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曉冬(浙江畫院專職畫師)

姚曉冬(浙江畫院專職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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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曉冬,曾用名曉東,字昱,筆名:天野、懿之、茗山野史,畫齋名:桑亭驛館、滌非堂,故又常署桑亭驛學人,滌非堂主。1969年生,浙江海寧人,1986年參加海寧文化館舉辦為期二個月的暑期班,學習素描、色彩,授課老師為當年浙江美院的研究生劉正與王一波二位,1991年起先後拜隨吳靜初、姜寶林二位恩師研習中國畫大寫意花鳥,期間拜鄉邑陸秉仁先生研習書法,攻大篆書,1995年在海寧張宗祥紀念館舉辦首次個展,2001年特招入蒲華美術館·嘉興畫院,任專職畫師,2003年加入中國美術家協會,2004年任浙江畫院特聘畫師,同年加入民主建國會。現為浙江畫院專職畫師;國家二級美術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民建中央畫院畫師;文化部藝術服務中心中國美術創作研究基地浙江省基地創作研究室主任兼藝術總監。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姚曉冬
  • 別名:曉東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日期:1969年
  • 職業:專職畫師
  • 出生地:浙江海寧
  • :昱
  • 筆名:天野、懿之、茗山野史
  • 畫齋名:桑亭驛館,滌非堂
個人簡介,個人參展,創作感悟,他人評價,

個人簡介

1986年參加海寧文化館舉辦為期二個月的暑期班,學習素描、色彩,授課老師為當年浙江美院的研究生劉正與王一波二位;
1991年起先後拜隨吳靜初、姜寶林二位恩師研習中國畫大寫意花鳥,期間拜鄉邑陸秉仁先生研習書法,攻大篆書,
1995年在海寧張宗祥紀念館舉辦首次個展;
2001年特招入蒲華美術館·嘉興畫院,任專職畫師;
2003年加入中國美術家協會
2004年任浙江畫院特聘畫師,同年加入民主建國會;
2005年考入中國國家畫院姜寶林導師高研班及06年的精英班,自費學習兩年,主修大寫意花鳥,兼習傳統山水;
2007年9月結業返嘉興畫院;
2009年10月在浙江畫院舉辦“我從鄉間走來”個人展覽,並任浙江畫院研究員;
2010至2011年借調至嘉興日報社,協助籌建文化部藝術服務中心中國美術創作研究基地浙江省基地,並任基地創作研究室主任兼藝術總監;
2012年任國家二級美術師,4月調入浙江畫院任專職畫師。現為浙江畫院專職畫師;國家二級美術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民建中央畫院畫師;文化部藝術服務中心中國美術創作研究基地浙江省基地創作研究室主任兼藝術總監。

個人參展

1991年,作品《墨竹圖》入選西子杯全國書畫大賽(浙江省文聯,中國《橋》雜誌社,省美協,省書協主辦);
1996年,作品《燦燦傲風雪》入選浙江省百梅畫展(浙江省中國花鳥畫家協會主辦);
1997年,作品《墨竹圖》入選浙江省首屆中青年花鳥畫展(浙江省中國花鳥畫家協會主辦);
1999年,作品《墨竹圖》獲首屆西子杯“趙孟頫獎”全國書畫大賽金獎(浙江省美協、省書協主辦);
1999年,作品《瀟湘清秋》入選九九迎澳門回歸中國畫·攝影作品大展,獲優秀獎(中國美術家協會等主辦);
1999年,作品《修嬌沐澤》入選“第十屆浙江美術作品展”(浙江省文化廳等主辦);
2000年,作品《雁盪秋深》入選“2000年全國中國畫作品展”獲銅獎(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發表於《中國書畫報》;作品《國畫》獲第二屆“趙孟頫獎”全國書畫大賽銀獎(浙江省美協、省書協主辦);
2001年,作品《雁盪山之秋》入選“新世紀中國畫大賽”,獲一等獎(上海市美協主辦);
