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為2005年秋,由創始人孤靈劍羽一手成建的一個文學團體,並命名為孤靈派。該團體主攻文字編輯工作,並附加電子雜誌製作,廣播影視劇作的編撰等。主要電子雜誌作品有《仙憶》和《字靈》兩大品牌;廣播劇作《朱釵夢》與影視劇作《蝶血》是近期推出的兩大強勢作品。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孤靈派
- 人物:孤靈劍羽
- 時間:2005年
- 代表:《仙憶》
大事年表,作品成就,關於《朱釵夢》,作品節選,《詩歌卷》,《〈語露〉〈字靈〉卷》,
大事年表
2005年孤靈派建成,並在同年時間,推出第一部作品《忍者傳》和創始人的第一部散文集《語露》;
2006年推出第二部作品《精靈》;
2007年經過派內整合,與紗紗後援會簽訂長期聯盟關係,並一直輔助紗紗後援會的成長直至現今。
同年11月,孤靈派創始人個人作品集《語露2》正式開撰;
2008年7月中旬,正式發布原創電子雜誌《仙憶》創刊號;
2009年1月新款電子雜誌《字靈》宣告問世。7月初,歷時2年余歲的作品集《語露2》正式完成。月底廣播劇《朱釵夢》投入創作計畫,用時1周時間完工,現在進入後期製作階段,不日將於廣大劇迷朋友見面。8月初《蝶血》一劇宣布進入撰稿階段,並將於近期收筆交付劇組;
作品成就
現階段正將歷年作品匯變成一部典籍,即《孤靈全集》,內含《詩詞集》《詩歌卷》《散文雜文卷》《文言卷》《戲劇影視卷》《〈語露〉〈字靈〉卷》《小說卷》等章節,並將於合適的時間通過鉛印正式向社會發售。
關於《朱釵夢》
宣傳語
“今古情場,問誰個真心到底?但果有精誠不散,終成連理。萬里何愁南共北,兩心那論生和死。”
是誰造就了這一曠世的戀情,又是誰還原世間最動人的情誼,溫婉華麗的章句里,你能否探掘其間最令人感懷的情思?最美不是綢繆煙雨,悽慘莫過離愁別緒,在這炎炎夏日裡,就讓孤靈帶給你一個不一樣的傳奇。
《朱釵夢》同名片頭曲
詞:孤靈劍羽
深院靜 小庭風 月融融 落花紅
人何處 盼相逢 卻成空
這紅塵的悲痛 離恨難窮 畫闌情深重
落朱釵 逝芳容 天涯路 誰與同 離魂亂
杳難通 淚朦朧 幾時終
這因緣的倥傯 相思一麴塵寰真如夢
深院靜 小庭風 月融融 落花紅
人何處 盼相逢 卻成空
多少恨 含笑中 傷別事 太匆匆
這紅塵的悲痛 離恨難窮 畫闌情深重
落朱釵 逝芳容 天涯路 誰與同
離魂亂 杳難通 淚朦朧 幾時終
落朱釵 逝芳容 天涯路 誰與同
離魂亂 杳難通 淚朦朧 幾時終
這因緣的倥傯 相思一麴塵寰真如夢
片尾曲《情難卻》 詞:孤靈劍羽
秋暮作深悲 落花人憔悴 自古紅顏多薄命 拂袖淚飄零
塵寰不作美 梁燕笑分飛 為何樓月有盈虧 回首昔人非
慢捻一曲傷悲 何日重相會 今朝別杳無期 寂寥總無味
倚窗拭青絲 涼夜更無寐 此番相思寄與誰 迷夢煙花碎
玉腮淚空垂 浮世紛華影 輕歌一曲 拋卻紅塵袂 此情無人會
雨墜霜飛 往事泯苦難追 情緣易碎斂傷縱幾度輪迴 命途總相違背
塵寰不作美 梁燕笑分飛 為何樓月有盈虧 回首昔人非
玉腮淚空垂 浮世紛華影 輕歌一曲 拋卻紅塵袂 此情無人會
雨墜霜飛 往事泯苦難追 情緣易碎斂傷縱幾度輪迴 命途總相違背
劇情大綱:
先聲·引言
