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書名:情緣南極峰
- 又名:南極峰的寬恕
- 作者:康笑胤
- 原版名稱:南極情緣
- 譯者:林音子
- ISBN:978-0-752-5269-3
- 類別:原創小說
- 頁數:86
- 定價:26.00
- 出版社:倫敦大學出版社;詩雅國際傳媒
- 出版時間:2002-3-16;2005-3-15
- 裝幀:平裝
- 開本:710×1000 1/16
基本信息,作者簡介,作品內容節選,編輯推薦,作品目錄,
基本信息
書名: | 情緣南極峰 | 作者: | 康笑胤 |
出版單位: | 詩雅國際傳媒 | 發行單位: | 詩雅國際傳媒 |
責任編輯: | 郭晗馨 | 類型: | 中國-當代-長篇小說 |
出版日期: | 2005-3-15 | 字數: | 18,60000字 |
開本: | 710×1000 1/16 | 定價: | 26RMB |
作者簡介
康笑胤,字炫穎,祖籍湖南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創作小說、散文、雜文及影視歌等文藝作品32部、計120餘卷。
作品內容節選
據說上帝在造人時,把人分做兩張臉,四隻手與四條腿。後來因為擔心人的能力會勝過自己,就把人分成兩半。所以這個世上,不管是男人或是女人,都在不停的尋尋覓覓,希望尋回自己的另一半。她那裡已經下雪了嗎?面對寒冷她怕不怕?可有爐火溫暖她雙手?可有微笑填滿她的家?陸少紅低頭吟唱著旋律,心裡幻想著這段虛存之情感。他身邊此時沒有她這個情人,只有譚冰影那個“賤人”。譚冰影是否真是賤人,世界自有公道,不是由他說得算。“面對孤獨你怕不怕?想不想聽我說句貼心話?要不要我為你留下一片雪花?”他是個做夢的天才,具備那種白日夢天賦。要離下雪天還早著呢,再說下雪了,也沒有歌詞中他所要牽掛之人。“踏雪尋梅,已成我夢中的童話;花瓣紛飛,飄灑著我的長髮;摘朵留下我永遠的牽掛,最寒冷的日子裡伴我走天涯。”天空飄起毛毛細雨。近來天空中總是沒有雲彩飄遊,沒有燦爛的陽光,黑沉沉地。時光如流水般瞬即逝世,歲月腳步忽忽。緩緩地流淌著血與淚,令人在新世紀的鐘聲里深思,讓人猶如愛侶在外叩門時那般興奮。昨日的天空還是湛藍,雲兒朵朵輕步,彩霞片片飄飛。人與人之間沒有真誠,所以難得快樂。過去的歲月是詩還是歌,或是作為保留心底的記憶?生活令人疲倦,傷痛令人難忘。成長讓他漸漸地學會去感激失望。陸少紅原本憂鬱的心就像壓上巨石,悶得透不過氣來。他算得上是個才子,而且還有英俊瀟灑的臉孔與高大偉岸的體魄。他以前從不服輸,直到遇見譚冰影,才讓他醒悟到砍柴方知斧頭鈍之真義,與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家務農的父親告訴他:智慧是知識凝結的寶石,要從幼年起開始積累;文化是智慧發出的光彩,如同駿馬要從駒子時開始騎練。他是個男人,所以他懂得這句話內涵。