2001年,作品《濕竹暗浮煙》入選“2001年全國中國畫作品展”(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年底進編蒲華美術館·嘉興畫院任專職畫師;
2002年,作品《暝》等12件,參展“浙江省青年國畫家提名展”(浙江省民眾藝術館主辦);
2002年,作品《西窗一雨》入選“2002年中國美協第十六次新人新作展”(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不設獎);
2002年,作品《寒窗雅韻》入選“第十屆全軍美術作品展”(中國美術家協會,解放軍總政治部主辦);
2002年,作品《四月花陰重》入選“講話”發表六十周年全國美術作品展(中國美術家協會,浙江美術家協會主辦);
2002年,作品《昱》入選“2002年迎奧運全國中國畫大展”(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
2003年,加入中國美術家協會;
2003年,作品《艷陽天》入選“第三屆浙江省青年美術作品展”(浙江省美術家協會主辦),獲銀獎;發表於《美術報》;
2003年,作品《艷陽天》入選首屆中國北京國際美術雙年展序列展《全國當代花鳥畫藝術大展》(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獲銅獎;發表於《美術》;《正午》入選“第二屆全國中國畫展”;
2004年,在海寧徐邦達藝術館舉辦個人展覽,展出作品四十餘件;
2004年,作品《蕭瑟秋風》入選“第十屆全國美術作品展”獲銅獎,(文化部,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發表於《美術》,入編第十屆全國美展中國畫選明信片,中國美術大事記,作品被中國美術館收藏;
2004年,作品《花鳥》入選首屆“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畫精品展”(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
2005年,在桐鄉君陶藝術院舉辦個人畫展,展出作品30餘件。2005年9月,考入中國國家畫院(原中國畫研究院)姜寶林工作室學習一年。
2005年,作品《農曆九月》入選“第二屆中國北京國際美術雙年展序列展”“中國中青年藝術家精品展”(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不設獎);
2005年,作品“吉冬”等6件獲得提名參展“浙江名家——中國畫作品展”(浙江省美術家協會主辦,不設獎);
2005年,作品《蘆花叢趣》等2件,參加《美術觀點》創刊一周年紀念展(《美術觀點》主辦)。
2005年,加入民主建國會,年底任浙江畫院特聘畫師。
2006年,考入國家畫院首屆姜寶林導師精英班學習一年。期間,赴四川巴中、雲南西雙版納等地採風。
2006年,作品《清露》入選“第三屆西部大地情全國中國畫提名展”獲優秀獎(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
2007年,學習結業回嘉興畫院;
2007年,作品《春雨消殘凍》等2件參加“第二屆當代中國畫學術論壇創新作品展”(中國文聯,中國美術家協會,中國美術館主辦,不設獎);
2007年,作品《此時無聲》參加“中國美協華東六省一市中國畫邀請展”(中國美協,華東六省一市各地美協主辦,不設獎);
2007年,作品《水墨鴨》入選“第七屆浙江省中國花鳥畫展”,獲銅獎(浙江省美協,省中國花鳥畫家協會主辦);
2007年,作品《南國使者》入選“紀念葉淺予百年誕辰全國中國畫提名展”,評為優秀作品(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
2007年,作品《版納之晨》入選“第四屆全國畫院優秀作品展覽”(文化部主辦);
2008年,被嘉興市委宣傳部等授予“第七屆嘉興市十大傑出青年”稱號;
2008年,作品《修羽臨風》等12件參加“中國寫意十三家精品展”(李可染藝術基金會主辦);
2008年,作品《墨梅圖》等3件,參加“中國美術大事紀”出版發行三周年中國美術家代表作品展(《美術觀點》,《中國美術大事記》主辦,不設獎);
