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巴爾赫 - 城市,重要城市,鴉片經濟,政治局勢,歷史,
巴爾赫 - 城市
巴爾赫市(波斯語: بلخ) ) ,又稱八剌黑,“薄提”、“縛喝”、“薄知”,是阿富汗巴爾赫省內一個小鎮,在省會馬扎里沙里夫(مزار شرىف)西北20公里處。巴爾赫古城乃是阿富汗最古老的一遺址,臨巴爾赫河口,海拔約365米。古時巴爾赫城曾是波斯東部呼羅珊省(جراسان)內的一個城市,是拜火教的中心,傳說拜火教的創立者瑣羅亞斯德死於巴爾赫城。
重要城市
1、馬扎里沙里夫(Mazari Sharif):是“神聖的陵園”的意思。巴爾赫省省會,人口約50萬。阿富汗北部商業中心,距首都喀布爾約300公里,是一個美麗而古老的邊陲城市。進出口貨物最大集散地,有公路、鐵路兩用橋通往烏茲別克斯坦。市內有馬扎里沙里夫大學和古老的清真寺。特色馬扎爾城東的巴爾赫古城是古代絲綢之路的要衝,有眾多的古建築遺蹟。
2、巴爾赫 ,又稱八剌黑,“薄提”、“縛喝”、“薄知”、“薄渴羅”、“巴里黑”、“班城”,是阿富汗巴爾赫省內一個小鎮,在首府馬扎里沙里夫西北20公里處。古時巴爾赫城曾是波斯東部呼羅珊省內的一個城市,是祆教的中心,傳說祆教的創立者瑣羅亞斯德死於巴爾赫城。歷史
古代巴爾赫乃是大夏國首都薄知(Baktria)。在中文古典書籍中又作“薄提”、“縛喝”。
《魏書·西域傳》:“薄知國,都薄知城,在伽色尼南……多五果”。“吐火羅國……國中有薄提城,周匝六十里,城南有西流大水,名漢樓河,土宜五穀,有好馬、駝、騾。其王曾遣使朝貢”。
唐玄奘《大唐西域記》作“縛喝國”:“縛喝國。東西八百餘里。南北四百餘里。北臨縛芻河。國大都城周二十餘里。人皆謂之小王舍城也。其城雖固居人甚少。土地所產物類尤多。水陸諸花難以備舉。伽藍百有餘所。僧徒三千餘人。並皆習學小乘法教。"
義淨 《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作“薄渴羅”。唐高僧玄照曾路過薄渴羅,到納婆毗訶羅國(Navahihara)
1221年成吉思汗占領“巴里黑”(即巴爾赫),實行屠城。
14世紀初,巴爾赫又一次遭突厥人帖木兒的屠城浩劫。
永樂十一年(1413年)吏部驗封司員外郎陳誠等出使西域,曾到過八剌黑(巴爾赫),“城周圍十餘里,居平川無險要……田地寬廣,食物豐饒”。當時帖木兒帝國皇帝沙哈魯派遣一子為八剌黑城總督,在他的管理下,八剌黑城相當繁榮,西南各國商人聚居此城中,運來的番貨很多。
鴉片經濟
阿富汗已成為世界上最大的鴉片產地。聯合國毒品和犯罪問題辦公室不久前發布報告稱:2007年阿富汗鴉片產量比上年的6100噸猛增34%,達到再創歷史紀錄的8200噸,占世界總量的93%。塔利班活動頻繁的阿南部省份赫爾曼德僅有250萬人口,但2007年其鴉片種植面積比上年猛增48%,鴉片產量約占世界產量的一半。 以巴爾赫省為例說說這個事兒吧。這個毗鄰烏茲別克和塔吉克的省兩年前種植罌粟1.1萬公頃。經過努爾省長的不懈宣傳和努力,巴省農民放棄了罌粟種植,但人們卻沒怎么注意,聰明的農民轉向了另一種非法種植:Cannabis。這種植物叫大麻,可以提煉大麻煙(marijuana)和大麻麻醉劑或製劑(hashish)。雖然大麻麻醉劑相比鴉片和海洛因要便宜,但單位產量要比鴉片高出一倍,且費工要少,因此錢不會少掙。巴爾赫省就是一例。前往該省省會馬扎里沙里夫途中,不難發現大麻產品大麻製劑在路邊的水果和食品雜貨店裡公開出售,特別是巴爾赫古城堡周圍。
