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閃亮的風采》原型,電影《閃亮的風采》就是根據他身上發生的那些曲折故事改編的。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大衛赫夫考
- 外文名:David huff tes
- 原型:《閃亮的風采》
- 出處:《閃亮的風采》
個人介紹,生平簡介,電影與真實之間,離鄉背井,由盛而衰,再度復出舞台,
個人介紹
大衛.赫夫高特出生在澳洲一個貧窮傳統的猶太家庭,他自幼在父親的嚴厲管教下學習鋼琴,並很快顯示出超凡的音樂天賦。按說大衛的父親那么扶持大衛學習音樂,本不應當在兒子的學業上父子會產生什麼齟齬,然而當老爸的心裡總有個“他的父親曾在他年少時砸爛他花盡積蓄買的一把小提琴”的情結。這對他在教育大衛學習音樂上有些方式方法上的偏差,用我們的話來說,目的性不純———他總是讓大衛在學習鋼琴時對父親心存感激,這讓大衛心中總是感到一種莫名的緊張。
隨著大衛的琴藝精進,他獲得著名小提琴家伊薩克.斯特恩的賞識,推薦他到美國費城音樂學校求學,但卻遭他父親禁止,這是他們父子關係嚴重分歧的開始。而後,大衛在某次比賽得獎後,獲得英國皇家音樂學院所提供的獎學金,他毅然決定遠赴倫敦求學。儘管父親依舊反對、甚至不惜以斷絕父子關係做要挾。然而,已經功成名就的他依舊無法抹去與父親決裂時所留下的陰霾。在一場獲得滿堂彩的重要比賽後,大衛突然精神崩潰,被送進一所精神病院休養治療。經過醫療,對音樂的摯愛和對鋼琴懷有太多情感的赫夫高特以自己驚人的毅力戰勝病魔,重返舞台,創造了一個人生奇蹟。在人生和藝術再生後的赫夫高特頻頻亮相舞台,還錄製了許多唱片。根據其坎坷經歷而拍攝的影片《閃亮的風采》在全世界的熱播後,赫夫高特的名字更是不脛而走,引起人們廣泛的關注。
生平簡介
1970年大衛回到澳洲,來來去去醫院之間的十年療養,靠的是朋友與親人的支柱,事後赫夫考把這段期間稱作為「霧」,當時他住在有一台老舊鋼琴的中途之家,常常一天要彈奏十個小時以上,所靠的是與生俱來的音準與對樂譜的殘存記憶,因此大衛會同時彈起鋼琴獨奏與樂團伴奏的部份。
傳記電影不管再怎樣忠實紀錄,與現實人生還是會有那么一段差距存在。當電影「鋼琴師」(Shine)中,那位鋼琴家站在舞台上接受觀眾的起立鼓掌,在交雜著喜悅與淚水的偉大時刻打上「The End」字幕時,真實生活中的男主角大衛.赫夫考(David Helfgott)才剛剛開啟他的演奏生涯,此時十三歲的紀辛(Evgeny Kissin)同樣也在樂壇嶄露頭角,不過親愛的赫夫考已經快四十歲了。
電影與真實之間
不可諱言的,是電影「鋼琴師」將赫夫考變成舉世知名的傳奇人物,然而電影所需要的高潮與戲劇性,卻遮掩掉某些部份的真實性,「鋼琴師」太過強調赫夫考與父親彼得之間可怕關係,也神化了拉赫曼尼諾夫的第三號鋼琴協奏曲,即使電影儘量忠誠地描繪出赫夫考的前半生,仍總脫離不了誇大與鋪陳之處。面對大眾的狂熱與評論界的批評之兩難,赫夫考與他的鋼琴演奏究竟該有什麼地位?或許讓我們從真正的赫夫考來尋找答案吧!
雙親是經歷納粹屠殺的波蘭移民,大衛.赫夫考在1947年出生於澳大利亞的墨爾本,「父親說我出生時就非常脆弱,他說我是個神經質的小孩。」從五歲開始在父親的指導下學習鋼琴,十歲在安德(Frank Arndt)的免費教授下學習正式的音樂課程。當然幼年的大衛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鋼琴天才,和一般的音樂神童一樣,大衛在許多澳洲的地區性鋼琴比賽中獲獎,尤其是遇上了正在澳洲巡迴演出的著名音樂家史坦(Isaac Stern),推薦他到費城的柯特斯音樂學校求學,為他開啟了往世界的一道門,然卻被父親視為禁臠而強制關上了,這對從小惟父命是從且內心極端敏感的大衛來說,是造成父子之間嚴重分歧的開始。
離鄉背井
十七歲的的大衛開始在卡拉德夫人(Alice Carrard,電影裡並沒有出現)的教導下繼續學習鋼琴,她是巴爾托克與李斯特嫡傳弟子的學生,在夫人的細心呵護下,大衛首度練習拉赫曼尼諾夫的第三號鋼琴協奏曲(電影跳過此段)。此外大衛還有一位重要的朋友,便是知名女作家凱薩琳.蘇珊娜.普莉查德(Katherine Susannah Prichard),她如同良師益友般與大衛成為忘年之交,在父親嚴格的監控下,這兩位女性是大衛獲得喘息的棲息之處。