2008年,作品《蕭瑟秋風》參加“與時代同行·紀念改革開放三十周年長三角美術作品聯展”(上海、浙江、江蘇三地市、省委宣傳部,三地美協主辦,不設獎);
2009年,任浙江畫院研究員;
2009年10月,在浙江畫院舉辦個展,展出作品58件,由浙江畫院、浙江省美協、嘉興市文聯主辦,嘉興市美協、嘉興畫院協辦,嘉興日報社承辦。出版“我從鄉間走來”姚曉冬寫意花鳥畫作品集首發,開小型研討會,聽取廣泛意見。相關評論發表於《美術報》,展覽資訊發布於錢江晚報、都市快報、嘉興日報頭版,南湖晚報頭版;
2009年,作品《不變的守望》入選“第十二屆浙江省美術作品展”(浙江省文化廳,省文聯,省美協主辦);
2009年,作品《青曦一抹》等2件參加“浙江畫院25周年慶典展”(浙江畫院主辦,不設獎);
2009年,作品《版納之晨》入選“中國美協第五屆會員精品展”(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
2009年,任民建中央畫畫院畫師;
2010年,作品《魚鷹圖》參加“第三屆當代中國畫學術論壇”,並應邀出席在香港的開幕式和研討會(當代中國畫學術論壇基金會主辦,不設獎);
2010年4月,隨浙江畫院紅色之旅赴貴州採風;
2010年8月,代表嘉興市美協赴韓國參加文化交流活動;
2010年12月,組建並策劃文化部藝術服務中心中國美術創作研究基地浙江省基地成立及授牌儀式;
2010年,被評定為首屆嘉興市宣傳文化系統“四個一批”人才。中國文史出版社出版中國美術大事記“2010姚曉冬藝術創作狀態”。
出版有《嘉興畫院畫師作品集-姚曉冬集》(上海書畫出版社);
《我從鄉間走來·姚曉冬寫意花鳥作品集》(嘉興日報社);《2009姚曉冬藝術創作狀態》(中國文史出版社);
並有多件作品發表於《美術》、《美術報》、《中國書畫報》等專業報刊與雜誌。
2011年,作品《草垛》等三件參加浙江畫院“紅色起點”採風展覽;作品被浙江畫院收藏;作品《秋日私語》入選第四屆全國青年美術作品展,作品被中國美術館收藏,作品《雲水謠》被評為第五屆浙江省青年美術作品展最高獎之優秀作品獎。同年作品《秋日私語》、《雲水謠》、《映燭占花》三件入編《2011中國美術大事記》。
2012年,與畫院同仁余宏達在浦江美術館舉辦聯展,與余昌梅、余宏達及紹興書畫院畫師陳力農四人在蘭亭右軍祠舉辦聯展。另採風創作作品《絡麻》、《火雞》、《駝鳥》、《麻鴨》、《水稻》5件,參加浙江畫院走進嘉興展。創作作品《水墨鸕鶿》、《有信》2件赴台參加第四屆當代中國畫學術論壇展覽。

創作感悟

我崇尚藝術的率真
我崇尚藝術的率真,以為唯有率真的藝術才能感染到觀者,而任何形式的藝術,它的最大功能就是讓欣賞到它的人心動,從而有所思有所想,作品的悲愴與寂寥、歡愉與安祥,通過畫者意非意的筆觸來呈現,這過程就是畫者心境和自然流露,沒有任何的虛假。寫意中國畫,有隨性和理性的兩面,二者骨肉相連又相互輝映,缺一不可,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過於理性的作品則匠氣十足,隨性過了頭的作品則顯得肆意妄為,野孤禪一個。二者的結合,需畫者天資與後天蒙養的高深來決定藝術品位的高度。而藝術品位的高下,最能說明一個畫家的優與劣。

他人評價

猛進如潮
出生海寧的姚曉冬可能被潮音灌滿一種詩意的透明,作為畫家,既要一直保持激情的飛揚沉醉,率性精爽的筆觸丰神流麗而又能盈動一片靜篤,按姚曉冬的年齡段即便置諸全國畫家陣容猶不多見,浙江有幸得遇,豈姚曉冬一人之福樂也!
目前浙江畫壇座次,山水第一, 人物次之,花鳥再次之,學院民間概況基本一致。是故,凡對浙江花鳥畫發展有點滴貢獻的所有浙江花鳥畫家均值得特別推重。近些年經常在全國美展等重大美術展示活動中披紅戴綠,年輕又不年輕的花鳥畫家姚曉冬當然列於推重名單。
考察姚曉冬,其繪畫生涯三位不同身份背景的重量級導師曾宓、姜寶林、吳靜初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剝離姚曉冬直入古典堂奧的探寶經歷,曾、姜、吳三位所給予的影響幾乎奠定了他努力的方向。而姚曉冬之所以是姚曉冬就在於他敬重師長,但絕不是唯唯諾諾、仰人鼻息的畫家,“三家門下轉輪來”的結果是姚曉冬自性自根自覺地自尋出路——“山水主蒼潤,花鳥主冷艷,是為上乘境。” 又言:“中國畫重內美,計白當黑四字,足以窮吾輩畢生之力。
