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滅與浮華之謎

“幻滅與浮華之謎”這一系列作品是青年油畫家李卓作品的統稱,這一系列作品從2008年創作至今歷時五年,包括:《站台》、《茶色黃昏》、《乾涸》、《兩代人》、《夢幻中環》、《逝》、《童話今天》、《無夢時代》、《藝術僱工》等,“幻滅”佛教語謂生本無生,滅亦無滅,事物的消亡並非實有其事,而浮華謂虛浮的幻象,浮華的本身就是幻滅,李卓用他的作品揭示了浮華的原本,更加清晰地揭示了後工業社會人類的命運與未來,從繪畫理念上講他的作品主要表達現實與虛幻、古典與唯美的結合,力圖研究古典寫實繪畫的當代性探索,用古典寫實的手法描繪超現實的迷思,作品亦真亦幻,同時李卓也潛心用東西方文化符號的並置來表達他對東西方文化的審美和現代審美的綜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幻滅與浮華之謎
  • 代表作品:《站台》《茶色黃昏》《乾涸》等
  • 創始時間:2008年
  • 結束時間:至今
  • 佛教語謂:生本無生,滅亦無滅
  • 原創作者李卓
主要作品,作者簡介,人物介紹,藝術經歷,部分作品自述,社會評價,作品訪談,

主要作品

幻滅與浮華之謎系列包括作品:
《站台》2013年
《站台》《站台》
《茶色黃昏》2008年
《乾涸》2011年
《兩代人》2012年
《夢幻中環》2008年
《夢幻中環——致敬》2012年
《逝》2008年
《童話今天》2011年
畫室—朱庇特與忒提斯畫室—朱庇特與忒提斯
《無夢時代》2009—2010年
《藝術僱工》2010年
《暉》2008年
《畫室》2012年

作者簡介

人物介紹

李卓,男,1982年出生於瀋陽,2005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獲學士學位。2010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獲碩士學位。2010年至今執教於魯迅美術學院油畫系第一工作室從事古典寫實繪畫實踐、教學、研究。
幻滅與浮華之謎

藝術經歷

2013年,“對焦—中國寫實繪畫新異動”,廣東美術館,廣州。
2012年,“中國新寫實油畫展”,中國美術館,北京。
2012年,“可見之詩—第二屆中國油畫寫生作品展”,中國美術館,北京。
2012年,“對焦—中國寫實繪畫新異動”,今日美術館、上海多倫現代美術館。
2011年,“成都雙年展”,成都會展中心。
2011年,“關注的力量”今日美術館,北京。
2011年,魯迅美術學院油畫系教師作品展,瀋陽。
2010年,“油畫藝術與當代社會”中國美術館,北京。
藝術僱工藝術僱工
2010年,千里之行—中央美術學院畢業生優秀作品展,中央美術學院美術館。
2009年,中央美術學院畢業創作展,一等獎。
2009年,第十一屆全國美展、第二屆全國壁畫大展,中央美術學院美術館。
2008年,“拓展與融合—中國現代油畫研究展”中國美術館,北京。

