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安德烈·伊萬諾維奇·葉廖緬科
- 外文名:Андрей Иванович Еременко
- 國籍: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蘇聯)
- 民族:斯拉夫人
- 出生地:馬爾科夫卡鎮
- 出生日期:1892.10.2
- 逝世日期:1970.11.19
- 職業:軍事家
- 畢業院校:高級騎兵學校
- 主要成就:蘇聯十大方面軍司令員之一
- 代表作品:《騎兵第1集團軍作戰札記》
- 軍銜:陸軍元帥
出身騎兵,衛國戰爭時代,戰後元帥,性格特徵,個人成就,榮譽,著作,
出身騎兵
1913年應徵入伍。第一次世界大戰時當列兵,編入西南方面軍在加里西亞作戰。後在羅馬尼亞方面軍步兵團偵察隊服役。1917年二月革命後,被選入團委員會。復員回馬爾科夫卡後,於1918年在該地組織游擊隊,這支隊伍後來加入了蘇軍。參加過國內戰爭。1919年1月起任馬爾科夫卡革命委員會副主席兼軍事委員。1919年6月起先後在南方面軍、高加索方面軍和西南方面軍內參加作戰,歷任偵察主任、騎兵旅參謀長、布瓊尼騎兵第一集團軍第14師副團長。在同白衛軍和波蘭白匪的戰鬥中,表現了勇敢無畏精神。
國內戰爭結束後,畢業於高級騎兵學校(1923)、指揮人員進修班(1925)、當年在列寧格勒騎兵高級指揮員訓練班的同學後來都身居高位,比如朱可夫、羅科索夫斯基、巴格拉米揚,同學們的回憶錄不好說什麼,但是很隱諱地告訴我們葉廖緬科很笨。比如巴格拉米揚的回憶說:在我們中間,看起來最倔強的是安德烈·伊萬諾維奇·葉廖緬科。他經過罕見的努力,掌握了教學大綱規定的廣泛而豐富的知識。(這句話說明葉廖緬科其實笨得要死,掌握教學大綱的要求都要付出罕見的努力!)1929年12月起任騎兵團團長。後來又在政治學院一長制指揮員訓練班(1931)和伏龍芝軍事學院(1935)進修。1937年8月起任騎兵師師長。1938年起任騎兵第6軍軍長,率該軍參加了西白俄羅斯解放進軍。1940年6月起任機械化軍軍長。1940年12月起任紅旗遠東獨立第1集團軍司令。
衛國戰爭時代
不容樂觀的前奏曲
1941年7月起任西方面軍副司令 ,指揮部隊參加了斯摩棱斯克戰役。1941年8—10月任布良斯克方面軍司令,擔負從西南方向掩護莫斯科接近地的任務。然而,事實證明葉廖緬科的自信是沒有根據的。他的布良斯克方面軍的突擊僅僅前進了十幾公里就停滯了,僅僅是把古德里安輕輕推了一下。而古德里安的坦克集群卻直取西南方面軍側後,造成了基輔會戰紅軍的慘敗。6個集團軍被全殲,西南方面軍司令,政委,參謀長全部陣亡的慘劇。更糟糕的是,不久之後,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不久以後率領他的強大的坦克集群北進,在布
史達林格勒會戰
1942年夏,德軍在西南方向大舉進攻。紅軍在哈爾科夫戰役和克里木戰役中慘敗,兩個方面軍被消滅。德軍長驅直入,威脅高加索,渡過頓河,直向伏爾加河和史達林格勒(現俄羅斯伏爾加格勒)撲來。因為當時史達林格勒具有重要的戰略地位,所以史達林下令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衛史達林格勒。正面防禦史達林格勒的62集團軍司令員洛帕京因公然表示守不住史達林格勒被免職,由崔可夫接任。史達林又想起了葉廖緬科,可能只有他是能擔起保衛史達林格勒這一重任的最佳人選。他後來沒有辜負史達林的期望,他在史達林格勒的表現可以說是無可挑剔的。葉廖緬科便被再次起用東南方面軍[1] 司令員,負責史達林格勒防禦。在及其危急的情況下,他很好的把握了城市攻防戰的特點,以劣勢兵力頂住並吸引了德軍最精銳的部隊--第6集團軍和裝甲第四集團軍。同時他也正確處理了防禦與反攻的關係,頂住前線指揮員的壓力,堅決保證總預備隊的隱蔽集結和專門用於反攻。但是,在基輔會戰和布良斯克戰役的失敗給史達林的印象太深了,在最後消滅保羅斯的階段,史達林命令主攻部隊為頓河方面軍。頓河方面軍該稱南方面軍去突擊羅斯托夫。