江南之地有明艷的一面,更有幽秘的一面。花鳥畫的明艷固妙契同塵,花鳥畫的幽秘亦富天籟之聲,古人於此兩端皆存獲麟之功。主攻花鳥畫的姚曉冬欲以冷艷調合花鳥畫的本色,不假思索地“水墨為上”。水墨為上的選擇,同時選擇了水墨為難。中國畫的水墨簡單中寓不簡單,計白當黑,深不可測,掌握了筆法、參悟了章法後,內美的水墨功夫的大小決定著一個畫家成就的大小。筆法、水法、墨法、章法,法法連環,法法見性。觀姚曉冬的畫必須是囫圇吞棗地整體感受方可領略萬般風情,“函綿邈於尺素,吐滂沛乎寸心。”他筆底的花花草草、鳥蟲魚鴨等等,“假物不如真象,假色不如天然。” 神行處溫而正、淡而味、貞而潤,有竅、有骨、有髓,墨色華贍,儘管綺密冷艷,卻毫無孤寂荒寒之病,反倒是渣滓俱棄、氣韻鳧起,消弭了明艷與幽秘的隔膜,剛柔迭用,筆在墨在,暢達和諧。
如果說藝術是個動詞,則藝術家肯定是個動物。動物的天性是敏感好奇和堅忍不拔,姚曉冬即具備了動物的天性,他的“一雙空靈眼睛不惟不許今人瞞過,並不許古人瞞過。 “懷真蘊璞的畫家總能作出本能的智慧判斷——遵守常規,變通取捨。不知姚曉冬是否刻意,或借鑑西畫,其墨色深淺分其向背的畫面每每抑制不住光影的閃爍透亮,水沖墨,墨破水,“飲食不可無鹽梅;而其美常在鹹酸之外。”姚曉冬饒帶光影閃爍透亮的水墨花鳥畫渲染著“吹皺一池春水” 的澄澈,輕靈而含老勁、單純而顯乾脆的長袖善舞映襯了他對筆、水、墨、紙的高度駕馭。和那些愚鈍的拿起筆完全是冒險的畫家不同,姚曉冬拒絕庸俗,喜歡沖淡,縱橫驅逐,不拘於一。水光、墨光、天光;神來、氣來、情來,庶幾“至險而不僻;至奇而不差;至麗而自然;至苦而無跡;至近有意遠; 至放而不迂。”(唐·皎然)灑脫一番,長進一番。
人人嚮往住英國房,戴瑞士表,花美國錢,攜韓國妻,喝法國酒,穿義大利鞋,雇菲律賓傭。雖然是夢,自有許多做夢的人為之神魂顛倒。姚曉冬的藝術之夢不囿於上述的物質享受,他的氣質、閱歷、知識、師承、功力表明他非常適合畫大畫,花鳥畫畫大畫對任何花鳥畫家都是一種挑戰,山水人物畫畫大畫的難度遠在花鳥畫之下。除了光影特色,姚曉冬花鳥畫的大氣源於他筆力筆勢的氣場超越常境,並非一味霸悍的狂筆擲戟,“理智為心胸,氣調為筋骨”; 返虛入渾,積健為雄”。仰仗垂青書法的護佑,姚曉冬將點、線、面很個性化地膠著互補,還延攬山水畫韻律強化花鳥畫的圓融朴秀,順逆顧盼,尤其是其擅長的縱貫斜披的氤氳“水線”,集速度、乾濕、氣勢、濃淡、新宿、風騷於一體,儼然一服“六味地黃丸”,故其小畫亦見大氣,非筆大,乃氣大也,賞者能接其氣,氣殊不群。從構成角度,舊瓶裝新酒的標格再次“出賣”了姚曉冬的狡黠。狡黠的人做的藝術之夢一定不會落花無言。江南多夢,江南臉譜的姚曉冬通宵無眠:
漉漉江南夢,
翩翩俊逸姿。
斫輪余水墨,
參道罷胭脂。
酒速隨花艷,
煙高逐鳥奇。
新潮憑老力,
一氣竟何之。
賞中國畫。正逢已醜八月十八錢江大潮日為姚曉冬撰此,幸甚!祝其繪事猛進如潮,不負眾望。
是為“隨便聊聊”。
——《美術報》書法周刊部主任 西泠印社社員 蔡樹農
寧靜平和 今風古韻
姚曉冬是嘉興畫院的年輕畫家,他的水墨寫意花鳥畫已經多次參加全國性大展,為畫界所稱道。幾年前為參加展覽活動我有幸到文化名城嘉興,結識了嘉興畫院的多位畫家,曉冬也在其列。我嚮往嘉興的另個原因是我對於海上畫派的開山名家蒲華的傾慕之情,嘉興是他的故鄉,建立了蒲華美術館,於是嘉興在畫家們的心目中的地位更加崇高起來。嘉興畫院和蒲華美術館在一座院落里,地方不是很大,但十分清幽適意,畫院人員也不是很多,但充滿活力與個性。多年前我到訪畫院時,姚曉冬應是畫院最年輕的成員,這幾年見到他的水墨寫意之作,進步之快令我印象很深。記得前幾年曉冬到北京的國家畫院進修,曾經帶著一卷習作來舍下造訪,他在藝術上的精研進取、孜孜以求的態度和良好的氣質,留給我很好的印象。
水墨畫是中國畫的獨特品種,就視覺規律論,把色彩因素淡化到只強調黑白,並非有意摒棄色彩,而是在黑白的單純、靜穆中尋求精神的歸化,正如老子所講:“ 至虛極,守靜篤”,至於老子最為振聾發聵的句子“五色令人目盲”,對子繪畫的發展是否發生過影響,還待高明研究,但是,通過書寫方塊字形成的古代書面文體,形成了崇尚簡約,以少勝多的文化觀念,對於中國文人畫的形成與發展,無疑是決定性的。當然,文人水墨畫走上重筆墨、崇簡約這一條路,必