部分作品自述

《站台》
站台這張作品是我畢業後到魯迅美術學院執教後投入時間最長的一張作品,該作品創作於2012年10月,2013年3月正式完成,為什麼叫《站台》這和我創作此作品時正好30周歲有關,在歲月的站台上我已經到了而立之年這一站,今後的路如何去走,我想是時候規劃和總結一下了,畫面中的人體模特、文藝復興時期的屏風以及屏風前的學者形象的藝術家等象徵著我對學院精神的堅守與困惑,一列火車通向遠方而遠處的天空似乎又動盪不安,一天閃電划過天空,象徵著未來旅途的不確定性,站台的牌子上隱約寫著“3站台”象徵著我正好30周歲時的作品,這張作品是對以前創作思考的一個結點,同時也是一個新起點。
《茶色黃昏》
幻滅與浮華——茶色黃昏
《茶色黃昏》《茶色黃昏》
茶色墨鏡後深藏的欲望之眼,
以現代的名義橫陳其倦怠的軀體,
晚霞依然煊赫。
聖母的拯救聲中,
我們開始長大,
在肉體的翻轉、舞動中走向肉體的黃昏。
黃昏的歷史長於我們的人生,
雖然我們曾經見證過那一次輝煌的落幕,
但黃昏將永遠繼續。
本作品以寫實的手法,運用後現代藝術的併疊、戲擬等修辭技巧,通過人物、場景之間的時空錯位以及由這種錯位形成的符號間的對話、共振,試圖表達現代之後“人”在歷史與現實之間徘徊的無名惆悵和深重焦慮。
《夢幻中環》
歷史在今天“人”的觀看中依然嶄新,就像現代建築工地中每天新生的廢料。歷史在被不斷地生產、消費,最後淪為一堆廢墟。煊赫隆重的帝王、流傳千載的古畫、駿馬名駒、萬里江山……這一幕幕都在夜色中、在閃電中被撕裂,如建築廢料一般呈現在我們的面前。郎世寧提供了一個虛幻而完美的歷史圖像,我們以廢虛化的方式向虛幻致敬,時空錯位正在其中。盔甲是聖祖輝煌的見證和折光,盛裝的女子代表了古代謊言的虛假美麗,而赤膊著則於廢墟相呼應,他代表遠離歷史的現代人對歷史的反思同時也體會著那久違了的自信。
《夢幻中環》《夢幻中環》
《乾涸》
這件作品取名《乾涸》,意思是說,現代人對於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已經淡漠、乾涸,無動於衷,以現代的名義橫陳著其倦怠的軀體,而墨鏡之後隱藏著的是欲望之眼。本作品運用蒙太奇式的表現手法將安格爾的作品《保羅與弗蘭西斯卡》的浪漫愛情並置到現代藝術家的工作室中,把我身邊所熟悉的藝術家以及藝術工作者變成“演員”來演繹現代人枯寂的內心。天使消亡的黃昏,無愛亦無衝動,告別或回首,默然乾涸,如夜的降臨,天際的霞彩之後是死寂的城市。
《乾涸》《乾涸》
《童話今天》
《童話今天》源自我對城市化進程的感受,少年時代童話般夢想的田園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則是冰冷鋼筋混凝土,隨之而來的是人與人之間的冷若冰霜,老者在回首往事,少年在嚮往明天,奮鬥中的人們抓住手中的既得利益緊緊不放,一切都是童話的今天。
《童話今天》《童話今天》
《無夢時代》
這張作品主要是想表達現代人缺乏精神統一性信仰,生活得很茫然的一種狀態.這種狀態在現在來看是很普遍的,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時代是缺乏穩定感的,人們生活得很茫然,誰也無法預知將來,就連明天也預想不到,所以我們在等待,也許是無夢的等待。中國這幾年的經濟發展很快,但高增長的背後有很多隱憂,招商引資、發展製造業以及房地產業促進GDP。近年來幾乎所有的地方政府都把賣地作為地方收入的一個大項,我們在北京的很多藝術家就遭過這種劫難,很多藝術家的工作是拆遷,有的朋友投資了幾十萬的工作室轉眼就拆。《無夢時代》中畫面畫了很多廢墟,就是揭示這個問題。可是與經濟總量高增長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人們精神食糧下降,這點很可怕。一個民族如果沒有信仰是很可悲的,以前老祖宗信仰孔孟之道,現在市場經濟時期這種中華民族傳統的信仰漸漸淡去,人們陷入了信仰危機。在《無夢時代》中古今一鍋粥的視覺“嘉年華”難以掩飾現代人廢墟一般的心境,在蒼白的張望中我們在等待什麼?等待誰?或是無夢的等待,也許等待的結果就是等待本身。
《無夢時代 》《無夢時代 》

