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霖

怡霖

怡霖,原名陳婷筠、出生70年代,祖籍浙江,定居廈門。中國作協會員、中國作家書畫院書法家、福建省書協會員、省海外聯誼會理事、省委統戰部信息聯絡員、省青聯委員、無黨派人士。

著有散文集《歲月追風人》、《月上柳梢頭》、《追夢霞滿天》、2012年初版《人約黃昏後》、2013年再版《人約黃昏後》、《怡霖作品選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怡霖
  • 別名:陳婷筠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浙江武義
  • 出生日期:七十年代
  • 職業:作家
  • 主要成就:小說《出走》榮獲10年度漳州市百花文藝獎三等獎 
    散文集《追夢霞滿天》榮獲福建省文學獎
    散文集《人約黃昏後》榮獲冰心散文獎
  • 代表作品:《歲月追風人》 《月上柳梢頭》《追夢霞滿天》《人約黃昏後》
出版著作,作品獲獎,媒體報導,情感天籟,自說自話,

出版著作

1>《歲月追風人》散文集 2009 中國文化出版社
2>《月上柳梢頭》散文集 2010 中國文聯出版社
3>《追夢霞滿天》散文集 2011 廈門大學出版社
4>《人約黃昏後》散文集 2012 廈門大學出版社
5>《眉眼盈盈處》詩 集 2014中國文化出版社
眉眼盈盈處眉眼盈盈處

作品獲獎

散文集《人約黃昏後》獲第六屆冰心散文獎
書名為著名作家王蒙所題書名為著名作家王蒙所題
散文集《人約黃昏後》福建省第28屆省優秀文學作品獎暨第10屆“陳明玉文學獎”
散文集《追夢霞滿天》獲福建省文學獎
散文《蒼穹之王》獲第七屆老舍散文獎
散文《刺桐之魅》榮獲福建省逢時杯獎
散文《一把鑰匙的重量》榮獲福建省百花獎
書法作品獲“第三屆海峽杯全國書畫作品展”三等獎
書法楹聯獲福建省委宣傳部“同書價值觀共築中國夢”書法大賽銅獎
書法楹聯獲“銘記歷史圓夢中華——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詩詞聯賦書法展覽”二等獎
怡霖
書法作品獲“第四屆海峽杯書畫展”二等獎
怡霖
書法作品入展“第四屆中國海絲書法大展賽作品展”
書法作品獲“美麗蘇區·詩畫邵武”福建省書畫大賽一等獎
怡霖
怡霖
怡霖

