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歌(再版)《南風知我意》

悲歌(再版)《南風知我意》

暑假,盛西曼踏上尋找不告而別的男友夏至的旅途,一路西行至敦煌,路途艱辛令她病倒,卻依舊毫無結果。好友蔚藍痛罵她傻,說夏至不告而別肯定是故意的,勸她放棄尋找,可她並不死心。

一次偶然,西曼看到一張個人畫展的海報,海報上那個被稱之為“天才青年畫家”名叫江離的男孩,與夏至長得極為相像。

西曼前往畫展,卻被一幅名叫《珍妮》的油畫震驚住,畫裡裸背回眸的金髮少女有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孔。可西曼知道畫中人並非自己,因為她珍藏了一幅一模一樣的畫,那是一年前夏至在失蹤前為她畫的。

畫展上,西曼因為中暑而暈倒,被那言救下。世間總是如此多巧合,那言竟是江離的小舅舅,也是她在甘南的旅途上認識的姐姐蘇燦所愛的男人。

緣分就像一張大網,把原本毫無關聯的幾個人網羅在一起。同會畫畫的夏至與江離到底是否同一個人呢?那個與自己長得一樣的女孩珍妮,又是誰?種種疑慮令西曼如同行走在冬日的濃霧中,她一步步往前走,試圖撥開迷霧窺見真相,最後卻發現,生活中很多謎底,超過了她的承受能力……

基本介紹

  • 書名:悲歌
  • 作者:七微
  • 出版社::群言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5-12-1
編輯推介,作者簡介,目錄,線上試讀章節,

編輯推介

我好喜歡好喜歡蔚藍.她對盛西曼的不離不棄,讓我落淚感慨。是不是,每個人生命中都有這樣一個一直陪在身邊的好朋友?她會陪你乾所有事,無論對錯,只要你喜歡。她會比男朋友更矢志不渝,更忠貞。——豆瓣讀者海洋
我喜歡西曼的善良和執著,喜歡蔚藍無條件的愛,喜歡夏至的才華,喜歡江離的善良和細膩,喜歡那言的沉穩,喜歡紀睿的機智,喜歡青稞的真性情,喜歡蘇燦心裡那片只屬於自己的青梅竹馬,亞晨對蔚藍執著的一見鐘情,所有的人物都讓我著迷,甚至連陰狠的紀元宏也那么生動。——
讀者♀絕食肥貓♂
◆愛格人氣當紅作家&才情主編七微首部長篇《悲歌迷藏》再版,懸疑青春迷情巨獻,愛的真相浮出水面,原來青春明媚且殘忍,疼痛且溫暖。
◆這個世界上,有可解的問題,也有無解之題。而人心的變幻,便是無解之題。
◆做朋友,講究的是緣分與感覺,可以掏心掏肺兩肋插刀,但並不需要用秘密來交換彼此的信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個小小私密世界,那個世界裡有難以啟齒的秘密,有傷痛,有不想與任何人分享的某些東西。
◆有的人,在你生命中來過,哪怕時間短暫到只在我們漫長一生中占據極為微小的一部分,卻像刻進皮膚里的烙印,*久地在那裡。
◆新增再版序+8P精美彩插+2張時光明信片

作者簡介

七微
女,摩羯座。
夢想環遊世界,將一切美景付諸筆端與君歡。
已出版長篇
《南風知我意2》《南風知我意》《南風過境》
《莫失莫忘典藏版》《悲歌迷藏》
新浪微博:@七微VV
微信公眾號:qiweivv2013

目錄

再版序 舉世無雙舊時光
楔子{夢境}
**章{尋找的意義}
第二章{城市稻草人}
第三章{執念}
第四章{氣味的記憶}
第五章{*初的模樣}
第六章{心結}
第七章{眼淚的重量}
第八章{秘密}
第九章{選擇}
第十章{暗黑的影子}
第十一章{心臟的記憶}
第十二章{離歌}

