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澯

張澯(1462~1519)字仲湜,號涇川,廣西平南縣平南鎮人,生於書香門第和官宦家庭,為明朝南京戶部尚書張廷綸的次子。張澯自幼天資穎異,博覽群書,過目不忘,多才多藝下筆萬言。他10歲即可作文,被譽為明代廣西3名“神童”之一,為時人所樂道。明成化十三年(1477)16歲即登成化丁酉科第九名舉人,明成化十四年(1478)17歲中戊戌科進士,並選庶吉士。明成化十六年授翰林院編修,明弘治二年(1489)升侍講、後歷任翰林院學士、國子監祭酒、禮部左、右侍郎、南京吏部尚書、兵部尚書等職,參與機務,屢有建樹。並曾連任禮部、戶部、吏部和兵部四部尚書,時人譽為“四部尚書”。正德十年(公元1515)託病請辭 ,明武宗準其所請,並加太子少傅銜,敕賜諭書及馬匹,令當地官府給俸祿及差役。後改蔭其長子張概為中書舍人,次子張樾為國子監生。寓居全州,正德十四年(公元1519年)八月初二,卒 ,終年五十八歲,賜祭葬諡文懿公,並舉行隆重的葬禮。時任明太子少傅兼太子太傅、戶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蔣冕親自為其勒碑撰文:“大明故太子少傅兵部尚書張公銘志墓”16個篆字及生平事跡頌。著有《應制集》、《全湘憶錄》、《涇川文集》。

基本介紹

  • 本名:張澯(càn )
  • 別稱:四部尚書 燕子單學士
  • 字號:涇川 
  • 所處時代:明朝
  • 民族族群:漢
  • 出生地:廣西平南縣平南鎮
  • 出生時間:1461
  • 去世時間:1519
  • 主要作品:《應制集》、《全湘憶錄》、《涇川文集》
  • 主要成就:四部尚書
少年才子,科舉世家,宦海經歷,國子監生涯,主政兵部,主政戶部,落幕,爭議之處,賞識嚴嵩,軼事典故,退休生活,文學成就,逝世前後,各方評價,《廣西人名鑒》評價,楹聯評價,

少年才子

張澯自幼天資穎異,博覽群書,過目不忘,多才多藝下筆萬言。他10歲即可作文,被譽為明代廣西3名“神童”之一,為時人所樂道。明成化十三年(1477)16歲即登成化丁酉科第九名舉人,明成化十四年(1478)17歲中戊戌科進士。

科舉世家

張澯的先祖為開封人,在廣東做官,宋亡後,便在廣東新會安家,其高祖元朝張秀實中考時遷至廣西龔州並從元朝其的高祖張秀實中舉開始,直到明嘉靖末年,科第連綿,加上其父親張廷綸也是當朝進士出身和戶部尚書,所以又有“父子進士”、“父子尚書”和“一門兩尚書,八代中科甲”之譽,這在廣西及至全國都是罕見的。

宦海經歷

明成化十三年(1477)16歲即登成化丁酉科第九名舉人,明成化十四年(1478)17歲中戊戌科進士,並選庶吉士。明成化十六年授翰林院編修,明弘治二年(1489)升侍講、後歷任翰林院學士、國子監祭酒、禮部左、右侍郎、正德四年(1509年),張澯升為南京禮部尚書,後又改任吏部尚書、戶部尚書、兵部尚書,參與機務,屢有建樹。因其連任禮部、戶部、吏部和兵部四部尚書,時人譽為“四部尚書”。

國子監生涯

張澯在任國子監祭酒(明朝最高學府的負責人)時,毅然以師道自任,課諸生不輟,認為“為學當求諸心,心之理得則本立,而文章事業舉而措之”。他曾兩次主持會試,擔任過順天府鄉試的主考官,以及廷試考官,嘉靖年間權臣嚴嵩曾是他賞識的考生。

主政兵部

任兵部時參與機務,即陳時政八事,多被朝廷採納。有一守備廳審事官甚貪橫,張澯上疏請革除,眾人稱快;委任營伍不徇請託,惟才是用。
正德初年,武宗喜佛,四方游僧聚集梵剎,名曰“安禪”,主持者多富貴之人。武宗又將邊防兵與京師之兵互相調換。張澯借乾清宮火災為由,上疏道“邊兵防塞不可久留京邑,以啟戍心;西僧異教不可久溷(音“混”,混亂之意)禁居,以妨聖政”。他認為那些僧侶不僅惑眾,且蠹財,下令驅逐。

