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的老娘

媽媽我的老娘

《媽媽,我的老娘》是由張導演新武自編自導的影片。本片記錄風格,講述了一個在外漂泊多年的遊子回家看望病重母親的故事。入圍2016首屆四川大愛微電影藝術節愛之鏈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媽媽我的老娘
  • 導演:新武
  • 類型:影片
  • 主演:孫素芳、張新忠、張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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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時長

24:50分鐘
媽媽我的老娘

演員介紹

導演:張新武
主演:孫素芳、張新忠、張新民、張新元、張新玲、張新武
年輕母親——李彩霞
少年老大——孫儒傲
少年老二——董星岐
少年老三——王志豪
童年老四——薛伊陽
童年老五——侯博文

入圍愛之鏈獎

別讓愛來得太遲《媽媽,我的老娘》入圍愛之鏈獎
2016-10-11 19:22:42來源:北青網
2016首屆四川大愛微電影節評審如火如荼進行中,高質量的入圍影片博得了大量媒體與網友的關注,日前,記者在川獲悉,由八一電影製片廠電視劇部和北京武子影視工作室聯合攝製出品,八一電影製片廠故事片部專職導演張新武執導,國家一級演員李彩霞參與演出的故事短片《媽媽,我的老娘》,以專業、純熟的拍攝技巧和深刻的情感內涵,打動了大愛微電影節評審,入圍“愛之鏈獎”。
《媽媽,我的老娘》時長24分鐘,以記錄的風格講述了一位在外地工作的遊子,得知母親生病的訊息之後,立即回到老家醫院探望母親的故事。在回家的路上,母親說過的話,母親為他和兄弟姐妹們所做的事,那些深藏在心底的記憶一一浮現在眼前,對於母親的無私,母愛的偉大,他們有的只有愧疚。在照顧母親的時間裡,關於母親的記憶,關於童年的記憶不斷湧現,讓他得以從繁忙的生活中抽離出來,退出社會,重新看待生命。
該片表現手法獨特,導演用黑白、彩色,將夢幻與現實、客觀與主觀、過去與現在,全然分開。記憶給人的感覺,總是如劇終的全家福一樣,那泛舊的黑白老照片。可是兒子在劇終對母親的記憶卻打破常態,色彩靚麗,陽光燦爛。正如歌中唱到“媽媽,我的小姑娘”,如此鮮活有力。顯示了導演的創作目的:母親的力量,兒子在讚美中的歸回。此外,攝影鏡頭渴求現實,它所表現事物的能力是任何其他藝術所無法企及的。它把真與假、善與惡、美與醜都擺在了你的面前,注視著你的眼睛,讓你意識到真實的主人公不是兒子,不是母親,而是觀眾你。導演要讓你來做此選擇,喚起你心中的責任和尊嚴。
“《媽媽,我的老娘》給我的感受是豐富、飽滿,同時觸動人心。將媽媽對子女的愛壓縮在24分鐘之內實屬不易,但影片卻將偉大的母愛、兒子的反思與懺悔進行了較好的融合與表達。此外,該片以情感為主題,但並不煽情,看完甚至有些意猶未盡,令人不得不跟隨影片一起反思自我。”四川大愛微電影藝術節主席田萬良向記者談起影片時激動地說。
據了解,四川大愛微電影藝術節由四川省人民政府參事室指導,林浩愛之鏈基金發起主辦,四川省汶川地震災區重建基金會、四川省災後重建促進會、中國國際教育電視台、香港衛視財經節目中心等聯合主辦,中國電影評論學會、美國好萊塢短片電影協會等協辦,中國影響力傳媒集團有限公司(CNIMG)、四川影響力傳媒有限公司(SCIM)策劃承辦。

