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良(國民黨少將)

張子良,1902年出生,名心田,無棣縣馬山子鎮大梁王村人。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張子良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無棣縣馬山子鎮大梁王村
  • 出生日期:1902年
  • 職業:教師
簡介,人物生平,

簡介

張子良,1902年出生,名心田,無棣縣馬山子鎮大梁王村人。

人物生平

他10歲讀本村私塾,20歲濟南師範畢業。起初在本縣大吳碼頭第二高等國小教書,兼無棣縣勸業所職員,後又到利津、文登任0教,不久回無棣縣任埕口、下窪商會會長。他利用擔任商會會長職務之便,廣交本縣上層人物,被國民黨縣黨部吸收為國民黨員。1929年1月國民黨無棣縣黨部改組,張子良任常委委員。1932年由於國民黨內部派系之爭,張子良被免職,次年復任。 1937年“七七事變”後,無棣縣民眾紛紛組織抗日團體。6月,國民黨無棣縣政府宣布成立“無棣縣抗敵後援會”,共產黨員馮景恩等亦發起組織“無棣縣抗日救亡會”。張子良不滿於共產黨人的行動,在全縣國小教師大會上宣布抗日救亡會非法,並向國民黨山東省政府狀告抗日救亡會的發起人,宣布通緝馮景恩等。10月,國民黨無棣縣政府癱瘓。11月,張子良以國民黨縣黨部的名義,通過新任縣長薄益三,得到山東省第五特派員公署特派員劉景良的支持,以辛集楊虎臣的西北民團為基礎,開始在六個區組建民團,隨後他又依靠在各區的國民黨員將各區民團統編為“無棣縣抗敵自衛團”。
1938年2月初,張子良以無棣縣黨部的名義函召樂陵、鹽山、新海、慶雲等縣民團領導人,聚會於無棣縣小泊頭,宣布成立“五縣民團聯合指揮部”,張子良任聯合指揮部總務股股長。24日,共產黨領導的第31游擊支隊收復無棣縣城,無棣縣民團總部遷址無棣城東南關。同年4月,張子良接受中共聯合抗日的主張,表示擁護《抗日救國十大綱領》,無棣縣抗敵自衛團張子良部被改編為31游擊支隊第六路軍。6月,無棣民團指揮楊虎臣病死,無棣民團歸張子良指揮。張子良任指揮後帶領無棣民團從31游擊支隊分裂出去。9月,國民黨山東省政府主席沈鴻烈派省政府保全處處長寧春霖到無棣點編武裝,張子良、馮立綱將原抗敵自衛團全部清冊交給寧春霖,宣告成立“山東省獨立保全第六旅”,轄兩個團,共2030人,張子良任旅長,旅部設在無棣城東關。六旅官兵成分複雜,軍事素質差,為此,張子良從點編團中要來國民黨洛陽步校畢業的少校參謀長馬振儒任軍事教練,於11月開始,在東南關馬家店分期分批整訓連、排以上軍官。同時,通令各區徵兵買馬,擴充武裝。他還在部隊內部大量發展國民黨員,在司令部、團部、營部、連隊均設國民黨專職黨務幹部,以嚴密控制部隊。
