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河/西藏歲月系列叢書

墨竹河/西藏歲月系列叢書

《墨竹河》是“西藏歲月系列叢書”之一。 《墨竹河》以作者(熊忠彥)援藏12年期間的生活、工作經歷為主線,以原始日記為依據,用紀實性的筆法講述了墨竹工卡縣各項援藏建設者艱苦奮鬥的動人故事,再現了當地的風土人情和生活習俗,展現了1976年~1988年那個時代背景下藏漢幹部民眾的高尚情操和魚水相依的融洽關係,謳歌了“特別能吃苦、特別能忍耐,特別能奉獻”的“老西藏精神”。

基本介紹

  • 書名:墨竹河/西藏歲月系列叢書
  • 出版社:大連出版社
  • 頁數:228頁
  • 開本:16
  • 品牌:大連出版社
  • 作者:熊忠彥 德吉措姆
  • 出版日期:2014年1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50505195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後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墨竹河》以工作時序為脈絡,以作者(熊忠彥)的工作經歷為主線,以原始日記為依據,用紀實性文學的形式,由一個個單獨的小故事編輯而成。這些紀實故事,真實地再現出那個特殊年代,在那種艱苦的條件下,藏漢幹部職工們的高尚情操和良好的精神風貌,展現出他們“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任勞任怨、全心全意為西藏人民服務的“特別能吃苦,特別能忍耐,特別能戰鬥,特別能團結,特別能奉獻”的“老西藏精神”;真實地再現了當時那種自然和諧的黨群關係,那種水乳交融親密無間的幹群關係,那種朋友加兄弟的同志關係,那種魚水相依情同手足的藏漢關係。

作者簡介

熊忠彥,生於1949年12月27日,湖北省麻城市木子店鎮下熊家灣人。年十九應徵入伍,在中國人民解放軍鐵道兵第七師儲備庫服兵役3年,獲營連嘉獎4次,年年被評為五好戰士。復員後招工進武漢交通部第二航務工程局,1973年考入武漢水運工程學院船機系。1976年大學畢業,自願報名支邊進藏12年,先後任墨竹工卡縣農牧科支部組織委員、農機站副站長、農機廠副廠長、農牧科副科長,籌建水利電力局並任局長,籌建多種經營管理局並任局長。

後內調回籍,任湖北省麻城市工業局副局長、燃料化學醫藥局局長兼黨委書記、湖北麻城經濟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被評為湖北省經協系統先進工作者。

業餘愛好弄詩填詞,每日一記,曾主編湖北省《麻城市軍事志》。

圖書目錄

一路風塵進高原
到崗下鄉
門巴牧區
飛來鳳
新婚別
巴洛電站
農機廠
小爐匠
支農勞動
情思
上山砍柴
過藏曆年
農機培訓I班
農試場趣事
淚滿襟
烈火情
巡迴修理
土火箭
織網打魚
藏族媽媽
水塔問題
日多渠
金珠瑪米
羊日崗乾渠
唐加灌區
墨林公路
半夜捉賊
羊日崗建鄉
開發大理石
殘疾人抽樣調查
好友丹巴江參
佛光
內調
附錄
一、修建學絨橋的匯報發言(1977年8月24日)
二、情感(組詩)(1985年8月)
三、青春無悔——學孔繁森有感(1995年冬)
後記(一)
後記(二)

