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畫家自幼喜愛繪畫,先從工筆仕女、沒骨花卉入手,繼學山水、動物畫,以畫獅、虎、豹、猿見長。 1974年投近代中國著名大畫家張善子、張大千入室弟子李寶鐸先生門下,專攻畫虎。畫家苦心鑽研30餘年,既承師門又博取古今名家各派之長,融會貫通,不僅在虎的造型、筆墨技巧和創作構思方面有獨到之處,而且將人的喜怒哀樂和七情六慾注入“虎”中,賦予作品深刻的內涵和鮮明的時代特色,特別是其潑墨大寫意“虎”具有強烈個性,筆墨淋漓,情趣盎然,頗受大家稱道。 畫家作品多次在國內大型畫展中榮獲大獎併入選畫冊,國家級書畫專業報刊也屢屢介紹張近生畫虎藝術,畫家曾舉辦“近生畫虎展”、“十傑畫展”、“虎作精品展”,尤其是1995年由河南省美術家協會、河南省花鳥畫研究會、河南省中國畫研究院、河南省書畫院在省會鄭州聯合舉辦的“張近生百虎畫展”,在社會各界、特別是在藝術界引起強烈反響。1998年出版的《虎年勝意》虎作精品掛曆廣受歡迎。2002年畫家受特邀赴津門參加“全國書畫名家天津行”國內大型書畫名家藝術交流活動,與國內丹青高手深入切磋技藝,獲益匪淺。2003年《張近生畫虎》畫集由河南美術出版社出版發行,該畫集收錄了畫家近十年來的精品力作30餘幅,畫集封面內頁印刷精美,盡顯其獨特畫風,備受行家關注。2004年12月受台灣河南省同鄉會特邀,赴台灣參加藝術交流活動,同時在台灣台北市議會舉辦“張近生書畫新作”書畫展,大受台胞歡迎,台灣《中國時報》記者即時進行了專訪報導,《民眾日報》和其他媒體等都進行了廣泛報導,觀者如潮。畫展期間,由台灣故宮博物院派專員陪同,畫家張近生帶著鮮花、珍饈專程前往摩耶精舍張大千師祖靈厝前祭祖。祭祖儀式第四項閱讀《祭師祖張大千先生文》,當畫家讀最後一段“師祖,吾來相祭,汝知否?!”時,全場人員無不為張大千先生再傳弟子張近生真摯的情感所打動。祭祖結束後畫家參觀了師祖張大千先生故居,在師祖靈厝前拍照留念,與師祖原畫室正在作畫的大千先生蠟像合影,了卻畫家多年夙願。隨後,畫家張近生將恩師李寶鐸先生生前珍藏的師祖張大千先生一九四九年贈弟子李寶鐸先生的珍貴照片捐獻台灣故宮博物院(現由台灣故宮博物院存摩耶精舍),同時收藏的還有《張近生畫虎》、《張近生書畫新作》畫集各一冊;《張近生作品》小冊子一冊;《張近生畫虎》光碟一片;《祭師祖張大千先生文》一張、《張近生藝術簡介》一張,均由台灣故宮博物院圖書文獻館登錄編目珍藏,以供眾覽。 多年來,日本、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國及港、澳、台不斷有一些知名人士將其作品訂購、收藏。個人傳略、作品被收入《世界美術家傳》等諸多名人大辭典。 張近生現為中國當代走獸畫研究會會長、張大千再傳弟子聯誼會會長、中外書畫家西安聯誼會副秘書長、河南省黃河書畫院藝術部總監、山西太行國畫院名譽院長、河南國信拍賣行藝術顧問、開封日報社編輯。
●1986年《月華初上·聲震天中》參加中國六大古都“中國畫聯展”。
●1993年《飽虎圖》入選《海內外河南藉著名書畫家作品邀請展作品集》(特邀)。
●1994年《群英會》入選《中國現代藝術家作品潤格》(特邀)。
●1995年《張近生百虎畫展》在鄭州開幕(省美協、省花鳥畫研究會、省中國畫研究院、省書畫院聯辦)。
●1996年《悄悄話》入選《中國扇面書畫藝術作品集》(金獎)。
●1997年《威震環宇》入選《中日現代美術通鑑》(特邀)。
●1998年《虎年勝意》虎作精品掛曆出版。
●2000年《天生我才必有用》入選“1949~2000《中國美術全集》”(特邀)。
●2001年《四面雲山誰作主》入選《千秋偉業》畫集(特邀)。
●2002年《黃河蘊雄風》入選《首屆“黃河杯”全國詩書畫篆刻作品大獎賽作品集》(金獎)。
●2002年《寶寶長大·雄視天下》入選《“嘉翰杯”全國中老年書畫作品大獎賽作品集》(金獎)。
●2002年《大風起兮》入選《第一屆“蘭馨杯”全國詩書畫篆刻家作品大獎賽作品集》(精品獎)。
●2002年受特邀赴津門參加國內大型書畫名家藝術交流活動——“全國書畫名家天津行”。
●2003年《張近生畫虎》畫集出版。
●2004年《張近生書畫新作》畫集出版。
●2004年12月~2005年1月應邀赴台灣進行文化交流,並在台北議會舉辦大型畫展。
●2005年1月2日,台灣《中國時報》發表《中國畫家張近生虎畫 台北市議會展出》記者專訪報導。
●2005年6月,《走進台灣摩耶精舍》出版
●2010年11月,張近生參加了汴梁八友精品展
猛虎行
三千大千,冥冥眾生,中國繪畫,虎獨列為一科。百獸之中,國人惟鐘情於虎,何哉?