主政戶部

在戶部時,役夫維修他的住所挖得萬金,有人提議歸私囊,他說:“民間得窖尚令入官,況公所乎?”固執不可。

落幕

因其剛正不阿,招致權貴忌恨。於是厭煩官場污濁之地,故而託病請辭,先後上疏15次乞骸骨,正德十年(公元1515)再次乞骸骨 ,明武宗準其所請,並特加太子少傅銜,賜璽書給驛以歸,傳旨每月給米四石,年給四人供役,後改蔭其長子張概為中書舍人,次子張樾為國子監生。

爭議之處

導致張澯退休的直接原因是有人誣告他賄賂太監劉瑾,但也有人為他辯白。
曾任兩朝首輔內閣大學士的楊廷和,與他是同榜進士,在張澯的神道碑文里寫道:張“自入翰林,人多以公輔期之。然疾惡太甚,往往見於辭色,以是於人寡合,有爭進者忌之,造不根之言,謂曾以奇玩賂逆瑾,公不與辯,惟懇懇乞退。”楊廷和說他根據張澯行品,以為不會有此事,但傳聞既久,又有人從而和之,謂奇玩沒入內庫,點視時外臣多見之,後來他看到張澯的辭呈時,曾問過中貴之當事人,當事人稱:“劉瑾沒入之財,皆別貯之,未嘗籍入內庫,外臣安得點視?”於是楊廷和“與諸公始釋然”。他認為張澯是“以直躬自信,橫罹多口”,並非賄劉瑾,不然致仕時皇上也不會待他優厚。

賞識嚴嵩

嚴嵩年輕時才華橫溢,詩文俱佳。弘治乙丑(1505年),張澯為受卷官,見嚴嵩“制策驚人,擊節稱賞”;又為嚴嵩未能進入一甲之選扼腕嘆息。後來嚴嵩以編修出使兩廣,路過全州,特意看望退休家居的張澯。張澯贈詩一首:
回首玉堂天上游,驚看玉樹過南州。
登科豈必傳三唱,受卷曾知讓一籌。
館閣栽培他日地,文章經濟古人流。
湘山夜雨黃華驛,傾倒能令老病瘳。
嚴嵩則酬詩曰:
曾隨玉署瞻先達,愧謁龍門已後時。
往事殷勤勞晤語,非才流落負心知。
湘山夜雨留觴久,漓浦春波放棹遲。
別後雙魚定難覓,但吟佳句一相思。
嚴嵩為了拜訪當年的主考官,寧可推遲開船,師生相互推崇,情誼非淺。這一年嚴嵩在全州過除夕夜,與張澯及致仕在家的原南京戶部尚書互相唱和,賦詩相贈。後來,嚴嵩為首輔大學士,植黨營私,培植爪牙,權傾一時。此可謂天變人亦變,則不可苛求張澯失之於“知人”也。

軼事典故

張澯成化丁酉(1477年)鄉試中舉。御史謝顯拉著他的手說:“此遠大器也。”第二年成進士,入翰林院。一次與同事限險韻聯句,張抽得一“單”字,他脫口而出“沖雨斜飛燕子單”。當時兵部侍郎馬文升(明代著名的將領)稱張澯為“燕子單”學士。
正德初年,張任吏部尚書時,因武宗尚無太子,儲位久虛,張澯聯絡同官請皇上早立太子。當時有人因畏懼不敢簽名,張澯說:“此事關社稷大計,應當言,有譴責我來承擔。”
嚴嵩年輕時才華橫溢,詩文俱佳。弘治乙丑(1505年),張澯為受卷官,見嚴嵩“制策驚人,擊節稱賞”;又為嚴嵩未能進入一甲之選扼腕嘆息。後來嚴嵩以編修出使兩廣,路過全州,特意看望退休家居的張澯。
張澯居全州,雖不在其位,卻不忘國憂,“每見邸報或時政有關及四方水旱,輒憂形於色”。聞江西宸濠之變(明宗室朱宸濠曾謀反),“猶扼腕太息,以不能委身報國為恨”