畫藝超群的畫師薛靖,在職時一直擔當為聖上挑選絕色伶人的重任,但卻因一心嚮往回到過去的田園生活,且厭卻了官場上的紛爭,不得不向當朝皇帝請辭。在百般苦心勸說得到聖上應允之後,終於得以了卻心愿。原本身為畫師的他,退隱之後並沒有放棄他的本行,以作畫謀生。平日畫盡美人佳麗的他,曾經在為聖上做事的時候,也對不少女子動過情絲,卻還是壓抑住自己心底的躁動,畢竟自己是重情之人。但他至今仍被一位女子所困擾著,他知道自己這是墜入了愛河,可還是恪守職責,將她的畫像交到聖上的手中,並放在首頁。那晚,聖上龍顏大悅,毫不猶豫的選定了她,並將餘下的畫像全部置之而去。說來也怪,當次日薛靖去領人的時候,戲樓的掌管卻說她當晚不知去向,只是留下了她最心儀的物件———那支裝點華美的朱釵。
人物簡介:
薛靖:畫師,21歲,曾任當朝聖上的御用畫師,卻因為了避匿官場上的爾虞我詐,和一心嚮往恬適的田園生活,故選擇辭官歸隱。
董依:名伶。16歲,百戲樓的著名伶人,其不明的來歷和薄命的人生,卻因為薛靖的到來而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聖上:33歲,在位期間各方評價不一,眾說紛紜,但唯其一點,貪慕美人佳麗,並為不能對某一人真心而感到困擾。
瓶兒:15歲,董依的貼身侍女,據說父母雙亡,隻影一人,卻因遇上好心的董依,將其收留,兩人情同姐妹。
薛辭:元帥,25歲,為當朝一員猛將,生平兩袖清風。曾單槍匹馬以一敵眾,好不威風。因其也姓薛,故和薛靖結為兄弟。
閻羅:年齡不明,鬼界的皇帝,掌管世間的人生死之事。
周公:傳說中的託夢人,年齡不詳。
作品節選
《詩歌卷》
絲·錄
———冬晴無雪,是天心未肯,化工非拙。不放玉花飛墮地,留在廣寒宮闕———
然而,今昔何年,倚罷闌乾,望盡九天,歲歲年年
花殘月下,寂苦由他,沒人憶起,都在天涯
蟲、魚、草、木、花,雲、霧、霜、雨、霞
時間、空間、思辨、境界,相得益彰
歲月微妙的柔和,情愫無端的沉澱
伴幾絲春雨襲面,融入心扉,化作清淚,香腮暗墜
幽暗的燭火能否點亮心中的陰沉
清冷的月輪會否加重心底的傷痕
最是那點滴的一瞬
現向何尋找那永恆的明燈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飄逝的靈魂呵
你能否知曉那曾經相伴人心中的不捨
然而又能怎么
這心目中你僅殘存的一隅偏安
也要被這歲月強行的割占
被這時光無形的凋殘
而我只能默默地祈求上天
能予我最後一絲牽絆
然而———
一切是那么令人感到無奈和不安
只怪它們太過貪婪
———記得年時,相見畫屏中。只有關山今夜月,千里外,素花同———
記得過往的歲月
愁苦不覺,兩情相悅
命途多舛的你上天並未予以過多的可憐
終於是認識到自古紅顏多薄命的可怕
看透了它所謂的虛假
然而,還是沒能阻止它帶走你的步伐
霜月淒冷,寒夜孤燈
痴情的人仍舊是不分晝夜的苦等
到頭來也只是眼角又現一道新劃的啼痕
———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
原來愛可以這樣偉大
一個在天上
一個在地下
那縱橫於歷史長河之間的悱惻纏綿
與令人感喟的憫人悲天
原來並不是那么遙遠
浸刻在泛黃紙箋上的不朽詩篇
和深銘於心中那令人惆悵的畫卷
仍舊一時未歇的綿延、浮顯眼前
———人憐花似舊,花不知人瘦。獨自倚闌乾,夜深花正寒———
今日的你遠在天涯
今日的我仍舊極力的把持這即將凋敝的記憶之花
痛苦、悲傷、沉悶、煩心、孤獨
這一切,何時才能走到盡頭
非當是時間和歲月將我也擄走?