1939年1月初,冀魯邊軍區派政治部主任符竹庭到國民黨保全第六旅做統戰工作。張子良再次接受共同抗日主張,簽訂“國共合作,共同抗日”協定,同意中共派人到保全六旅工作。當月下旬,日軍由陽信方向進犯無棣城,張子良派一團在大馬家村南阻擊日軍,交戰不利,撤出戰鬥,無棣城被日軍占領。日軍從下半年開始在車鎮、埕口等地安設據點,掃蕩、追擊張子良部隊。張子良為了保存實力,命令各營白天潛伏,晚上遊動,避免同日軍直接交戰。這時保全第六旅由原來的2個團、6個營、18個連擴充到8個營、28個連隊。保全第六旅兵力的擴充,受到國民黨山東省政府主席沈鴻烈的讚賞,為此,贈張子良魯北行政區第五專員公署主任一職。張子良任職3個月後,因省主席易人,第五專員公署統轄區域縮小而辭職。張子良部隊先後在信陽、白楊、張虎店、什坊店、大山等地同日軍交戰20餘次,高白楊一戰損失一個營,大山街戰鬥馮立綱部戰敗而走。張子良見日軍來勢兇猛,於1940年初命令部隊化整為零,允許士兵脫下軍裝,藏起武器,潛伏農村。張子良則帶領部分武裝隱駐在崔、劉、譚、楊一帶偏僻村莊,以後又隻身到天津,藏在早年結識的一個商人家中,武裝暫由馮立綱等人指揮。不久張子良回到無棣,繼續招募新兵,旅部遷駐大王莊,繼而以大王莊為中心,圈定11個村子,修築“北大城”。  1941年初,日本向華北增兵,加強對中共抗日根據地的“掃蕩”,同時對國民黨採取誘降政策。這時,張子良根據蔣介石“溶共、限共、反共”的方針,把派駐保全六旅的中共代表符竹庭趕了出去,秘密殺害了在保全六旅二團工作的中共黨員趙玉林。1月12日,保全六旅傅鳳林部包圍駐守大趙村的中共三區武裝,中共三區區長、區中隊長馮景恩、區委書記王寶彥等7人被俘。3月,六旅作戰參謀馬振儒帶兵200餘人,攻擊住宿帝賜街的八路軍115師教導6旅。張子良在圍追堵截中共武裝的同時,接受了日軍駐無棣指導官村尚的勸降信,在北大城同日軍簽定了“互不侵犯,共同剿共"的協定,自此,張子良完全放棄對日作戰,伺機同中共武裝製造摩擦。
同年夏張子良重建西北團,並派孫晉臣部在中共四區抗日根據地南部魏家莊安設據點,以監視中共武裝的活動,試圖把八路軍擠走。  1943年初,張子良武裝進攻慶雲縣茂楊、梁家和坡莊的中共駐軍,殺害八路軍戰士10餘人。3月,張子良將其保全六旅二團二營改編為“經濟游擊大隊”,以國民黨無棣縣黨部書記張守廉為大隊長,少校參謀馬振儒為副大隊長,在各區、鄉建情報站,各村建情報點,監視中共活動,搜捕共產黨人。是年7月,張子良利用叛徒邢仁甫、邢朝興等提供的情報,先後破壞20餘箇中共地下交通站,殺害六區區委書記孟德全等30餘人。是年秋,六旅司令部由北大城遷駐信陽城。冬季,日軍“掃蕩”新海、鹽山交界區域的中共武裝,張子良派兵封鎖馬頰河,以防中共武裝向南突圍。
1944年6月,國民黨保全六旅李明軒部在齊周塢包圍中共抗日武裝回民支隊第5大隊,大隊政委王玉琢被俘,既而被殺。是年冬季,保全六旅姜學孔部到趙集等12村崔討糧款,掠奪現金17萬元,殺害中共家屬7人。