媒體報導

青年女作家怡霖新作《追夢霞滿天》新書發布會/廈門大學出版社總編辦
10月26日,由廈門大學出版社出版的,青年女作家怡霖的新作《追夢霞滿天》將在廈門會展中心“第七屆海峽兩岸圖書交易會”上隆重舉行。中國作家協會創研部主任胡平,以及福建省作家協會、廈門市委統戰部、廈門市作家協會、漳州市作家協會的領導將出席首發式。
怡霖
這部作品是怡霖的第三部散文集,由廈門大學出版社出版。怡霖是文壇上新湧現出來的一位散文家,系中國散文家協會常務理事。她寫作方式獨特,是一位用手機進行創作的作家。《追夢霞滿天》洋溢著作者對真善美的追求,她善於從平凡生活中開掘出詩意與哲理,並飽含著出自心靈深處的淳樸而熾熱的真情,她的散文有著一種“焰”與“美”的直接抒情,讓讀者真切感受到了她持久的熱力和綿長的光度。
首發式由廈門大學出版社總編輯宋文艷主持,廈門大學出版社原總編、特聘編審陳福郎介紹本書的特色。中國作家協會創研部主任胡平、福建省作家協會秘書長張冬青、廈門市委統戰部處長郭庭海、漳州市作家協會主席楊西北將在首發式上發表講話。
2012年09月10日文藝報/白描:原魯迅文學院常務副院長
很多作家都有自己堅守的生活領地和感情領地。這個聖潔的領地孕育了無限的血緣和對於生命的熱切幻想,有暗河與血管相通,有臍帶與泥土相連,帶著母體的熱度,又承繼了祖輩的遺傳密碼。這是一個高度敏感的區域,喜悅、痛楚、甜蜜、苦澀、激越、悸動、哭、笑、歡躍、吶喊……人類這些極端感知和濃烈情緒時時匯集於這個共鳴區,它是生命的載體,又是生命的內容,更是生命的靈魂和精神的所在地。
怡霖的散文中就有著這樣一個廣袤的情感區域,從情緒色彩來說應該歸入暖色調,她給人以溫馨、柔軟,給人以緬懷、追溯,讓人能夠感受她的溫度,又能夠觸摸她的隱痛。她在這種暖色的情感中尋覓、遊走,以她獨有的細膩和敏感,以她寬厚的悲憫和溫情,實現著對自我的釋放和救贖。她以她的文字記憶和重溫她的沒有終點的情感長征。在她的散文中,外公、祖母、父親、母親、姐姐、女兒、提著竹籃的阿姨、“醃製的野薑”、“灶中的鍋巴”、“一碗熱氣騰騰的豆花”、“一張越劇唱片”、“女兒手中的蠶寶寶”等,都構成了堅實的情感支撐,打上了她的胎記,誰也無法將他們分解,更無法漠視。甚至其文章的標題,例如《米香時分》《那年豆花香》《聖潔的柔軟》……都在傳達一種情感濃釅的信號,就像一杯珍藏多年的美酒,未及唇邊,早已讓她的醇香微醺了。鄉音和母語、親情和鄉情重合疊加,交匯成一曲綿長的情感天籟。這些都是真實的、真切的,沒有發酵粉,沒有添加劑,原始而拙樸地呈現。這是一條無法更改的情感河流,有注定的發源地,有必然的流域,有虔誠的走向。
在《情花》《情潭》中,這種暖色調不只停留在溫暖上,而是變成了熾烈的火焰,她在舞蹈,她在燃燒,她在涅槃。“在時光的隧道中,我的骨頭醒著,為的是聆聽你的腳步;我的身體醒著,為的是等待你的親近;我的思想醒著,為的是迎接你靈犀的飛渡。”“請在黑夜裡等我,我會是你的火焰。請在黎明時等我,我會是你的曉星。”佇立在她波濤洶湧的感情岸邊,感受她靈魂的戰慄、血管的搏動,以及神經末梢的溫度。你就像《起舞》中的那群女人,“外婆、母親與我”,因為越劇,“時而開懷大笑,時而低泣拭淚”。你不再是一個旁觀者,而是成了怡霖散文中情感長河裡的涉水者。每個人的內心都有一條只屬於他自己的河流,你走進了這條河流,你無法拒絕對這種身份的認同。
但怡霖不是一個泛情者。她的暖色調並非粉飾情感,也不是小資式的矯情,而是在於她對苦難的超越。每個人的生命歷程中都有著各自無法言說的痛,有著無法承受的生活之重,作為作家的怡霖,秉承了母親的隱忍和善良,秉承了健康和樂觀的心態,給人的始終都是陽光和微笑。“有一回,娘親口告訴我,她多想一輩子僅喚一個人為娘。”即便這樣,可在寒夜,母親堅持“用她的體溫烘暖我的冰冷”。也許正是母親的這種溫暖,讓怡霖有了煥發不盡的熱度和光亮,這也構成了她情感抒寫的獨特魅力。
怡霖散文的暖意還表現在她對人性的剖析和批判。在《狼人》《靈猴》等篇章中,她揭示了動物和人類的相似性,挖掘兩者在人性上的共同點,諸如智慧、兇殘、勇敢、陰暗、團結、自私……給人以自我審視,給人以善意的批評及警醒。在《蒼穹之王》中,她記錄了一個鷹孩的故事,“有一天,雌鷹告訴他:‘你屬於人類,我們腳下這片被沙漠埋沒著的大地就是你的故鄉,風口處有一個大洞,如果你能堵住那個大洞,你的村民就會擺脫苦難獲救。’鷹孩就朝那個風口飛去,並最終到達那裡,用自己的翅膀堵住了那個巨大的黑洞。”這個故事蘊含了巨大的犧牲精神和感人至深的悲憫情懷,怡霖將她暖意融融的情感抒寫提升到了一個深遠的高度、一個更廣闊的空間。從某種意義上說,怡霖的文字是她人生中一次不止於生命的精神突圍,已經超越了生命本身。
怡霖是個勤奮的作家,短短几年時間出了數部散文集。從《歲月追風人》《月上柳梢頭》,到《追夢霞滿天》,再到《人約黃昏後》,怡霖走過了一條清晰而堅實的寫作之路。怡霖是魯迅文學院第十五屆高研班學員,作為她的師長,我期望也有理由相信她將走得更快、更遠。