社會評價

“在傳統繪畫中,令人驚奇的手法之一,是幻想與現實的交織,抽象與具象的結合......物體局部描繪得極其細緻逼真,而在全局的搭配卻又荒誕不經,猶如美國大片《造夢空間》的景觀,真實與荒誕交織......這種畫面是真實的,也是荒誕的,但在某種程度上卻比現實生活更加清晰地揭示了後工業社會人類的命運與未來。李卓的作品《幻滅與浮華》系列將清代皇帝狩獵與義大利傳教士畫家郎世寧筆下的馬,現代人物、模特兒、廢墟等組合在一起,使作品從畫室擴展到中西歷史及藝術史,具有很大的思想容量。但他畫面中的輝煌晚景,卻總有一種美國災難大片中的末世氛圍。節選《中國寫實繪畫的新異動》——殷雙喜
《夢幻中環—致敬》《夢幻中環—致敬》
“李卓的畫裡那個感覺,他是要當導演,在畫中演劇,他在重新講歷史,他這個歷史是畫中劇,是一種很荒謬的感覺,他借用很多當代生活的符號,用符號來表示,它既不是喜劇也不是悲劇,它是荒誕劇。”——殷雙喜(中央美術學院人文學院教授、《美術研究》副主編)
“幻滅與浮華之謎”
文/周博
生活的瑣碎,如被定格,卻能幻化出光彩,那便是藝術了。可要想做到這一點,必需機敏的感悟和嫻熟的技巧。我想,從李卓的近作來看,這樣的門徑顯然是向他敞開著的。
李卓近來的創作有兩類值得注意,一類是亦真亦幻的都市景觀,另一類是被他拼貼、挪用並最終組合起來的群像。無疑,前者源自都市生活的體驗與感受,而後者則來自經典的繪畫傳統和畫室中的琢磨。
描繪都市景觀的作品《暉》顯然是從樓上的窗戶里瞥見的天空和樓群,飛機在冒煙的城市上空出沒,像不速之客,近處的樓頂上還矗立著一桿高挑的風車。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也同樣出現在了《國際通道》這件作品中。飛機如一個巨大而又美麗的塑膠玩具,它迫近我們的眼帘,似乎並沒有停在機場,而是行駛在公路的立交橋上。騎腳踏車的行人、汽車和飛機,都在朝著不同的方向趕路。他們被定格在一起,組成一個不經意的畫面,而實則互不相干。《逝》的刻畫則拋棄了規整的建築,轉向畫滿塗鴉的殘垣斷壁和滿地磚頭。強烈的光線從觀者一方打出去,照見的廢墟如同一堆堅硬的腐肉,遠處的天空動盪不安,高樓兀自矗立,而居於畫面下端中間的貓對這樣的景觀漠不關心,只是被灰堆上最後燃盡的火苗所吸引。
《暉》《暉》
李卓描繪的這些都市景觀作品,我認為是頗為成功的,其特點在於用表現主義的手法描繪了一種超現實的迷思:畫面中絕少人物,但那些孤獨的景物——建築、管道、飛機、廢墟,卻都是些冷漠、隔絕的生命。它們似乎並不屑於交流,因為存在就是它們的言說。畫面也具有一種冷峻之美,似乎在傳達一種清冷和淒涼的情愫。
另一類作品顯然是在拼貼和挪用古典圖式,其手法是後現代的,但對於經典的繪畫傳統,從畫面構思的精心和嚴謹來看,恐怕李卓並非意在調侃,而是致敬。譬如《幻滅與浮華》系列的《茶色黃昏》,中間是紀念碑一般氣勢磅礴的巴羅克作品,背景讓人聯想起弗里德里希畫中冷峻的黃昏刻畫,前景的模特則很容易令人想起馬奈的《奧林匹亞》。如此分析下去,後面學生模樣的畫家,中景的裸模以及右邊的枯骨,其姿態都可找到出處。無疑,這種挪用拼接的手法也用在了接下來的《幻滅與浮華》系列中的《墟》和《再現的記憶》中。我習慣於把這種手法稱作“舊瓶裝新酒”,作品往往就是“現代版”名作經典姿勢的集體亮相。但要想把握好,玄機不在於“酒”之新,而在於“瓶”之舊。因為這“瓶”不僅指姿勢的套用,乃是囊括了形、光、色、構圖和氛圍營造等方方面面的素養,這不是能一蹴而就的。
以此來看,李卓的作品裡就有一個矛盾:他一直在研究直接畫法,這種手法無疑更貼近於表現主義,一定要放得開,才能使筆觸中蘊含的情感力量綻放;但他所模範的古典傳統,卻並不要求突出筆觸,而是重整體氛圍的和諧融洽。於是,李卓越是努力的追慕“古雅”之美,越是想回到古典繪畫所具有那種的光與色,回到普桑、拉圖爾,回到維米爾,就越是發覺傳統之深不可測。好在李卓一直在磨練自己的技巧與意志,我想這條“回歸古典”之路終究會被他打通的。
《國際通道》《國際通道》
無論是描繪都市景觀,還是那些拼接傳統的後現代裝配,這些主題其實都關聯著表象世界的浮華與幻滅。李卓一直像一塊海綿一樣四處吸聚這種零落之感,因為他知道,往往最虛幻的感覺,最朦朧的謎魅,也最需要紮實的技巧和汗水去營造。

