖著頭說:“從小您就鼓勵我走路,這是一次挑戰身體的絕好機會。這不僅是身體的需要,也是基金會生存和發展的需要。如果它不能擔負更多的功能,以後再遇到類似事件,它仍然會無能為力。”布里塔妮無言以對,反覆思量後,她決定陪兒子風餐露宿地走上一段。
1月14日,扎克義無反顧地出發了,起點是洛杉磯竺好萊塢山。在這裡,他的4輛18輪紅色拖車一字擺開,車頭前面是大大的橫幅:“海地孩子需要你!”
這是一個以種植康乃馨為經濟支柱的市鎮,當地居民從新聞里得知小紅車募捐車隊要經過本地,便早早地站在街道兩旁等候。他們很早就知道小紅車不拒絕任何形式的愛心,所以很多花農手裡抓著現鈔,更多的人手裡提著食品、衣物和鮮花。面對人們的熱情,扎克無法說出只要現金,結果在拉伯契切鎮,4輛大拖車被裝得滿滿的。
怎樣在到達下一個市鎮前,將這些東西變成現金呢?扎克犯了難。就在這時,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女孩瑞秋,拖著一輛紅色的小拖車趕了上來:“我想模仿你體驗一次募捐的快樂。我可以幫你拖上那些不耐壓的鮮花,陪你走到維克多鎮把它們賣出去,那裡的人可喜歡了。”“維克多人還需要拉伯契切的什麼?”扎克問。喘秋回答:“那裡接近山區,需要我們這邊的燕麥和牛肉。”
扎克望著瑞秋的紅色拖車,靈機一動,請求道:“能不能幫我組織到更多的小拖車,讓它們的主人陪我們一起到維克多?”當瑞秋明白扎克想利用小紅車去打動維克多鎮的居民,從而義賣捐贈物時,她欣然答應。
沒多久,20多個不同年齡的孩子帶著各式拖車趕來,大家將物品從大紅色拖車上分散下來,組成一個浩浩蕩蕩的隊伍向8英里外的維克多鎮進發。瑞秋告訴扎克,她已經通知住在鎮上的表妹,讓她也組織拖車隊伍。只要他們一到達,這些物資就可以由孩子們分運到各家各戶義賣了。
黃昏時,扎克一行到達維克多,夕陽下果真有許多父母與孩子在等待著。然而孩子們根本不用叫賣,家長們就讓他們將物品直接拖回自己家裡,然後不論價值地將現金交給扎克。
截至1月17日,扎克募集到了300萬美元的善款,這在徒步募捐史上是效率最高的。加利福尼亞電視台在報導時說:“扎克,這個11歲的小男孩,讓我們前所未有地明白了承諾和責任的分量與意義。”
1月18日,在海地地震發生一周后,扎克步行了78英里,磨壞了一雙鞋,腳上起了18個水泡,雙頰被凍紅,眉毛被曬成金色。而他們募集到的300萬美元善款被匯往海地,全部用到孤兒院的補給上。作為民間慈善力量,小紅車成為這次災難中反應最快、募款最多、成員年齡最小的慈善團體。
新聞說:“扎克還在向前行走,他的目標是1000萬美元。一深一淺兩個小小的腳印,要丈量1000英里的路程。他穿越的不僅是土地,還有我們的靈魂;他送來的不僅是錢,還有永不放棄的勇氣和精神。要知道外界的救助固然重要,然而大悲的地方應該有更大的自信和堅強,這才是我們走出這場災難的制勝法寶。”
——摘自《讀者》
P.S.向扎克·版納先生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