文摘

一路風塵進高原
1976年的國慶節,一點節日氣氛也沒有。
雖然在9月18日就舉行了毛澤東主席追悼大會,但全國人民仍然沉浸在悲痛之中,上上下下都打不起精神,私下裡擔憂國家的命運。
明天就要出發進西藏了,上午,我將整理好的行李箱拉到火車站託運,又到一位住在漢口的遠房親戚家道別。
10月2日下午1點,我們湖北省首批95名援藏大中專畢業生齊裝滿員,列隊武昌火車南站。湖北省委領導、各大專院校師生、社會各界代表及援藏學生親友,都來到站台上,為這一大幫意氣風發的湖北兒女送行。
再見了,我們的大武漢!
登上武漢至西藏特快列車,我們就與母校、與省會武漢漸行漸遠了。
富饒的江漢平原從眼前掠過,車廂里,各校同學高談闊論,互訴理想。繼承毛主席遺志,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建設邊疆,把青春獻給新西藏,是我們的共同話題。
畢業前夕,我曾寫下一首小詩,充滿了豪言壯語,此時拿出來朗誦,獲得一片掌聲。現抄錄原文如下:
手持金箍棒,一步踏珠峰,
指點西域山水,寒熱應相同。
橫掃妖魔鬼怪,搏擊惡浪狂風,行者樂無窮。
若遂凌雲志,旌旗遍地紅。
毛主席,共產黨,育英雄。
限制資產階級法權①,填平三大鴻溝,戰士永衝鋒。
全球花爛漫,她僅笑於叢。
①限制資產階級法權:1958年11月,毛澤東與人談話時說:在人與人之間的相互關係中存在著的資產階級法權,必須破除。例如,等級森嚴,居高臨下,脫離民眾,不平等待人,不是靠工作能力吃飯而是靠資格、靠權力,乾群之間、上下級之間的貓鼠關係和父子關係,這些東西都必須破除,徹底破除。
②三大鴻溝:即三大差別,是指工農差別、城鄉差別和腦力勞動與體力勞動的差別。
23點後,車廂里漸漸沉寂。第三天到寶雞。看著窗外寂靜的黃土山川,越走越荒涼。5日早上,我們到達了進藏的第一個中轉站——甘肅省柳園火車站。
下火車後,我們這一大幫疲憊的學生提包拎袋,住進柳園兵站,卻被告知要節約用水,只能擦臉,不能洗澡。據說這裡是沙漠邊緣,水都是從外地拉來的。
我們在武漢時,一天洗幾次澡,晚飯後還跳進長江去游泳。這次在火車上,已經四五天沒洗過澡,身上都是一股酸臭味兒,全身癢得難受。這下可鬱悶到家了。特別是女生們,酸鼻子皺臉噘起嘴巴。
進食堂吃飯,一伙食也特簡單,印象最最深刻的,就是有一種用大白菜葉包裹著醃製的豆腐乳,味道特別好,吃了還想吃。
我們住在兵站里,等待從西藏派來接學生的公車。
柳園鎮不大,還不如湖北的一個中等自然村,幾分鐘就可以轉遍全鎮。但從地圖上看,這裡可是河西走廊上火車到新疆的唯一通道。從西藏進出的客車貨車,都得在這裡停留。
在柳園兵站一等就是十來天,其間我們很少外出,基本上都是按照湖北省委組織部在武漢組織進藏學生集中學習時劃定的大組小組,每天學習中央檔案和有關政策,討論西藏現狀和政策內容,有時也集中收聽中央廣播電台的廣播,關心國家大事。
熟悉西藏情況的長途車司機告訴我們,到拉薩還有2000多公里路程,沿途高寒缺氧,到處冰天雪地,路況十分複雜,要跑十幾天才能到達。同學們聽說我在工廠時就會修汽車,出發前都推舉我坐到司機旁邊,隨時給司機提供幫助,處理一些意想不到的緊急狀況。
16日早晨,我們一行4輛大客車從柳園站出發。在戈壁灘上顛簸,黃沙撲面,一片渾濁,前後車不得不拉開距離,否則因為視線不清,後車很容易撞到前車屁股上。
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經交談知道司機師傅姓張,四川人。他個子較矮,胖胖的,臉上黑乎乎的,透著因紫外線強光長期照射形成的“高原紅”。張師傅開車時全神貫注,很少講話。他是我近距離接觸的第一個“西藏人”。
終於看到有綠樹了,一小塊綠洲出現在視野里。張師傅說,敦煌到了。
這天行程128公里,早早安排住宿。 敦煌是一座很小的縣城,晝夜溫差很大。查了一下隨身帶著的地理知識簡介,原來這裡就是古代的“沙州”——古絲綢之路上的重鎮,是一座擁有兩千多年歷史的文化名城。
當年如此繁華的地方,如今自然環境卻這樣差。當年的綠洲,已經被沙漠侵占了,給人的印象是,如果不抓緊治理,這塊綠洲很快就會被沙海吞沒。看到敦煌今天這個樣子,我不由得感慨:滄海桑田,一點不假。
第二天,我們接到通知,乘車到敦煌以東25公里處的莫高窟參觀。
當時,我們並不知道莫高窟有多么了不起。
坐在車上,只看到一片大沙丘。司機說那就是鳴沙山,千佛洞就鑿在東麓的斷崖上。下車走過去,看到山崖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門洞,特像我小時候喜歡用竹竿去捅的蜂子窩,往大里說,更像是鴿子籠,上下排列,看上去有四五層,高低錯落,鱗次櫛比,密密麻麻,橫向伸展出三四里遠。
壯觀!
下車看洞裡的壁畫、佛像和雕塑,更加令人驚嘆。最大的佛像,有十來丈高,講解員說是34米。從一層看上去,只覺得奇高無比,大得驚人。待走到頂層,看下邊的人,都像木偶戲裡的小伶仃。據說這是我國第三大佛,也是世界上“室內第一大佛”。P1-3

