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類古典美女的痴情

幾類古典美女的痴情

幾類古典美女的痴情,從祝英台到杜十娘,從白素貞到魚玄機……這一個個歷史上耳熟能詳的名字,是古代女子追求自由愛情的勇敢代表。一個女子能自主的愛自己想愛的人,放在今日充其量不過可以稱作是敢愛敢恨的女子,但在當日,卻都落的個偷情的下場。概因幾千年中女人從來都是男性的附屬物品,不可能有自己主宰自己人生的權利,所以要想愛,只能偷。

基本介紹

  • 本名:幾類古典美女的痴情
  • 所處時代:中國古代
十二種古典美女的痴情 從祝英台到杜十娘,從白素貞到魚玄機……這一個個歷史上耳熟能詳的名字,是古代女子追求自由愛情的勇敢代表。一個女子能自主的愛自己想愛的人,放在今日充其量不過可以稱作是敢愛敢恨的女子,但在當日,卻都落的個偷情的下場。概因幾千年中女人從來都是男性的附屬物品,不可能有自己主宰自己人生的權利,所以要想愛,只能偷。
偷的好倒也罷了,幸福一世,也不枉擔當個偷情的惡名,若是偷的不好,這一生,也只能是那首《釵頭鳳》了——錯,錯,錯。
今天,她們與情人的故事將帶給我們怎樣的視覺衝擊?不管是非對錯也好,嬉笑怒罵也罷,就讓我們逐個看過來吧。
祝英台
梁祝可謂是中國歷史上最悽美的愛情故事,因為它不是墓穴陰森森地合上,故事就帶著凜冽之氣地結束,它化了蝶,象徵著高尚的愛情掙脫封建主義牢籠,以另外的方法獲得自由,雙宿雙飛去。這個開放式的尾巴使整個故事變得抒情而唯美,無限開拓了想像空間。
整個梁祝的故事,其實是祝英台一人在獨撐,而梁山伯更像是芭蕾舞中的男伴,起的是烘托作用。要么是祝英台演技太好,要么是梁山伯實在遲鈍。三年來,對於祝英台的性別從不懷疑,十八里相送時,祝英台的種種借物喻人,都像是對牛彈琴,搞不好,梁山伯還以為祝英台有斷袖之癖。
其實馬文才也很委屈,他連面都沒露,就成了第三者,在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妻子竟跳進了別人的墳墓,叫他怎么不鬱悶。
梁祝這樣的悲劇是肯定不會再有了,現在的女子有了更多的自由,求學的,工作的,婚嫁的,想要嫁給男子,也沒有封建主義這座大山壓著,而父母的權威性也淪落為參考意見。可我們這些祝英台真的如願以償嫁給了梁山伯,卻蒼涼地發現,其實梁兄不過如此。
關盼盼
關盼盼原是徐州名妓,後被徐州守帥張愔納為妾氏。白居易遠遊徐州,張愔設宴款待他,席間,還讓寵妾關盼盼歌舞助興,白居易大為讚賞關盼盼才藝,寫下了“醉嬌勝不得,風嫋牡丹花”一詩。
兩年後張愔病逝,姬妾們作猢猻散,只有關盼盼難忘恩情,移居舊宅燕子樓,矢志守節,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一晃,十年過去了。
白居易聽聞了關盼盼守節一事,認為她既已堅持這么久,何不索性以死殉夫,留下貞節烈婦的名聲,成就千古美談呢。於是提筆作詩,托人轉交關盼盼——黃金不惜買娥眉,揀得如花四五枚,歌舞教成心力盡,一朝身去不相隨。
關盼盼看到這首詩,立刻大哭一場。她之所以不死,是唯恐別人誤會張愔自私,讓愛妾殉身,反辱沒了張愔名聲,所以苛延殘喘,偷生了這些年,而白居易竟以詩作諷,逼她殉夫,怎不悲憤性情貞烈的關盼盼在十天后絕食身亡。
關盼盼也是死於扼殺過阮玲玉的那四個字——人言可畏。隨著時代的發展,女人已經越來越不懼流言襲擊,比如璩美鳳、木子美。
紅拂
僅有一雙妙目是不夠的,須得像紅拂那樣,目光如矩,一抬眼就能識辨庸才與英雄。紅拂,隋末唐初的奇女子,出身風塵,卻身居一品誥命,這般的直上青雲,恐怕泱泱數千年,只有她一人做到了。
當然,紅拂的美麗也功不可沒,如果不是美女,深更半夜去敲陌生男子的門,他怎么肯冒著被楊素追殺的風險收留?如果不是美女,大丈夫虬髯客怎么會驚艷一場,以致於不能自拔,還對李靖愛屋及烏?