情感天籟

怡霖散文之“焰”(序)/張勝友
福建女作家怡霖在魯迅文學院高研班學習期間,將她的兩部散文集《歲月追風人》和《月上柳梢頭》贈予我;時隔不久,又寄來另一部書稿《追夢霞滿天》,囑我作序。鄉情難卻,我恭敬不如從命。
閩地陽光充沛,雨水豐盈,這種自然天賜滋養了閩人心田,性情開朗,心地陽光,反映到文學上便是每個字裡行間都散播著亘久的熱度。它的繁茂和廣袤一如草原上的風捎過山巒的溫馨。讀怡霖的散文,這種感覺便時時襲來,緣於她的散文有著一種“焰”與“美”的直接抒情,讓你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持久的熱力和綿長的光度。
任何虔誠的文字都是有“焰”的,帶著自身的熱度,帶著內在的穿透力。這種“焰”是多元的,或濃烈,或奔放,或明媚,或淡定。每個人的文字都有著與眾不同的“焰”。怡霖的散文之“焰”是秋陽式的,是古爐式的,會溫暖人,會感染人,但不會灼傷人。她有時會噴出情感之“焰”,會融化人,但不會焚毀人。她的散文之“焰”又是樸素的,真摯的,不雕琢不刻意,不故作不矯情。沒有虛張聲勢,更不處心積慮。這種“焰”是潔淨的,健康的,樂觀的。是跳躍的,充滿活力的,又是無償的,無私的。你捧讀這樣的文字,就像冬夜裡捧著一隻內燃的手爐,她的熱力通過你的掌心,你的血管,燃遍你的周身。
生活是人生的大書。反之,散文便是一個人的生活簡史,或曰一個人的心靈簡史。怡霖的散文取材於身邊的生活。她善於在日常生活中尋找她的散文密碼,閱讀她的散文就像在閱讀她的生活,她內心的熱情,善行,都在字裡行間找到了安放的位置,並且發著光。這種內心的光亮構成了她的散文之“焰”,她的文字從某種意義上說是以一種生活態度的方式在讀者中傳誦。閱讀她的文字,你會感覺這種“焰”無處不在,它不是巧遇的,也不是有意安排的,而是自然的行走。其中有愛,有關懷,有悲憫。《我們有陽光》、《胸中藏烈火》、《善行隨風》、《最近的幸福》……等等篇什,都是生動的佐證。“你想讓上帝給我們多少東西?陽光,陽光就夠了!”“在這寒冷的冬夜,如同送給我一鼎火爐,將我冰冷的心融化……”“心中燃著一團火,世上就沒有灰暗。”“善良才是真正的聖人。”“不要吝嗇你的舌尖,許多時候,一句平平的贊語往往比泛泛的表白更真切動人。不要吝嗇你的雙眸,許多時候,一個盈盈的凝望往往比虛空的誓言更給人鼓舞振奮。不要吝嗇你的懷抱,一個緊緊的擁抱,沒有任何東西抵得上愛人溫暖寬厚的胸膛。”……這樣的句子俯拾即得,縱且距她千里,可她的散文之“焰”始終燭照著你,你閱讀她的散文就走不出她“焰”的半徑了。
除了“焰”光照人,怡霖的散文又是唯美的。她以女性特有的細膩和敏捷去發現美,挖掘美。在《追夢霞滿天》這部書稿中,她別出心裁設定了“花事”一輯,抒寫了近二十種花卉,每一篇都是精短的美文,有國色天香的牡丹、輕盈純潔的楊花,有質樸無華的竹花、會飛翔的杜鵑花,還有素雅堅貞的菊、無需粉黛的芙蓉,以及紅艷絕倫的刺桐花。她運用工筆描摹、勾畫、著色,一朵朵尋常的花瞬間煥發了不同尋常的美。她筆下的花卉不只美,而且是有個性的,一朵朵花就是一個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各有各的嬌嗔,各有各的風情。