1945年春季,抗日戰爭由戰略防禦轉入戰略進攻。無棣鄰近各縣偽軍紛紛潰逃,尋找靠山。張子良趁機收編了無棣艾傳聖部、陽信程匯川部、霑化牟松山部總計1800餘人。張子良先後多次派兵攻擊中共武裝,限制其在無棣發展。5月派出2300餘人迎擊八路軍劉賢權部,阻止其進入無棣腹地。6月張子良部改用“冀察戰區挺進第十縱隊”旗號,張子良任少將司令。不久,日軍向鐵道沿線集中,張子良乘機進駐無棣城。 張子良進駐無棣城之後,魯北各縣被共軍擊潰的偽軍和殘匪相繼來無棣,妄圖依附頑六旅同中共軍民頑抗。張子良看到昔日的頑六旅已擴編為號稱萬人的“浩蕩大軍”,頓時不可一世。他一面做著“長治久安”的美夢,一面加固城池,搶修工事。他把由青色古磚砌成、高大堅固的城牆加寬到六至七米,加高到18米;城牆附近的民房全部拆除,城牆四周開闢為開闊地;東西兩面的水溝池塘相連,形成天然屏障;縣城的六關(東、西、南、北、東南、西南)周圍挖有25米寬、5米深的護城壕,壕內遍插竹籤,灌滿污水;城邊還築有陷阱和明暗活力點,設定了鹿砦、梅花莊等障礙物;城牆的四角上築有20米高的塔樓,塔樓四面都是黑洞洞的射擊孔;城北北極廟和城東南的天齊廟均坐落在數丈高台之上。特別是東南方向的唐朝建築海豐塔,高達30米,登上塔頂部,遠可以瞭望無棣城外方圓幾十里,近可以用火力控制六關及城東南附近的幾個村莊;城內偽縣政府和張子良“縱隊司令部”附近築起4個直徑20米的大碉堡。張子良狂妄地稱無棣城是攻不破的“金湯城池”。
就在張子良苦心經營防禦體系的同時,渤海軍區主力部隊在壽光縣痛擊了一貫與日偽勾結的國民黨頑固派、山東保全第三師張景月部,消除了膠東、渤海、濱海三個戰略區軍民的一大禍患。1945年8月先後解放陽信、惠民等縣城。中共反攻大軍的節節勝利,使張子良開始心驚肉跳,深感時局不妙。他曾多次巡視無棣城內外的防衛設施,並進行了周密的軍事部署。他派他的所謂精銳部隊第一支隊張化南部駐守在城內四個大碉堡附近及其他要害部位;第二支隊羅景奕部駐守東關;第三支隊和第五支隊的程匯川部以及趙仲順、牟松山部駐守南關、東南關和海豐塔、天齊廟;第三支隊的艾傳聖部駐守西關;張觀亭部和姜學孔部以及警衛大隊高炳辰部為機動部隊;第七支隊吳贊勛部駐守北關。另外還派出少量部隊駐守城東北方向的石三里村和城東南方向的小馬家村,這兩處兵力似兩個觸角,伸向無棣城外圍;在北面距城10多里的信陽城和大莊,也分別派駐少量部隊,用以監視和牽制共軍的兵力。當時張子良是這樣分析的:“南門防禦工事堅固,守備盡系吾師之精銳;共軍以概略與我相等之眾圍某等之城,已力之窮矣,焉能死撲南門。若至,乃如以卵擊石者也。此違兵家之常,故決計不會在南門冒進耳......”
1945年9月,中共渤海軍區主力部隊遵照毛主席、朱德司令員“猛烈地擴大解放區”這一重要指示,以排山倒海之勢由東向西橫掃頑敵,繼而揮戈向北進擊。農曆八月初六這天,部隊在行軍途中接到渤海軍區司令員楊國夫關於攻打無棣的命令後,各軍分區主力部隊、各縣獨立團、獨立營以最快的速度向預定地點集結。一支支威武雄壯的隊伍,在通往無棣的大路上,時而像長龍在天際飛騰,時而似游魚在水底遨遊。雖是日夜兼程的急行軍,但部隊戰士情緒十分高漲。請戰書、決心書象雪片一樣飛向部隊首長的手中,3000多名民兵積極報名隨軍參戰,挖掘溝壕,搬運物資,準備擔架,時刻準備貢獻一切。9月11日各部隊和民兵都陸續到達預定地點。第一、四軍分區戰士和來自無棣、陽信、霑化、慶雲的3000多名民兵開始圍繞無棣城挖掘近百里長的封鎖溝,還在重點地段修築高壘,以便監視城內敵人與堵截敵人突圍。