時維正月,地結堅冰,衝風斗雪,孤立大荒,蒼蒼茫茫,嘎然長嘯,傲視天地者,非虎其誰也?春風一吹,百卉復生,水漾漪漪之鱗,雨含淡淡之煙,嬉戲於野草閒花之間,出沒於柳塘蘆芽之際,乳虎母子之親昵也。夏雲滃翳,倏乎萬變,或現於崇岡之巔,或藏於氤氳之圍,或啜於冷冽之泉,或隱於菰蒲深處,或跳,或躑,或剪,或撲,左顧右盼,前騰後挪,其非虎之樂也?及至金風乍起,滿目肅殺,振鬣一呼,山鳴谷應,衰草偃伏,沙飛石走,落紅無數,鳥獸斂跡,正猛虎振威之時也!是虎之情也,無異於人;虎之性也,無異於人;更有虎艱忍不拔、傲視群雄、特立獨行、勇猛精進之精神,乃歷朝歷代志士先賢之皈依。虎畫者,中國精神之寫照也。
或曰,師古人之跡不如師古人之心,師古人之心不若師造化。宋李公麟畫馬,謂“陛下廄中良驂萬乘,皆臣之粉本。”古人重寫生也如此。近生常至動物園中,細心觀察虎之習性,活動規律,傳移模寫,通宵達旦,遠取其勢,近取其形,陰、晴、雨、晝、夜、朝、暮,虎之姿態,動、靜、踞、躥、奔、跳、立、臥、蹬、躑印入腦海,如在目前。觀其筆法,勾、皴、撕、擦、波、磔,與書法相合,乾濕濃淡,骨格清奇,迥出時流,俊朗飄逸。復又取法青藤、白陽,創為大寫意法。解衣盤薄,縱橫揮灑,時而墨漿飛舞,時而惜墨如金,以一當十、計白當黑,興至時若驟雨旋風,奔蛇走虺,絹素尋丈,頃刻而成,觀者莫不嘆服。至其精微處,毫髮畢現,層層撕擦,累累積染,尺幅之小,旬月而成。今采其數年創作之精者,匯為一冊。吾觀其畫虎之作也,或寫其意,或取其勢,或圖其情,或造其境,皆近生心中之境界也。其長嘯於幽谷澗底,突兀於群峰之巔,或威風八面,或荒原孤蹤,或㩳身飛躍,或伏地潛行,勇、猛、精、進四字可當之。近生畫虎,痴於情、求於理、耽於道,訴諸筆墨。夫猛虎之行也,挾風雲雷電,魑魅魍魎聞風膽喪,摧枯拉朽,除舊布新,民族之精神在斯,九州之生氣在斯,請君試目以觀。
癸未初秋於對竹堂
——畫虎名家張近生其人其畫
張德卿
中原畫壇歷來是才俊輩出。近年來聲譽日隆的張近生先生,以畫虎名,早在藝術圈內圈外得雅號“老虎”,並漸被冠以“中原第一虎”之美譽。觀整個畫壇,畫虎者並不少,而以面目雷同者多,標新立異者少。近生先生以其獨具個性之“虎”虎步畫壇,被公認為全國畫虎名家。早在1995年,近生先生便在中原重鎮鄭州舉辦個人“百虎畫展”,引起轟動,被多家媒體追逐採訪。此後,他的“虎”多次入選各類美展,並被國內外多家美術館收藏。自2006年始,近生的作品開始受到北京翰海、中鼎國際等多家拍賣公司的青睞,頻頻邀請他提供作品參加拍賣,並且他的作品藏家歡迎,拍賣成交率較高。受古城開封濃郁的文化藝術氣息的濡染,近生先生是帶著獨特的藝術靈性步入中國畫領域的。他自幼便跟隨多位古城名家學畫工筆仕女、無骨花卉、山水、動物等。漸長,他對畫虎產生了濃厚興趣。經過打聽,古城開封正蟄居著一位畫虎名家,他就是李寶鐸,早年受業於近現代大畫家張善孖、張大千兄弟,是大風堂入室弟子。年少氣盛的張近生當即便奔往寶鐸先生府上。這一年是1974年,李寶鐸正承受著“文革”帶來的痛苦不堪的生活,他戰戰兢兢地收下了張近生這個徒弟。
深厚的功底加上藝術靈性,使張近生對於老師畫法的師承很快便達到嫻熟的程度。然而,隨著藝術視野的開闊,張近生面對自己的作品,每每陷入不安,這種不安甚至使他無法再提起畫筆。是亦步亦趨在傳統領域裡構圖描摹?還是衝破傳統桎梏求新求變?張近生很清楚:選擇前者,自己藝術的道路不會走得太遠;選擇後者,自己能否鳳凰涅槃淬火重生?張近生由不安變得痛苦,在痛苦中,他不願再重複地描摹,他乾脆撂開了畫筆。這一撂竟是兩年,這兩年中,他如饑似渴地進行藝術和文學知識上的積累,同時期望從中尋找出路,找到自己的藝術語言。