不,它們不會罷休
可我也不會放手
———拼瘦損,無妨為伊。誰賦才情,畫成幽思,寫入新詩———
又是一個難眠的晚上
因為習慣所以不覺憂傷
忘了絕望,讓淚偷藏
心懂得用書寫以施展生命的華章
心清楚只有愛可以把一切黑漆點亮
唯一百思不得其解的
是為什麼當這漫山遍野的春花開放
而你卻不在我的身旁
時空無形的將你我決絕
獨留我一人怠慢這惱人的歲月
何時才是終點?!
此刻,飄搖的燭火在空中勾勒
預示著又將是誰的悲歡離合
那一曲催人淚下的笙歌
直到斷腸仍難割捨
《散文雜文卷》
“多遠才算有距離,三公分還是三公里,還是更遠的地方。你在嗎?給我一個距離,讓我知道我離你有多遠。”
終於,我踏上了邁往前方的路,將過往毫無保留的拋在身後,我知道此時的心難以平靜,但還是強忍著欲流的淚滴。我不知什麼時候還能再與你在一起。也許今日造就了我們永世分離,我打開窗,任風拂面吹刮著自己。天邊的落日灑下最後一縷餘輝,樓閣上的雙燕振翅紛飛,幾分相同,幾分愁索。
夜暮,孤星半點,寒月撩人。俯臥在臨窗的桌台,時而有九霄傳來的第一縷憂聲,借伴著此時在耳內穿盪的聲弦,幾度相似。“心跳亂了節奏,夢也不自由”。還有什麼能比的上失去朋友的苦痛,一切不知你明曉。“斷了的琴弦,彈奏著從前,一起走過的路線沒有終點”。我想就算是斷了弦的琴,只要用心礪煉,相比一定也能重現天籟。曾經的我輕輕的來過,而如今,悄悄的消失在你的眼中,我期盼聽到你的回音,可最終未果。或許我們都已放下,都已遺忘。然而我一直在等。“別等到一千年以後,所有人都遺忘了我,那時紅色黃昏的沙漠,能有誰解開纏繞千年的寂寞”。也許,天與地本該是相連的,或許是人將它們隔開,那又是誰將人與人隔開的呢?是恨?是愛?是無奈?“刻在樹上的字任風颳,寫著愛著一個人的故事,但是文字還是文字不算話”。“我是一個沒勇氣的人,帶著小小年紀的天真,想你一定是不敢轉身,臉上微笑,心捨不得”。我沒有莎士比亞的天分,但也能寫得一首完結篇。那一刻,風吹落葉,滿院飄零,我失去了你。“現實與虛擬,愛深與愛斷,這一條路總而言之是非走不可了,你願意嗎?風吹落最後一顆沙粒,我用盡最後一塊情感,給一個真實吧。
可是,你會不會也是另一個虛擬,還是我夢的太深了,深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變得寡言,不想讓周圍的一切感知到我心中的悲切與苦悶,“夜霧茫茫,可以對著你一整個晚上,什麼都不說數著呼吸幻想,想著真實的你到底怎樣”“因為我遇見你像一場擬的遊戲,我認識你也只是網路上一段訊息,你若不在,我的腦海就一片空白”。今日,一切成真。離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濃?當今日的一切發生,心碎了才懂。
不知什麼才能再見到你,也許一切只是奢望。寂寥的雨巷,誰與誰擦肩走過彼此身旁。或許正如上古遺言所說: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換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那么今日一別,我是否又該去湊夠五百次的回眸,來換得與你下一次的擦肩?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也許,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記,就是不願意,失去你的訊息,恨不得已一夜之間白頭,永不分離”。
夜深了,鐘剛敲過十二聲,新的一天又來了,你我的距離難道又遠了嗎?
