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在你將回來的地方

我停在你將回來的地方

《我停在你將回來的地方》以60頁大跨幅版面,嘗試向觀看者展示什麼才是真 正有意義和有價值的旅行攝影。

帶讀者來到“冰與火之國”冰島,以一個旅行者的視角展開了環島之旅,記錄下了那些真正打動心扉、足以回味終生的時光畫面。好的旅行照片,要求觀看者以好奇之心體會,以敏銳的嗅覺探尋,以謙卑之心等待,以細緻的目光觀看。

基本介紹

  • 書名:我停在你將回來的地方
  • 作者:Lens 編著
  • ISBN:9787508661032
  • 頁數:176頁
  • 定價:48.00元
  •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6-05-25
  • 裝幀:空脊鎖線
  • 開本:16開
內容推薦,作者簡介,書籍目錄,部分章節導讀,

內容推薦

書中的幾組故事,意在“面對複雜,尋找純淨”,探討人與自然、家庭和自我之間的關係。
在北歐的“冰與火之國”冰島,我們探訪自然環境對人的塑造,討論旅行的心境,以及將自己放逐在純淨自然中的療愈之魅。
在法國森林中,我們和一家人相遇,他們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親子關係、人與自然的關係、人與自我的關係,都在他們身上以*簡單恰當的方式上演著。
這一期里,我們還將一起“溫故1925”——兩次大戰之間的“純真年代”。
即使面臨死亡,人類的心也嚮往著純淨的歸屬之地——我們去往了那些“自殺目的地”:那裡有讓人心歸安寧的風景,也飄蕩著讓人心碎的故事。
還有一組“權力肖像”,想要剝除“社會人”臉上的裝飾。在鏡頭下,政治家露出了他們空洞的一面,連朱麗·德爾比和比諾什這種級別的演員,也被激怒了……

作者簡介

Lens
  Lens自2005年創刊至今,持續且穩定地刊登優質影像閱讀內容,擁有*過30萬核心客群群、*過37萬微博冬粉、55萬微信冬粉,其中包括政、商、學、藝、媒等多領域的精英和意見領袖。Lens品牌已被公認為中國*有品質的影像閱讀品牌。
Lens團隊2015年起推出了兩個系列的MOOK讀物:《目客》系列,側重於主題閱讀;《視覺》系列,側重於多元影像閱讀。《目客》和《視覺》在世界範圍內採集*有個性的內容,聚焦人性、情感、生活,延續Lens素有口碑的影像閱讀調性,創造視覺、思維、想像力被充分調動的紙上閱讀新體驗。
本期部分作者:
阿蘭·拉博伊爾(Alain Laboile),法國攝影師,現和妻子及6個孩子居住在法國南部鄉下地區。阿蘭原本是一個木匠,2004年自學攝影后,開始將鏡頭對準自己不斷擴大的家庭。他的作品已被法國攝影博物館永久收藏。
唐娜·萬(Donna J. Wan),美國攝影師。生於台灣,現居住於舊金山。從史丹福大學畢業後,她一直致力於用攝影探討人與自然景觀之間的關係,尤其是自然對於個人身份的塑造。她的攝影作品已被包括休斯頓美術館在內的國家藝術機構收藏。
奧利維爾·羅勒爾(Olivier Roller),法國著名肖像攝影師,曾為歐洲許多政要、經濟巨頭拍攝肖像作品。2008年以來,他一直在進行一項鴻篇巨製的創作,他試圖通過21世紀初的政客、金融家、廣告人、傳媒巨頭等人物來表現權力,以及他們對法國的影響。

書籍目錄

【冰島:尋回舊日歌聲】
冰島,北歐的“冰與火之國”,到處瀰漫著一股清凜的邊疆氣息,又在童話背後藏著凝重。在這片純淨的土地上逐風而行,會懂得:為什麼有人總是想尋回*初的歌聲。這裡有*平等的高福利社會,卻上演了瘋狂的金融冒險,服用了*多的抗抑鬱藥……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們開啟了環島之旅,這些人文故事又將在我們的鏡頭下凝固為怎樣的畫面?
【當世界年紀還小的時候】
木匠阿蘭、妻子安、6個孩子和一大堆小動物,他們共同居住在自己建造的房子裡,充滿了無憂無慮和些許的瘋狂。
【金門大橋,最後一眼】
許多自殺者,選擇在美好自然風景的包圍下結束生命。在*後的時刻,他們看到了什麼?又想到了什麼?
【滲入皮膚的“權力”】
法國總統奧朗德、女星朱麗·德爾比……隱藏在名人面具之下的,是怎樣的真實面孔?名氣、權力、財富,又會在擁有者的臉上留下怎樣的痕跡?
【溫故1925】
這一年,世界正處於兩次大戰的空隙之中,舊世界的凝重正在逐日散去:裙邊慢慢爬上了女孩們的大腿;人們開始擁擠到沙灘山地,享受現代式的“休閒”生活;許多藝術家正處在創作高峰,他們的作品跳脫了神性,開始更多地探討與人相關的話題……

