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尚坤,1965年生於山東,別署:老聾,七斗半齋、寸潭主人。1988年起受教於王鏞先生,1997年入中央美術學院王鏞書法藝術研究室.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山東印社社員,國家友好畫院畫師,中國書法院提名全國中青年書法名家百人之一,《中國書畫》提名全國優秀書法家山東30家之一。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婁尚坤
- 外文名:LOU SHANGKUN
- 別名:老聾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山東 曹縣
- 出生日期:1965
- 職業:書法篆刻家 畫家
- 畢業院校:中央美術學院王鏞書法藝術研究室(1997)
- 主要成就: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
山東印社社員
中國友聯畫院畫師 - 代表作品:《錄日本聖德太子法華義疏》《臨秦詔版》《五色梅》《水滸英雄譜》(篆刻)
人物簡介,重要作品年表,人物評價,個人著作,藝術作品,
人物簡介
婁尚坤,1965年生於山東,別署:老聾,七斗半齋、寸潭主人。1988年起受教於王鏞先生,1997年入中央美術學院王鏞書法藝術研究室.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山東印社社員,國家友好畫院畫師,中國書法院提名全國中青年書法名家百人之一,《中國書畫》提名全國優秀書法家山東30家之一。
重要作品年表
- 1984年 首屆“山東省青年振興中華書法展”
- 1985年 “國際青年年”山東青年藝術奉奉獻展
- 《中國青年報》發表作品
- 1986年 《青年書法報》專版
- 1987年 首屆全國商業職工書畫展
- 崑崙墨星書展
- 《唐詩三百首四體書法藝術》12.22集
- 1988年 第二屆全國青少年神龍書法大賽金獎
- 論文《書法美之領悟》入選首屆全國青年書學研討會
- 《中國當代青年書法家百人集》
- 寶豐詩書大展
- 自書詩入刻《神墨碑林》
- 1989年 首屆國際書畫“神農獎”銀獎
- 中國李斯書會二等獎
- 1990年 《山東省書法篆刻集》
- 第11屆亞運會山東藝術展
- 1991年 首屆中國書壇新人新作展
- 1992年 現代中國書畫家代表作品展(日本)
- 1993年 中日破體書法國際展
- 1994年 中央電視台書法大賽優秀獎
- 1995年 首屆國際篆刻藝術展
- 1996年 《中國書法》發表作品
- 1997年 世界華人書法展
- 1998年 第四屆全國篆刻展
- 第七屆全國中青年書法篆刻家作品展
- 1999年 第三屆全國楹聯書法大展
- 紀念孔子誕辰2550年全國書畫展
- 2000年 山東省跨世紀中國畫大展
- 2001年 全國篆刻藝術展
- 2002年 全國魏碑書法展
- 2003年 《婁尚坤書畫篆刻集》出版
- 2004年
- 2005年 西泠印社首屆中國印、中國畫、中國書法大展