退休生活

辭官後舉家定居全州賦閒,著書立說。並常與知州顧璘登山眺覽,以暢飲吟詠為樂,寫下了"山為徒柳水為騶,自信閒行得勝游。徑畔野花頻換歲,岩前老檜獨禁秋。壺觴書古伊人遠,弦誦升堂見道高。一歲浮石成底事,勞勞宦海任藏舟。“一詩,以及《清湘書院記》等,他既描繪了柳山瀲灩的水色風光,又抒了隱於自己內心的情感。另外,還因張澯長臥在柳山石壁凹處吟詩作對,史書上把此處稱為”司馬岩“。賦閒在家的張澯,過著淡薄的生活,但仍十分關心國家大事和家鄉人民的疾苦。時任內閣首輔楊廷和在南京所立的”太子少傅南京四部沿書張公神道碑“的撰文中,用了1443個字高度讚揚了張澯的功績和傑出的貢獻。其中有一段寫到他如何關心家鄉人民疾苦的事:”張尚書每見邸報或時政有關四方水旱,就憂形於色,常念先壟平南。冒暑往省報告,還至柳州遘疾提督公署……”。另有記載:張極重孝道,尊敬長輩。經濟上取給有分寸,除月俸之外,無其他收入,所以家無剩餘,只靠原有薄田數十畝,以維持一家生計;居住方面,只求避風雨,不求華麗;吃食只裘肚飽,不慕鮮味,頗為清貧。明代文人李文鳳稱張澯、蔣冕以及吳廷舉、邢正為有“清儉之德”的四鄉賢。說邢公初出守廉州,兼理珠池,及去不持一珠以歸,官至方伯(泛稱地方長官)未曾治第,去世日惟衣衾束帶分給子孫。吳廷舉自先世戍籍,受屯田40畝,歷仕數十年,不增尺寸,弄得在祖墓前闢地作書屋。蔣冕位至宰相,其宅亦窄小簡陋。而張澯位至留都司馬(兵部尚書別稱),亦未曾治第,庳屋敝椽,連一般百姓都不如。楊廷和也說他“自俸入外,家無贏餘,既退始買薄田數十畝,所住僅蔽風雨,食無兼味,人亦以是廉之”

文學成就

張澯同時還是詩文名家,在翰林院與同寅分韻得“單”字,因詩有“沖雨斜飛燕子單”之句,故被稱為“燕子單學士”,更為世人所稱道。生前博學善著述,著有《應制集》、《全湘憶錄》、《涇川文集》等書。
現存其詩一首:
《柳山次韻》
山為徒御水為騶,自信閒行得勝游。
徑畔野花頻換歲,岩前老檜獨禁秋。
壺觴弔古伊人遠,弦誦升堂見道否?
一笑浮名成底事,勞勞宦海任藏舟。
他聯想自己宦海沉浮,有過飛黃騰達,也有過蒙受不白,因此,他才發出“一笑浮名成底事”的感嘆,感嘆自己當年追求浮名又算得了什麼。

逝世前後

張澯因先祖之墓在平南,便冒暑前往省視。回來時在柳州得病,臥床不起,遂召長子張概來侍伺,曰:”吾官居二品,嘗掌四部尚書,近耳順,平生制行可質諸天(生平舉止,為朝野人事所共知)人今省先人,至此沉疴不起,此定數也,何所悔恨哉!善事汝母,強為善,無墜家聲為先人羞(汝等善待爾母,但使竭力為有益黎民之事,而勿為有損吾家先祖及族人聲譽之事。)“言畢,卒於柳州。去世的前兩天,聽到江西宸濠之變,在病床上“猶扼腕太息,以不能委身報國為恨”。遺詩有“一笑浮名成底事,勞勞宦海任藏游”句。時正德十四年(公元1519年)八月初二,終年五十八歲,明武宗聞報,命禮部諭祭,賜祭葬諡文懿公,工部治葬,恩禮備極。其墓在今全州飛鸞橋南端聖禪山麓。時任明太子少傅兼太子太傅、戶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蔣冕親自為其勒碑撰文:“大明故太子少傅兵部尚書張公銘志墓”16個篆字及生平事跡頌。後來平南地方官也奏請禮部批准,在縣前街和大安鎮羅明村分別為張澯樹立一座四柱三間式石構“尚書四部坊”,以示懷念。可惜,這些牌坊早在解放前就被人為地毀掉了。
張澯卒後與其妻韋氏全葬於廣西全州縣城背後龍門水口聖禪山,墓葬坐北朝南,占地10畝。據說,墓前有牌坊聖匾,附近左右山上各建有一座石構九脊重檐六角紀念亭,中置龜鐵石碑。墓牆及兩旁翼牆均以石板疊砌,墓碑前下方石供桌,墓前半月形丹池,兩旁用花崗岩石雕成的華表、石獅、石馬等已失,現只留下封土堆墳墓及大小各一塊墓碑,高2。5米、寬1。5米的大石碑,碑文模糊難辨。雖墓碑被破壞,但墓體基本保存。

各方評價

《廣西人名鑒》評價

評張澯:“參贊機務,多所改革,性剛正廉介,對內閣重臣未嘗阿附,詩文力追古人。”

楹聯評價

“聰明蓋世千古儒林實罕見;仕途顯赫二品清官英名傳”
“從小聰明異常十歲能文十六中舉十七進士晉冠翰林事業功名昭日月;壯年風華秀茂二品官位四部尚書多次疏上特加少傅忠謙史跡入春秋”。
這兩副分別刻在平南縣前街“尚書四部坊”和全州縣城背後聖禪山張澯墓前方形石望柱上的楹聯。它既是對張澯傳奇一生的高度概述,同時也是對其高風亮節、清正廉潔、剛正不阿的人格魅力的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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