作品訪談

看到李卓年近的大型作品,無一例外的都具有一種沉重感,畫面中不同時代人物的冷漠與迷茫,景物的殘破與孤獨,合力營造出當代人生存狀態的隱患與危機......(偉子)
問:飛機曾在你的多幅作品中出現過,在你的作品中,飛機有哪些象徵?飛機與機場最觸動你的是什麼?
答:我從本科二年級起就有一個習慣,總喜歡一個人聽著音樂騎著腳踏車從美院到首都機場,我騎車的速度很快,伴隨著音樂的節奏和從身旁擦過的樹木,從美院騎車到機場只需58分鐘。機場是一個我非常喜歡去的地方,在那裡看到從航天橋上過往的飛機和橋下奔跑的汽車,這種感覺很特殊,我有時能站在那用一天的時間看飛機起起落落,待到騎回到學校才感到疲憊不堪。到了研究生以後,這個習慣仍再繼續,只不過我在帶著ipod的同時帶上了相機,我拍了上千張的機場的照片。我創作《國際通道1》是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聯邦快遞的飛機從橋上划過,橋下是在機場附近居住的民工,騎著腳踏車,這個人應該是每天都經過這裡,飛機的起起落落在他眼裡毫無興趣,他對這裡可是比我要熟悉得多,聯邦快遞的飛機也是每天以固定的時間從橋上駛過,上面赫然寫著——theworld on time。機場時現代經濟全球化的符號之一,是世界公用的,各個國家的飛機都可以在那起落,是沒有國界的,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機場周圍生活的平民百姓,飛機離他們既近又遠,這很有意思。還有一點是我對飛機的特別感覺,記得有幾次去外地坐飛機,當時北京那幾天很悶熱,好久沒見到太陽,心情煩躁,可是登機後飛機衝過烏雲後仍是湛藍的天空和耀眼的陽光,我覺得這對我很感動,使我感覺到內心的一些陰霾永遠是暫時的,陽光就在不遠處。
《藝術僱工》藝術家助手、模特兒和藝術史經典名作中的人物形象糾結在一起,真不知是現實中的藝術家助手、模特兒是藝術僱工,還是他們是藝術經典中人物形象的僱工......(尚輝)
問:請你談一下入選2010年“中國油畫與當代社會——中國油畫展”的作品《藝術僱工》的創作構思與過程?
《逝》《逝》
答:創作這張作品我構思了幾個月的時間,創作的原因是基於我對現在藝術市場的一些看法,過去幾年我一直把自己悶在學校畫創作,很少和藝術市場打交道。我發現有些畫家畫得非常形式化,內涵和修養都很不夠,而且沒有足夠的造型能力,時間長了藝術家在藝術上的才華會被市場磨滅掉的。有趣的是歷史上的大師也是靠藝術贊助人維持生計,比如倫勃朗,晚年的倫勃朗為了使創作上有所突破,沒有贊助人的出資生活得很清貧,但倫勃朗晚年的油畫畫得確實很精彩,人物肖像畫得感覺可以和他交流。現在的這些藝術贊助人蛻變成了藝術出資人,有些藏家本身缺乏獨斷的藝術鑑賞能力,單純的為了使作品升值,這樣會影響藝術家本身的創作風格,形成惡性循環,最後終會被市場所遺棄。現在有些畫家只是一味的畫一些與造型無關,看起來有很當代的作品,有一次我問了他們創作的想法結果他自己也說不清,這很可笑。我還是更注重寫生能力,當你對著模特畫的時候其實並不是單純的抄襲對象,因為有些時候創作的思維會有枯竭的時候,但寫生的魅力是無窮的,從創作上也是如此,要有自己的創作語言,但又不能為了使自己的語言與眾不同而盲目追求形式感,這樣的作品會很蒼白無力,我覺得要堅持自己的創作道路走下去,不要跟風,不要被動的迎合市場,要有主動的藝術創作精神,這也是《藝術僱工》這張作品所要揭示的一些問題。
現代人信仰危機的寫照——《無夢時代》
