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參加
一二九運動。1936年參加中華民族解放先鋒隊。後任民族革命通訊社記者、《新蜀報》主筆、北平中外出版社社務委員。1946年加入九三學社。1947年加入
中國共產黨。建國後，任《光明日報》採訪部主任和總編室副主任、《新建設》雜誌代主編、北京市文化局副局長。曾當選為九三學社第二屆中央理事、第三和第四屆中央常委兼秘書長、第六和第七屆中央副主席、第八屆中央常務副主席。是第二至第四屆全國政協委員、第五和第六屆全國政協常委、第七屆全國政協常委兼提案委員會副主任。1990年10月20日在北京逝世。編有京劇《官渡之戰》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