十九歲時大衛又有一個新的國外深造機會,這是經由西澳大學音樂教授卡拉維的推薦,而獲得英國皇家音樂學院所提供的獎學金,大衛不必照正常程式得提供試聽帶便被允許入學,但是還是被父親拒絕,這次他毅然決然與父親決裂,到英國追尋他的音樂夢想。大衛的指導老師是拉赫曼尼諾夫的好友、卻在中風后被迫停止演奏事業的史密斯(Cyril Smith)教授,史密斯對於鋼琴演奏的信念便是拉赫曼尼諾夫的座右銘「工作、工作、再工作」,他也讓大衛再度接觸到困難的拉氏第三號鋼琴協奏曲。
由盛而衰
史密斯曾注意到大衛「擁有驚人的鋼琴天賦,但他的表現卻是種病態也過於狂熱,無論如何,那是處於接近天才的時刻。」史密斯把大衛的氣質與技巧歸類於霍洛維茲的風格。事實上,大衛在皇家音樂學院求學時期,的確鋒芒畢露、無與倫比,在1969年七月,他成功地詮釋拉氏第三號鋼琴協奏曲,儼然就是一顆明日之星。
但是大衛卻不是冉冉上升的明星,反而如同殞落的彗星。他的精神疾病越來越嚴重,再加上盟友普莉查德之死,使得大衛精神崩潰(電影戲劇性地讓他在彈完拉赫曼尼諾夫第三號協奏曲後病發)。1970年大衛回到澳洲,來來去去醫院之間的十年療養,靠的是朋友與親人的支柱,事後赫夫考把這段期間稱作為「霧」,當時他住在有一台老舊鋼琴的中途之家,常常一天要彈奏十個小時以上,所靠的是與生俱來的音準與對樂譜的殘存記憶,因此大衛會同時彈起鋼琴獨奏與樂團伴奏的部份。
赫夫考以前的同學萊諾德醫生提供他賺錢機會,讓他在自己開設的李卡多酒吧演奏鋼琴。透過他,赫夫考也遇上未來的妻子、年長十五歲的占星家吉莉安(Gillian),這時赫夫考的總財產不過是一個竹籃、一台收音機與兩百塊澳幣,而且赫夫考每天還要抽上六包煙、二十五杯加滿七湯匙糖的咖啡,但當赫夫考在翌年向吉莉安求婚時,吉莉安卻答應了。
再度復出舞台
與吉莉安的結合對赫夫考來說,可能真的印證了「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位偉大的女人。」這句名言,雖然有人質疑公開演出對病情尚未完全穩定的赫夫考來說是「一種無恥的剝削」,但是吉利安卻認為她只是為丈夫實現願望。1984年赫夫考開始他的專業演出,在柏斯的奧塔崗劇院獲得滿堂喝彩,接著將近十年於世界各地演出,獲得觀眾狂烈的喜愛,尤其澳洲,更把赫夫考當作偶像般崇拜。
1995年是赫夫考的「本命年」,根據他的故事所改編的電影「鋼琴師」開始拍攝,而他也在暌違二十五年之後,於哥本哈根的提佛利音樂廳與哥本哈根愛樂合作,再度演出拉赫曼尼諾夫的第三號鋼琴協奏曲,這場實況錄音由BMG發行,立刻衝上古典排行榜的前幾名,而今年剛發行的「Brilliantissimo」鋼琴短曲集,也成為炙手可熱的強片。
只是一向把音樂當作嚴肅神聖的樂評家卻有了不同的看法,甚至有人批評他的演出是「表演的猴子」或「怪人秀」,事實上由於整整十年的醫療過程,以及赫夫考本身的精神疾病,讓他在演奏上的確有許多缺失,例如遺漏音符、樂句的不連貫等等問題,還有口中念念有詞的毛病干擾到鋼琴的詮釋,不過這些古怪的行為卻成為他的鋼琴藝術中的一部份。用藥物治療或許可以改善他的情況,但是卻會損及他的演奏事業,因此吉莉安拒絕用藥物改善他的情況,而鋼琴技巧部份,則由他的經紀人普利查德-列維(Prichard-Levy)帶他去給俄國鋼琴家Mikhail Solovei改正他的壞習慣。
赫夫考這位有著「強迫性格」的鋼琴師,面對嚴苛甚至惡意的批評,卻是用全然的歡樂來歌頌生命,也歌頌他自己的奇蹟。我們可以見到他穿著哥薩克白襯衫,蹦蹦跳跳地跑上舞台,然後在掌聲未歇之前便迫不及待地彈起鋼琴,那種我行我素的神情會讓觀眾感動,就算這不是一場完美無瑕的演出,也無損音樂本質的可貴真諦。波士頓的評論家曾說他的演出是一場「令人悲哀的事件」,但是赫夫考的回響是:「有四次全場起立鼓掌怎么會是悲哀的事件呢?」
這就是樂觀的大衛.赫夫考。父親曾不斷他叮嚀的那句「你是個幸運的孩子。」即使歷經病魔的摧殘,赫夫考依然堅信這句話,因為對他來說,認為他還能夠活著真的很幸運。但是對我們來說,見到一位真正快樂的中年大衛,是比處於崩潰邊緣的少年大衛更值得慶幸,我們有太多讓人肅然起敬的音樂家,為何不敞開手臂歡迎這位真正視音樂為生命的藝人呢?
大衛.赫夫考即將來台灣演出,他要讓我們見識到走出電影銀幕的鋼琴師,我們可以懷著嚴肅的心態去聽一場大師的音樂會,也可以用充滿鼓勵的方式去看待一位新人的演出,但是面對赫夫考,必須用心靈去體驗他內心的熱情,請記得赫夫考說的:「我覺得現在非常美好,你會為我驕傲嗎,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