《〈語露〉〈字靈〉卷》
滄海月明珠有淚
“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也許一切都是命中作祟,演繹著一場物是人非。簾外,雨落傾盆,嘈嘈切切的聲弦,激盪著思緒。曾經的哪一幕悲天的別離與悽苦之景,被雨水一併夾帶,滴落故地,重啟舊念。慢步踱於窗前,遠眺天邊,那明月曾照過多少有情人,那雨絲中有多少愁緒,只待它細細道來。
武陵春
雙溪的春景尚好,首站現動身前去那裡,尋訪天地奇偉。
隨著腳步的深入,午後的烈日正濃,微風拂面,攜來清香百縷,不禁沉醉。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這是從何而來的聲韻,直教我將步履停駐,環顧四周尋訪到底是是出自哪裡。寂寞的樓宇,虛掩的窗扉,風襲來,吹動簾幕,剛好看得窗後有個瘦弱的身影,向湖心張望。我決定上樓拜訪,詢問為何出此怨言。
敲開了木門,出來迎接的是為身裹素衣的女子,看得清她面頰上那未乾的啼痕,似乎為了不讓我看破,兀的轉身,抬起那長衣袖,在面上稍拭幾下,又轉身望向我。她欲開口問我來此何意,可又沒能道出,想必此時心頭百感交集。
我也猜的透她此時的心思,誰讓我生在百年之後。我知道眼面前的她名號,知道現在的她非常感傷。
“不知易安居士方才出此言語,有何深意?”我的話語,打破了先前的寧靜。
“你知道我的名諱?可我卻不知道你是誰。”她很是驚訝。
“我知道你是因為我了解你,你不知道我是因為你不了解我。”
“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催花雨。 倚遍闌乾,只是無情緒。人何處?連天芳草望,斷歸來路。”
這下可好,方才的疑雲尚未解開,現在又添得幾分。
她似乎看到我很無奈,道:“或許以你現在的年歲,尚不知愁似何味。”我了解,只是不說,繼續聽她道來。
“你看到那窗台的那對燕子了嗎?它們每天都會來,終日裡嘰語不停,雖然我並不知曉它們語出何意,但可以看透它們在和我炫耀。”
窗外,天已近黃昏。
“感謝您將這些訴與我聽,天色已晚,我還要趕路,只盼來日方長。”不想再傷及她心底的脆弦。
“過客欲往何處去?”
“雙溪。”
“你從很遠的地方到此,卻可以暢遊一番,我雖之於它隔河相望,只可惜未曾到此一游。”她前往書案,取得一帖遞於我,道:“這個送於你,留作紀念吧。”說完,又走往窗邊,遠眺對岸,那個我將要去的地方,風景如詩如畫。
我不忍再驚動於她,也許來此本該就是個錯誤,可———我也留了帖與她,各自心懷這一面之識吧。
他在整理中發現了我留的東西,看得清她眼裡凝成的淚水,此時的她是否想起了那曾與其相伴數十載的明誠,可是現在的他去了哪裡?畢竟歷史以成追憶,故不得更改,只能順著天理度過一天又一天的時光。
我這樣寫道:紅淚難數,濯減素妝,掩面泣聲急促。已是失語,難盡心言,欲將殘年拋去,換取春留住。奈何狂風舞,碧葉無助。花也應妒,應妒君把伊人護。 簾外又起斷語,蕭蕭天涯路。散罷淒楚。歡愉已故,余情作苦,沉眉不忍環顧。日夜心默訴,點點情思音,豈在朝暮?紅豆滿枝,誰解相思反卻步。
此時的我早已從樓宇中步出,心中亦是百感交集。我萌生了一個想法:雙溪暫不去了。一個小小的地方,卻直教人柔腸寸斷,便縱有千種風情,還會有什麼人敢到此臨游呢?