怡霖曾在一篇創作談中談到,“物皆著我之色彩”,顯然,這些花卉必定漂染了作者生命的顏色,才如此鮮艷奪目。這是寫實的花卉,也有寫虛的,她寫了《心花》、《情花》和《水花》,她內心的豐盈和熱烈,灑脫和豁達,也可見一斑。這世界不缺乏美,而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怡霖有一雙嗜美的眼睛,她對美的感知,內心之美的映襯、倒影,都潛藏在這諸多的美文之中了。
《在通往聖殿的路上》則表露無遺,怡霖對於文學是赤誠的,且始終抱持一顆朝聖之心。從精神的高度說,文學是所有作家的聖殿。唯怡霖的創作是怪異的,據聞她這幾十萬字均成於手機螢屏上,她的創作不在書齋,而是在流動的旅途上,暄雜的街頭、安靜的山村、奔跑的火車……哪兒都是她創作的現場,其中的艱辛與快意可想而知。正是她的堅韌和執著,才換得如許豐厚的收穫。關於文學創作想說的話還很多,卻又往往多說無益。還是回到怡霖的散文之“焰”吧,這有待於讀者用自己的眼光去發現,去感悟,去升華。對於怡霖未來的創作,我們寄以深深的祝福!
是為序。(張勝友,全國政協委員、中國作家協會原書記處書記、著名作家)
追夢霞滿天——讀怡霖的散文和散文詩/胡平
2011年秋我去廈門開會,剛好趕上怡霖的第三部散文集《追夢霞滿天》在國際會展中心舉行首發式,我應廈大出版社之邀出席了這個儀式,也開始熟悉怡霖的作品。怡霖給我的一個突出印象是她的寫作方式,她的作品都是在在手機上摁出來的,摁得飛快,不分場合,占用的都是忙裡偷閒的時間,令人欽佩不已。後來才知道,她被媒體稱為“手機創作第一人”,是“我手寫我心”的一個楷模。她是上過魯迅文學院高級研討班的,算我的學生,我為有這么一個學生感到高興。
讀她的作品,了解到她出身很苦,自小喪父,放過牛種過地。她16歲進城闖蕩,北京大賣場上賣過鞋,以後經商,靠本事逐漸擺脫困境,成為“新階層人士”的一個代表,發表不少作品。她重返北京時,去找過當年一起站櫃檯的女伴,女伴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她居然成了作家,覺得不可思議。當然,當年她自己也沒有這種奢望,最初只是覺得生活艱難,把百感交集記了下來。後來偶然遇到一位何主編,主編覺得她寫得有特點,把她的稿子用了,在雜誌上印成鉛字,此後的事情便一發而不可收,如今她已成為福建著名的女散文家和詩人。她能成就到這一步,是因為後來她發現自己酷愛文字,而酷愛文字是因為有太多的人生感觸要表達。人和人是不同的,有人安靜坐在電腦前才能開始寫作,有人隨時隨地需要用手機儲存激情。
苦難經歷對於作家是不存在的,因為所有苦難都可以在他的文字里化為藝術,得到升華;苦難經歷對於作家又是一切,因為有過苦難才識得人生。怡霖是從小就懂人生的,她的根在浙江一塊曾為世外桃源的土地上,她最動人的作品,都與那塊土地有關。這些創作多從家庭際遇與親情關係入手,以平民視角描繪江南的鄉村圖景,尋常百姓的日常生活。她對過去時期農民遭遇的一切做了細膩的刻畫,那是些發黃的照片,沒有虛飾與遮蔽,卻呈現詩情與新意。