部分章節導讀

金門大橋,最後一眼
攝影:唐娜·萬
文:戴路
“死亡追逐我們,在水中,追逐我們,在岸上。”
——路易斯·格盧克,《水腹蛇之國》
生下女兒後,唐娜·萬(Donna J. Wan)患上了嚴重的產後抑鬱症,之後的兩年,她始終被孤獨、不安和想要結束自己生命的念頭折磨著。
“我和丈夫開車穿越金門大橋,看著那兒美麗的風景,我忽然感到一種巨大的平靜,我想: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我不斷想像著自己開車來到加州海岸,望向廣闊的大洋,然後一躍而下。”唐娜說。
她並不是**個有這樣想法的人。
“我就走到這兒了”
1937年8月7日,星期六,47歲的舊金山船員哈羅德·沃伯走上金門大橋。路上他遇到了一個來度假的大學教授,兩人聊了聊,結伴而行。在大橋中部,哈羅德忽然停下腳步,脫下夾克,說:“我就走到這兒了。”然後躍過欄桿跳了下去。驚愕的教授下意識地去抓他的皮帶,沒抓住。這是發生在金門大橋的**起自殺事故。
哈羅德是“一戰”退伍士兵,患有現在所說的“創傷後壓力心理障礙症”(當時醫生的說法是“炮彈休克症”),這是我們對他所知的一切。他的屍體從未被找到。
仲夏時節的灣區籠罩在一層薄霧中,金門大橋的一邊,城市從海灣上升起,另一邊,太平洋的海平線延伸到目之所及的盡頭。
它是全世界*美麗的橋樑,一扇壯觀優雅、通往希望的大門。對於美國西海岸的人來說,舊金山和太平洋代表了偉大的未知與自由,與自然、生命的循環緊密相連。尤其在那個不平靜的時代,美國正處於大蕭條中期,蘇聯在大清洗,西班牙在內戰,日本入侵中國,高漲的民族主義情緒帶來新的世界大戰的隱憂……這座大橋某種程度上寄託了人們對未來的美好願望。
然而哈羅德的行為很快就不新鮮了。當地報紙上關於此類自殺報導的豆腐塊文章多得足以組成一段編年史:
“警方說他因家庭矛盾感到情緒低落。”
“因病退伍。”
“他說了4 次‘永別’,看起來‘非常悲傷’。”
“為在德國的猶太親戚感到‘傷感’。”
“嬰兒的哭聲顯然讓他忍無可忍。”
“這天起了大霧,清早有人發現了他在大樑上留下的濕腳印。”
“身無分文,*後一枚硬幣用來在欄桿上劃下‘再見’。”
……
媒體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20世紀70年代,幾家報紙紛紛猜測誰會成為第500名自殺者,這導致了一陣自殺熱潮。數字到達850人時,官方決定停止計數,並嚴禁媒體繼續報導金門大橋的自殺事件,但自殺人數並未因此減少。儘管橋上安排了巡警,但有的自殺者會趁著夜色悄悄溜上橋,以*小的動靜跳下去,金門大橋的停車場常年停放著無人認領的汽車。有些跳橋者會把遺書用塑膠袋捲起來放在口袋裡。到2008 年,金門大橋的跳橋者已經*過了1300 人,這個數字只是基於找到屍體數量的統計,來自當地驗屍官的存檔,實際死亡人數可能*過2000 人。
他們是誰?
唐娜·萬沒有把自殺的想法付諸行動,她成功擺脫了抑鬱,但舊金山灣區那些讓人們爭相赴死的風景依然讓她無法釋懷,仿佛是死亡的深淵,又好像是生命的彼岸。“它們華麗、令人不安,又充滿了悲憫。”她說,“天空、海水和峭壁依然在我們身邊,死者或許也曾在自殺前或其他瞬間看到了我眼中的風景。”
“大部分人無法想像失去活下去的願望是種怎樣的感受。生存是本能,但還有一些人,痛苦、憂傷和絕望如影隨形,他們每天都在與精神和身體的病痛鬥爭,一旦越過了那條線,世界對你來說就再也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她選擇跟隨那些絕望者的腳步,善意捕捉他們眼中*後的風景,她覺得自己在某種程度上能夠理解他們,她稱他們為“像我這樣的人”。
那些遙遠而模糊、已經化為冰冷的統計數字的自殺者,到底是怎樣的人呢?