一個女人,既美麗又聰明仍然不夠,像柳如是,那么的人秀於群,還是不得善終。她也曾像紅拂那樣大膽追求真愛,走到錢謙益面前去。從某種程度上說,嫁人,就是嫁給了一種命運。
一個有智慧的美女,如果不想下半輩子太淒涼,那么,她的最大任務就是找到那棵樹。
步非煙
唐朝美人也不儘是豐滿型,也有步非煙這樣輕盈纖弱的,步非煙工於音律,精通琵琶,更敲得一手好築,堪稱當時一絕。
步非煙由父母作主,嫁給了河南府功曹參軍武公業。武公業身為武將,虎背熊腰,性情驃悍。與心思細膩的步非煙完全是兩種人,根本無從溝通。故而,步非煙經常鬱郁。
有一日,她在院中賞花,神情蕭索,柳眉微蹙,正好被隔壁舞劍時騰躍而起的趙象瞥見,趙象年方二十,長相俊秀,正在家裡攻讀科舉課業——他的朗朗讀書聲,也曾掠過步非煙的心波,使她佇足牆下,凝神細聽。
驚鴻一瞥後,趙象再不能忘記步非煙,他重金買通武家的守門人,懇求轉達渴慕之情。守門人讓自己的妻子去試探步非煙口風。趙步兩人經僕人之手,對詩數首,定了情分。終於,機會來了,武公業在公府值宿,趙象逾牆而過,自此之後,武公業不在家過夜,趙象便與步非煙歡會。
就這么過了兩年,事情再也瞞不住了,風聲傳到了武公業的耳中,他拷打守門人妻子,逼她道出始末。強壓怒火,佯稱值宿,伏於牆下,於二更時分抓住了趙象一片衣角,趙象本人跌回自家院落。武公業沖回房內,對正在梳妝打扮的步非煙怒吼,步非煙見事情敗露,淡淡說了句,生既相愛,死亦何恨。武公業揚起馬鞭,活活打死了步非煙。最後,以暴疾而亡的名義葬了她。
整整兩年,作為一個男人,滿足於這樣的偷情之中,無所作為,甚至連私奔的念頭都沒有,私奔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不知,那女子淡定從容,不置一辯,任憑毒打,始終不開口求饒,承擔了這場孽情所有的悲哀與不幸,她用自己的生命贖了罪。
霍小玉
霍小玉是唐朝的歌舞伎,那年,十六歲,喜歡上了李益的詩,李益狀元及弟,正在等待官職。長安城中,才子佳人初初邂逅,一見鐘情,說不盡的纏綿,道不盡的繾綣。
而後李益負心,霍小玉將死,長安城人人皆知,有一黃衫客,路見不平,將李益架到了霍小玉門口。霍小玉抱病起身,潑酒在地,以示覆水難收,然後,說出了那句悽厲的詛咒——我死之後,必成厲鬼,使君妻妾,終日不安。
歷來棄婦總是悄無聲息的死,比如蘇小小,崔鶯鶯,就算杜十娘,也不過是抱了一大堆金銀珠寶自尋短見,不曾想過要報復誰。
霍小玉不是,她以命相酬,但絕不自認倒霉,善罷干休。亦沒有像三流小說那樣,見到情郎來了,迴光返照之際,頭上籠一層聖潔的光,原宥他的背叛,體恤他的難處,十指交握,約定來生再聚,悽美地死去——比如張國榮最後一部電影《異度空間》,正是女鬼念及舊情,放棄了索命。
原諒,這么一個高尚偉大的詞,不是那么廉價的,比如《被侮辱的與被損害的》一書中,有原諒,也有永不原諒,這與自尊有關。
杜十娘
杜十娘是一個美麗而工於心計的女人,不然,無法在七年“貨腰”生涯中悄然積下如此巨資。她本來就是京中名妓,怎樣騙男人是她的拿手好戲,當她有本錢從良時,將終身託付給了老實人李甲,可偏偏就是這個怯懦無能的男人,給了她最狠的一刀。在孫富的幾句浮言下,就客串了人販子,把剛剛獲取自由的她,重新推向火坑。