- 《中國書畫》提名全國優秀書法篆刻家作品展(山東30家)
- 2007年 論文《書法·藝術·時代》入選首屆《書法導報》當代書法論壇
- 篆刻集《水滸英雄譜》出版
人物評價
吾識尚坤君於古曹州,屈指十數載矣。尚坤為人忠厚坦誠,直率於胸,訥於言而敏於行,謙謙君子之風矣。
其於治藝則二十餘載一以貫之,不尚浮名,安於一隅,潔志修身,守貧研道,亦殊為難得,是謂其恬淡超逸之概耳。
上世紀八十年代,尚坤籍以隸書立名,為書壇所知,報刊時見述評;後緣得王鏞教授賞識,忝列門下,承其點拔,隨之轉益多師,涉獵漸廣,博收而約取,學而為已用;雖則為家境而致少年輟學,然其稟賦天成,又且勤思酌理,故其藝術創造適情造意,機杼獨出,不同凡俗。其治印得益其全面之修為,雖涉足無多,竟也佳構疊出,淳樸老到,其畫亦然,其詩文亦然,誠手閒心敏者類,余嘗謂善思者能得事半功倍之益焉!非具靈根慧性者所不能也。
上世紀八十年代,尚坤籍以隸書立名,為書壇所知,報刊時見述評;後緣得王鏞教授賞識,忝列門下,承其點拔,隨之轉益多師,涉獵漸廣,博收而約取,學而為已用;雖則為家境而致少年輟學,然其稟賦天成,又且勤思酌理,故其藝術創造適情造意,機杼獨出,不同凡俗。其治印得益其全面之修為,雖涉足無多,竟也佳構疊出,淳樸老到,其畫亦然,其詩文亦然,誠手閒心敏者類,余嘗謂善思者能得事半功倍之益焉!非具靈根慧性者所不能也。
中國書法家協會書法考級中心主任、著名書法篆刻家 崔志強
婁先生對書法的用筆,分布、結構,有著他獨到的見解和體會。他重視整體氣韻,兼顧細節的完美,成竹在胸,書寫過程中隨遇而變,獨出機巧。其書法作品讓人眼前為之一亮,仿佛進入清雅空靈境地。
婁先生的畫作似若有若無,半真半幻,線條細緻而淡雅,卻又顯得凝勁,如行雲流水,自然而無滯,頗見功力。畫面中,山山水水相得益彰、形神畢肖,最足以悅人心目而豁人性靈,真可謂之天地間一妙境也。用“琴書詩畫,達士以之養性靈,山川雲物,高人以之助學識 ”來形容婁先生的書畫境界最為恰當不過了。 作畫習字亦如做人處事。婁先生曾這樣寫道:“藝隨人老,做藝術先要錘鍊做人的功夫,火候到了,人老藝則日精,直臻化境。故謂藝術之最高境界,乃完美人格之體現。” 婁先生片言隻語內,宛然見萬古聖賢之心,是高士的眼界,達人的胸襟。他還說:“藝術之與技術,正如神之與人、樹葉之與西裝、前者是感官的,後者是視覺的,其差別是學術的,更是先天的。”從中我們不難看出婁先生一幅幅美輪美奐的作品都是來源於對藝術的熱愛,對生活的感悟。 婁老師以其睿智,率真,執著與才華,在創造之路上紮實前進,並以兢兢業業,奮鬥不息的營造著自已的藝術世界。
山東電視台《文化周刊》
七斗半齋記
半痴閣/半知閣/醉秋堂/庸齋/雲外樓/半目室/十炎齋/咀雲樓/七斗半齋/寸潭……
婁尚坤
文人書畫家總要為自己的書房畫室起個名字,這名字的首要功用是為作品填空補白,再即言其情寓其志,又是對自己作品乃至人生的註解。人生各個階段,心態亦自各個不同,予涉藝三十年,室名當然也每隨星移物換迎來棄去,特撰之小文記趣。