痛定思痛,張近生悟出:投身藝術,只有變是唯一不變的真理!此時是20世紀80年代之初,時逢農曆癸亥年。觀當時畫壇,許多中國畫家仍在傳統的天地間不厭其煩地勾畫著藝術的夢想。然而在張近生的胸中,卻憋足了一股求變的鬱勃之氣——他開始了新的探索。
其實,回過頭來看張近生此前的作品,無論是構圖、色彩,還是筆墨技法,都已達到相當高度,畫中虎的威猛、氣派,背景山林景物的蒼勁厚實,都頗為入眼,這些甚至成了眼下中原地區不少虎畫家的摹本。因為看過張近生那時的畫,他們的畫總是有些眼熟。
然而張近生已經開始了他藝術上痛苦的蛻變。或許,藝術家總是從不斷否定自我中獲得精神上的愉悅,對於近生來說,這種愉悅是累積在痛苦之上的。此後,近生在“變法”的道路上一路走來,不斷探索,反覆錘鍊自己的筆墨語言,完善自己的藝術。
觀今天張近生先生筆下的虎,既能體味到傳統中國畫的神韻,又能感知強烈的現代感與近生與生俱來的情趣和靈氣,在他的筆下,雄渾與寧靜、陽剛與陰柔、動物性與人性,就這么和諧地走在了一起。
拿近生“變法”前後的作品進行對比,我萬分感慨,他在藝術道路上的艱辛付出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對近生作品深有研究的書畫家認為,品張近生的虎作,可品出三種味道。
一曰“虎威”。“威”可以說是虎的靈魂和本質,畫虎失去“威”,便“畫虎不成反類犬”。近生筆下的“虎”,貴在表現出了虎的神威與氣勢。他已經脫離了求形似,而著力抓“神”,用酣暢漂流的筆墨表現虎的神態、神情、神威。觀他的《聲威震大千》等佳作,一股“虎威”躍然紙上,這些“虎”已經遠離了桀驁狂放,但絲毫不失陽剛之氣,顯得大氣。
二曰“虎情”。畫出虎的威猛對於近生來說不是難事,其“變法”前後兩種不同的威猛盡在近生把握,畫出“情”卻不是那么容易。近生對老虎的習性經過長期的觀察與揣摩,在“情”上與虎頗有溝通。他筆下的虎,勇猛而不兇殘,具神威而無淫威,表現出了老虎生活的多側面和老虎性情的多樣化。近生的虎作,是其藝術家思想情感和社會生活的再現。透過近生筆下的虎,能使人窺見人性、人情和社會萬象,富有思想性和濃郁的人情味。他的《靜觀人間群犬爭》、《天倫之樂》以及老虎四條屏《喜》、《怒》、《哀》、《樂》等,與其說是畫虎,毋寧說是在表現人。談起這些,近生有自己中表的見解:“畫畫其實就是畫情,沒有情感的畫幅何以打動人!”蘸墨著意、揮毫顯情,這是近生在藝術上的刻意追求。
三曰“虎趣”。此乃藝術家藝術技巧、生活體驗和情感陶冶的綜合展現。畫出“意”和“情”是畫家的一種高追求,但畫出“趣”卻是近生在藝術上更難得的高境界。“得意人生”“激情人生”誠可貴,但能夠“詼諧人生”者萬千中能有幾人?藝術家能寓藝術性、思想性於“諧趣”之中,必是大手筆。近生把“獸中之王”畫得千姿百態、妙趣橫生,主要憑藉作品立意上的“特”,造型上的“奇”,在作畫時把“有我”與“忘我”融於一體。“有我”才有情,“忘我”才有趣。“趣”是大情感、大智慧、大人生的凝鍊、概括與表露。他的畫作《笑世間可笑之人》、《何鬚眉眼來傳情》、《悄悄話》等,他筆下的臥虎、奔虎、笑虎、醉虎……不僅被巧妙地人格化,而且寓意深刻,趣味盎然。他的一幅《覓》,畫面上方4隻虎作尋覓獵物狀,但畫面上半部卻空白一片,無物可覓,4隻既不像飢餓又不似臨敵的“山君”,個個虎視眈眈,躍躍欲試,意欲何為,耐人尋味。
解讀近生的“虎”,說他虎步當今畫壇,實不誇張。至此,應該說近生已經頗具大家風範,他的立意、他所達到的境界,充分顯示了一個畫家對藝術本體語言的覺醒。願近生在藝術上能夠永遠懷著一分天真,懷著一顆不知疲倦的、年輕的心,向著藝術山峰的金頂攀登,去一覽眾山,看別樣的一種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