這是她平生最看錯的一個人,也是最致命的。這場怒沉百寶箱的悲劇,本可以避免,只消她打開箱子,李甲的嘴臉馬上會轉變。可是她沒有,她選擇了玉石俱焚的結局,因為心碎,因為絕望,不想再活了。
杜十娘曾經如此接近過幸福,她計畫浮居蘇杭,逍遙度日,她什麼都有了,金錢,自由,青春,愛情——只可惜,她的愛情是假象。面對李甲的背叛與殘忍,已不願抗爭,洞悉了人性的醜陋與自私,曾經步步為營小心謹慎的杜十娘選擇了死亡。
遇人不淑是女人最大的不幸,而識人不明更是主動犯下的錯。無論時代怎么進步,女人依然會看錯人,選錯郎,因為,戀愛中的女人是瞎子。
綠珠
一直以來,晉代的梁綠珠都得到了很高的評價。
石崇為她得罪了孫秀,四面楚歌之際,她縱身一躍,以酬石崇。這樣的貞烈,連士大夫也不一定能做到,比如洪承疇、錢謙益。
綠珠是白州人,石崇去越南出差途中,帶回了她,身價明珠十斛,擅吹笛。彼時石崇已是微微發福的中年人了,當然,他也非碌碌之輩,二十多歲就當上縣令,在荊州做刺史時,瞅準機會,靠劫掠富商而暴發。從此過上了揮霍糜爛的生活,天天開PARTY,縱情聲色,結交權貴,是上流社會的中堅分子。但後來,石崇的靠山陸續倒了,而敵人司馬倫卻掌握了實權。在那么關鍵的時候,司馬倫的心腹孫秀反覆索要綠珠,石崇仍然堅拒。
整個故事裡,最無辜的就是綠珠本人,她什麼也沒有做過,只是天生麗質,天姿聰穎,隨石崇來到長安,死心塌地伺奉主人。她是一隻金谷園裡的籠中鳥,沒有自由,連死都是石崇所暗示的。他們都說,這是以死報答石崇之恩,有什麼恩呢?享了幾年福,然後香消玉殞,倒不如在白州無拘無束,嫁一個人,過平靜安穩的日子。
嫁與富貴權勢,不一定是幸事,比如黛安娜王妃。
白素貞
故事發生了蘇杭,西湖,斷橋,煙雨。百年修得同船渡,然後,以一柄傘延續了邂逅,再然後,做了人間夫妻。
白素貞的夢想很簡單,只不過是做一個尋常的人,她本是妖,如果努力,是有可能修煉成仙的。成仙,是多少妖精夢寐以求的事,但白素貞對許仙一見鐘情,竟摒棄了光明大道委身做人。
但最終素貞死在心愛男人的手裡,現出原形時,兀自昂頭看著許仙——是什麼樣的眼神呢?在這樁傳奇里,雷峰塔起先只是法海令人搬磚運石所砌,後來,許仙化緣,砌成七層寶塔,將白素貞永鎮塔底。
不過是愛一個人,卻被他親自修理。曾對他百依百順,溫柔體貼,一心做他賢淑的妻,在其他版本里,甚至懷了身孕,白素貞的付出是勇往直前的,便為他冒犯天條又如何?可許仙,猶豫,驚慌,防範,最後終於要躲避了,也許並不能一味指責許仙,換作任何男人,都不能明知是妖,仍恩愛如常。比如《聊齋》里那些書生與妖,相愛一場,但從來就沒有結局,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只可視作午夜艷遇,天亮說分手。
除非愛得很深,很深,深到不忌諱非我族類,深到無論你是什麼都一樣,深到恨不得我亦是妖,與你共背了罪。妖不知道,想得到一個男人的真心,是多么困難,縱然給了他全世界,他還是會嫌你出身不好。
那一日,在斷橋,白素貞選錯了人,或者說,錯的是她自己,她沒有妖的決絕,竟有人的痴纏。
魚玄機
魚玄機,字幼微,晚唐女詩人,出身寒微,十六歲嫁與李億為妾,為其原配裴氏所不容,只得入鹹宜觀修行。