人在沒有基礎時,不能跟客觀現實鬥爭,否則就是“招惹麻煩”。離開山村來到城裡上大學後,他很想詢問父母為何要生下他們姊妹七八個,讓他們整天圍著貧困轉。於是他想到金錢,想到發財,抽象自己何時能得到大筆橫財成為暴發戶,好讓守著幾十年辛苦家庭的父母享享福。後來他遇逢譚冰影,他感受到愛,金錢的力量在他看來變得不再那么重要。他莫明地喜歡譚冰影,喜歡她每個美妙的動作,喜歡她嬌艷妖媚的笑容。她帶給他溫馨美麗的夢,那是份讓他感動的浪漫,她還為他流過真誠的淚水。他們相處時很快樂,像蝴蝶在花叢中翩翩雙飛,似鴛鴦在水裡開心嬉戲。與她擁抱時獲得的快樂,比他遇見她之前所有快樂要多得多。他天真的以為,他們將來不會成為一場空。
譚冰影是來自南國的才女佳人,卻在腐敗的社會裡腐化墮落,無情地離開他,背叛他們曾經生死不渝的愛情。這時除去恨外,他更多想得到的是家的溫暖和真心的關懷。直到杜拉在他世界裡微微出現,讓他隱隱明白些什麼。譚冰影讓他明白女人的水性,脆弱,無情,狠毒與不可信。但是杜拉給他的感覺不同,野蠻,有個人主見,勇敢堅強又喜歡胡鬧任性,喜耍點小聰明,但心性直爽,心地善良。在杜拉面前,他的脾氣再也施展不出來,他的心成為玻璃,分分秒秒被她照映,時時刻刻被她“捧”著。憑句良心話,沒有杜拉的撫慰,他只怕會因痛苦與憂鬱,早進精神病醫院。推開窗戶,遠處幾株楊柳灑弄著舞姿,柳蕙在水面上蕩漾,划起一個又一個漣漪,圈圈波浪微微叢生。“我仍然感激上蒼讓我遇見譚冰影,雖然在我最需要她時,她無情地離我而去,可我禁不住,還是會對她深深地思念。譚冰影,我送你祝福與幸運,希望你能找到屬於自己最好的歸宿。”他深深地吐口氣,試圖把心中無名的憂鬱驅除,可當他吸下另一口新鮮空氣時,心中的憂鬱有增無減。“愛真的好難,我的軀體已經是千瘡百孔,躺在血泊中淹淹一息,我還能勇敢的堅持到丘比特重新眷顧我嗎?我只是孤獨寂寞的流浪兒,不敢奢求愛的溫暖,一個人的世界,張開雙手就可以打造一片天地,誰會來關心我,疼憐我呢?只要她能夠快樂開心,我也就安心。”他歇斯底里發出幾聲哀嘆。有誰能幫助他驅除煩惱?沒有!他孤獨無援,誰也靠不上。雙手緊捧著臉,心中愁思萬縷。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倒霉事,只是心情極度糟糕,任何事都不想去做。無名的愁苦不斷。“我真的沒有事嗎?不,我有事!譚冰影呀譚冰影,我做得不對,你可以打我;我說錯話,你可以罵我,為什麼要選擇離開我呢?你知道我好傷心,多難過嗎?你從此不再理我了。”他似乎天生下來就是憂鬱的種子。從國小到國中,再從高中到大學,從來都沒人見到他真正開心快樂過。“我與你已經相隔千里,可是彼此之間還能心心相連嗎?分手時只是一句話,重逢日不知是何時?我不會忘記我們在一起時的甜蜜日子,分手了,還有友誼,心結總有化開的一天,情感總有遠行的一日。沒有音樂的旋律,我還能起舞嗎?沒有詩歌的音符,我的心還有浪漫嗎?沒有生活的色彩,我還有無限地希望和美好的未來嗎?請你告訴我,譚冰影!”