然開發出自己獨具特色的審美資源和價值標準,元以後,詩、書、畫、印四件套便明確起來。於是,在畫面的情景、意境之外文化內涵(詩)和書法便成為主要的審美資源了。水墨畫的核心價值之一就是“筆墨”,這也是構成黃賓虹畫論思想的核心。我有時想,西洋油畫動人處,一是肖似寫實,包括色彩之美,假如沒有了色彩將是如何?中國畫取消了筆墨將是如何?當然,筆墨只是工具手段,無論如何也取消不了的,只是“筆墨”的質量高低不同而已。不過,筆墨的運用、控制並逐漸形成個人的習性,卻袒露了畫家的格調、學養、素質、功力,這也就是我們常講的中國畫的內在精神性。古人作畫、賞畫,都是靜靜的參悟,“十日畫一水,五日畫一石,能事不受相促迫,王宰始肯留真跡”,唐朝時杜甫已經這樣看了。所以黃賓虹說“內美靜中參”,筆墨論加上內美觀,構成賓虹畫論的核心,這也是現代中國畫合理存在的重要理論依據。
當代中國畫面臨諸多挑戰,其中就有水墨寫意畫後備力量不足的問題。在全國重大展覽活動中,明顯看到寫意畫作品不但數量漸少,見令人矚目的精品不多。相反.工筆重彩、岩彩作品的比重明顯增加,其中反映了寫意精神淡化,製作性增長的傾向十分突出。甚至令人感到畫家在挑戰照相機鏡頭,我在讚嘆畫家們作一絲不苟的精神之外,心裡不時的出現一些隱憂:寫意精神的消夫對於中國畫的前途是很危險的。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不少,我歸納主要是因為寫意畫意境、筆墨內涵深刻,成功的難度相對要高,其次,市場化的影響不可低估,一方面市場要求更多賞心悅目具有視覺功效的作品,另方面青年畫家避難趨易、急於事功的心態也是當下拜金主義物質至上觀影響下在所難免的。青年們要懂得作畫是“寂寞之道”,白石老人和可染先生都講過,潛心作畫,甘於寂寞。這不是提倡禁慾主義、不食人間煙火,而是要保持一種心境,遠離浮躁,拒絕誘惑。
這次看到姚曉冬的寫意花鳥畫,感到欣慰和興奮。近年來他的水墨藝術進步很快,不但題材範圍在擴大,筆墨語言也更富於表現力,運筆有法,剛柔相濟,疾徐輕重,方圓轉折,都很從容。筆法的講究到位,使得墨韻更為豐富、操控有度,濃、淡、破、潑、漬、焦、宿,這是賓虹老人總結的七墨法,在曉冬的畫面上運用得很自如:淡墨為主層次豐富,濃墨焦墨則慎重使用,宿、漬、潑諸法交相出現,使得畫面顯現舒緩、平和、溫潤、華美的氣息,格調雅正,有書卷氣。在當今畫壇時時不斷的瀰漫著急躁、焦慮、激進和無序的情緒的時候,看了曉冬的畫,心裡會生出一份安定寧謐、一份清涼自在。曉冬畫面上的東西不多,常常是一隻鳥、一隻孔雀,一叢芭蕉、一蓬竹葉,在簡括中求意境,在空靈中得升華。我想,姚曉冬成功之處,大約就在他心靈中某一處開通了與古人的契合。交流的孔道,這就叫做“靈犀” 吧。但是,其高明處在於他又不是單純的模仿乃至克隆前人,從他的畫裡可以看到他以一個現代人的心靈和眼睛感知、觀察世界,描繪現實,尋求新的靈感和意境,所以在他的畫面上就洋溢著現代人的精神情趣,而這是十分難得的。這是我看好這位年輕畫家的地方,期待他的大成。
2009年7月於京華道不孤齋
——孫克
由心生境 從意使筆
——姚曉冬花鳥畫點擊
一般說來,在中國畫的各種不同表現形式中,花鳥畫水墨大寫意的畫法是最具主體性、創造性和藝術生命活力的(緣於形態特點之故,大寫意在山水和人物方面的成就遠遜於花鳥)。由於這種畫法藉助於書法的技術手段和審美特徵,由心生境,從意使筆,將原來畫家的精神主體往往藉助於所畫之物的人格寓意來折射的做法,位移於通過個性化的視覺形象及其表現過程來加以實現,從而完成了由“畫什麼”到“怎么畫”的歷史性轉換,故而一經問世便如石破天驚,光芒四射,大受追捧,很快便形成了以“揚州八怪”和“海上畫派”為代表的寫意花鳥的浩浩洪流。直到近現代,這股寫意花鳥的洪流仍然洶湧澎湃,蒸蒸不息,成為畫壇上的一道亮麗景觀。
然而近年來,伴隨著文化語境的改變,展覽效應的誘惑和立足於西方藝術本位的現代美術教育的普及,花鳥畫中的寫意精神和寫意畫法卻日漸淡薄了,萎縮了,在一些國家級的大型展事上,闊筆畫風的寫意花鳥有時竟成了難得一見的稀缺品種,而代之以大量工筆重彩的精細之作。但另一方面與之形成強烈反差和頗具諷刺意味的是,在一些民間藝術市場的“走穴”行為和各種“筆會”上,打著大寫意花鳥旗號的粗劣之作卻大行其道,極度猖獗,以至使得今天的大寫意畫法不是被邊緣化,便是淪於粗鄙化甚至江湖化,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困境和尷尬。為了走出這種困境,擺脫這種尷尬,重現大寫意昔日的風采,人們付出了不懈的努力,這其中近年來風頭正勁,廣為畫界看好的青年花鳥畫家姚曉冬,便是頗具代表性的一位。