內容介紹

一位在外地工作的遊子,得知母親生病的訊息之後,立即回到老家醫院探望母親。在回家的路上,母親說過的話,母親為我們做的事情,那些深藏在心底的記憶一一浮現在眼前,對於母親的無私,母愛的偉大,我們有的只有愧疚。在照顧母親這段時間裡,關於母親的記憶,關於童年的記憶不斷湧現,讓他更明白
在路上——旅途
兒子接到母親病危電話,深切掛慮母親,焦急啟動轎車之時,是否意識到此次旅途,將打開自己兒時的記憶之門?他還能穿越時光,回到過去么?而這又將為自己帶來怎樣的生命衝擊?母親是否能回應兒子的呼求?這條回家的千里之路,不僅為你拉動了故事的懸念,也成了人生旅途的象徵——回歸。兒子在此次回家探母的過程中,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人(親人、醫生、鄉親父老),重訪了許多過去熟悉的地方(老屋、老街、渦河岸邊、名勝古蹟)。這些不僅串起了母親的一生,也串起了“我”的前半生。道路——現在進行時的故事,隨時可在關鍵時刻停車,進入人物的內心世界。過去時和現在時遙相呼應,渾然一體,徐徐展開了生命的畫卷與詩篇。
肉體——靈魂
一般來說,小說可能更善於揭示意識流,而攝影機則適合紀錄有形的事件,但是此劇卻打破了狹隘的寫實主義的藩籬和限制,描繪出內心的真實。時間、空間好像隨時可以消失,唯一不變的就是情感。外在上,我們關注著母親肉體的變化,生或死;內在上,我們關注著兒子的情感,收與放。在這生死收放之間,肉體與靈魂的兩條繩索纏繞交織,撕扯掙扎。這兩條線儼然成了導演手中的駕馬索。導演在實際發生的事件的基礎上,任憑想像馳騁,回憶幻想、靈魂呼求,意念萬千,情緒紛雜。儘管路由急轉,也有意外插入。導演依舊能盡情地驅動這輛戰車在人生的軌跡中狂奔。你會發現這個駕車手狂野中有自製,憤怒中有溫暖,悲觀中有樂觀,哀傷中有思考,熱諷中有擔憂。好的駕車手,熟知技巧,又能忘記技巧;完全隨心而欲,又能掌握平衡之道。這兩種藝術形式都能表現內在外在的真實。讓過去事物的回憶在現在時態中遊刃有餘地切入切出,演繹一出夢的戲劇。
熱心——冷眼
母親的病危賦予了兒子一個機會,讓他從繁忙的生活中抽離出來,退出社會,重新看待生命。母親在臨別之時,無形中給了兒子一雙新的眼睛,不再渾濁,而是如嬰兒般清澈,泛著淡藍色的光。兒子由此重新看待北京,看自己的奮鬥,看人生常態。死亡帶來間離的效果,真實而又陌生。
黑白——多彩
導演用黑白、彩色,將夢幻與現實、客觀與主觀、過去與現在,全然分開。記憶給人的感覺,總是如劇終的全家福一樣,那泛舊的黑白老照片。可是兒子在劇終對母親的記憶卻打破常態,色彩靚麗,陽光燦爛。正如歌中唱到“媽媽,我的小姑娘”,如此鮮活有力。顯明了導演的創作目的:母親的力量,兒子在讚美中的歸回。
生命之重——生命之輕
死亡在逼近!兒女在搶回!這是一場什麼樣的戰爭?!繩子這頭,憂傷憤怒、愧疚呼求,沉重得無法呼吸;繩子這頭,命懸一線,在死亡線上來回遊移。繩子這端,一絲氣息;繩子那端,生死兩隔。
老子故里,五千年,道家文化的厚重;夜店裡,束光燈下,舞女裙擺的輕浮。病床上一張張幾十年人生犁出的皺紋溝壑的臉,卻鑲嵌著孩子般無助的眼睛。
一邊是充滿各色交易、吃喝玩樂、人聲鼎沸的夜生活,一邊是承載眾多回憶,如今落寞、無人問津的渦河岸;在天真與愛幾乎蕩然無存的現代社會,無論何處,都讓人無法面對生命的沉重,更無法承受那生命之輕。
夢的開始——夢的破碎
“唱紅歌,大鍋飯,拉起風箱使勁乾;放鞭炮,過大年,拜年祝福一大碗;騎洋車,滾鐵環,媽媽的懷抱暖又甜”……這如年畫般純樸的過去,這一場場浪漫而溫暖的生活場景,在歲月的醞釀里越發美好醇厚。這是夢開始的地方。