我祖父經商,是時家境殷實:父親雖半個文人,亦每恃才傲物,文革時為口舌之快詬病時態,成革命之敵人,致家境嬗變。家境予我冷傲孤僻性格之基因,並誘我選擇藝術,且耽痴於斯,本職亦成副業,“半痴閣”便成為我第一個室名。未已,老師謂“痴”太頹廢,不適青年,我是個極尊師長的人,思量罷乃去其“病”,即簡且吉又有謙意,自感甚好,只是欲無偏有,成十年後“十炎”之果,此是後話。其實我非太喜謙遜的人,且每有輕言狂態。我愛孤獨,又最愛四季中秋之蕭索並幾分肅殺意,遂生“醉秋堂”,又持庸碌、中庸念作“庸齋”,雖經年磨蝕,這心頭之“狂”卻然終不得平。
二十年前,攜自刊印譜請王鏞老師題為“雲外樓印存”,其時欲置身物外、高標自許之心境可見一斑。至於醜歲蝸居京郊,室僅半窗,乃題為“半目室”,但以半隻眼觀世味可矣!顏吾室“十炎齋”並跋“予自幼體弱,及長又多陋習,役形勞神而罹十炎之苦,惟可慰者,心無病耳”。由“去病”而“十炎”再致目下,雖惡習始終,這“十炎”倒也並未肆虐,且逐一遁匿,巧合乎?天意乎?不可說,不可說。
個人著作
胡言亂語 老聾隨筆(節選)
1
我常因胡思亂想而做夢,又常因夢見自己的夢便免不得胡言亂語……
2
魯迅先生說自己寫文章是“擠出來的”,我則相反,是情思動時方能“湧出來的”。我中學文化,且讀書不多,即使想“擠”也不成,況我亦非欲靠文字打天下的人,故又無“擠”之必要。
3
文人藝人們為自己的各項技能劃分檔次時,每將“為彼名所掩”的本事擱前頭,以期這實際的弱項被人看重。我亦如此,自謂“文”第一。權當於書、畫、印而外,再賺些文名的念想罷。
4
古文人做入世的學問,今文人做入世的工夫;古和尚做入世的佛事,今和尚做入世的業績;古道家做出世的修煉,今道家做出世的蔽障。
5
元亮謂“不為五斗米折腰”,太白雲“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這些話其實是在沒挨餓不憋屈時發發文酸罷了,未可太較真。
6
人落魄了、失意了、絕望了、萬念俱灰了、渡不過自己了,那就乾脆去普渡眾生罷。一切本已空,再來做空法。佛語云“萬念皆虛妄”,但不知這“做空法”算不算得一“念”?而“普渡眾生”又是否“虛妄”?似空而非空,寂方了之。連達摩祖師亦須靠詐死渡人,佛境究何境?細細想來,恐這“生”之寂境才是最最難做的。
7
清人朱耷少為家國劫憤而剃度,歷數十載又棄空歸虛入了道教,這佛法雖說是廣大無邊,竟作用不得八大某等,是無佛緣或他?箇中機玄,人誰解之?故其畫作冷峭孤絕者然也。
8
台灣的聖嚴每以“面對它、接受它、處理它、放下它”開示眾生,於當世簡樸實用。“即然我們影響事件的能力有限,接受發生的一切就可心安”,古希臘的伊壁鳩魯如是說;其又主張“吃、喝、快樂地活”。他當然不是教人消極頹廢地放縱享樂,實乃一種人生態度,無快樂何來精彩?各人快樂的標準不同而已。“快樂”是“情緒”,“標準”卻是“情操”。聖嚴VS伊壁鳩魯,一東一西,一佛一哲,思想理義殊途同歸。9
“隱忍”乃歷練人生的一種本領,往白了說,便是忍氣吞聲。人憋屈久了要出毛病。古人云“小不忍則亂大謀”,這話實非說給普通百姓聽的,小民豈有大謀,即無大謀,若又不肯憋屈著,也便只得時不時地“小不忍”,先快活了再說。
10
國人中庸圓潤的功力可謂爐火純青,圍繞我們一切事情的成或敗,事前事後的說話莫不在情理之中又或意料之內。如此這般,個個金剛不壞,焉能傷了肝火。
文人藝人們為自己的各項技能劃分檔次時,每將“為彼名所掩”的本事擱前頭,以期這實際的弱項被人看重。我亦如此,自謂“文”第一。權當於書、畫、印而外,再賺些文名的念想罷。
4