“春殘何事苦思鄉,病里梳頭很髮長。梁燕語多終日在,薔薇風細一簾香。”我很是無奈,我不知她還能再熬得幾度春秋,或許一切無所謂好或不好,人生一場虛幻大夢,韶華白首,不過轉瞬。唯有天道恆在,往復循環,不曾更改。
天道是什麼?你,知道嗎?
此時,東方既白。
我已不知自己從哪裡來,接下來要到何處去,不知被誰牽著。
美麗的江南詩畫,畫船載取春歸去,余情付,湖水湖煙。煙暮藹藹,看不得兩岸之家。搖漿漂浮,借著絲絲微風,吹起鬢角的青絲,盪起衣衫群擺。留戀,情繾卷,紅淚洗妝,雨濕梨花面。水與淚的相得益彰,顯現的是更加的悲壯和淒楚。長記曾攜手處,千樹壓西湖寒碧,又片片飛盡也,幾時見得。從別後,憶相逢,卻道晚來無人會。無奈空臥廂房,掌燈織素,寒聲碎碎。燈燭燃盡,一縷煙魂始夢來。
風向我傳遞著哀思,原來再美的地方,其背後也會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此刻,他又在哀嘆著多變的人生,與之前判若兩人。一改先前的豪言壯語,變得委婉含蓄。
隱約可見那深處立有一人,對這一塊新墳,想來應是,因為那碧草還未來及長成,誠然是剛入土的親眷。
看到這,心生感觸良多,心有意,二意難訴,也許是自己的學識太過淺薄,這樣的場面無法用言語描摹。
我沒有去打攪他,悄然的離開,生怕驚動於他。此時此刻,相比他一定非常悲苦,想一個人靜一靜。
遠處,他依舊沉默。我又開始行路,唯有那一排腳印,暗示著我曾來過。
這是何許地也?我似聞到一股硝煙的氣息。遠處那舞動的戰旗,和擂起的鼓鳴,交相輝映在我的眼中。
“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聽的出此刻的你,內心無比憤懣,畢竟家國的淪陷,誰能容忍、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你嗟嘆著年歲已老,可家國的動盪,你不得不為國效忠。終於,到了頭戴冠冕,身披銳甲,手持烈槍的時刻了。在痛飲三盅後,立下豪言,一躍而上,從此踏上了收復淪陷疆土的道路。路或長或短,是否還有回程的可能,也許一切自從踏入沙場的那一刻,就已被淡忘,不再那么重要。當兩軍在這裡對峙,舞動的戰旗,擂起的鼓鳴,沸騰了心中的赤血,快馬前去,誰主存亡?
他的身影在我眼前越發渺茫,我不知道能否再見到他,他還能吧那曲《破陣子》嗎?
一切全然是未知......
不知不覺,雨又紛紛揚揚的滴在我的眉間。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天,灰成一片,先前下過雨。事髮長亭,時間已是臨晚。四周靜無聲,唯有寒蟬在閒暇之餘,道得幾聲怨聲。鏡頭迴轉,捕捉到一男一女執手相看在這灞橋柳岸,片刻未聞口中聲。奇怪,此戲的編劇是誰?為什麼不給眼前的人配台詞?還是他們在用心傳遞著話語,用眼神交換著情感,我不得而知。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早晚要歸去。江面上船夫的催促,岸上的人卻不肯撒手。畢竟,此後還會有得相聚的時日嗎?可是,你卻意決難變,狠心的掙脫緊握的雙手,邁往客船。岸上的人折得細柳,想送於眼前的離人,可多病的身體,趕不上行船的速度,只能臨江啼哭,嘆著浮生緣淺。
“雲雨朝還暮,煙花春復秋。啼猿何必近孤舟,行客自多愁。”誰又不是不知曉船上的他亦是苦惱,只是———
是否我也應如此?轉身,沿著來時的路歸去,沿途將下闋補完。畢竟這一切,百年後的我是知曉的。
我,不過是想來看看現場直播罷了。
一切都挺好?