儘管張子良時常派人打槍放炮和出城騷擾,但施工照常進行。軍區直屬團和特務營的戰士剛放下背包,就立即投入戰鬥準備。炮手們忙著擦拭炮彈,說要叫張子良嘗嘗迫擊炮平射的厲害;爆破手們忙著捆綁炸藥包,準備讓張子良坐坐“土飛機”;無棣、陽信、慶雲的民眾紛紛拉著糧食、蔬菜和修築工事用的土坯,扛著土槍、土炮趕來參加戰鬥;來自各縣的木工們晝夜趕製雲梯。楊國夫司令員和其他首長們親臨城下,察看地形,了解敵人動向,檢查攻城準備情況,研究攻城作戰方案。
9月12日凌晨,渤海軍區主力部隊中的主力--特務營奉命抵近無棣城東南天齊廟附近,按照楊國夫司令員的指示,正在準備切斷埕口至陽信的公路,關上無棣南大門。忽然,偵察員報告,在距3華里的小馬家村發現一股敵人。特務營三連連長宋家烈命令速把這一情況向上級報告。這時離天亮只有一個多小時,必須迅速包圍消滅這股頑匪,切斷小馬家與天齊廟守敵的聯絡。戰士們利用青紗帳作掩護,悄悄摸進小馬家村口,活捉了敵人的哨兵。當三連衝進村內後,六旅官兵還在酣然入睡,在戰士們明晃晃的刺刀下,一個個乖乖的做了俘虜。有一個小官模樣的蹲在地上呆頭呆腦的直嘮叨:“見鬼......見鬼......”原來他們的上司張子良在11日下午的通報中還說:“方圓150公里之內無一共軍。”城裡八角樓還唱了半夜的大戲,誰知一覺還沒醒,就做了俘虜。到晚上中共攻城大軍完全切斷了無棣城與東、南、西三個方向的一切聯繫,回民支隊也一舉攻破石三里,逼近北關。至此,共軍對無棣城的合圍已形成。張子良部6000餘人被中共大軍裝進了口袋,猶如瓮中之鱉。
13日上午,張子良命令他的部隊在幾個方向進行出擊,妄圖試探共軍的主攻方向,都被攻城大軍迎頭打了回去。唯有城南的40餘名出擾之敵,共軍將其放到大馬家村西側一線,準備將其一起俘獲,以了解和核實城內六旅兵團的守備情況。當這伙敵人快要接近共軍陣地時,城內守敵慌忙開炮,幾十發炮彈在他們頭上落下,大部被炸得血肉橫飛,剩下的幾個喊爹叫娘地跑回城去。從此,張子良部固守六關,再也不敢出擊。無棣城外只有天齊廟和海豐塔仍被他占據。  天齊廟是張子良的重要外圍陣地,海豐塔的屏障。要想拿下海豐塔,就必須先占領天齊廟。張子良的部下趙仲順和牟松山都是血債累累的亡命徒,他們依仗明調暗堡在此據守。14日9時,軍區特務營對天齊廟守敵發動了突然進攻。無數門大炮一齊向天齊廟開火,剎那間,整個天齊廟淹沒在一片火海硝煙之中。張子良部也瘋狂地向共軍陣地傾瀉炮彈,海豐塔守敵居高臨下向攻城大軍壓制射擊。300多名六旅官兵正作垂死掙扎,嚎叫著向軍區特務營進行反撲。軍區指戰員利用殘牆斷壁英勇地反擊敵人。敵人嚎叫著、掙扎著象割斷的高粱一樣,搖搖晃晃地倒下去,屍體在陣地前鋪了一層又一層。反撲的六旅官兵在攻城大軍猛烈的打擊下,終於象海水退潮般的跨下去。張子良為奪回天齊廟,又開始組織新的反撲。他命令狼群般的部隊,一堆堆的集團式的往前擁,拉鋸般的與共軍進行反覆拼殺。張子良200多名敢死隊員在督戰軍官的威逼下,沖入共軍陣地。三連連長宋家烈一面下達戰鬥命令,一面抓起一支衝鋒鎗闖入敵群左右橫掃。指戰員邢義善和副指導員王久壽也率領共產黨員們沖入敵群,全連戰士一躍而起,端著刺刀同敵人展開了激烈的肉博戰。霎時,天齊廟內外,寒光閃閃,鮮血四濺,殺聲震天。戰鬥一直持續到15日凌晨,反撲之敵全部被共軍消滅。至此張子良部署在南關的預備隊已消耗殆盡,再也無力與共軍爭奪。天齊廟的戰鬥為共軍攻占南關,全殲守敵,奪得了前哨陣地。