蘇德戰爭後期
1943年4月他又在老同學的舉薦下任加里寧方面軍司令,為了彌補他的不足,給他找了個優秀的參謀長弗拉基米爾·瓦西里耶維奇·庫拉索夫。在1943年的勒熱夫—維亞濟馬戰役中,與西方面軍協同一致,成功地完成了預定任務,推進130— 160公里,解放了勒熱夫、維亞濟馬和別雷諸城。8月27日晉升大將。在杜霍夫希納—傑米多夫戰役後,加里寧方面軍與西方面軍部隊共同參加了1943年斯摩棱斯克戰役,戰役進程中,解放了斯摩棱斯克、杜霍夫希納、亞爾采沃、傑米多夫、羅斯拉夫利諸城。10月又實施了涅韋爾戰役, 截斷了中央集團軍群和北方集團軍群的橫向鐵路聯繫,但方面軍改稱波羅的海沿岸第1方面軍後打的很不順利。11月被老同學巴格拉米楊取代。1944年2月起降任濱海集團軍司令,代替被降銜的彼得羅夫,乘德軍退卻渡過了刻赤海峽,同烏克蘭第4方面軍一起解放了克里木。在戰鬥中再次負傷。但他的指揮曾引起當時的大本營代表華西列夫斯基的不滿。1944年4月起接替被撤職降銜的馬爾基安·米哈伊洛維奇·波波夫任波羅的海沿岸第2方面軍司令,協同波羅的海沿岸第1、3方面軍參加了解放拉脫維亞的作戰。三個方面軍對比,葉擁有的兵力和當面德軍兵力相比,葉的優勢是最大的,而進展是最小的,拖了南面巴格拉米楊的後腿,結果就是德軍在費迪南德·舍爾納的帶領下堅守庫爾蘭半島直到戰爭結束。1945年3月任烏克蘭第4方面軍司令,再次接伊萬·葉菲莫維奇·彼得羅夫的班 。為了讓他能成功,還把他在史達林格勒的副手格奧爾吉·費多羅維奇·扎哈羅夫大將找來給他當副手,負責協助他。讓一個戰功卓著的大將給他當副手這簡直是破天荒地的。在俄斯特拉發戰役中解放捷克斯洛伐克時攻占了摩拉瓦—俄斯特拉發工業區。縱觀葉廖緬科在二戰中的指揮,只有史達林格勒防守階段可以值得稱讚,其他階段不是大敗就是平平。能夠在1955年就獲得元帥章,對比一下(亞歷山大·瓦西里耶維奇·戈爾巴托夫,帕維爾·伊萬諾維奇·巴托夫 ,尼古拉·巴甫洛維奇·普霍夫,普羅科菲·洛格維諾維奇·羅曼年科 和彼得羅夫),不能不說是人事關係的因素。
戰後元帥
莫洛托夫在1973年1月16日回憶道:空軍主帥亞歷山大·葉夫根尼耶維奇·戈洛瓦諾夫曾對他說:有人拿來一份授予赫魯雪夫蘇聯元帥軍銜的徵求意見名單。凡是元帥者,都應簽名。但是倡議者葉廖緬科碰了一鼻子灰。拒絕簽名的有:朱可夫、羅科索夫斯基、戈洛瓦諾夫、庫茲涅佐夫以及其他戰爭期間成為元帥的軍事領導人。
1955年晉升的6位元帥
姓名 | 生卒年 | 職務 | 備註 |
1897.12.02-1982.09.21 | 國防部副部長 | 亞美尼亞人 | |
1904.08.21-1964.10.19 | 國土防空軍總司令 | ||
1903.10.17-1976.04.26 | 駐德軍隊集群司令 | 烏克蘭人 | |
安德烈·伊萬諾維奇·葉廖緬科 | 1892.10.14-1970.11.19) | 北高加索軍區司令 | 烏克蘭人 |
1902.05.11-1985.06.17 | 莫斯科軍區司令 | 烏克蘭人 | |
1900.02.12-1982.03.18 | 基輔軍區司令 |
性格特徵
自信十足,永不言敗
據葉廖緬科同學巴格拉米揚元帥說,葉廖緬科最大的特點就是永遠那么有信心,不被失敗壓倒。我們從戰爭中可以很明顯的看到這一點。在一片失敗的氣氛中,葉廖緬科的自信給史達林以深刻的印象。
