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巔上的伍茲托克

山巔上的伍茲托克

為了心中的神聖而狂歡—記一個面具引發的故事。

秘魯這樣遙遠國度往往在人們的認知中被符號化。譬如失落的城市馬丘比丘,譬如印加文化的圖案化印象。事實是複雜的,於天空鳥瞰不一定會比於大地行走有更多向度上的認識。而當地的生活樣貌總是能給予外來者許多意料之外的信息衝擊。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山巔上的伍茲托克
  • 類別:攝影作品
  • 拍攝年份:2012年11月
作品內容,創作背景,作品賞析,

作品內容

攝影如下:

創作背景

為了心中的神聖而狂歡—記一個面具引發的故事
2012年到庫斯科純屬偶然。其實也就是聽了朋友跟我吹的,說那裡人文風情不錯,去之前完全沒有準備,只是掐著最出名的太陽節的時間去的,有點兒趕熱鬧的意思。
“失落的城市”已經開發得相當成熟了,幾乎像公園一樣,非常適合遊玩—對於一個攝影師來說,這樣的場景基本上就是噩夢。
第一次的行程很匆忙,不過我已經嗅到了一些味道,決定要再次前來,做專題性拍攝。
第二次去秘魯是在2012年11月份,和另一位攝影師一起去的。我們共同制訂了拍攝計畫流程,到亞馬遜叢林進行拍攝,回來的路上還去了迪迪卡卡湖,這次比上次要好很多,看到了不同的人物風情。但這次出行最重要的收穫,居然是在回到庫斯科休整的時候得到的。我們在街上閒逛的時候,看到路邊賣民族服飾的小店裡掛著一種表情誇張的面具,五官造型的裝飾意味很濃。我們問店主才知道,他們要集體登上聖山Ausangate去朝聖。
知道這個訊息後,了解到這個節日才是他們真正的狂歡節。我興奮不已,第二天我們就動身回國,我想儘快的投入到準備工作中去。
半年之後的6月,我們終於如願在庫斯科開始了我們的“雪星節朝聖”(Qoyllur Rit’i 大概可以這樣解釋)之行。這次我組織了一個完整的團隊—這是當然的,我憋了半年的勁,做了詳細的拍攝計畫,為的就是要好好地深入體會一下這決然不同的南半球的集體朝聖。
從物質層面來說,其實整個過程的條件挺艱苦的。一開始我們也有點吃不消:高原上幾乎可以刮跑人的風,還有山上詭異得像川劇變臉的一樣的氣候……可是原住民那種幾近狂熱的歡樂情懷太有力量了,當我們必須開始步行的時候,我已經對那些艱苦毫無印象了,滿眼滿世界都是強大、歡樂的氣場,人仿佛置身於另一個時空的文藝復興時期的自由城邦。
攝影本是一種具有旁觀性質的視覺創作,現在,洋溢在雪線上的熱情卻仿佛要把我從相機後面拉出來,用身體的所有感受去觸摸現場的歡樂。我的拍攝經驗算是很豐富的了,在各種自然條件下都工作過,在這裡卻又好幾次都沒端穩相機。這種氣氛影響著我們,直到後來下山之後繼續拍攝太陽節的大型活動的時候都沒有完全消失。之前精心計畫的拍攝流程方案在這次拍攝中受到了極大的考驗。我們在現場幾乎無法停下來對一般所謂的“構圖”、“選景”、“布局”進行考量,更多地是在依靠自己長期積累起來的拍攝經驗,順著直覺去不斷掀動快門。換儲存卡或鏡頭的時候,我們必須要保證速度,深怕錯過任何一個瞬間。
後來回來選片時發現,太多精彩的偶然效果。
我猜,可能我們都還想去一次。要不然,這次就不帶相機了?

作品賞析

秘魯這樣遙遠國度往往在人們的認知中被符號化。譬如失落的城市馬丘比丘,譬如印加文化的圖案化印象。事實是複雜的,於天空鳥瞰不一定會比於大地行走有更多向度上的認識。而當地的生活樣貌總是能給予外來者許多意料之外的信息衝擊。
這是一個每年六月都會在秘魯庫斯科城南部山區Sinakara山谷的Ausangate聖山上舉行的朝聖活動Qoyllur Rit'i節。這是一個源於克丘亞語的組合詞,代表著當地的朝聖對象:一種本土印加自然崇拜和西班牙人帶來的天主教朝聖對象的嫁接產物。
每年六月自發形成的朝聖活動覆蓋了秘魯庫斯科城以南的所有地區,甚至有智利和玻利維亞境內的朝聖者不遠萬里來參加這場在雪線以上的朝覲——遊行隊伍從Ausangate主峰海拔約4700米處開始狂歡式的慶祝和朝拜,歌舞和即興的戲劇隨處可見。最終,朝聖活動的最重要內容——從聖山Ausangate主峰峰頂上帶回冰雪必須得以完成。
和每年此時形成的這場狂歡式朝覲比起來,在Qoyllur Rit'i結束之後例行舉辦的太陽節幾乎就是它的餘興節目。
現在,我們終於有了機會通過圖像去了解這場狂歡式的朝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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