南關是張子良在南面煞費苦心經營的屏障。攻下南關,南城門即在共軍各種火力的直接控制之下。因此,張子良在南關也押上了拚命爭奪的賭注。15日上午,渤海軍區特務營和直屬團乘勝追擊,分別對南關和古塔之敵同時發起攻擊。爆破組的戰士,在攻城大軍密集炮火的掩護下,巧妙利用溝渠、土坎,一個接一個地撲上去,炸開了六旅的廘砦和外壕。部隊借著騰起的濃煙直撲南關街里,與敵人展開了巷戰,逐屋逐院地消滅頑抗之敵。戰士們越戰越勇,把小包炸藥和手榴彈扔進六旅藉以頑抗的院子裡,從窗眼裡塞進屋內,在爆炸後的瞬間突然而入,多數頑抗者被擊斃。倖免於死的六旅官兵在共軍鋼鐵戰士面前,一個個面色臘黃,渾身發抖,潮水般的向城裡潰逃,守衛南關的六旅頭目程匯川也隨逃敵遁去。這時,張子良見外圍陣地全部失去,不由驚恐萬狀,下令把南城門吊橋拉起,並用機槍迎頭亂掃逃回的士兵,妄圖迫其與共軍死拼。這些士兵進退維艱,別無生路,紛紛向共軍繳槍投降。此時渤海軍區直屬團經過艱苦激烈的戰鬥也攻下了古塔,其餘各關也相繼被攻城兄弟部隊攻破。至此掃清六旅外圍的戰鬥已勝利結束,張子良的末日即將來臨了。
無棣城的五個城關失守,6000餘殘敵擁擠在約四分之一平方公里的水城裡,惶惶不可終日。這時的張子良已不象往常那樣自信專橫、盛氣凌人、不可一世。他在共軍強大攻勢下已變得頭腦發昏、精神痴呆、手足無措。共軍圍城之初,他還認為憑著深溝高壘、明調暗堡和裝備精良的人馬,完全可以和共軍抵擋一番。面對城外各據點一個接一個地土崩瓦解,手下的頭目們垂頭喪氣、愁眉苦臉,想到自己多年來搜刮的萬貫家財及新娶的姨太太,終於橫向決心:堅決抵抗,一旦失利,立即率部突圍。
張子良如坐針氈,寢食不安,其他頭目更是個個心焦不堪。六旅副司令員馮立剛愁雲滿面,一副一籌莫展的神態;六旅頭目程匯川兵敗南關隻身跑到“司令部叫苦不迭;艾傳勝、吳贊勛蓬頭垢面、渾身泥土,狼狽不堪;偽霑化縣長王浩然則氣急敗壞地向張子良要求率部突圍。狡猾的張子良內心裡盤算著突出重圍的求生之路,但又假裝鎮靜,嚴令殘兵敗將“堅決頂住!”15日夜,他和幾個親信馬振儒、姜學孔等頭目們策劃,妄圖由姜學孔率部從北關殺開血路逃走。但姜學孔等剛溜出北城門,就被共軍猛烈火力迎頭打回。張子良第一次突圍計畫失敗。張子良突圍不成,又返回司令部找到他的親信------一向以占卜算卦騙人的韓炳華,詢問凶吉。韓炳華裝模作樣忙占一卜,果然凶多吉少!張子良聽後心情緊張,黯然神傷:天命如此,豈能違抗?這時,正值馬振儒在場,他不無驚愣的猜度:堂堂的司令為何如此相信占卜算卦!這時,天空黑雲越來越低,雷聲、閃電越來越近。突然,一道雪亮的閃電撕開黑沉沉的夜幕,緊接著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霹靂。張子良渾身戰慄,立即意識到:莫不是自己的氣數已盡?他不禁在眾匪面前喃喃自語:“糟了,糟了,天鼓響了!”