古文人做入世的學問,今文人做入世的工夫;古和尚做入世的佛事,今和尚做入世的業績;古道家做出世的修煉,今道家做出世的蔽障。
5
元亮謂“不為五斗米折腰”,太白雲“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這些話其實是在沒挨餓不憋屈時發發文酸罷了,未可太較真。
6
人落魄了、失意了、絕望了、萬念俱灰了、渡不過自己了,那就乾脆去普渡眾生罷。一切本已空,再來做空法。佛語云“萬念皆虛妄”,但不知這“做空法”算不算得一“念”?而“普渡眾生”又是否“虛妄”?似空而非空,寂方了之。連達摩祖師亦須靠詐死渡人,佛境究何境?細細想來,恐這“生”之寂境才是最最難做的。
7
清人朱耷少為家國劫憤而剃度,歷數十載又棄空歸虛入了道教,這佛法雖說是廣大無邊,竟作用不得八大某等,是無佛緣或他?箇中機玄,人誰解之?故其畫作冷峭孤絕者然也。
8
台灣的聖嚴每以“面對它、接受它、處理它、放下它”開示眾生,於當世簡樸實用。“即然我們影響事件的能力有限,接受發生的一切就可心安”,古希臘的伊壁鳩魯如是說;其又主張“吃、喝、快樂地活”。他當然不是教人消極頹廢地放縱享樂,實乃一種人生態度,無快樂何來精彩?各人快樂的標準不同而已。“快樂”是“情緒”,“標準”卻是“情操”。聖嚴VS伊壁鳩魯,一東一西,一佛一哲,思想理義殊途同歸。9
“隱忍”乃歷練人生的一種本領,往白了說,便是忍氣吞聲。人憋屈久了要出毛病。古人云“小不忍則亂大謀”,這話實非說給普通百姓聽的,小民豈有大謀,即無大謀,若又不肯憋屈著,也便只得時不時地“小不忍”,先快活了再說。
10
國人中庸圓潤的功力可謂爐火純青,圍繞我們一切事情的成或敗,事前事後的說話莫不在情理之中又或意料之內。如此這般,個個金剛不壞,焉能傷了肝火。
當藝術成為生活
婁尚坤
我們何以做藝術?又何以做這個展覽並冠之“無意”?未邀鮮花,未邀讚詞,也無意於最終結果,玩並快樂著,便是我們唯一的信條。至於和藝術的結緣,卻必得從頭說起——
據解放初版本的《曹州府志》記述,清末民初,有中原婁氏一族,來此經商並迅速發展,推動了本地的商業繁榮。解放初期的公私合營,其家產成合作社(百貨公司前身)主要資本;其時,未及弱冠且有相當文化水準的父親理所當然肩負起總帳目的管理職務,隨後的大鳴大放,生性善良的父親一句“某村有牛餓死”的真話,換了頂“反革命”的帽子,霎時由天堂跌落地獄,受辱半生,又且是正該作為的青壯時期,這家產也順理成章地改姓了“公”。從甫一出生,便已注定我的生命缺少陽光。直至1978年,一夜春風來,而此時父親的身心也已到了苟延殘喘的境地。我的記憶里,父親以嗜飲、弄墨吟草並時常說評書為鄰里消夜……作為支撐活著的意志,他那本散佚了的厚厚的詩文手稿成我終生之憾!父親平反的次年,出於無奈,我輟學頂替了父親,因為低頭垂眉久了的我們太需要改善生活的安慰!作為我,14年心靈的灰暗,唯因血液的傳承而對文藝情有獨鐘,於是,中國大地廢久初醒的文化藝術成為醫治這個“憤少”心靈創傷的良藥;那時的藝術尚不及被金錢污染,我玩得一路忘情。對藝術視野的真正開闊來自於撞上王鏞先生的幸運;這是1988年,先生看到我的書作及文筆,以為我“尚有一定能力”,所以青睞有加而寄予厚望,接下來我的慵懶無為則更令先生的失望逐年遞增,見之蹙眉,慚愧啊!!
