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焦作人。師從著名畫家何家安先生。2002~2006年中央美院國畫系·陳平“山水精神”高研班修業。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國畫研究院研究員、中國國畫家協會常務理事、中央新影德孝書畫院副院長。現為榮寶齋畫院山水高研班助教。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宋長發
- 國籍:中國
- 出生日期:1957年
藝術成就,藝術感悟,名家評價,作品賞析,
藝術成就
作品曾獲1999年河南省建國50周年美術作品展銀獎、2004年全國電力美術巡展金獎、2007年“中華情”全國書畫精品展優秀獎、2010年河南省第十屆美展銀獎、2014年河南省第十二屆美展銀獎。
作品曾參加河南省山水畫藝術展、“亞亨杯”全國精品展、北京炎黃藝術館五人展、紀念《講話》發表60周年全國美展、中央美院“學院之光”師生作品展、北京國際雙年展第十六屆國際造型藝術展、中央美院山水畫高研班畢業展、2007年全國中國畫展、首屆全國山水畫雙年展、中國國家畫院“盛世丹青”學術提名展、2010年全國中國畫展、“紅色太行”全國山水畫展、全國寫生作品展、全國百家扇面精品展、炎黃藝術館春季中國山水畫名家提名展、長江新貌畫展等。
藝術感悟
自述
打小的我就對寫寫畫畫有著濃厚的興趣,那個年代條件差,什麼都沒有,看到家裡的器物上只要有圖案可摹絕不放過,一定要把它畫下來;別人家的小人書借過來,能整本的給照畫下來。興趣日濃,樂此不疲。後來到了農村,對田野、河流、樹木、家畜、農舍、農人一切的一切都覺得是那樣的入畫。逮著出版物更是如獲至寶。我記得借了一本署名哈定編撰的《怎樣畫鉛筆畫》一書,硬是把它連圖帶文一點不差地複製下來(當然是全手工),因為完了還要還給人家。憑著這股熱情,我磨爛了一堆鉛筆頭,造型練得十分準確,寫得一手印刷字型。那時有一個上美院的夢,但美院的門朝哪裡開,怎樣報名全然不知,稀里糊塗地隨著回城大軍到地方工廠當了一名工人。憑藉一身功夫,沒幾個月就到機關搞宣傳當了一名美工,寫標語、畫壁畫,自己的愛好也算有了用武之地。隨著時光的流逝,全國補習文憑之風日盛(當然我不是為要文憑),我也藉機向領導請求深造得到準許。2002年負笈京城,在中央美院就讀足足四年,也算圓了我早年的夢想。
說起繪畫,不外乎老生常談,就國畫而言,無非是傳統、氣韻、筆墨、造型等。而對一個中國畫家來說那可是永遠全新的課題,要不斷地去拼搏和充實。中國畫首先講的是繼承,如果沒有繼承那就不用叫做中國畫了。這就是一個遊戲規則,如開車、足球它要有一個約定規則,都要遵循這個規則,否則將無法進行,畫亦如此。不繼承前人,那叫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大家都在這個規則約束下,畫出自個的面貌,這叫高級。這也就是共性和個性的關係,即先有共性再有個性。藝術不是技術,它是由感性和理性結合出來的,生髮的理性成分大。它上升的是技術,必須加以感性,也就是有感而發,筆筆相生才合道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皆負陰抱陽”,道是什麼?道是自然,自然是藝術的生命,“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切合乎自然才對。用自然的心境去用筆,去構造,而不是刻意和做作,心無雜念方是作畫之根本保證。南朝宗炳有論:“此自然之勢,如是,應會感神,神超理得。”到自然中寫生,同是眼前景象,十個人十個樣式,這是感受的不同所致。有人寫生時畫構圖,有人是畫像它,但不容忽略的是要畫出感受,這是最為重要的。感受得深,畫就深刻,否則就是描摹,很簡單,“似與不似之間”,國畫玄妙在即。我有一個同學,他讀過許多書,他說過一句我記憶至今的話,“畫畫是世界上最簡單的難事”,還真是的。