姚曉冬,又名曉東,浙江海寧人,1969年出生,現供職於浙江畫院任專職畫師。姚曉冬自幼喜畫,曾先後師從吳靜初、陸秉仁(書法)、姜寶林等藝壇大家,並受到曾宓等前輩名宿的親炙。姚曉冬虛心好學,銳意進取,不避寒暑,孜孜以求,很快便秀出同儕,其作品屢屢在國家級的大型展事上奪得佳績,為畫界所矚目。從藝術淵源上看,姚曉冬有兩點得天獨厚之處:其一是姚曉冬出生在海寧,長期生活在嘉興,是一位典型的江南才俊。江南水鄉的靈秀溫潤,煙雨朦朧,海寧大潮的氣勢壯闊,激越雄渾,二者剛柔相濟,貌似砥牾,而實則統一,此乃姚曉冬大寫意畫風的藝術源泉和精神乳汁。其二是不論嘉興還是海寧,皆人傑地靈,名家輩出,這其中尤其是一代大寫意聖手,人稱“元氣淋漓幛猶濕,豪橫人間筆一枝”的海派開山大家蒲華便是嘉興人。蒲華的藝術精神和藝術風格,無疑對姚曉冬的藝術創作有所激勵、啟迪和感召。
若不嫌偏頗,姚曉冬花鳥畫的藝術風格和技法特點,可大致歸納為以下三個方面:
首先,姚曉冬的花鳥畫是名副其實的大寫意,而不是那種素描加筆墨的魚目混珠之作。姚曉冬的花鳥畫講究書法性用筆,不論整體風格還是具體細部,皆筆筆寫出,濃淡乾濕,輕重徐疾,飽滿酣暢,大氣磅礴,無一處不彰顯畫家的心態意趣,無一筆不蘊含畫家的精神體溫。筆者向來認為,大寫意顧名思義,首先是大。所謂“大”指的是氣象大,而非尺幅大,大揮大寫,大開大闔,突出畫面整體神韻的把握,具有概括性和抽象性,較之一般畫法更恣肆、更奔放、更縱逸。而所謂“寫”一是指的表達、傳遞(“寫”在古漢語中即與“瀉”字相通),二是強調書法性而非繪畫性,即在創作過程中通過具有書法意味的筆墨及其運動節律來宣洩心中的情感,抒發精神的懷抱。姚曉冬花鳥畫中所表現出來的藝術特質與以上所述完全吻合。姚曉冬的畫概括、簡練、奔放、自由,不刻板地拘執於表現對象外在瑣屑的枝蔓和細節,而是通過帶有書法形式因素和審美特質的書寫狀態和書寫痕跡,著力表現物象的風貌和神韻,傳達出畫家的主體精神和個性化感受。因此,姚曉冬的花鳥畫具有較高的藝術品位,不僅悅目,而且頗為耐讀。
其次,姚曉冬的花鳥畫雖然是大寫意,但卻注意節制,能夠較好地把握“放”與“收”之間的辯證關係,這在年青一輩大寫意畫家中是十分難能可貴的。眾所周知,凡事皆過猶不及:吃飯不可太飽,飲酒不可過量,演戲要懂得感情控制,不懂得感情控制,只能是低層次的主體放縱;唱歌不能聲嘶力竭,聲嘶力竭,再優美的歌曲也會變成污染環境的噪音。因此,大寫意畫法也同樣需要斂束。事實上不論是歷史上的還是當代的優秀大寫意畫家,都極為重視“放”與“收”之間關係的平衡,即使是花鳥畫水墨大寫意的開山鼻祖徐渭也概莫能外。如清人戴熙便曾謂其“筆勢飄舉矣,卻善控馭;墨氣淋漓矣,卻不澡漏。”“飄舉”、“淋漓”是“放”,而“控馭”、“不澡漏”,卻是“收”,二者構成了一種對立統一的關係。故而,甚至不妨可以這樣說,一幅大寫意畫作的成功與否,與其說是體現在其直抒胸臆和恣肆縱橫上,還不如說是體現在其寫意精神和筆墨境界的張馳有度和收放自如上。姚曉冬的花鳥畫大多充分而不過分,恣肆而不放肆。雖然有些作品尚可進一步錘鍊,尚未完全臻於化境,但其對於“放”與“收”關係的自覺把握和不懈追求,卻是十分難得可貴的。
最後,姚曉冬不但擅於畫花,而且擅於畫鳥,這是非常值得稱道的。我們知道,花鳥畫是一個種類極其龐雜的繪畫門類。這其中花是植物,鳥是動物,二者在形態上有著本質的區別。大寫意講究的是“寫”,推崇書法性的筆墨,固而對於準確的形態描繪自有其先天的不足,尤其是如何將準確的形態描繪轉換為書法性的筆墨語言,更是難乎其難,這一點與以勾勒造型為主的工筆畫法完全不同。因此,如何畫好鳥對於很多大寫意畫家來說,是個嚴峻的挑戰,令其視為畏途,乃至成為其創作中短板或曰薄弱的一環。對此,他們往往採取兩種辦法來解決:其一是逃避,多畫花少畫鳥,甚至光畫花不畫鳥,遠者如徐渭,近者如吳昌碩,皆為此種類型的代表;其二是分而治之,以意筆畫花,以工筆畫鳥,在這方面齊白石是一個典型。而姚曉冬則不然。姚曉冬知難而進,既畫花又畫鳥,而且二者皆以寫意性或曰書法性的筆墨為之。由於姚曉冬有著較好的造型能力,又善於融化,因此其筆下的“鳥”大多如其筆下的“花”一樣的傳神、洗鍊、生動、概括,在一個相對較高的層面上體現出了大寫意造型的本體特徵。這在年青一輩的大寫意花鳥畫家中,是十分罕見的。