問:《無夢時代》這幅作品傳達的思想是什麼?它與《夢幻中環》在創作思路上有什麼聯繫嗎?
答:《無夢時代》這張作品主要是想表達現代人缺乏精神統一性信仰,生活得很茫然的一種狀態.這種狀態在現在來看是很普遍的,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時代是缺乏穩定感的,人們生活得很茫然,誰也無法預知將來,就連明天也預想不到,所以我們在等待,也許是無夢的等待。中國這幾年的經濟發展很快,但高增長的背後有很多隱憂,招商引資、發展製造業以及房地產業促進GDP。近年來幾乎所有的地方政府都把賣地作為地方收入的一個大項,我們在北京的很多藝術家就遭過這種劫難,很多藝術家的工作是拆遷,有的朋友投資了幾十萬的工作室轉眼就拆。《無夢時代》中畫面畫了很多廢墟,就是揭示這個問題。可是與經濟總量高增長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人們精神食糧下降,這點很可怕。一個民族如果沒有信仰是很可悲的,以前老祖宗信仰孔孟之道,現在市場經濟時期這種中華民族傳統的信仰漸漸淡去,人們陷入了信仰危機。在《無夢時代》中古今一鍋粥的視覺“嘉年華”難以掩飾現代人廢墟一般的心境,在蒼白的張望中我們在等待什麼?等待誰?或是無夢的等待,也許等待的結果就是等待本身。
黃昏讓人不知所措,黃昏象徵著一個時代的結束......
《兩代人》《兩代人》
問:你的作品多以黃昏為背景,黃昏有哪些象徵意義嗎?
答:黃昏象徵黑夜的來臨,潛伏在黑夜之中的危機,往往讓人感覺不知所措,也象徵著一個時代的即將謝幕,在我的這幾張作品中,黃昏象徵著學院派精神的沒落,也象徵著一個時代對藝術追求的彷徨,這種話題可能比較沉重,我用黃昏寓意到當代藝術家與藝術史學者在藝術求索之中呈現出來的困惑與焦慮的心理狀態。
問:你在繪畫之外還有哪些愛好?
答:繪畫之外我比較喜歡旅行,一般一幅作品完成後我都會給自己放假出去旅行。
問:談談你西藏之行的收穫?接下來還有哪些計畫?
答:西藏之旅最重要的是圓了我一直以來的夢想,有句話說得特別好:與純樸的人在一起可以淨化心靈,西藏的藏民全民信仰藏傳佛教,有信仰的人本身就很讓我肅然起敬,因此這次旅行美麗而神聖的風景固然是收穫但更大的收穫是藏民們淳樸清澈的心讓我深受感染。
接下來我還要努力地多畫創作,在基本功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創作上實際上拼的是智商。基本功是一輩子都補不完的功課,寫實油畫是我一直堅持的繪畫語言。
總結:
從畢業到現在我不敢有絲毫的鬆懈,怕辜負老師對我的期望,如今我也是老師了,我的恩師們為我做出了優秀的典範,在藝術家和教師二者的權重上我選擇把當老師作為第一位,這可能是曹老師的言傳身教所影響的,努力的成為一名優秀的藝術家無疑也是為了能夠給學生們做個好的典範,盡我所能,只求無悔。我八年的美院生活中需要感謝的人很多,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在我懷疑自己的時候給予極大的鼓勵,在我輕挑的時候又予以忠告,八年的學習生活就是一個不斷自信和懷疑的過程,如果我的這些作品能夠給我的老師和朋友們帶來一絲欣慰的話,那才是我最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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