基輔會戰前,許多將領,連“史達林的救火隊員朱可夫都認為基輔是守不住的,西南方面軍側翼有被合圍的危險。史達林找到了葉廖緬科,問:“如果我把中央方面軍配屬給你,並給你一些炮兵預備隊的話,你能不能阻住古德里安,掩護西南方面軍的側翼呢?”葉廖緬科以他那無比的自信說:我不但能阻住古德里安那個流氓,而且要消滅那個流氓。”
暴躁易怒,過於衝動
葉廖緬科熱衷於對下屬進行“拳腳教育”,關於這點,1941年9月19日第13集團軍軍事委員會成員、白俄羅斯共產黨中央委員會書記加年科寫給史達林的申訴書是很有說服力的:“昨晚,我在方面軍的前沿陣地上,我和葉夫列莫夫將軍一起返回作戰小組,以便制訂下一步的進攻計畫。方面軍司令葉廖緬科和軍事委員會成員馬澤波夫一起也來到了這裡,當著所有人的面,演出了下面這場鬧劇:葉廖緬科不問青紅皂白,就開始指責軍事委員會膽小如鼠、背叛祖國。我說,不應該說這么過頭的話,葉廖緬科揮舞著拳頭向我沖了過來,有好幾次打在我臉上,還揚言說要槍斃我。我表示,他可以槍斃我,但是他沒有權力侮辱一位共產黨員和最高委員會代表的人格。當時,葉廖緬科拔出了毛瑟槍(迎合下屬的願望——為了不受侮辱。——作者按),但是副司令米哈伊爾·格里戈里那維奇·葉夫列莫夫攔住他,沒讓他開槍。接著,他就開始威脅說,要槍斃葉夫列莫夫。在這場不成體統的鬧劇中,葉廖緬科歇斯底里地破口大罵,稍稍冷靜一點兒之後,葉廖緬科開始誇口說,好像是史達林同志贊成他痛打幾個兵團的司令,哪怕把其中的一個腦袋打破也不要緊。坐下來吃晚飯的時候,葉廖緬科強迫葉夫列莫夫跟他喝伏特加酒,而當後者不願意喝時,就開始破口大罵,說葉夫列莫夫存心跟他作對,以後再也不能當他的副手,尤其是因為他連兵團司令們的臉也不敢打。我請求您做出裁決。”史達林的處理辦法僅限如此:把加年科的申訴內容給葉廖緬科講了一下,要求他做出解釋,然後葉廖緬科的方面軍司令照當不誤。葉夫列莫夫呢,被派去組建新的第33集團軍。在加年科的申訴之後,又過了那么兩個星期,布良斯克方面軍在法西斯德國武裝力量進攻莫斯科時被全線擊潰。看來,“讓下屬規規矩矩”,再加上飽以老拳和以槍斃相威脅並沒有挽救得了葉廖緬科。
接下來,赫魯雪夫可能正好講述了發生在第13集團軍軍事委員會成員身上的事情:“後來我才知道,有一天葉廖緬科甚至打了軍事委員會成員。後來我問他:‘安德烈·伊萬諾維奇,您怎么可以允許自己打人呢?要知道,您可是一位將軍、一位司令啊!您連軍事委員會成員也打了?!’‘您知道吧,現在的局勢就是這樣。’他回答說。‘不管局勢如何,難道除了拳腳相加,就沒有別的途徑可以和軍事委員會成員交換意見了嗎?’他又解釋說,局勢很嚴峻。應該儘快送來炮彈,他就是為這個事情來的,可軍事委員會成員卻坐在那兒下象棋。我對葉廖緬科說:‘呵,這個情況我還不知道呢。如果他在這么緊急的情況下還在下棋,這當然不好了,可是,動手打他,這對一個司令員來說——就是對一個普通人來說也一樣,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有意思的是,葉廖緬科本人後來在1943年的時候,還在日記中抱怨朱可夫的粗魯:“朱可夫,這個篡權者和流氓!對我簡直太不像樣子了,簡直就是非人的待遇。他踩著所有的人往上爬,可是我是最倒霉的一個。他要是不放過我,把我惹急了,我馬上就跑到中央委員會或最高統帥那兒告他一狀。作為一個司令員,我要為交給我的這份工作負責,所以我有責任這樣做,並且作為一個共產黨員也應該這樣做。我受不了這口窩囊氣。想當年,他算個什麼!他是一個陰險而又愚蠢的傢伙,是一個厚顏無恥的野心家……”顯然,葉廖緬科並沒有把自己的粗魯當成是真正的粗魯,他自己對於下屬來說是那么地可怕,恐怕他甚至連想都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