政治局勢
北約軍隊是在阿富汗北部地區的軍事基地就有8處之多,比如說在薩曼甘省,在巴爾赫省,在帕爾萬省都有超大型的北約軍事基地。
塔利班2002年從坎大哈倉促撤出,如今捲土重來,影響滲透這裡的每一寸土地。根據美國國會的評估報告,阿富汗34個行省里,至少有11個已經籠罩在塔利班的勢力範圍里。生活在本傑瓦爾的商人阿赫曼德抱怨說,2004年的時候,這裡一個塔利班的影子都看不見,但是,“他們不但重新出現,而且按著自己的想法重建秩序”。
和坎大哈的愁雲慘霧相比,阿富汗最北端的馬扎里沙里夫和它所在的巴爾赫省,儼然就是一片平靜的人間淨土。巴爾赫省一共有15個區,只有三個落在塔利班的勢力範圍里,在這三個區里,普什圖人是主要居民。“在我們這兒,塔利班根本算不上威脅。”當地警察局負責人自信地說道:“當地人並不歡迎塔利班。假如他們敢過來搗亂,我隨時都可以接到報告,派人去轟走他們。”和周圍省份完全不同,塔利班在巴爾赫省掀不起大風浪,“他們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地像小偷兒似地悄悄行動。最大的能耐,也就是炸個汽車什麼的。”
馬扎里沙里夫的安寧,其他地方難以複製。除了三個區,普什圖人不是這裡的主要居民,歷史積怨更不利於塔利班活動。在塔利班掌權的日子,馬扎里沙里夫始終是“北方聯盟”反對塔利班的大本營。1998年,馬扎里沙里夫一度落入塔利班之手,後者血洗了這座城市。“連著三天,居民誰都不敢上街,因為出去就會被殺。”一位當地人指著大街對面的一所大學校園說:“當年這裡就像個屠宰場。有人懇求進去收屍,塔利班笑著說:‘早就餵了狗啦。’”
歷史仇恨,只是馬扎里沙里夫獲得寧靜的一個原因。事實上,這裡排斥一切外來勢力,卡爾扎伊的中央政府都不在話下。在西方人眼裡,巴爾赫省的實權人物努爾無疑是個標準的軍閥,他在選舉中支持卡爾扎伊的對手阿卜杜拉,指責卡爾扎伊和他的政府。在他眼裡,卡爾扎伊總統和他的親信們,“全都是破壞國家穩定的重要因素”。批評政府的時候,努爾總是那樣理直氣壯:“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們,帕克蒂亞省省長暗中向塔利班提供金錢和武器。”於是,他決定“永遠也不和這個腐敗政府合作。”
然而誰都清楚,馬扎里沙里夫的寧靜,根基並不牢固。所有人心裡都有一個問號:在中央政府和塔利班的勢力夾縫中生存的這座城市,到底還能維持多久?美軍增兵阿富汗以後,連線塔吉克斯坦和烏茲別克斯坦的北部邊境即將成為美軍向南輸送戰略物資的重要通道,這裡的戰略地位一天比一天重要。顯然,北約聯軍不會聽任努爾永遠在這裡自在為王。更何況,他在指責卡爾扎伊大行腐敗的時候,自己的手腳也並不乾淨。一個知情人私下透露,努爾和當地許多武裝分子都有勾結,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在他的地盤上有多少窮人因為飢餓而倒斃在逃難的路上——這樣的人物和他帶來的和平,顯然也難以代表阿富汗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