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易斯安那,我看見一棵橡樹在生長》是由沃爾特·惠特曼創作的一首詩,收錄在他於1855年出版的詩集《草葉集》里。
基本介紹
原文,作者介紹,關於《草葉集》,賞析,
原文
在路易斯安那我看見一株活著的橡樹正在生長,
它孤獨的站立著,有些青苔從樹枝上垂下來;
那裡沒有一個同伴,它獨自生長著,
發出許多蒼綠黝碧的快樂的葉子,
而且,它的樣子,粗壯,剛直,雄健,
令我想到我自己;
我驚奇著,它孤獨的站立在那裡,附近沒有它的朋友, 如何
能發出這么多快樂的葉子,
——因為我知道這在我卻不可能;
我摘下了一小枝,上面帶著一些葉子,
而且纏著少許的青苔,
我將它帶回來,
供在我的屋子裡,經常看它,
我並不需要借它來使我想起我自己親愛的朋友們,
(因為我相信最近我是經常想到他們的,)
然而它對我始終是一種奇異的標誌
——它使我想到了男性的愛,
儘管如此,這路易斯安那的活著的橡樹依然孤獨地生長在那廣闊的平地上,
附近沒有一個朋友,也沒有一個情人,
一生中卻發出這么多的快樂的葉子,
原文如下:
I saw in Louisiana a live-oak growing,
All alone stood it and the moss hung down from the branches,
without any companion it grew there uttering joyous leaves of dark green,
And its look, rude, unbending, lusty,made me think of myself,
But I wonder'd how it could utter joyous leaves standing alone there without its friend near, for I knew I could not
And I broke off a twig with a certain number of leaves upon it , and twined around it a little moss,
And brought it away, and have placed it in sight in my room,
It is not needed to remind me as of my own dear friends,
(For I believe I lately I think of little else than of them)
Yet it remains to me a curious token, it makes me think of manly love.
For all that, and though the live-oak glistens there in Louisiana solitary in a wide flat space,
uttering joyous leaves all its life without a friend a lover near,
I know very well I could not.
作者介紹
沃爾特·惠特曼(Walt Whitman,1819年5月31日-1892年3月26日),生於紐約州長島,他是美國著名詩人、人文主義者,他創造了詩歌的自由體(Free Verse),19世紀美國傑出的民主主義詩人,是個木匠的兒子,自幼參加勞動,讀過幾年國小,後來又當過鄉村教師、記者、木工、建築師和職員,與下層有著長期的接觸,富有民主思想,在南北戰爭中站在北方先進的資產階級一邊,反對南方的奴隸制。
關於《草葉集》
惠特曼從19世紀50年代開始寫作自由體的詩歌,1855年自費印行了《草葉集》。一本薄薄的詩集可以說是美國詩歌的大膽革新,但是卻非但未能引起文學界的注意,甚至遭到劈頭蓋臉的打擊。不過,當時的大詩人愛默生肯定了這本不同凡響的詩集,讚揚了它新穎的思想、樸實的語言、大膽的思想。此後,《草葉集》每出一版就新的篇章。到1882年《草葉集》已經是收有372首詩的巨著了。
賞析
惠特曼主張描述宇宙萬物的規律以及它們的創造力和豐富性,表達自己的思想和情感,避免傳統的詩藝常規,如押韻、格律等。他把英語當作一種完全未加工的原料,鑄入新的詩歌形式,所以他的詩十分接近口語和散文詩。 “令我想到我自己”“是一種奇異的標誌”“使我想到了男性的愛”等。更重要的是兩處“我卻不能”,重複強調,體現詩人欽羨之意。 這株高大奇異的活橡樹,一個昂然屹立的剛健而孤獨的形象,正是詩人在追求理想的漫漫征途中所產生的孤獨與憂悶的象徵。而面對開拓中的孤獨前行,樂觀的“橡樹精神”正是作者的理想。
“喜歡這首詩,源於對樹的一份深厚情感。面對每一場傷感的離別時,總會想,要是自己是一棵樹多好啊。這樣,身邊的那“一棵棵樹”就永遠不會離開自己,永遠能停留在時間的原點上。沒有離別,沒有傷感。可是我從未想過,即使是樹,也可能是一輩子孤獨生長著的。我也開始問自己,要是我是詩中的那一棵在路易斯安那獨自生長著的樹,我也能像它一樣積極樂觀地生長嗎?惠特曼知道自己做不到,但我希望,我能做到。畢竟,生命只有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