總之,綜上所述,姚曉冬的花鳥畫由心生境,從意使筆,走的是一條以書入畫,厚積薄發,格高品正的坦坦大道,前途未可限量,讓我們拭目以待。
——曹玉林
我就說三點:第一,我是很欽佩姚曉冬,他不是科班出身,後來不僅進了嘉興畫院當專職畫師,還在前幾年就成為了我們浙江畫院的特聘畫師——聘地縣畫師是比較少的,這就說明他比較優秀。後來他又要求成為我們畫院的研究員,因為研究員跟畫院的學術關係會更密切一點,學習的機會也更多一些。我覺得在他這個年齡段的地市畫家中,他是位俊才。第二,我很欣賞他的畫和他的才能。他的畫無論是筆墨、布局等方面走的都很純正、“很中國”的路子,尤其是他對於筆墨的悟性很高,屬於年輕人中走純正中國畫方向的典範。如果在他這個年齡段能夠再厚積薄發,成果會更大。第三,談些我的希望。我一直堅信“金字塔”規律——即基礎打得越廣、越堅實,最後就能堆積得越高。因此我希望姚曉冬能夠在現有的良好平台上更上一層樓。
——孫永
曉冬能夠在花鳥畫當中發展這么成功,我首先是感到非常高興,然後是感到很不容易。他一直轉益多師,四處尋師訪友,所以他吸收了各方面的營養,原生態當中生長的植物也好、動物也好,是最有生命力的東西。今天我們來給曉冬開展覽、做研討會,事實上就是對他將非主流的自主體驗,在原生態當中生長出來特別的作品,包括吸收眾多老師作品的長處的一種肯定。
大寫意這個東西可能比工筆更主觀,對主觀的體驗更強,花鳥畫完全靠自己對生活的積累,自己的家園就是自己的學院,我相信曉冬在吸收各方面養分滋養的同時,會越畫越好!
——張華勝
曉冬到我這裡來的時候才20來歲,小青年,但是給我的印象就是非常純真的一個人。他每次到我這裡來,拿的畫都是一卷一卷的,所以我認為他整個身心都投入到這裡——而且他當時開始是有工作的,後來把工作辭掉在家裡專門畫畫,非常艱苦。他特別注重寫生,從生活中吸取一些靈感,基本功的練習也是孜孜不倦。所以今天有這樣的成績,是他通過不斷地努力而達到的。
從技術層面來講,他畫畫筆頭非常大,而且他沒有忽視掉一些局部的東西。我也經常跟幾個朋友在聊天的時候說,大寫意不是說亂塗就是大寫意了,它也應有很精到的筆觸來維持,這點目前曉冬已經做得不錯了,但是,我希望他今後在有些細小的地方也不能放過。
——吳靜初
我覺得看姚曉冬的畫,是一次比一次精彩,我相信他後面的前途會越來越光明。
曉冬到北京學習沒有脫離他所原來認定的那條路,到北京去學習,更多地拓寬了眼界,做了自我的對比,找到了自己。他之所以那么自信,我認為有兩點值得注意:一個是他生活的感悟是非常純正;第二個對中國文化背景之下的中國畫這個體系的認同。所以他這些年筆墨越來越精,畫面的開合越來越透徹。
——張偉民
我比較喜歡姚曉冬對畫面的控制力,他把握得很靈,非常透;另外一個他能夠把文人的起筆組合成一個大畫面,而且不散,這個也很精彩。但是以前我一直覺得姚曉冬作品的畫面是單一的,一個畫家真要畫得好,他應該什麼都來,什麼都能畫,有幾個長項,但是範圍很廣。
比較高的境界顯然光靠畫畫是達不到的,我認為,外部的力度要加大,這是所有畫畫的人一輩子要追求的事情。所以我向曉冬學習,他處理得很好,而且是在大畫上面能夠把小畫的意境做得那么大,也是他的長處。另外是共勉,一起把文化的烙印打得更深,因為光注重筆墨,時間長了,自己的個性會變得很一般,但是有了很深的文化底子,整個人會變的,你會尋求你自己個性的一些特點,再把你的話說出來,你的風格整個都會變,自然而然會出來的。
——池沙鴻
曉冬畫展的題目叫“我從鄉間走來”,我在想,曉冬怎么唱流行歌曲了?在沒有看到他畫展的作品之前,我在想他今天的這個畫展和以前有沒有什麼兩樣?一般說文化的、筆墨的,這個離流行應該是很遠的。什麼是高雅藝術?我的回答是,沒有人看的、沒人聽的藝術就是高雅藝術。我一看他還是以前的方向,只在想,他的“流行歌曲”也沒有多大改變。我自己給他做了定義,他是“文人情結,大眾情懷”。比如說畫孔雀,肯定是大眾的,因為有很多人特別是文人不畫孔雀,但是你在畫孔雀的時候,你怎么把文人東西填進去,填得更多?所以還是要在傳播的基礎上再歸到自己的內心,你的世界是跟人家溝通當中建構起來的是什麼?你這個世界怎么在和大眾溝通?