獲福建省文藝百花獎的《一把沉重的鑰匙》,是她的代表作之一,這篇散文原生態地描寫了她放牛的經歷。少年回憶,色彩依然斑斕。那是一把牛欄的鑰匙,它的沉重來自責任,那時她大概只有五、六歲,生產隊為照顧她家困難,把放牛的責任交給了她。作品開頭一段就寫道:“我小心地將它放在灶台的灶孔裡面,那是平時專放火柴盒的地方”——僅此一句,就深深吸引住讀者,情景和情態的真切充溢張力。文學描寫的魅力,常來自情境陌生感和絲絲入扣的生活邏輯的契合,它卻需要作家來到過生活現場。此作中,孩子和黃牛的關係,母親和黃牛的關係,孩子和母親的關係,都是現場的回憶,被書寫得溫馨動人。牛是倔犟的,見到田裡的麥子便大吃大嚼,孩子拉不動,急得哇哇大哭;牛又是通人性的,知道適時親熱地舔孩子的手臂;母親也是疼牛的,及時采來樹葉驅趕欄里的蚊子。其實,在作品裡,母女倆是弱勢群體,黃牛也是弱勢群體,三個弱勢群體相濡以沫、相依為命的情景感人至深。怡霖的另一篇重要作品《父劫》,記敘了父親之死招惹的官司,家庭遭遇的一場劫難。在變故中,祖母與母親遭人誹謗,被裝在兩隻篾筐裡帶走關押,使六歲的孩子魂飛魄散。這件事沒有發展為《竇娥冤》,是因為公社陳書記為人正直,秉公處理,使全家人得以昭雪。怡霖特別寫到,若干年後,她帶著她出版的第一部作品,幾經周折尋到恩人,當面致謝,而陳書記已是耄耋之年。怡霖這些關於苦難的敘事,和那些“代言”的苦難敘事不同,不是受到歷史理性或批判意識的指引的想像,不是滿足於構成一組組冷酷的生存困境表象,而是努力呈現生活的本相、生活的色彩繁複的圖景,因而真正贏得了讀者。她的大量抒寫家鄉的篇章,帶著親歷的體溫,懷著真誠與柔情,講述著生活在底層與邊緣的人們的命運,他們宿命般的困境和可憐的希冀,也寫他們的樸實、善良、堅韌和樂觀,使作品浸潤著一種憂傷的美麗。70後作家的寫作大都不是從公共經驗和公共記憶出發,也不習慣為作品建構社會性主題,他們更個人、更個體、更個性,但不會改寫生命的本真狀態,怡霖的創作就是如此,而實際上她的作品折射出民族的境遇和記憶,。
與不少女作家相似,怡霖對愛情的書寫情有獨鐘,她的愛情作品離開了底層經驗,馳騁於感情世界,展示了作者豐富的內心。她喜歡以散文詩的體裁、以熾烈與唯美的文字謳歌純真的愛情,寄託出自心靈深處的嚮往。她的獲得福建省優秀文學作品獎的《情花》以及《情潭》等作,在開闊的時空里,紛至沓來的意象中,縱情筆墨纏綿恣肆地對愛情作了浴火重生式的禮讚,文字綺麗而不失婉約,典雅而不失明快。這些作品盡洗鄉村篇章中淡淡的憂鬱,帶著一瀉千里的情感,“追夢霞滿天”。在一個隨意複製愛情的年代,她的作品喚起了人們溫馨的記憶。
從2009年開始,怡霖以每年一部的速度出版了四部散文集。《人約黃昏後》出版後的翌年又被出版社再版發行,可見她是有讀者群的。她是一個真正出自底層的作家,人生的淒風苦雨沒有將她擊倒,反將她銼磨得更加堅強、樂觀、自信,迎來風雨後的絢麗彩虹。我認為,她的幸運,在於十幾歲上趕上了改革開放,使一個灰姑娘由放牛娃出息為作家和企業家。我們這個時代,的確是人的解放的時代,她的故事也是一個時代的縮影。聽說怡霖同時痴迷書法,勤學苦練,在此寄盼她學有所成。胡 平(曾任中國作協創聯部主任、魯迅文學院常務副院長)