兒子在歸途中迎接他的不僅是已經遺忘的夢,還要面對如今夢已逝的悲哀。他經歷了一系列的破碎。過去生活方式的一去不返、道德的泯滅、生死離別、死神的強大、生命的脆弱與無力、掙扎的疲憊與厭倦……
影片是以夢作為結束的。不知是跟隨晃動的鏡頭,還是追隨母親顛簸的回憶;不知是因為母親急促的呼吸,還是孩子內心的哭泣,顫抖的呼喚?老街、胡同、老屋、馬路,都在狂奔中劇烈抖動。這是內心的裂痕,還是靈魂的地震?孩子們滿臉興奮和期待地大聲呼喊:媽——回家啦!媽——回家啦!這是夢的開始還是夢的破碎?
我們無法重新回入母腹,只能寄望於未來。未來是什麼呢?導演或者忽略,或者規避。不管如何,這個結尾,終是讓人百感交集,難掩其淚。越是美好的東西,一旦失去,越會哭泣。有時我們不哭,不是因為堅強,而是因為沒人為我們擦去眼淚,給予慰藉。最終導致我們越發麻木不仁,但是我們都很阿Q,美其名曰“堅強”。心確實需要淚水滋潤的。
自由——責任
如今,我們的潛意識裡總有這樣一種目標——追求自我實現!好像唯有在自由中才能實現自我!如果有責任承諾關係價值綁住了你,那要對自己有道義上的責任——讓自己自由!這只是不切實際的空想罷了。這條追求自由與自我實現的路很有可能變成通向更加牢不可破的牢籠之路。突破的枷鎖可能再度成為一種監禁。新來的捆綁是看不見的,甚至在無意識下產生的。那些想掙脫枷鎖的人,只是讓自己無法經驗到上帝至高的榮美的自由罷了。想讓自己自由的時候,反倒讓自己陷入更深的捆綁——心破碎,家破碎,碎渣扎進自己的心。得著“生命”的將要喪失生命。不願意承擔照顧家人履行義務和責任,只會帶來怨恨,以至於照顧者和被照顧的人都陷入痛苦的深淵。
愛是什麼?有人說要彼此相愛,熱切溝通,彼此分擔,身體接觸,可是瀕臨死亡線的母親卻一無所有,可是愛還是沒有消失。
當母親越來越依賴兒女時,他們之間的愛卻更深入心底。母親對孩子的照顧回報以感激和快樂的表情。那嗷嗷待哺的親吻、回到老屋滿足的笑容。限制他們的環境的枷鎖(財力、體力、精力的有限),不但沒有成為他們互相折磨的工具,反倒讓他們更親密地連線在一起。母親如孩子一樣無助,痛則哭,煩則叫,渴望和孩子在一起,對孩子照顧她的能力和意願有種完全的信心。愛的大能將他們從令人厭惡的環境捆綁中釋放出來。
親吻、撫摸、青腫的雙腳、插滿的針管……攝影鏡頭渴求現實,它所表現事物的能力是任何其他藝術所無法企及的。攝影機停留在此情景,深入到生活的本質。新現實主義既是道德宗旨,也是美學宗旨。它把真與假、善與惡、美與醜都擺在了你的面前,注視著你的眼睛,讓你意識到真實的主人公不是兒子,不是母親,而是你。導演要讓你來做此選擇,要喚起你心中的責任和尊嚴。
現實——詩歌
母親儘管熱愛著孩子,但是天倫之愛畢竟不能讓她擺脫病痛的折磨和死亡的恐懼;母親儘管想喝一碗馬虎湯,這肉體的小小的需求也在急促的呼吸中漸漸熄滅;母親布滿老年斑,類似雞皮、骨瘦如柴的手臂再也無法返回青春;但是母親卻用利他的愛,把生命中最好的年華獻給了他人,用愛滋養了孩子。在現代世界裡,家庭結構逐一崩潰,把個人一一孤立起來。這種孤立反倒增強了人對愛的渴求。母親用她柔弱的生命,堅強地承擔別人的生命。效法了十字架上的犧牲和愛。當“我”浪跡天涯多年,摸爬滾打,爭戰四方,拖著疲憊的心再次回到家鄉時,母親那單純陽光的笑容,成了“我”生命中的定格。在母親那裡找回自己。
“媽媽,我的老娘。你是兒子的太陽,你是女兒的月亮,你永遠是兒女心中的光……”情感的張力掀起了情緒的高潮,並使這一定格具備了超乎表演之上的哲理含義,也成了本劇的半壁江山。
哪兒有生命,哪兒就要有愛。這是母親送給兒子最後也是最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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