心中默默想著先前所看到的景象,所聽到的言辭,感觸良多。
不覺大驚,眼前的景致似曾相識,那是初來時的樓宇?原來自己又回到起點。舉目仰觀,那寂寞的樓閣後,能否再次尋到當日倚窗相望的人?然而,門扉深鎖。
忽見有過客,我上前探尋,他的話語,令我恨塞滿愁腸胃,一涕一聲長吁氣。
“這家早就換了新主了。聽說先前的那位女子病死在屋中,很是可憐。新換的主人去市井購爆竹去了,說要去去晦氣。”說完,他告訴我他還有事,先走了,我與他作了別。
呆呆的一人站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好,造化弄人?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悽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這是你歲末的悲聲,抱怨著為什麼尋覓到的總是慘慘戚戚。此時,酒也不能再消得你的愁緒了。南飛的雁子,叫得如此傷心,和你產生共鳴,畢竟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風又吹起朵朵黃花在空中舞動,可終究是落在地上,堆積一層,現在已沒有人再忍心去摘,畢竟數量驟減。倚窗張看,那相思的人為還。這雨啊,又開始下了,點滴在窗前,其實這雨中也夾雜著深情的淚水。
我是知道的。
忽然憶起那日裡她所贈予我的手記,我翻箱倒櫃似的搜尋一番,也沒能找到,百般懊惱之時,不覺大哧一聲,從夢中醒來,原來———
我來到案前,提筆書下此言:遙隔千里傳悲聲,幾度終成慘離人。鏡中朱顏幾回改,無暇。獨酌案頭泣成聲。 旦起黃昏寐清晨,迷亂,為賦離辭譜新文。千金欲換酒千壺,銷魂。夜闌誰白已三更。
屋外,風吹林葉沙沙作響,雨從天降,激盪在那屋檐片瓦之上,又接成珠串滑落,想順著窗檐溜進屋內,卻被無情的玻璃推開,只得無助的摔在堅實的地面,粉骨碎身。
總覺的紙上少了點什麼,突然眼前一亮。好了,一切就畢,起身離開書桌。
《詩詞卷》
伶俜引
寒宵孤館夜來風,傷別事,太匆匆。別君十里苦相送,減盡韶華待相逢。
多少陳年舊夢,怎消除?含笑中。是非成敗總成空,唯有情字當頭,今古難朽,莫道是離中!
斜陽散盡又黃昏,芳草萋萋,別離聲聲。《陽關》《出塞》不忍聞,夢裡驚見,昨夜疏砧①。
幛外樓高空斷魂,風煙②漠漠,滄海沉沉。相思枕上何處尋?上蒼無有,只在凡塵。
*注釋:
①疏砧:砧 zhēn,形聲 本義:搗衣石;砧聲;搗衣聲(搗衣:古代服飾民俗。即婦女把織好的布帛,鋪在平滑的砧板上,用木棒敲平,以求柔軟熨貼,好裁製衣服,稱為“搗衣”。多於秋夜進行。在古典詩詞中,淒冷的砧杵聲又稱為“寒砧”,往往表現征人離婦、遠別故鄉待惆悵情緒。) ②風煙:雙關手法,亦可作烽煙,借指征戰。
沁園春·端午
歲歲端午,今又端午,淺情深訴。觀潮頭兩岸,憑弔無數,粽香遍布,龍舟爭渡。沉醉蕭鼓,痛別南府,騷人今朝向何處?千山阻,寂寞當年路,幽思知否?
想得才情詩賦,《九歌》一曲《離騷》一幕。明代暫遺賢,諂佞眾女①,毀謗欺侮,可曾懼怖!汨羅江邊,浮沉自主,屈子豈堪等閒度。愁腸解,神傷又何必,傳名千古②。
*注釋:
碎花零落,幾番離索,夢歸煙花深處。春光滿目,爭奈三番頻顧。今此後陰陽奔走,笑塵緣,豈堪依舊。夜難寐,杜宇衰鳴,痛生淒楚。
記得當時月攀窗,幛後補殘妝,粉黛眉嫵。挑破琴思,又示輕歌曼舞。人生能得幾回醉,強歡顏,消得幾許?然今昔,時人已去,斷腸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