後記

201O年8月底,我收到中共西藏自治區直屬機關工作委員會關於召開《雪山不會忘記系列叢書》編纂座談會的邀請函,即開始查找翻閉整理援藏期間的筆記。9月,在成都召開座談會議期間,明確寫作任務後,我便著手按會議上的要求編寫。
本想一氣呵成,儘快完成任務交稿。無奈由於我年輕時,服兵役修築成昆、襄渝鐵路,後來又在援藏的長期工作中積勞成疾,到老時患有腸胃病、痛風、頸椎骨刺、血黏度高、糖尿病、脂肪肝等多種病患。這些疾病引起大腦缺氧,經常頭痛頭暈,耳鳴目眩,時感事與願違,力不從心,欲速則不達。所以寫寫停停,耗費時日,效率不高,幾度幾乎半途而廢。幸虧有一些過去一起援藏的老同事、好友和家人,還有麻城市有關領導和湖北麻城經濟開發區的同仁們,都一致鼓勵,全力支持我繼續寫作,要我邊治病邊完成寫作任務。這才使我有信心克服困難,堅持寫下來。
我調回內地已經20多年,所幸的是,援藏12年期間的工作筆記還保留齊全,前些年陸續整理髮表過和尚未發表的一些手稿仍在,西藏的老照片也多數保留著,為這次成書提供了一定的基礎條件。
本書以工作時序為脈絡,以我本人的工作經歷為主線,以原始日記為依據,用紀實性文學的形式,由一個個單獨的小故事編輯而成。這些紀實故事,真實地再現出那個特殊年代,在那種艱苦的條件下,藏漢幹部職工們的高尚情操和良好的精神風貌,展現出他們“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任勞任怨、全心全意為西藏人民服務的“特別能吃苦,特別能忍耐,特別能戰鬥,特別能團結,特別能奉獻”的“老西藏精神”;真實地再現了當時那種自然和諧的黨群關係,那種水乳交融親密無間的幹群關係,那種朋友加兄弟的同志關係,那種魚水相依情同手足的藏漢關係。
書名《墨竹河》,反映了當地的部分風土人情和生活習俗,有明顯的時代特徵和濃厚的地方特色。
本書在整理編輯中,得到麻城市史志辦副編審李敏的修改補充,西藏張彥麗等人的審定編輯和校對,還得到麻城市委宣傳部和湖北麻城經濟開發區管理委員會領導的支持。在此,表示深深的感謝。 因內調已有20餘年,現手中無資料可查考佐證;且間隔時間長,有些回憶已經模糊;加之本人文字水平有限,恐書中錯誤、缺陷難免,誠懇歡迎大家批評指正。

