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希達的故事

德希達的故事

《德希達的故事》是2002年上映的紀錄片,由Kirby Dick執導,德希達、Jacques Derrida等主演。

影片是對德希達這位偉大的法國哲學家和結構主義代表的忠實紀錄。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德希達的故事
  • 英文名:Derrida
  • 類別紀錄片
  • 導演:艾米·齊琳·考夫
  • 主演:德希達,Jacques Derrida, 
  • 發行時間:2002年1月1日
  • 片長:84分鐘
  • 地區:美國
  • 語言:英語 法語
  • 顏色: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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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介紹

本片是美國導演Kirby Dick於2002年對這位偉大的法國哲學家和結構主義代表的忠實紀錄。出生於阿爾及尼亞的德希達後求學定居於法國巴黎,並在哈佛大學完成深造。他創立了解構主義思想,成為20世紀後半葉歐美思想界最有影響力的人物之一,這種影響波及到語言學文學人類學政治學建築乃至電影人文社會科學的幾乎所有領域。

演員表

角色演員配音
本人Jacques Derrida----
本人Marguerite Derrida----
本人Avital Ronell----

德希達其人

德希達的故事
在過去的40年來,德希達從一位最具爭議的人物成為當下走紅於國際學術界的大師級學者。1992年,劍橋大學準備授予德希達榮譽博士學位時,曾遭到來自於其他各國的19位世界級學者的聯名抗議,但至少有一點是無法不讓國際學界眾多學者給予認同的:德希達的解構主義理論在顛覆西方文化史上漫長的形上學傳統方面“居功至偉”。以個人的哲學思考來顛覆在印歐語境下建構了幾千年的西方文化傳統及其話語權力、價值觀與美學觀等,這該是一種怎樣的撼人心魄。

影評

這部傳記電影以寫實圖像記錄、敘述與闡釋了當下譽滿全球的法國哲學大師雅克·德希達(JacquesDerrida)的學術思想和日常生活,其實這也是一部學術文化電影;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德希達的理論的確是拒絕理解的解構文本。當學術界對德希達的解構文本充滿了困惑時,科比·迪克和艾米·瑟林·考夫曼這兩位電影人卻另闢蹊徑,從電影圖像的視角切向德希達,把德希達及其艱澀的解構主義理論帶入電影圖像的鮮活空間中給予記錄、敘述、理解及歷史化。其實,在這裡我們不得不設問兩個基本問題:第一,這兩位電影人為什麼要用電影的圖像方式表現德希達?第二,用電影這種圖像形式來敘述德希達及其艱深而抽象的哲學思想是否可能?
製作《德希達》這部學術文化電影的原創理念最早來自於女導演兼製片人艾米·瑟林·考夫曼。16歲的時候,考夫曼因一次偶然的機會在一家書店發現了德希達的著作,考夫曼是一位對哲學與藝術充滿了本能感覺的天才女性,她承認自己從來沒有讀到過像他這樣的東西。正是由於德希達理論的誘惑,沒有多久,考夫曼就進入了耶魯大學,並且一開始就師從於德希達,因為那時德希達在耶魯大學獲取了一個年度的教職。10年之後,即1994年,在洛杉磯考夫曼聽完了德希達開設的一個講座之後,決定為這位以個人的思考力量及其深度改變許多人看待歷史、語言、藝術及我們自己的方法的哲人拍攝一部記錄片,強烈的興趣及理論的誘惑推動著她走上前去問德希達是否願意拍攝一部關於他自己的記錄片電影,但是,德希達一開始就拒絕了考夫曼。
其實,在考夫曼向德希達提出這個構想之前,其他學者也曾經試探地詢問過能否給他拍攝一部電影記錄片,但是均遭到了德希達的拒絕。這裡有一個極為簡單的道理,從文字解讀德希達就已經夠晦澀而艱深的了,那么啟用電影的視圖化方式能夠理解、敘述德希達玄而又玄的解構主義理論嗎?
然而,考夫曼並沒有因此放棄為德希達拍攝一部記錄片的構想,她近乎瘋狂地給德希達打電話及發傳真,以一種對德希達及其解構理論近乎痴迷的關愛來陳述她的構想。執著的結果是允諾的收穫,考夫曼終於收到了由德希達親筆書寫的明信片。但是,對於企圖用視圖來解釋德希達的考夫曼來說,這張明信片簡直是一個高深莫測的謎,因為德希達的親筆書寫是出了名的潦草,潦草到簡直讓人完全無法識別。直到後來,考夫曼回想起來仍然禁不住地大聲笑著說:“我最好從圖像上假設他已經同意了。”無論如何,把德希達及其晦澀的解構理論視圖化為電影記錄片,這個行動就這樣開始了。
迪克與考夫曼兩位電影人製作這部學術文化記錄片《德希達》,這是他們順應後工業文明高科技發展的必然。受後現代高科技視圖語言的影響,用視覺圖像的方式來記錄、敘述與理解歷史,用視圖使歷史人物及其思想在一種鮮活的敘述空間中出場,這是學術界以高科技手段對所要研究的文字歷史進行轉換的嘗試,這也是後現代高科技工業文明介入學術界之後對歷史敘述方式的前衛性試驗。的確,正如考夫曼在研討會上回答眾多學者的提問時所說的:如果我們現在擁有蘇格拉底對話的視圖電影,如果我們擁有一部以視圖記錄笛卡爾、莎士比亞康德黑格爾及尼采他們的學術工作和日常生活的電影,我們現在對他們的理解完全可能會不同於從書寫的文本上對他們獲取的理解。如果一部人類歷史都能夠用視圖記錄下來,在未來的學術活動中我們藉助於電影的視圖再度復現當時那種鮮活的歷史場景,這樣就可能使後來的研究者把對歷史的理解降低到最小的誤讀限度上,同時,研究者也可以藉助於視圖在最大的理解程度上接近歷史原初意義的本體。
其實,考夫曼製作電影記錄片《德希達》已經不再簡單地是在一種通常的藝術理念上拍攝一部電影的問題了,她的行動已經介入了從施萊爾馬赫到保羅·利科、伽達默爾與海德格爾所論及的闡釋學理論及怎樣使歷史的原初意義再度出場的一個重要闡釋學問題。學術文化電影《德希達》的製作不再是一種抽象的從文字的角度空論闡釋學理論的書齋學術行為,而是在後現代工業文明語境下一種以電影視圖記錄、敘述與理解人物傳記歷史的闡釋學方法轉換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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