實際上,如果用理性感性來說的話,用我的說法,你在筆墨的感性就是文人情懷,筆墨當中的理性就是大眾,你就是在這兩個之間。
——曹工化
早在2002年曉冬第一次請教於我,我就感覺後生可畏。他不但傳統基本功紮實,而且作品中透出一股難得的清逸之氣、爽朗之意。其充滿鄉間味道、饒有別韻的系列水墨畫中,可以感到曉冬對鄉土的熾愛和有一顆可貴的感恩之心。從後來的第十屆全國美展中獲得銅獎的《蕭瑟秋風》作品中,證實了我當初對他的認可。
2005年至2007年的兩年間,曉冬在我任教的國家畫院工作室學習,除寫意花鳥外還兼習山水。從臨摹、寫生到創作都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同時又勤練篆籀、碑刻之書,對中國書畫精神的把握理解和筆墨功力的積累都日趨深厚。特別是淡墨用得很好,淡而厚,厚而潤,墨氣淋漓,著實讓我甚感欣慰。其間創作的《吉冬》、《春雨消殘凍》、《版納之晨》等作品在重要展覽中獲得好評,並得到了學術界的關注。
當然,曉冬還尚年輕,常有或這或那的問題需待克服,也正因這份年輕,才值得我們給予更多的期待,我堅信曉冬的藝術道路將更行更遠。
——姜寶林
姚曉冬的花鳥,或隨手寫來,筆簡神生,性情流露;或略參寫實光暗,更顯光風霽月,別具一格。
——薛永年
姚曉冬具有江南才子的才氣,在姜寶林精英班進修一年,寫意花鳥畫大有進步,尤其在構圖上獲益匪淺。導師多次引證李可染先生的觀點講解藝術辯證法:辯證法講究對立統一,在一幅畫裡先製造很多矛盾對立,最後再統一轉化為和諧,就是最好的畫。構圖也是講究對立對比,最後再統一和諧。姚曉冬的作品就是講究對立對比、統一和諧,正是遵循了這種藝術辯證法。他的《花時往事》、《寓目自幽蔚》等花鳥畫,正是掌握了構圖穿插結構、虛實對比協調的氣勢和節奏,取得了畫面和諧的效果。
——王鏞
姚曉冬的畫給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他畫很好,能夠體現他的那種天性。他的畫畫到了一種隨意的境界,比較生動,比較有靈氣。我是第一次看他的小品,他小品可以說畫得相當不錯,我評價是很高的。就單拿小品出去,現在的畫家能夠畫得那么自如的小品是不多的,他的感覺不錯。他悟性好,筆性好,一定要保留住這些天性。
——梁江
姚曉冬,手上的筆墨功夫好,所畫之物富於神情,極其生動。如一條魚,便“攪碎一池春”;一隻鳥,快步“忽到畫間”。瞬間形態,倏然而逝,沒有敏銳的觀察力根本無法表達。但靜態之物,要畫得生動而有情趣,則需一番更深的功夫,如古人所言:“手揮五弦易,目送飛鴻難;”亦如其《積雨初霧》中小鳥凝視的眼神。
——鄭工
瀟灑自如,風度翩翩,頗具天趣。想到某劇中的一句台詞:“美哉少年!”用時下話說:回歸自然。
——趙立忠
姚曉冬的東西很生動,尤其他筆墨很有趣味,也非常空靈,敢畫,放鬆。可能他是心性比較活潑,性情飛揚的那一種,心性、筆性都非常好。他的墨色處理有特點,墨師於古,對墨的認識比較有深度。他的墨色會讓畫面空靈、滋潤,會讓人產生很多想像。如《修羽臨風》這張畫是很有想法的,是很別致的。一個孔雀朝畫面裡面走,那種風的感覺都表現得比較好,有一種意境在裡面,這幅畫肯定是經過很好的構思的,是一幅充滿想法的作品。
——呂品田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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