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江西通志

嘉靖江西通志

《嘉靖江西通志》由林庭㭿,周廣編纂。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嘉靖江西通志
  • 作者:林庭㭿,周廣
  • 年代:明
  • 卷數:37卷
古籍簡介,四庫提要,版本考異,

古籍簡介

〔嘉靖〕 江西通志37卷,(明)林庭㭿主修,周廣纂。庭㭿,字利瞻,福建省閩縣人,弘治十二年(1498)進士,授兵部主事。時任江西布政司右參政。周廣,字充之,南直隸崑山人,弘治十八年(1505)進士,時為江西按察司副使。光緒四年江西巡撫李文敏在進呈《江西通志》的奏疏中說:“《江西通志》創自前明嘉靖,其書分志省、府,體例略具。”可見明嘉靖《江西通志》實為江西省通志創始本。通志綱領悉遵《大明一統志》例,但記載更加詳細。全書共37卷,卷一至卷三記藩省,藩省下立建置沿革、形勝、城池、戶口、田賦、藩封、兵政、公署、貢院、祠廟、秩官、名宦、奸宄l3目;卷四至卷三十七,分13府記事,每府下立建置沿革、郡名、山川、形勝、風俗、城池、戶口、田賦、土產、藩封、恤典、兵政、公署、學校、書院、宮室、關梁、驛郵、祠廟、壇壝、祥異、陵墓、古蹟、秩官、名宦、流寓、科目、人物、列女、奸宄30目。該志在通志中首創奸宄一門,載一方之大惡,破志書隱惡揚善之慣例。其《凡例》中云:“《史記》有奸臣、酷吏之傳。今志仿古史也,凡奸宄不臣及貪酷顯著者,皆據跡直書,以垂永戒。”志書內容較詳,是研究明代江西歷史的原始資料。此志流傳至今,已經十分稀少,現有嘉靖四年(1525)刻本或嘉靖三十五年(1556)增刻本行世,存北京圖書館(1988年攝製縮微膠捲);又有嘉靖三十九年(1560)刻本行世,存江西省圖書館,還有l部是台灣成文出版社1989年《中國方誌叢書》影印本。
嘉靖江西通志

四庫提要

《嘉靖江西通志》明林庭㭿、周廣同撰。庭㭿字利瞻,閩縣人。弘治已未進士,官至工部尚書,諡康懿。事跡附見《明史·林瀚傳》。廣字充之,崑山人。弘治乙丑進士,官至南京刑部右侍郎。事跡具《明史》本傳。是編乃嘉靖中庭㭿官江西布政司參政、廣官按察司副使時所作。凡《藩省志》三卷,《諸府志》三十四卷。《藩省志》分十二門,《諸府志》分二十七門,體例略同他志。惟《奸宄》一門仿諸史《奸臣》、《酷吏傳》例,以示鑑戒,獨為小異。史載廣在正德中,以劾強尼獲罪,幾死。又載其平生嚴冷無笑容,巡撫江西,墨吏皆望風而去。其嫉惡之嚴,可以想見。此門其廣所創意歟?