李億攜裴氏轉赴揚州任官後,魚玄機在牆上貼一紙公告,魚玄機詩文候教。從此大開艷幟,鹹宜觀車水馬龍,她本人從棄婦變成了蕩婦,過上了半*式的生活。
魚玄機在詩的名義下,結交權貴名士,如溫庭筠、李郢,艷名遠播,但命運隨即出現悲劇性的轉變,她懷疑侍婢綠翹與情夫陳韙私通,笞殺綠翹,埋於後院的紫藤花下。在某個夏夜,有人發現蒼蠅聚於花下浮土,暗召官衙勘查,事情敗露,二十四歲的魚玄機亦被處死。
女詩人不過寥寥幾位,而手染血跡以身試法的只有魚玄機。是什麼使一位曾飽受正室欺凌的弱女子,變成對侍婢痛下殺手的悍婦,是什麼使才貌雙全的魚玄機,一瞬間血脈賁張,理智全失?
遭受了個人生活的種種不幸,魚玄機性情中的惡已經被激發,她殘忍,狂暴,壓抑——誠然,開門納客,看上去更自由,但女人真正想要的,絕不是頻換舞伴的自由。她不甘心長伴孤燈,無聲無息地過,於是,走上煙花路。
魚玄機短短一生並沒有很好的愛情,李億已老,且懼內,裴氏虐待魚玄機時,他並沒有挺身佑護,魚玄機甚至無法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個面目模糊的女人——像大多數妾氏那樣。
女人,特別是魚玄機這樣美麗且聰明的,一旦感情受挫,難免會偏激,乖戾,對生命充滿了憎惡,這是極端的自暴自棄,也是帶有自毀性質的怨恨,一經觸碰,便轉化成騰騰的殺氣。
王寶釧
女人能有幾個十八年呢,最好的時光怎么過的呢? 王寶釧,唐代的著名牌坊,被男權社會用虛無的光環,藉以掩飾自私與卑劣。
隱隱有一種聲音在浮現——女人要像王寶釧那樣,十八年保持同樣的姿勢,一定會有苦盡甘來的那一天。
王寶釧的結局是傳統式的大團圓,與薛平貴夫妻相認,和代戰公主共事一夫,簡直就是千古美談——可惜,十八天后,王寶釧死了,沒能將這種虛偽的美滿進行得更為天長地久。
而這十八天的榮華富貴,對薛平貴來說,是卸下了良心上的一個枷鎖,如果他還有良心的話。他們都說,王寶釧掙脫了封建牢籠,反抗家長權威,追求自由愛情,可歌又可泣。我覺得,歌就不必了,泣倒是必然的。怎么不哭呢,以為自己找到了良人,卻誤了終生,他確實成了氣候,但不屬於她,她犧牲了自己,到頭來,不過是場夢。
她的死,絕對不是願望得償後的含笑合眼,而是,發現自己堅守的信仰可笑地碎了。
現在,仍然有留守女士的悲劇,贈了錢財送情郎去他國求學,一年半載後,那邊捎話來,對不起,我有了新歡,你不必再等。
時代果然在進步,至少通訊的便利,使女人等待的時間再不用十八年那么久了。
鶯鶯
寫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一名句的是才子元稹。
我要說的是以元稹為原型的《鶯鶯傳》,與王實甫改寫的才子佳人大團圓的喜劇不同,這是一出元稹始亂終棄的悲劇,更讓人不齒的是,元稹還在文章里為自己開脫。他說鶯鶯是尤物,不禍害自己,定禍害別人。我只有克服自己的感情,跟她斷絕關係。
鶯鶯並沒有挽救自己注定成灰的愛情,她知道自己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不該抱枕而去,以至再不能光明正大做人妻,但她沒有露出恨意,甚至去信,囑元稹好好生活,不用牽掛她。