他在心裡暗自道:“我的心是悲苦的,要是能超出三界外,脫離紅塵中,該有多好!難道真如佛家所說做人苦嗎?”然而他始終找不出這悲苦的根源在哪裡。“苦或許是譚冰影帶給我的。聞不到她身上清香,我以為自己鼻子失去味覺;看不到她笑容的芬芳,我以為我眼睛沒有視覺。她身上有嫵媚的春光,她眼內有迷人的綠景,她不在我面前,我剩下的不是痛苦,還能是什麼?”陰雨的天氣往往會影響人心情。顯然,這樣的天氣會使得他心情比平常憂鬱悲苦得多。“為何與她纏綿時,總有火那樣的熱情呢?為什麼她看我時,清純的臉上總是綻開花朵呢?我喜歡她眼內兩汪清泉,說話時詩的浪漫,撒嬌時的惹人疼憐,以及向我飛奔時怡人的風景。我能不挽留嗎?我不能夠!”杜拉曾跟他開玩笑說:“許多大詩人的心情和你一樣,尤其是悲情的詩人,我想你可能具有寫作悲情詩歌的天賦。”他對杜拉的調笑並不生氣,反而相信她的話,認為自己確實具備有寫作悲情詩歌的天賦。他經常避開他人,獨自躲到一邊去寫“詩”,可是怎么都寫不好,寫不到那種悲情的程度和境界。怎么看都覺得不滿意,感覺不到那種憂鬱的痛苦和無奈。他的信心開始動搖,無名的憂鬱愈來愈濃。“上帝啊!既然我是天生的悲情種子,可為何我筆下結不出悲情的果實呢?”他惱怒之下將自己辛辛苦苦,憋含淚水寫下的雜亂無章的文字燒成灰燼。看著火焰迅速將稿件焚燒,他的心竟然不再憂鬱。他看著灰燼苦笑,最後跪倒在地,用頭碰撞地面,痛苦地哭起來。憂鬱消去,莫名的痛苦還是存在,就像悲情永遠會伴隨他。他為自己斟滿紅酒,然後將脖子直直昂起喝下。
他今天因為高燒,所以沒去上課。他開始擔心耽擱下來的新課內容,該如何補上來。當然他想到杜拉,她總是那樣熱情的對待他,熱烈的看著他綻開臉上的花朵,熱切的目光總是追隨在他左右。她的世界總是透明地,身上的色彩很輝煌。她的心是透亮的,明眸得讓人憧憬。她是漂亮性感的時尚女生。酥胸高聳,柔軟的腰肢十分纖細,肥臀挺翹,尤其是她那雙滴溜溜的眼睛,又大又黑,似乎會說話。瓊鼻櫻唇,遠山眉淡淡煙霧,肌膚雪白細膩。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每次想到她,他下身就會熱力奔騰。或許他真的只有借杜拉才能忘記譚冰影,可真能做到嗎?他可以徹底忘記她嗎?會不會是他的錯覺。不然每當無意翻開他與譚冰影的記憶時,為何心會像針扎似的痛。只有刻骨銘心,才會使人黯然消魂。良緣是幸福,孽緣則是怨恨,休管它良緣孽緣,只要今生相逢,彼此珍惜便罷。他曾經聽人說,愛上一個人時,他什麼都是好的,說的是真理,做的是正確,就是缺點,也是美麗的優點。再卑劣的形象,也是偉大氣勢。愛一個人,不但要用眼去看,去品嘗欣賞;還要用耳去聽,去仔細分辨;更要用心去感受,去認真體會。說分手只是一會兒,可他要用一生一世去恨。譚冰影只是一場噩夢,抱住猙獰恐怖的瞬間,夢應該還有別的精彩內容繼續。所以醒來時,大可以把令人害怕的記憶丟棄。現實中,他依然是他,沒有任何改變的他,依舊站在原地不動的他,作為是杜拉選擇的“好朋友”的他。哭過後,他覺得心情舒暢很多,便脫去外衣鑽進被窩。突然,外面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他惱怒地吼道:“誰呀?”沒有回音,只是敲門聲卻加重起來。他煩躁地跳下床,此時如同一顆危險的炸彈,“趕夜找閻王爺,想‘早’死是不是,活得不耐煩啦!”重重地打開門,艷如桃李的容顏,燦爛地出現在他面前,杜拉笑呵呵地道:“面對我這樣欺花勝雪的美女,你捨得罵我嗎?”他怔住半晌,柔聲問道:“不上課你來這裡做什麼?”杜拉伸出纖纖玉手,挽住他胳膊道:“我想這樣跟你去逛街。生病躲在寢室里是懶惰的藉口,生命在於運動,不是嗎?我誠心來找你,就是送你一個驚喜,這樣的禮物你也不想接受?”她身上的香水味,總是令他神魂顛倒。他看著她美麗的臉蛋道:“我不想錯過欣賞你的好機會,這樣近距離的接觸,我們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我還是頭一次覺得你是這樣漂亮迷人。感覺太好啦!”儘管心裡把對她的欲望嚴密封鎖,可眼神卻“獨斷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