序言

我是1976年暑期大學畢業,回響黨和政府的號召,自願報名,經中共湖北省委批准,由交通部武漢第二航務工程局到西藏支邊工作的。孔繁森是1979年由山東省聊城地區選派援藏的。他進藏後擔任中共崗巴縣委副書記。當時,崗巴縣委書記是我們麻城張家畈鎮的何志善同志,我在拉薩與他們見過面。1988年年初,他第二次進藏,任拉薩市副市長,首次到墨竹工卡縣調查和檢查文教等工作,我倆在直孔區又見過面。那時,他戴一頂灰色氈帽,我戴的是一頂白色寬檐安全帽,有人還為此開過我倆的玩笑。過一會兒,大家將會在影片中看到墨竹工卡縣的一些鏡頭,那就是我和我的愛人李敏曾經工作過十幾年的地方。尤其是孔繁森同志從地震災區抱養3個小孩的直孔區羊日崗鄉,更是我常去的地方。我在那裡搞過擴建灌溉水渠,調查牧場,解決駐軍與當地的用水矛盾,還曾帶工作組主持公社改鄉工作,進行過殘疾人抽樣調查。一次下鄉,馬驚車,我差點在那兒殉職。民眾告訴我,解放初期,墨竹工卡縣有一位漢族縣委書記,就是因驚馬摔死在當地學絨河裡。我有兩次獲得縣人代會代表資格,就是從這個鄉選舉出來的。
孔繁森同志長我5歲,兩次援藏共10年。他的事跡極其感人,以至於在內地,很多人感到驚奇,也有些人感到很玄乎,甚至有些人對此不相信、不理解。但是,我們在西藏工作過的人都知道,他的那些事跡是百分之百真實的。在西藏,援藏幹部職工絕大多數都是好樣的,像孔繁森那樣的幹部很多。西藏的工作條件和環境比較特殊,在那種傳統的政治大氣候下,你在那裡也會被感染和陶冶,照樣會全心全意地為藏胞服務。西藏有以下三個特殊:
一是,西藏政策好,執行政策嚴格認真。幹部的援藏宗旨和責任明確,組織上對每個同志從政治上、生活上關心愛護。單位經常召開支部生活會和單位民主生活會,有意見都在會上當面指出。該你得的工資、津貼、差旅費、各種補助費,個人不用過問,一分不少,沒有後顧之憂。
二是,自然環境、工作條件特殊。高寒缺氧,氣候多變,晝夜溫差大,冬長於夏,有半年多吃不上新鮮蔬菜。由於海拔高,空氣稀薄,大氣壓低,沒有高壓鍋煮不熟飯。我們剛去時,供應給我們的是三分細糧、七分粗糧,下鄉工作時則與藏胞一樣手抓糌粑,吃生牛羊肉。生活的艱苦程度可想而知。我工作的墨竹工卡縣平均海拔4000多米,開水只能燒到76度左右。鄉下海拔大都在4500~50O0米,開水的溫度更低。地廣人稀,地理條件複雜,交通不便(現在有所改善),常發生雪崩、山洪、土石流、交通等事故。跟我一起進藏的湖北同學中,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就有兩位,因撲救山火和車禍,光榮犧牲了。我在那裡工作,也經歷過多次生命危險。
三是,人文環境特殊。從農奴制度下解放出來的藏胞們,樸實而又單純,他們從心底感謝共產黨,感謝毛主席,把從內地來的幹部,都當作是黨中央毛主席派來的親人。幹部的一言一行,代表著黨、代表著毛主席。
我們在西藏工作的幹部,特別是直接與老百姓打交道的基層幹部,都自覺地把自己當成是黨的代言人,往往以“黨的代表”身份,嚴格要求自己,嚴格執行黨的各項方針、政策和紀律,一心一意為西藏服務,為人民民眾服務。無論到基層區鄉村,還是在老百姓家裡,我們吃飯、喝酥油茶,買肉、買蛋等都自覺給錢,有時還多給。記得在1988年夏末,我剛調回麻城任工業局副局長,第一次到化工廠檢查工作,中午在廠食堂就餐。飯後問該付多少飯費,工業局陪同人員和廠長、書記都感到很奇怪,說從未聽說過領導吃飯要給錢。
援藏幹部職工對工作更是認真負責,都有吃苦和奉獻精神。在這裡,我僅舉一個例子:有一次過節,墨竹工卡縣醫院吳允華院長請我們在縣上工作的幾個漢族幹部到他家裡聚餐。飯菜剛上桌,忽然有人進來說,醫院來了重病人。吳院長和曾醫生兩位漢族醫生二話不說,立即拿起碗來,把飯菜往嘴裡倒,一口吞下半碗飯。我們還沒來得及動筷子,他倆就甩下碗,嚼著飯,向我們幾個人說聲抱歉,一邊往身上套白大褂一邊向醫院跑去。 我們每逢下鄉,或在工地上,幹部都同工人們打成一片,與他們同工作、同勞動、同生活、同飲食、同娛樂。
其實,在西藏,像孔繁森同志這樣工作生活的同志很普遍。孔繁森的事跡是援藏幹部們的真實寫照。他是我們援藏幹部的傑出代表。江澤民同志將西藏幹部的這種精神加以總結,並高度提倡,這就是“特別能吃苦,特別能忍耐,特別能戰鬥,特別能團結.特別能奉獻”的“老西藏精神”。
我還要向大家介紹的是,幹部與人民民眾的親密關係。孔繁森與藏族人民心連心,不怕吃虧,真心實意地為藏族人民服務,把藏族老人當作自己的父母一樣敬奉,把藏族孤兒當作自己的子女一樣撫養。這些,一點兒也不奇怪。因為當地老阿爸和老阿媽們,也把我們當作自己的親生兒女一樣照顧;藏胞們同樣把我們當成親兄弟一樣看待,親密無間;對我們的工作和生活無微不至地關心和幫助。我常年在鄉下工作,對這種情同手足的關係感觸很深。尤其是幾次在鄉下生病,都是在藏族老鄉精心照顧下治好的。接觸老鄉多了,交了很多好朋友,他們時不時地或自己、或托人捎帶一些肉、蛋和青稞酒等,到縣上送到我的家裡,給錢不收,不要還不行,只好給他們一些鄉下用得著的物品回贈。在西藏,人與人之間,真誠相待,言而有信,明借明要,從不勉強,夜不閉戶,無偷無搶。在那個地方工作和生活,大家不分彼此,互相以朋友相待,互相幫助,似乎有一種共產主義的味道。我至今懷念那種既艱苦充實又心情舒暢的工作和生活。
我雖然在西藏工作過12年,也為西藏人民做過一些實事,但比起孔繁森同志還有差距,還要繼續向老孔同志學習,繼續發揚“老西藏精神”,力爭為黨、為國家和人民多做些實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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