這是一種悲涼的清醒,她願賭服輸,另嫁他人,終身不再見張生,她看著自己的愛情成了廢墟,掩埋了這些,淡出了。倒是元稹還很無恥地追憶著,因為這個女子沒有糾纏他,很安靜地走開了。有一些類似於張愛玲對胡蘭成的態度。
無論是封建社會的唐朝,還是公元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同居對於女子始終弊大於益,除非一開始就不想要結果,否則,最好還是不要在沒有任何保障的情況下,與一個男子演繹現代版西廂記。
芸娘
將《浮生六記》譯成英文版的林語堂說,芸娘是中國文學中最可愛的女人。
芸娘姓陳,夫君沈復,字三白。芸娘自幼喪父,擅女紅,全家生計都憑她一雙巧手。生性聰穎,自學詩文,亦能寫出“秋侵人影瘦,霜染菊花肥”這種句子來。削肩長頸,瘦不露骨,牙齒有微瑕,更有纏綿之態——沈復說的,估計是情人眼裡的西施。
沈復是一個寒士,做過幕僚,經過商,會一些風花雪月的東西,寫寫詩,賞賞畫,還有愛花癖。封建社會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有什麼伉儷情深,也屬於瞎貓逮著死老鼠的僥倖,而且,就算一見鐘情,也會有《孔雀東南飛》這樣的慘劇。
芸娘因為女扮男裝隨夫君出遊,失去了公婆的歡心,乃至於鬧到分家,其實就是逐出家門。好在夫妻感情甚篤,於苦中作樂,依然和和美美,竟然沒有應了貧*夫妻百事哀的套路。
芸娘之所以為人稱道,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她實在太大度了,也不知中了什麼邪,絞盡腦汁想給沈復納一個妾,而且要求還很高,美而有韻。
在兩人生活水平只是溫飽的情況下,芸娘竟主動考慮沈復的其他需求,縱然沈復謝絕,她依然微笑著物色。
聽聞名*溫冷香,便拉沈復去看,結果認為冷香已老,其女憨園正中她意,送了個翡翠釧給憨園,後來憨園給有權有勢者奪去,芸娘便大病一場,最後,竟死了。
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是中國歷史上唯一一個強烈要求夫君納妾的正室,而且她看上去極為真誠,即使沒有錢,也寧缺勿濫。是對自己與沈復的感情太有信心,不怕失寵,還是因為太愛沈復,恨不得將天下最好的東西都拿來給他?
無論是唐朝寧死不讓丈夫納妾的房玄齡老婆,還是寫下《白頭吟》的卓文君——聞君有二意,故來相決絕。譯成口語就是你如果討小老婆,我們就玩完。
對比這些態度強硬的原配,再看溫柔的芸娘,怎不叫男人怦然心動神往之。但芸娘始終是一個奇特的個案,或者說,她的愛已經超脫了男歡女愛的狹窄桎梏,到了那種你好我也好的高尚境界。
芸娘的情操其實是不真實的,愛,說到底不能與人分享,允許我陰暗地猜測一把,這類似於一種強迫症,我就是要找個比我好的女子,看看你會不會變心——僅僅是考驗。
芸娘要替夫君納妾,是一種姿態,還是確有其心,值得商榷,總之,男人還是不要對女人的胸襟抱有太多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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