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庚寅本
基本情況,推測觀點,
基本情況
這是一個清代抄本,其祖本為乾隆庚寅年(1770年)抄本。共保存第一到第十三回全文及第十四回開頭的一小部分,一共286個頁碼。文本長25.5厘米,寬17.2厘米。紙張泛黃,據王超先生介紹,為清代中後期竹紙(尚須深入研究)。王超先生還介紹說,抄本購買時未曾裝訂,呈散頁狀,但很規整,應為原抄時狀態,不似後來人所為;另外,在第63、68、102、180、207、284頁各夾有一個字條,這6個字條是填補相應頁碼上的空缺字句。如第63頁第2行“金九龍青地大匾匾上寫著斗大的三個大字是榮禧堂”一句中,原句“斗大的”三個字處空白,字條上寫著“斗大的”三個字。
抄本首頁為“紅樓夢旨義”,下面蓋有“王超藏書”印(乃王超於2011年購買後加蓋),“旨義”正文共兩頁。第3頁有第一回到第十回的回目,第十回回目後另起一行為三個大字“石頭記”,下面是雙行小字:“第一回至十回”、“脂硯齋凡四閱評過”。末頁(第286頁)僅一行字:“乾隆庚寅春閱”。第4頁第一行為“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卷之”,第二行為“第一回”三字,第三行為第一回回目,第四行開始小說正文“此開卷第一回也……”。第十回結束後另頁接第十一回正文,沒有第二個十回的目錄頁。
關於庚寅本的不同見解早期抄本
2012年9月24日,梁歸智先生在上海《文匯報》發表《庚寅本:新發現的清代抄本石頭記》一文予以介紹,此鈔本始為世人所知,梁先生本人作為國內知名的探佚紅學專家並且文章又是刊發在國內有影響的報紙上,自然會引起很多《紅樓夢》愛好者尤其是紅學版本研究者的關注。從文章題目上即可看出,梁先生將此鈔本斷代為清朝舊物,指出該鈔本“把甲戌本和己卯本、庚辰本以及王府本、戚序本等幾個鈔本系統貫通而且聯繫了起來”,並認為“脂批石頭記庚寅抄本的發現,是紅學史上又一個重要的事件,對《紅樓夢》研究與紅學的深入發展,必將產生重大的推動作用”。文章中他還特別注意到此鈔本批語涉及的《紅樓夢》八十回後佚稿內容,如第七回寶釵說“我這是從胎裡帶來的一股熱毒”,此鈔本下有墨筆雙行夾批:“此作者意為何意耶?與寶玉之從胎裡帶來的一塊通靈玉相映。成何擬意?為數十回後之文伏脈,乃千里伏脈之筆。”梁先生認為似乎是佚稿中寶釵因“熱毒”而喪亡。作為一名探佚紅學專家,他從這個角度思考問題是無可厚非的,但應指出的是,紅學探佚因帶有某種程度的主觀猜測,所以導出的結論就具有或然性。由於受報紙篇幅的限制,梁先生關於此鈔本的論述亦未及全面深入展開,此後他又在自己的部落格上發表了相關研究成果。值得注意的是,2013年第1期《遼東學院學報》上發表了中國紅樓夢學會理事喬福錦《石頭記庚寅本考辨》的長篇文章,喬先生在梁歸智文章基礎上,進一步補充介紹了此鈔本的版本特徵及研究價值,內容更為翔實豐富,他從外證、內證、理證、旁證、反證等多方面作了綜合考辨,主要判斷是:一、此鈔本是一個《石頭記》早期“脂本”;二、此鈔本是一個百衲本,其中正文來自兩個不同時期的祖本,批語至少由三部分組成;三、底本鈔藏與批語過錄時間,最遲在清乾隆庚寅年秋。由此喬先生得出結論:“庚寅本之發現,即應是上世紀20年代末至30年代初甲戌本、庚辰本發現以來紅學研究領域最為重要的文獻收穫。此一發現將為《石頭記》版本源流梳理提供出極有價值的文獻參照。”
推測觀點
根據影印本百衲
較有代表性的反方觀點,是首都師範大學的周文業先生。他專程赴天津目驗原本後,連續寫下十六篇考辨文章公布於中國古代小說網。考慮到周先生的文章前後觀點有些變化,我們就取最後一篇來介紹他的基本結論:
此本的來源主要有以下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此本是以55年版庚辰本影印本,和54年版《輯評》整理而成,其中也參考了戚序本(有正本)等版本。
第二種可能是,此本批語確實是參考了54年版《輯評》,但整理者手中還有一本目前所未知的庚辰系列的“古本”,其正文主要是依據此“古本”整理而成的。
周先生還以庚寅本“凡例”空白不存、第一回某條批語可能源自陶洙等為據,來支撐自己的判斷。仔細將甲戌本和庚寅本第一回進行對照,除了周先生提到的情況外,我們還注意到,庚寅本也存在甲戌本不避“玄”字國諱的同樣問題,而早些年歐陽健先生就據此作為甲戌本等脂本系現代人偽造的證據之一。此外,國家圖書館於鵬先生髮現庚寅本中有“丁亥春脂硯”的批語署名,他認為與畸笏叟批語中“前批知者聊聊,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寧不痛乎!”相牴牾,因為據畸批,曹雪芹、脂硯齋那時都已謝世,“只剩朽物一枚”,於鵬認為“丁亥春脂硯”之批語恰是庚寅本乃偽造的鐵證。
此本的來源主要有以下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此本是以55年版庚辰本影印本,和54年版《輯評》整理而成,其中也參考了戚序本(有正本)等版本。
第二種可能是,此本批語確實是參考了54年版《輯評》,但整理者手中還有一本目前所未知的庚辰系列的“古本”,其正文主要是依據此“古本”整理而成的。
周先生還以庚寅本“凡例”空白不存、第一回某條批語可能源自陶洙等為據,來支撐自己的判斷。仔細將甲戌本和庚寅本第一回進行對照,除了周先生提到的情況外,我們還注意到,庚寅本也存在甲戌本不避“玄”字國諱的同樣問題,而早些年歐陽健先生就據此作為甲戌本等脂本系現代人偽造的證據之一。此外,國家圖書館於鵬先生髮現庚寅本中有“丁亥春脂硯”的批語署名,他認為與畸笏叟批語中“前批知者聊聊,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寧不痛乎!”相牴牾,因為據畸批,曹雪芹、脂硯齋那時都已謝世,“只剩朽物一枚”,於鵬認為“丁亥春脂硯”之批語恰是庚寅本乃偽造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