畫畫是一生的修為,畫的是心境,畫出自己對自然的感受,對生命狀態的感悟,生活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是有生命的,都和人有著密切的關聯。“天人合一”是中國人對自然之狀態與人的關係最好詮釋。我即是山,山即是我。石濤全集有一幅小作,他畫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山包,題款道“此乃吾前身也”,何等的感性,這種感性賦予了小山包以生命,造就了中國繪畫的特定語言。古人講“成教化、助人倫”,這是中國畫之功能,石濤做到了。就是要用心去畫,從心底深處迸發出的激情化作筆墨去完成它,否則,心懷詭異,患得患失,焦躁煩慮,傷身無宜,也不可能畫好。爭強鬥狠,乃“武林”大忌,畫家亦是如此。世上儘管有許多不平之事,但也有它公平的一面,放下心事,踏踏實實地崇尚學問,深究其理,深悟其道,乃為畫人正道。有一個畫家非常用功,除了吃飯睡覺,手不停在畫,我驚嘆其勤奮,能在不足四平米的斗室里畫出許多八尺、丈二巨製,自己在憋氣製造炸彈。20年過去了,我還未聽到這炸彈遲來的響聲。齊白石、黃賓虹前輩生前作畫並沒有想到要做大師,要製造炸彈,但他們的作品卻炸倒了所有的畫人,大師是後人給稱呼的,他自己根本沒有此想法。記住,現在人稱你為大師,那是罵人,你要答應或默許,那是自個罵自己。藝術似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它絕不管你年歲多大,畫了多少年頭,只要你沒了感覺,不“進貨”了,它就會隱身而去,消失得無蹤無影,絕不會停留在你原有的水平上,會越來越找不著“北”。那么前輩大師他們怎樣保持著藝術生命的長青,就三個字“不滿足”,永遠帶著對自然生命的熱愛與探究,不墨守陳規,帶著對於自然事物的懵然去發掘它的本質。他們艱難地付出了畢生精力,不知不覺成了對自然靈魂的探索者和創造者,創造了亘古不朽的作品,他們是真正的大師。說了這么多,好像是教育別人,本人絕無此意,只是自己的一點感受,一孔之見,方家自裁。
感謝上帝使我選擇了書畫,喜怒哀樂盡可拿它釋放。它使人從容,使人自醒,使我懂得了人生的甘苦與報恩,如果能給人類社會增添一點美感,那就最好不過了。讀書不勝其煩,習劍不堪其苦,仕途富貴無緣,人情世故懵懂,又無出世之想,無奈習畫。人以畫家呼之,不亦快哉,哥們之說,當我之寫照也。
2014年大寒草撰與北京敬靜山房燈下。
名家評價
長法其人其畫
買鴻鈞
與長發兄友好許多年了。逢在一起,除了談書論畫、喝茶下棋,也開一些沒遮掩的玩笑,心裡卻一直很敬重他,把他當作兄長。每次見面,總覺得很新鮮,似乎有許多話說。幾天不見,總會打上一個電話,講一通沒用的談話。有時他來串門,我會找藉口扣他多住一晚,天明放行。古人有雲,“相見亦無事,不來常憶君”,頗能道出此間況味。
說實在話,長發相貌平平,看不出有什麼過人的地方。平常話不多,眼睛很小,一笑便眯成了一條細縫,看上去有點壞。眼睛靜得出奇,總讓我想起傅抱石畫的六朝人物。他的孝順是出了名的,所以各類朋友都很多。他顛覆了我以貌取人的一貫作風。我想他應該是經歷過一些事情的……
他的畫亦如他的人,平寂淡然,蕭散離索。我知道,這種境界是許多畫人一生都在苦苦追求的。不知道在北京熱鬧得如同一鍋開水的畫壇,他是如何心遠塵囂、不動聲色地進行著自己藝術探索的。此等形態流露在他的畫中,恰也暗合了古人“淡而無味”、“含義雋永”的至高的傳統美學精神。《西京雜記》載:“司馬相如為《上林》《子虛》賦,意思蕭散,不復與外事相關。”宋人曾鞏有詩云:“我亦本蕭散,至此更怡然。”此等境界,最不易得,非今日洶洶畫壇沽名竊譽、投機倒把之輩所可夢到。讀長發的畫,總讓我想起倪雲林或黃公望,想起東籬採菊的陶淵明。當然還有當年在他的家鄉雲台山嘯傲不羈、放浪形骸的竹林七賢。不一樣的是,他的畫裡多了一層當代畫家共有的困惑。這一點也成就了他的畫中所呈現出的不同尋常的全新視覺。畫面的飽滿與充實,卻是元人繪畫裡所不能見到的,這自然不能脫離他的學院師承。他的導師陳平先生對他的推重大抵也是這些個原因吧。
他老家在豫北沁陽,舊時稱懷慶府,是朱元璋十九世孫,時稱明王朱載育的封屬地,至今府邸尤在。那裡民風淳厚歷代出過不少名人,諸如唐代大詩人李商隱、五代的畫家郭熙等。他的堂兄宋治國就是著名的山水畫家,曾影響了一大批畫畫的人。近水樓台,想必長發是受益最多的了。他的父親年輕時經商,出入舊上海的十里洋行。長發的繪畫啟蒙,也是從他父親帶回家的幾件景德鎮瓷器上的翎毛走獸開始的。我只見過他父親年輕時的照片,英武俊朗,雙眸如炬,大有蓋派小生的道場。
以前見到他的一批皖南水墨寫生,氣格飽滿、造境幽深,斷無半點菸火氣象,較之先前更具老成。半年前通電話,他說在河南寫生,後來又輾轉去了山西。最近又去了南雁盪,不知此番林泉浸淫、帶露歸來,又將持示何等寶貝,暢我心懷……
甲午初冬于丹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