上世紀90年代的十年,是中國各種體制轉型期令人目眩的時段,被新的體制遺棄,耿介不化如我,自是首當其衝。至世紀之末,央美修業歸來,我稀里糊塗地給眾人抬舉為這個小地兒寫字畫畫的小頭頭,我則窮竭心力而為之,以不負自己對藝術的虔誠。隨著經濟成為主導的社會大潮流,藝術在這期間迅速地轉化為商品,這讓玩藝術的人們完全亂了方寸,很快地,我耳濡目染了那些偽藝術人爭名搶利的自私和內心醜陋以及偽藝術對無知民眾和社會的欺矇,於是,我再次選擇了退出體制,這次是藝術的無聊體制,對周圍朋友甚至先生的關心開導我皆報之一笑,心非石不可轉,心明鏡不容染。也是自啟蒙迄始,我本著自己的信念,堅決地遏制兒子對藝術的過多涉心,儘管從兒子七歲那年偶爾的弄墨,我已窺見這小子於藝術先天的潛質,因為我清楚,以眼下的社會,要同時享有物質與精神雙重自我的痛快人生將會多么的艱辛!
文革的結束,本已令文化甦醒,趨向正途,然而改革開放的大步調無異於換了面孔的新一輪“大躍進”,整個社會面目的變幻程度讓人恍若隔世,物質湮沒了文化不說(這當然有著文化人自身推卸不掉的理智因素),更令人悲愴的是,因為文化的變異,這個民族的道德信仰在不自覺中快速沒落,瀕臨危境,道之所向,無論藝人還是大眾,樂於享受明知錯覺甚至自己營造的虛幻光環帶來的感官刺激,也就不足為怪了。國人看似膨脹的自信,其實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上脆弱不堪的自欺,等同於遍地拔起的劣質樓盤,一遇小震便瞬即崩塌。文化藝術已毫無疑問地置身在金錢和話語權的基礎之上。這不禁讓我想到陳丹青的話——爭取話語權,是為了讓國人認
識木心先生。話雖有那么點兒牽強,細讀木心先生,其文化人格之魅之峻,足當垂範當世!而丹青同志於文化及民族責任捨我其誰之丈夫氣概亦足令人肅然起敬,是真正的愛國之士,久違了的真君子、聖鬥士,我服氣!中國當前社會面貌及民眾生活之改觀真真切切,與其人文道德之淪喪形成強烈反差,豈是幾個陳丹青能夠挽回得了的,既便夫子再世恐也追討不來。沒轍了,暫且拿夢尋尋開心罷。
其後的十年,我對藝術的熱情在這種失落的煎熬中漸漸頹廢。冥冥之中的天意也好,神使鬼差也罷,某時的某些東西,你根本逃之不得也拒之不了。2011年,我偶識卜園,這是個感性直觀而有著堅定人生信念的老式小女人,她要求學畫,對於藝術心呈老態的我未置可否;然而當她在我畫案完成其平生第一張毛筆畫所給我的驚異程度根本無法言述!若是偶然也就罷了,她筆下接二連三所製造出的神奇令我由心底里徹底嘆服。餘波未平,這年的暑期,那個因為對藝術的渴望淤積久了的小子,也突然間如火山般噴發,而更令我啞然的是,在兒子雖顯稚嫩的筆底所奔瀉而出的是掩飾不住的生命本真,那種靠肢體運動所不能轉述的蓬勃,那種對於人文本體原生態的解讀,那種藝術對於人類世界本該有的洞見、關愛與反思,甚至那種喊不出來的內心深處苦痛的釋放……如核、如螞蟻、如塵想、如搖滾七情……一切的一切,都正是我尚未得出答案的藝術理念所在,我無語了……好象有個叫亞里士多德的說過這么句話:“卓越不是一種行為,而是一種習慣。”我們是卓越不了,然而藝術果真成為我們生活中愉悅而有價值的一部分,又何來理由拒絕呢?!去 年和書畫圈一幫曾經師友的聚飲,置身事外久了的我被提醒——大家的友情或藝術都不可相互或忘。感謝這個提示敦促我做出這個決定,鬧騰一回也權當是給師友們一次檢視批判的由頭罷。
癸巳盛夏·老聾於寸潭晴窗
藝術作品
出版有《當代實力派書畫家—婁尚坤作品集》、《婁尚坤書畫篆刻集》、《水滸英雄譜》詩印合集、《苦樂由心—老聾涉藝三十年作品自選冊》等。
作品圖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