線上試讀章節

再版序 舉世無雙舊時光
有個深夜,我跟好友在酒店的房間裡聊天,我們泡了兩杯紅茶,靠坐在落地窗邊沙發上的兩頭,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話。很晚了,可因為明天就要分別,彼此都捨不得睡。不知怎么,話題忽然變得有點正式起來,她問我,你生命中*難熬的一段是什麼時候?我想了想,一時竟有點想不起來“*難熬”。
我說,非要說起來,大概是在貴州生活的那一年吧。陌生的城市裡,沒有工作,沒有朋友,貧窮,獨自一人生活,過著晨昏顛倒的日子,差一點得失語症。
那是2008年的事情了。
也許是太久遠,又或許是我這個人對痛苦感不如別人那樣敏銳,如今想起來,也並沒有覺得多么難熬。
我跟好友講,我不夠聰明,也不夠努力,缺乏恆心,自制力特別差。身上數不清的缺點,如果還有一點東西是值得自己欣賞與驕傲的,那便是,面對生活,我永不抱怨。
好友說,哎呀,我也是。人生瞎樂觀,再鬧心的事兒,讓我蒙頭睡一覺,再吃頓好吃的,我就可以滿血復活。
我們樂起來。
真喜歡跟這樣的人做朋友。
她說,我跟你認識,正是你在貴州那年。還記得我們**句話說的是什麼嗎?
我想了很久,搖頭。
她小得意地說,我記性不太好,但這句話倒是記得蠻清楚,你跟我說的**句話是:真巧,我湖南人在貴州,你貴州人在湖南。
原來是因為這點因緣漸漸熟絡起來的啊。
八月的時候我跟她一起去旅行,彼此身上都還有工作,夜深安靜的客棧大廳里,她抱著筆記本改劇本,我修訂《悲歌》。
疲憊了就抬頭聊幾句,她問我,你在寫新番?
我說,沒有。五六年前的故事了,情懷早已不同,就算我把故事從頭再讀一遍,我也已經與故事裡的人物相距太遠太久了。我沒辦法再給他們寫續集。
其實讓這個故事再版,我也是猶豫過許久的,因為我覺得它不夠好。但問的讀者實在太多了,幾乎每隔一陣子我都會收到這樣的私信:微微,除了《悲歌》,我有你出版的所有書,哪裡還能買到它?我想收集全套。
感恩這樣的盛情與熱愛。
這是我**個長篇故事,從2009年斷續寫到2010年,推翻重來,重來推翻,敘述人稱換了又換,自我懷疑,否定,再重拾信心,糾結反覆……那時候,我對寫長篇完全毫無章法,根本沒有把控能力。這在修訂這個故事的過程里,很多次都讓我覺得挺羞愧。但在五年後,我沒有動這個故事的構架,也沒有動情節,只修訂了一些語句與邏輯上的小問題。就好像我不願意為它寫新番外一樣,這是屬於五年前的故事情懷。
雖然它不夠好,它很青澀,但那一年的故事,那一年的時光,那一年的我自己,都是頂頂珍貴的。
舉世無雙舊時光。
透過它,我看到這些年自己的成長與變化。
它是我的起點,也是我的初心。
我時刻警醒著自己,不管走多遠,勿忘初心。
七微
2015年9月7日於長沙
楔子{夢境}
“西曼,如果有一天我不見了,你會像馬達那樣找我嗎?”男孩的聲音仿似從遙遠幽暗的隧道里傳來,清清冷冷中帶了一絲悵然。
“不,我才不會呢!”我聽到自己乾脆的回答,擲地有聲,微微仰著頭,神情里滿是年少的倔強。
聲音漸漸遁去,光芒消散,無邊無際的黑暗切入畫面,我看到自己沿著河岸躅躅前行,四周安靜得可以聽到平緩的河水在暗夜裡輕輕流動的聲音,無風卻有刺骨的寒冷席捲周身。
“緣與分冥冥中自有注定。莫強求,莫執念。放下才能快樂。”那個吉普賽女人充滿魅惑的聲音衝破黑暗,攜帶一絲輕不可聞的嘆息聲,從水底深處傳至我的耳骨。
我駐足張望,卻只看到婉轉綿長的河岸線,沒有盡頭,水面波光微弱。心底的惶恐與不安愈加擴大,我想停下來,想回頭,可前方未知的無數可能像潘多拉的魔盒,引誘著一直往前走。
而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叫囂:我要找的那個人,與苦苦追尋的答案,一定就在前方……