當地驗屍官辦公室對1995年至2005年的跳橋者資料進行了統計。這11年內接收的225具屍體,主要是男性(74%),白人(82%),年齡跨度為14-85歲,平均年齡40歲,其中55%未婚,23%離異,21%已婚。其中40%在去世前接受過精神治療,1/4 的人留下了遺書,大部分人有體面的工作。跳橋自殺者大多是當地居民,只有5% 來自加州以外。
自殺的原因很多,抑鬱是*普遍的,大部分人在遭受一連串的壓力、羞恥、被拒絕或其他創傷後衝動地尋了短見。他們中有醫學會主席、路德教牧師、不動產董事會的主席、維多利亞的秘密的創始人、甘迺迪總統新聞秘書的兒子,以及民主黨慷慨的募捐人。一個男人並未被列入統計數據,因為沒能找到他的屍體。他的妻子講述了他的故事:30 多歲,家境寬裕,在衣櫃裡留下遺書,說:“我要去橋上走走。如果有人在路上沖我笑,我就不會跳。”
只有30 個人跳下橋後幸免於難,生還率不到2%。
……
不少自殺者在跳下去的瞬間就發現自己不想死,另一位倖存者肯·鮑德溫說:“我瞬間意識到生活中所有我之前覺得沒把握的事情都是有把握的——除了剛才跳下去這件事。”他在1985年跳橋,現在已經結婚生子,在一所高中教書。
跳橋者傾向於把跳下大橋後會發生的事理想化。“自殺者滿腦子幻想,這一點跟孩子和精神病患者是一樣的。”美國自殺研究協會的蘭寧·伯爾曼博士說,“跳橋者對金門大橋著迷,他們相信這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他們覺得自己會幹淨利索地撞擊水面,像一個高台跳水運動員。”
……
仍是禁忌
唐娜·萬說:“自殺原因是高度個人化的,常常是某人留在身後的一個謎。但是我相信有像我一樣的人,只是想要死在一片美麗的風景之中。”
實際上,很多自殺者在前往金門大橋的路上,首先要經過奧克蘭海灣大橋,兩座橋的高度相近,致死率相同,但有人會專門開車穿越海灣大橋前往金門大橋自殺,相反的情況則從未發生。
伯克利大學的臨床心理學家理察·塞登對1931-1971年間515個試圖跳橋但因種種原因未能成功的人進行了跟蹤走訪,他進而深入採訪了6位倖存者,所有人都說金門大橋是他們唯一的自殺目的地。理察總結說:“他們只想在金門大橋死去,否則就會繼續活著……有種普遍的看法把在金門大橋上自殺浪漫化了,成為一種美學。相反,在海灣大橋上自殺被認為是俗氣的。”
唐娜·萬開始閱讀關於死者的報導,試圖重現他們眼中的金門大橋和灣區其他被自殺者青睞的地點,並將照片結集為“自殺目的地”,每一張照片都加深了這些地點的美好和致命的誘惑力,孤獨、啟示、絕望、恐懼,乃至狂喜,她試圖用這種方式喚回那些失落的靈魂。
……
“很多人持有一種陳舊理念,認為自殺的人就應該去死,哪怕到如今,每18分鐘就有一個美國人結束自己的生命,這個話題某種程度上依然是禁忌。”舊金山預防自殺機構的執行理事伊芙·梅爾說。
唐娜在發表自己的作品時也遭到了丈夫的勸阻,他認為“你這樣做相當於給自己貼了標籤,以後所有人看到你都會說‘那個抑鬱症患者’”。
理察·塞登在他的研究報告中寫道:“自殺是一種危機導向的急性行為。”——在他所調查的515個倖存者中,94%的人沒有第二次自殺行為,“如果能幫助意圖自殺者渡過危機——我將這個高危期定為9天,那么此後,大部分人不會再次試圖自殺”。
2014年,金門大橋董事會通過了在大橋上安裝防護網的決議,據當地媒體報導,投票之所以能夠推進,是因為董事約翰·莫伊蘭的孫子西恩·莫伊蘭在當年6月初跳橋自殺。但該項目的資金審核、具體方案的制訂和實施依然需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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