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本名:愛新覺羅·壽富
- 字號:字伯茀 (一作伯福)
號菊客 - 所處時代:清末
- 民族族群:滿洲鑲藍旗
- 出生時間:1865年
- 去世時間:1900年8月17日(光緒二十六年七月二十三日)
- 主要作品:《知恥學會後敘》《日本風土誌》《搏虎集》
- 主要成就:1898年中進士,遺著有《搏虎集》
- 父親:愛新覺羅·寶廷
- 官職:翰林院庶吉士
- 社會地位:四品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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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紹
1898年中進士,入翰林,選庶吉士。憤國勢不張,八旗人才日竭,著論陳說時局大勢,意欲“察盛衰之所由,謀富強之攸在,通力合作,各奮其才,厚培本根”。1897年與康有為等在北京發起知恥學會,撰《知恥學會後敘》,極力鼓吹“學則智,智則強,強則大國親我,小國畏我;不學則愚,愚則弱,弱則大國鄙我,小國犯我”之主張,旨在警頑傲厲以自強。後任京師大學堂分教習,曾奉派赴日本考察學校章程。歸國後著成《日本風土誌》4卷。曾因浙江巡撫廖壽豐疏薦,受光緒帝召見,並趁機痛陳中國積弊及所宜興革等事。戊戌政變後,受到頑固派的猛烈攻擊,乃杜門不出,讀書自娛。1900年,八國聯軍侵占北京後,拒絕降敵,引繯自縊。時年35歲。遺著有《搏虎集》
人物生平
一、壽富其人及家世
壽富(1865—1900),愛新覺羅氏,字伯茀(一作伯福),號菊客,滿洲鑲藍旗第五族宗室。溯其世系,可謂顯赫,為和碩鄭憲親王濟爾哈朗(1599—1655)九世孫,排愛新覺羅氏子孫之“溥”字輩。按清制,襲爵遞減,其四世祖阿札蘭已無親王頭銜,於仕進亦無表現,其曾祖興隆已降為一閒散宗室,充宗人府筆政。至祖父常祿,始在科場嶄露頭角,道光七年中舉人,十二年進士,翰林院侍講學士。子寶廷,字竹坡,號偶齋,同治三年舉人,七年二甲六名進士,選庶吉士,授編修,歷充浙江鄉試副考官、福建鄉試正考官,官至禮部右侍郎、正黃旗蒙古副都統。壽富為寶廷次子,光緒十四年舉人,二十四年二甲八十八名進士,選庶吉士。三代聯中進士、點翰林,文風鼎盛,為滿人所罕見,宗室子弟更是絕無僅有。作為鄭親王后裔,寶廷對家族歷史及科甲成就頗感自豪,有《詠懷七古》詩云:“大清策勛封諸王,赫赫鄭邸威名揚。文功武烈耀史冊,祖宗累代流芬芳。”然而,其家族仕途走得並不順暢。道光二十年常祿因大考革職,光緒九年寶廷以“納妾”微過自劾去官。壽富繼其祖、父,供事於“清要之職”,而仕宦履歷同其生命於光緒二十六年戛然而止。
壽富為學,抑或為人,均受乃父深刻影響。寶廷可謂晚清宗室中具有傳奇色彩的一位特出人物,在有清近三百年詩壇頂戴著“滿族第一詩人”的桂冠。光緒初年,與陳寶琛、張佩綸、張之洞、黃體芳、鄧承修諸“清流”,以直諫敢言名天下,“當日在朝謇謇勵風節,並有文字道義之契,世目為元祐諸賢”。其罷官緣由,眾說紛紜,究其實,不惜“微過自污”以求去,與朝廷黨爭及時局敗壞無望不無相當關係。《清史稿·壽富傳》謂“幼從父授七經。稍長,師事張佩綸、張之洞。泛濫群籍,熟精《周官》、《史記》,旁逮外國史、算學”。就治學格局言,理經未拘漢宋,而旁及於史。按,寶廷晚歲頗致力於“天文算數”,壽富由此薰陶,進而“通算術”,寫出《天元演草》一類著述。壽富事父至孝,於寶廷晚年常侍近旁,習聆庭訓。寶廷罷職後築室西山,以貧病終老,時人謂以“直聲著天下,身為貴胄交遊遍朝端,而窮餓不顧以死,非徒今人所難能,古亦不多見”。翁同龢日記光緒十八年正月十一日條記:
寶竹坡之長子壽富(號菊客),余戊子所取士。竹坡歿,壽富寢處苫塊,並鹽酪不入口,今二年矣。薩(廉)謂為矯情,余敬之愛之。
人物評價
壽富不僅繼承了寶廷性格中“刻苦孤峭”的一面,還有曠達勇決的另一面。孫雄後來說“前清之季宗室中最明達者,無若寶竹坡父子”,並憶及:
丁酉(1897年—引者注)夏,余於友人席間晤伯福,其為人勇於自任,慮一事發一言,千人非笑不顧也。記通州張季直(張謇)贈詩中有句云:“坐閱飛騰吾已倦,禁當非笑子能雄。商量舊學成新語,慷慨君恩有父風。可以為伯福寫照。
辛丑(1901)六月,即壽富自殺後次年,孫寶瑄、章太炎以《紅樓夢》人名戲擬當世人物,徑直將壽富比為“尤三姐”,這一小說人物剛烈不折、不同俗流的形象,恰可與胡思敬對壽富“性兀傲不羈,頗富時名”的品評相印證。
如此看來,林紓為撰《行狀》總結的數條,即“生平崇尚氣節,重新學,文章則持重不苟”,其實都能在寶廷身上找到影子。
甲午戰敗的刺激對壽富來說,直接而且深刻。有關他的傳記材料,多用“嘗閔世變岌岌”、“嘗憤國勢不張”、“嘗憤宗邦不振,強鄰日逼”一類語句描摹其心態,而趙炳麟所謂“力研新政,廣交豪儒傑士”,應該是對他戰後作為最精煉的表述。光緒二十一年,北京強學會創設,壽富未列名會籍,然於會務多所與聞,時與寶廷門人、號為清末四公子之一的吳保初過從甚密。又與梁啓超結識,談變法自強事,最為投契,據後者回憶:
宗室壽伯福太史富,可謂滿洲中最賢者矣。其天性性厚,其學博,其識拔,愛國之心,盎睟於面。乙未(1895年—引者注)秋冬間,余執役強學會,君與吳彥復翩然相過,始定交彼此以大業相期許。其後君復有知恥學會之設,都人士成以為狂,莫或應也。
個人作品
臨終前自題《絕命詞》三首,曰:
袞袞諸王膽氣粗,竟將血氣喪鴻圖,請看國破家亡後,到底書生是丈夫。
曾蒙殊寵對承明,報國無能負此生,惟有孤魂凝不散,九原夜夜祝中興。
薰蕕相雜恨東林,黨禍牽聯竟陸沉,今日海枯看白石,二年重謗不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