版本考異

台灣成文出版社影印本(以下簡稱成文本)《江西通志》37卷,每半頁9行、行20字,小字雙行,行20字,四周雙邊,上下黑魚尾外勾單線,上下魚尾間有頁碼,版心下有寫刻人姓名。這些人是:布政司吏高秀(卷一為按察司吏)、龔顯榮、鄧寶、曾雄、鄧袞、徐立;南昌府吏樊禮、曾遷;未註明身份的有萬遂、黃一之、張煥、易柏。另外,版心下也有未署名的。書首有《江西地□□圖》,各府還有輿地圖,只是有些卷內偶有缺頁。各府“科目”門一般記事至嘉靖二年。
成文本在卷二藩省“秩官”門、卷五南昌府“秩官”門中出現嘉靖四年以後的人物。卷二記事至“按察使宋淳,嘉靖三十五年四月到任,寇陽(下無文字)”(見“按64”頁)。據王宗沐《敬所王先生文集》中《贈寇長公序》文:“嘉靖丙辰(三十五年)余以副憲視學江臬,榆次寇公(指寇陽)來為長視事”。由此可以推出寇陽任按察使時間亦在嘉靖三十五年。成文本續刻內容是用新板片刻成,版式與原刻版相同,但版心下沒有寫刻人姓名,續刻頁碼有的與上下頁碼相銜接,大
多數頁碼前冠以“又、布、右布、左正、右正、左義、按、副”等字樣。從其增修嘉靖四年後的內容看,這部《江西通志》不是嘉靖四年原刻,而應是嘉靖三十五年增刻本。
江西省圖書館藏本(以下簡稱江西藏本)和成文本相比,各卷所記內容大致相同,但內有缺頁。成文本卷二,45頁右參議李敬、陳珪等l7人,江西藏本缺。成文本卷五,24頁、26頁各有2個頁碼,江西藏本僅有其中的1個24頁、l個26頁。缺少另1個24頁,上記有祝翰、譙孟龍等l6個知府,缺少另1個26頁,上記有趙順祖、柯燾等26個推官。
江西藏本與成文本版式一致,只是版心下寫刻人有所增加。如卷四南昌府,成文本寫刻人是布政司吏鄧寶,江西藏本除鄧寶外,還有一個叫喻鎧的人。成文本中1個人或2個人寫的內容,在江西藏本中變成2個人或3個人寫的,這種內容完全相同、寫刻人卻增加的現象在其他各卷普遍存在,這些人應該是在原板片已毀缺、重新補刊時署名的。這些增加的寫刻人有:喻鎧、穆文、徐魁、王坤、湯誥。他們補刻的新版,版式與原刻版無異,但字型大多數不同,無爛板現象。成文本中缺頁或字跡模糊不清的刻板,江西藏本多有這些人的補刻板。
江西藏本增補成文本中沒記的嘉靖四年以後的人物。如卷二藩省“秩官”門中的“左義五五”頁,補記牟朝宗、李樂、王喬齡、殷邁、張煌、凌雲翼、劉望之7人的內容;在“副七五”頁增加按察副使鄭廷鵠、王宗沐等l5人的情況介紹。
江西藏本在卷五南昌府“秩官”門中,對成文本所寫的訂補,成文本卷五,31頁,鄧寶寫“鄭鉉,慈谿人,由舉人”。江西藏本喻鎧將“由舉人”改為“由進士”。在同頁,喻鎧還增加對葉照的情況介紹:“葉照,慈谿人,由進士嘉靖間已上任,皆新建”(見卷五,31頁)。
喻鎧在卷三藩省“名宦”門中,對漢代人物增加新內容。成文本高秀在寫刻漢代名宦時寫道:“鮑永為揚州牧時,南土尚多暴,永誅鑰強橫,鎮撫”(見卷三,l頁),“將軍梁異之從弟也,祐(劉祐)後死於黨人之禍”(見卷三,2頁)。從上下文看,高秀所寫是漢代名宦鮑永、劉祐2個人的情況,中間有缺損,然上下頁碼相連,不知何故所致。江西藏本喻鎧則用99個字介紹鮑永(見卷三,l~2頁),用l25個字介紹劉祐(見卷三,2~3頁),喻鎧所寫較之高秀所寫更為詳細、具體。
江西藏本與成文本不同處還有,書首為《江西會城之圖》,而成文本為《江西地□□圖》。從2個刻本各府均有輿地圖看,也許2個刻本各缺1張地圖,也許是江西藏本缺《江西地□□圖》,同時又另加l張地圖。
從江西藏本和成文本對比情況看,二者記事下限均為嘉靖三十五年,但它們應該是2種不同的刻本。成文本時間在前,江西藏本時間在後。