城內六旅殘部又是一夜沒睡。當六旅殘部官兵們得知他們的司令曾夥同幾個匪首悄悄突圍溜走的勾當後,個個怒不可遏。16日早晨7時左右,六旅頭目程匯川、揚子蘭等趕到張子良司令部,一見到張子良就一齊放聲大哭大叫,並質問張子良“為何自行率部突圍?為什麼昧著良心將為他效勞多年的弟兄們拋棄?”大聲的哭叫,厲聲厲色的斥責,使張子良又氣又惱,又羞又愧。他自知理虧,不敢發作,只是任憑手下數落。最後,張子良不得不咬著牙大聲宣布:“堅決抵抗,決不逃走,誰若離城半步,概以軍法論處!”他強打精神,率領眾頭目到各陣地巡視,被共軍海豐塔上的瞭望哨發現,立即開火攻擊。張子良和馮立剛一面命令部下組織抵抗,一面掉頭竄回司令部。張子良的什麼“堅決頂住”、什麼“巡視陣地”都是掩人耳目和逢場作戲,都是做給他的當兵的看的。他在共軍強大的攻勢下,滿腦子裡裝的還是逃跑。16日上午9點多鐘,張子良見到城內官兵慌亂狀態不斷加劇,便把他的參謀長馬振儒找來連問:“能不能支持到天黑?現在怎么辦?”馬振儒說:“此時如果共軍的攻勢稍一加強,就會有失城的危險。”並提出:“突圍一下看看。”張子良立即把警衛大隊長高炳辰找來,令他保護自己由北關西側突圍。張子良把他的小老婆及三小姐帶在身邊,並在自己腰裡藏上一塊金條和一個銀元寶,率300多人由北門拚命突圍。他們剛出北門約半里許即遭到一軍分區獨立團迎頭痛擊。三連一排戰士一齊開火,機槍射手李欣章端起機槍向六旅邊沖邊掃,大片突圍六旅官兵中彈倒下,張子良被當場擊斃。張子良死後,他的副司令馮立剛繼續指揮殘部反擊,至17日晚19時30分戰鬥基本結束,保全六旅副司令馮立剛等5000多人被浮,1000多人被擊斃、擊傷。無棣城被徹底解放,張子良及國民黨保全六旅徹底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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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畫家張子良
1975年生於浙江紹興。98年結業中國美術學院,職業畫家。張子良的作品靈感多來自鄉村生活,畫風質樸而又精細,讓人在觀賞中感受到自然之美。他的鄉野畫風近年來經過艱辛錘鍊,已日趨成熟,在國畫領域自成一家,引起了書畫界的關注,多次在美術大觀,美術報、中國書畫報等學術刊物上發表,並在國內許多大型畫展中多次獲獎。
1997年 《新春》入選中國美協主辦世界華人書畫展。《庭院深深》入選中國美協主辦紀念孔子誕辰2550年全國美展。
張子良張子良
1998年 在紹興市群藝館舉辦個人畫展。
2001年 參加中國花鳥畫五人展。
2003年 參加“春之韻”全國名家邀請展。
2006年 《旋風》參加省美協主辦新安江全國書畫大賽獲優秀獎。
2007年 《風和麗日》入選中國美協主辦的中華情全國美展,潮湧浙江繁華似錦全省美展,以及百花向陽浙江花鳥畫特展;《竹林七賢》入選中國美協主辦西部大地情全國美展。
2008年 《家園》入選中國自貢全國中國畫大展。
2009年 《焦蔭》入選十一屆亞洲藝術節獲優秀獎;《秋色樂園》入選省美協第六屆省體育美展;《春禽處處講新生》參加養墨堂全國書畫大展。
2010年 在紹興博物館舉辦張子良水墨畫精品展;《新生》、《牆外清暑》等4件作品入選中國畫百傑。
2011年 《暖日》入選第四屆中國花鳥畫作品展;《2008年第二場雪》入選第二屆“徐悲鴻獎”全國中國畫展。;在紹興又一村舉辦張子良阮繼良書畫作品展;參加張桂銘藝術館舉辦筆墨對話六人展;《初雪》入選第五屆省青年美展。《麗日》入選中國美協主辦的中國當代花鳥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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