**章{尋找的意義}
[小時候我們*熱衷的遊戲是捉迷藏,一個藏,一個覓,藏的人費盡心思,覓的人拼盡全力。若到*後依舊苦苦找不到,只要覓的人喊停,認輸,那么藏起來的人就會主動現身。而如今,我認輸,喊停,可你為什麼還是藏起來不出現呢?]
01
迷濛恍惚中,我感覺到有一隻手在搖晃我的身體,耳畔有聲音傳來:“醒醒,醒一醒……”搖晃的力度漸漸加大,我睜開眼,就看見蘇燦舒了口氣的模樣。
“你沒事吧?”她坐會自己的鋪位,擔憂地問我。
我沒有做聲,怔怔地望著略顯幽暗的車廂,四周此起彼伏的鼾聲,鐵軌撞擊軌道時的哐當聲,吸菸區投射過來的隱約燈光,車窗外迅疾而過看不真切的風景,以及蘇燦擔憂的臉,令我有不知身在何處的恍惚感。
伸手摸向額頭,一頭一臉的汗,涼而粘稠。我起身,去了吸菸區。當冰涼的水滑過皮膚,熾白的燈光刺進眼睛,思維才慢慢復甦,看著鏡子中臉色蒼白的自己,才回神來,這是在從甘肅回家的列車上。
“把鞋子穿上吧,凌晨氣溫比較低,容易著涼。”蘇燦的身影出現在鏡子中,她將球鞋放在我腳邊,然後掏出兩支煙放在唇邊同時點燃,將其中一支遞給我。
我遲疑片刻,接了過來。蘇燦對我說過,煙是這世間**的東西,令她平靜。可我才吸進去一口,就被嗆得咳嗽連連,鼻腔喉嚨異常難受,哪還有什麼平靜可言。我將它丟進了垃圾桶。
“做噩夢了?你剛才很嚇人,哼哼唧唧地喊著一個名字,雙手亂舞。”她吐著煙圈問我。蘇燦吸菸時的模樣迷死人,煙視媚行大概就是用來形容她的。
“嗯。”我點點頭。
已不記得這是多少次夢見那個場景,暗夜裡看不到盡頭的河堤,平緩細微的水流聲以及刺骨的寒風,還有那個僅聞其聲永遠也不會見到面孔的人,但我知道那是夏至,我認得他的聲音,以及夢中吉普賽女人讖言般的耳語。一切都像一個謎,我在迷霧中穿行,拼盡全力,卻始終找不到出口,以及我要的答案。
蘇燦掐滅菸蒂,忽然俯身抱了抱我。“別怕,沒事了。”她聲音輕柔,身體傳來的溫暖與力量,在深夜行使的列車上,忽然令我鼻頭髮酸。
“謝謝你,蘇姐姐。”我靠在她肩頭輕聲說。
其實我與蘇燦才相識七天,除了知道她的名字、比我大六歲,以及我們來自同一城市之外,其餘概不知情。但這並不影響我已把她當成喜歡的姐姐一樣看待,感情的深厚有時候與相識時間長短並無多大關聯。
02
我是在甘南的拉卜楞寺外遇見蘇燦的。
去甘南之前,我在敦煌待了整整七天,拿著夏至留在我這裡的**一張照片問莫高窟所有的工作人員,可他們口徑統一地搖頭說,並沒有見過照片中的人。我說你們再想想,再想想,他是畫畫的,常年畫夾不離身。他們一個搖頭,我的心便冷卻一點,*後漸漸冷成了絕望。
敦煌是我*後的希望。夏至曾說過,他**的夢想便是能夠進入莫高窟,臨摹那些令他震撼的壁畫。記得當初我還笑他不切實際,那些壁畫如今可都是珍貴的文化遺產呢,怎么可能隨隨便便給人臨摹。
從敦煌離開之後,我轉道甘南。
七月是甘南一年中*美的季節,漫山遍野怒放的油菜花將廣袤的藏區裝點成一片明媚金黃色。可我卻全然沒有心思為這片美好風光露出笑臉,一路西行的這場旅途,酷暑與車馬勞頓已經令我筋疲力盡,而敦煌之行並未讓我找到要找的人,心裡全是失望。
抵達拉卜楞寺時是午後,高原陽光熾烈,強烈紫外線將我的兩頰曬出明顯的高原紅,嘴唇乾裂,整張臉仿佛被誰的手強制拉扯著一般繃得要命地難受。我用絲巾蒙住臉,跟在一群虔誠的藏民身後圍繞著轉經長廊上的轉經筒一圈又一圈地轉,在漫長而寂靜的70分鐘裡,這些天來心裡的起伏與動盪情緒得到了難得的平靜。
從拉卜楞寺出來,我去找旅館落腳,拐過幾條街,在一排兜售小工藝品的攤販中,看到那個吉普賽女人。她穿波希米亞傳統的層層疊疊裙衫,安靜地坐在占卜桌後面,熾烈陽光赤裸裸地打在她臉上,她仿佛感覺不到熱,神色平靜。
見我走過去,她微微笑著,用生澀的中文與我打招呼:“你好,請抽一張牌。”