自說自話

寫作——它可以讓我隨心所欲地表達/怡霖
每個人都是一本書,每個人都有講不完的故事,每個人都想把心中的話傾訴出來,於是就有了文學。而在所有的文學範本里,散文是最接近現實生活的,因此被廣大讀者所喜歡。我喜歡散文,因為它可以讓我隨心所欲地表達。
不過,老實說,其實我是不太懂文學的,我只知道把自己的所思所想所見所聞,包括親身經歷過的事情寫下來而已。沒有想到的是,當其中有些文章發表出來後,竟然有人對我說,讀了我的散文後很受感動。聽了這話,我真的很高興,也很意外,特別是當我知道,有不少讀者給編輯致電,表達內心情感的共鳴,還希望編輯繼續編髮類似的文章,編輯還告訴我說,有些讀者是流著淚水,一遍又一遍反覆閱讀的。我真的也被感動了,我沒有想到文學的力量還這么大。
我承認,我自己也是用淚水寫完其中一些文章的。換句話說,文中的許多文字都是我用血和淚寫出來的,裡面既有我的辛酸苦辣,也有我難言的情愫,今天我把它們寫出來,其實等於剖析了我的人生,包括把許多隱私也告訴給廣大讀者。或許,這就是這本書不一樣的地方,也是之所以能夠感動人的地方,也因此,我稍微懂得了什麼叫文學?文學的力量又在哪裡?原來文章真誠是最重要的。
當然,散文也並非全寫“我自己”,也要寫發生在身邊的“真人真事”。也就是說,文章中有我,但我是我,我非我,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我,只是借“我”來敘事和表達而已。事實上,我們身邊有許多“真人真事”很讓人感動,關鍵在於我們有沒有去注意,有沒有把它寫下來的欲望和衝動,如果有,就找到了表達的視窗;如果有,就說明我們是有心人。有人說,作家貴在發現,所說就是此理。
是的,寫作對於我來說,既是痛苦的,也是快樂的。事實上,我寫文章從不強迫自己,也從沒有人強迫我寫,完全是自願的,因此寫作對於我來說是沒有任何負擔和壓力,這是我感到快樂的地方,之所以感到痛苦,是因為當一個人要重新面對自己,解剖自己,並對自己的靈魂進行拷問時,尤其是當那種原本不願被自己重新提起的事情被抒寫出來時,心靈是震顫的。由此及彼,我想到了其它事情,包括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人和事,我知道了他(她)們心中的幸福和快樂,也體會到他(她)們內心的寂寞和痛苦,同時也知道了他(她)們其實也想傾訴,只是表達不出來或不願表達而已。或許,這就是文學存在的理由和依據。
書法——【學古不泥真墨色】/怡霖
大作家晁補之說:“學書在法,妙在其人,法可人人而傳”。說得就是學習書法在於書寫的方法上,而其精妙的地方則在於書寫的人,方法可在人們之間流傳。
誠然,人各所擅,各有所悟。思想與表達是很個體的東西,別人無法截取與複製。竊以為,書法與文學就像同胞,流淌一樣的血液,卻又具獨立性,文學主要在於揭示人性深層次東西,啟人心智,開人愚蒙。書法作品主於承古,然後加入自己的思想元素,進行創作。陶冶情操,養心修性,實現審美目的。
習書未開筆前,便事先請教了幾位書法名家,他們建議我先臨漢隸經典拓本,亦即禮器碑、曹全碑、西狹頌和楊淮表記等等。
諸友得知我立志習書,驚詫之餘,卻是相繼贈與筆硯宣紙印章,厚望之深。諺語說:“如果你想翻牆,請先把帽子扔過去。”這樣就別無選擇,必須想方設法翻牆。
幸運自己習書啟始就用上好宣紙,於是不敢掉以輕心,落筆每一寸每一滴都尤如無數雙目光盯著。正是有了這樣的動力,逼迫自己以最佳的狀態發揮最滿意的書體。
書法的深度遠遠超出我想像,篆、隸、楷、行、草等多樣,更有字型的變化多端。圓方大小,短長背向濕乾,側偏捻彈搶空,書寫快慢密疏同樣決定書體的美感。留白,結構,甚至落款的間距,印章閒章講究的位置以及力度。
倘若說習書前只是為了在人前寫字不至於丟顏,而拿起毛筆後,驚訝自己頓生鐘情、痴迷!每臨帖之前,漱浴梳妝,穿戴齊整,打開越劇選段,嬌巧的唱腔環繞耳畔。對帖臨摹,充盈而欣悅,激奮而快樂!猶與古人默默交融,似同前人竊竊私語。儘量避開應酬,寧窩陋室,與紙墨相纏。
書法應由技術技理上先下功夫,無條件附從古人的經典碑帖,在強化訓練中不斷吸收古人的法乳。由表及里,由里及外,由技進道,而在進道過程中,則需仰仗文學、哲學、美學等等綜合修養逐步入道。營造意境,鑄造心象,唯有心象的東西,才能產生書法魅力!通過心象的軌跡,才能不斷傳達創作中的思考、判斷、追尋和情感!
人生草稿是極其有限的。對於書途我還是剛剛步入起跑線,誓將心懷虔誠,堅持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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