江西藏本刊刻時間估計在嘉靖三十九年。嘉靖間,江西省出了一本《江西省大志》,由王宗沐主修。此書體例與他志殊異,所記皆有關一省大政。王宗沐在自序中說:“大志,志大者也,故名曰‘大志’”。書志7卷。卷各一類:賦書、均書、藩書、溉書、實書、險書、陶書。賦書記全省各府州縣田賦稅額;均書記各地均徭數額;藩書記各藩世系及祿米數額;溉書記各縣水利設施;實書記全省各衛官軍糧本折數及軍屯子粒額數,並記歷代兵事;險書記各地山川險隘阨塞及城池營寨;陶書記景德鎮陶瓷業諸事。陳光貽《稀見地方志提要》:“此志為宗沐督學江西時,采其俗產、山川、賦役諸事,札留篋中,後三年移參藩政,復為編纂成帙,而付梓焉。”江西藏本記“王宗沐,嘉靖三十五年到任”,按察副使(見卷二“副七四”頁)。王宗沐擢任江西右布政,其年月後志均未見記載,以“後三年移參藩政”考之,當在嘉靖三十八年。又《江西省大志》書中屢見“江西晏安四十年”字樣,以朱宸豪叛案敉平的正德十五年往下推40年,應是嘉靖三十九年前後。又《江西省大志》藩書、陶書均記有嘉靖三十八年事。恐為王宗沐任江西右布政時,認為嘉靖《江西通志》已普遍反映了全省人文、社會情況,故而僅組織人力對嘉靖《江西通志》進行一般性增修補刻。他的主要精力放在“志大者也”,把他認為是有關一省大政之事單獨編修成《江西省大志》。江西藏本可能是王宗沐補訂嘉靖《江西通志》時的成果。
尤其值得關注的是,從上述嘉靖《江西通志》2種續刻本卷七南昌府“人物”門中,在“百十一、百又十一”2頁版心下找到了寫刻人易柏,就是這個寫刻人在人物末行刻有注文:“嘉靖十七年尊奉案驗收入”。可見,易柏的行為絕不是個人行為,易柏所寫內容雖不涉及嘉靖四年以後的事,如今對嘉靖十七年和易柏一起工作的人也不太清楚,但是可以推斷:在嘉靖十七年,曾有人組織過易柏等人對林庭修、周廣纂的《江西通志》進行過補訂。
嘉靖《江西通志》除成文本、江西藏本外,北京圖書館還有藏本。僅見其縮微膠捲,卷二十、卷二十一,《中國地方志聯合目錄》所注存有卷八至卷十三但未能目見,是否存有不敢妄議,其所注存卷三十、卷三十一當為筆誤,應是存卷二十、卷二十一。將縮微膠捲與成文本、江西藏本的卷二十、卷二十一比較,發現三者內容、版式完全相同。不同的是北圖藏本與成文本寫刻人除徐立、鄧袞外,還有一個叫湯誥的寫刻人。因此,北圖藏本是否是嘉靖四年刻本,也不能最後下結論。從它與成文本的內容、版式、寫刻人完全一致這一點看,它或許是嘉靖四年刻本,或許是嘉靖三十五年刻本,但絕不會晚於嘉靖三十五年。
綜上所述,由林庭修、周廣纂《江西通志》37卷,有嘉靖四年刻本和嘉靖間增刻本。嘉靖四年原刻本,陳光貽《稀見地方志提要》據上海徐家匯藏書樓藏嘉靖四年原刻著錄。此書是否完帙,今未目驗,陳光貽也未記其詳。如果北圖藏本是嘉靖四年刻本,也僅存殘卷。嘉靖十七年易柏等人對嘉靖《江西通志》進行過修補,是否有刻本尚不知曉。而嘉靖《江西通志)37卷增刻本有2種,一種是嘉靖三十五年刻本,即成文本。《中國地方志聯合目錄》註:嘉靖《江西通志》“日本尊經閣文庫藏本有補刻,秩官志記載至嘉靖三十五年”,成文本是否據日本尊經閣藏本影印未見說明。嘉靖《江西通志》另一個刻本,時間估計在嘉靖三十九年前後,現存江西省圖書館。《江西省圖書館善本書目》將館內所藏增刻本,誤以為是嘉靖四年刻本,《中國地方志聯合目錄》注錄時因襲其誤。據此應改正為嘉靖三十九年前後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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