我心下一怔,並沒有說我要占卜。她依舊抬頭沖我微微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伸出手,從攤開的那疊牌*中央的位置抽出一張,遞給她後,心裡開始莫名緊張,忐忑地等待解答。
過了片刻,她抬頭望著我,神色複雜,而後說了一句深奧且莫名其妙的話。“小姑娘,緣與分冥冥中自有注定。莫強求,莫執念。放下才能快樂。”
我剛想開口詢問,手臂忽然被人往後用力一扯,有人將五塊錢扔在占卜桌子上:“別相信,她是騙子!”
拉我走的人就是蘇燦。
她將我帶到她住的那個小旅館,我們坐在旅館天台上,她吐著煙圈憤憤地說:“她是不是跟你講,不要強求啊不要固執啊緣分天注定,是不是這樣?”
不等我回答,她又說:“我特意蹲在旁邊等下一個抽牌的人,果然!她講的是同一番話。你不信?我們現在回去那裡,等下一個抽牌人出現,我打賭她一定用同樣的話來行騙!”
她掐滅菸蒂起身就要拉我走,我按住她的手,“算了,是我們自願。”
是的,是我們自願走向她,沒有人逼迫我們。我不知道蘇燦為什麼會這樣生氣,但我想**不僅僅是因為那個女人對我們兩個先後講的是同一番話。大抵是她的話戳中了心底*真實的想法,才會惱羞成怒吧。但我沒有把這個疑問說出來,畢竟我與她才**次見面。
“我只是好奇!更何況,她不是吉卜賽女郎么,說的卻是我們佛家用語!這個騙子!”她頓了頓,忽然輕聲問我:“你抽牌時心裡想的是什麼?”
我低了低頭,沒有回答。
還好她也沒有繼續追問,轉口對我笑說:“我叫蘇燦。蘇州的蘇,燦爛的燦,你呢?”
“盛西曼。”我說。
我在那個小旅館逗留了五天,從敦煌出來之後,原本我只是想到拉卜楞寺走一遭,看一看九曲黃河的落日,然後回家。但不幸的是,我住下來的第二天就病倒了。出來近一個月,吃得不盡人意,沒有哪一晚睡得踏實,終於使得原本就不太好的腸胃系統崩潰了,嘔吐、腹瀉,身體虛脫。
若不是有蘇燦在,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熬到回家。她放棄了原本的行程安排,在我身邊照顧了兩天兩夜。
半夜裡我忽然醒過來,看到她蜷在椅子裡睡了過去,桌上菸灰缸里落滿許多支燃盡的菸蒂。我的眼角微微濡濕,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在異地他鄉,遇見這么善良的一個女子,非親非故,卻如此細心地照顧我。
身體恢復之後,我與蘇燦並肩坐在索克藏寺的一個山丘上觀看黃河**彎的日落,在那片美麗壯觀的寂靜中,我問她,“你為什麼對我這么好呢?我們才認識。”
她沒有看我,眼睛望著前方,說:“我也不知道呢,怎么想就怎么做咯,哪有那么多為什麼。”她忽然偏頭,沖我擠擠眼:“或許是命中注定呢,你想,那么多張牌,偏偏我們抽中同一張,就連占卜語都是一模一樣。”
“咳,不說這些了。我是真佩服你的勇氣,十七歲就敢一個人四處亂跑。我的十七歲……”蘇燦沒繼續說下去,又點燃一支煙,我發現她抽得很厲害,吸進去的力度很猛。
二十三歲的女孩子,歲月肯定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故事,我不知道她到底有著怎樣盛大的哀愁的心事,需要用菸草來狠狠麻痹自己,求得心裡的平靜。
偶然一瞬間,我瞥見了她左手腕幾串珠子掩蓋下的淡淡傷疤,只一眼,卻令我觸目心驚。我看得出來,她哪怕笑著時,也無法掩飾住那無處不在的濃厚落寞。
她其實不太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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