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嗣桐,黃埔軍校第一期第一分隊學員,任分隊長。
基本介紹
- 本名:唐嗣桐
- 字號:子封
- 所處時代:民國
- 民族族群:漢
- 出生地:現陝西省蒲城縣甜水井鄉常家村
- 出生時間:1899年
- 去世時間:1935年
- 主要成就:被俘前,任國民革命軍十七路軍陝西省警備第一旅旅長
- 信仰:三民主義
人物生平,
入黃埔軍校時信息:籍貫陝西蒲城縣興市鎮,通信地址:本縣興市鎮積興成號收轉甜水井,陝西榆林中學肄業,四川講武堂畢業,在於右任介紹下進入黃埔軍校,未入國民黨。
入黃埔軍校時家庭狀況:父親唐都堂,母親元氏,無兄弟二姐一妹,妻子萬氏,暫無子。
入黃埔軍校時履歷:前充陝西靖國軍第三路第二團第一營第一連司務長,後調任本部副官,民國十一年實任第一營第一連連長。
活捉敵警一旅旅長唐嗣桐
一九三年五年四月。蔣介石反動派為消滅我紅二十五軍和鄂豫陝革命根據地。集中原鄂豫皖邊區的東北軍六師和陝軍一部,共三十多個團的兵力,由楊虎城統一指揮,向我鄂豫陝革命根據地發動了第二次“圍剿”,並楊言要在五、六、七三個月內,把紅二十五軍全部消滅。面對十倍於我的敵人,軍首長採用“先疲後打”的戰術。首先襲擊了荊紫關,殲敵一個多連,活捉敵四十四師軍需處長,並繳獲了大批軍用物資。荊紫關戰鬥後,楊虎城並沒有接受教訓,而是繼續命令各路敵軍緊緊前阻後追,妄想聚殲我軍。為粉碎敵人的陰謀,軍首長決定將敵誘之袁家溝口,分而殲滅。
六月二十九日,我軍與警備一旅接觸。敵警備一旅戰鬥力不算太強,可是由於沒有吃過敗仗,驕橫萬狀,加上旅長唐嗣桐是黃浦軍校出來的,一心想搶個頭功,忘乎所以,緊追我軍不放。為消滅這股敵人,軍首長命令部隊繼續向西奶到袁家溝口、桃園嶺一帶。袁家溝口到桃園嶺是一條長約十多里的山溝。西測山高林密,雜草叢生,便於部隊隱蔽,溝底一條小路是人行必經之路。這裡是根據地老區,民眾基礎好。軍首長把戰場選在這一帶。
七月一日下午,我們二二三團行軍來到袁家溝口西三十多里地方。第二天凌晨三點多鐘,我
們吃罷早飯,立即返回袁家溝口,天大亮時,占領了袁家溝口北面大山嶺。七、八點鐘的時候,營部通訊員來傳達了敵人已出發,正向我家袁家溝口伏擊地前進的敵情通報。不一會兒,敵人蜿蜒的隊伍從我們面前慢慢地經過,我們槍口瞄準一個又一個敵人,等待著進攻的命令。突然桃園嶺堊口一聲槍響,敵人已全部進入了我伏擊圈,從袁家溝口到桃園嶺十幾里長的山溝里。我軍以猛烈的火力掃射著,隨著衝鋒號聲。邊、營、團的打旗兵扛著大旗沖向敵群。大旗打到哪裡。部隊立即衝到哪裡。我們二營從袁家溝口北邊山坡上直衝下去,下邊恰好是敵旅部,我們如猛虎下山,敵旅部立即衝垮了,敵失去了指揮,就象一群無頭蒼蠅亂碰亂撞著,只有少數部隊向南突圍,我們立即向南追擊。敵潰不成軍。我們隊伍也慢慢地跑散了。在下山坡時,我突然看到山溝的草叢裡有一個穿軍裝和穿便衣的人神色驚慌地走著,就一個箭步衝下山崗,剛跑到山腰,敵人便飛快地跑了,我舉槍射擊,一槍就把穿軍裝的敵人打死了。隨即我立即衝上前高喊“繳槍不殺”。穿便衣的傢伙這時已鑽進草叢。我用腳踢了他的脊梁背:“乾什麼的?”穿便衣的回答:“我是旅部秘書”。秘書也是個官啊。過去我們常聽徐海東首長講:捉到一百個大兵,不如捉個旅長。當時我想旅部秘書雖然不是旅長。但這官也不小。我命令他站起來,只見他矮矮的個子、胖胖的,上身穿咖啡色便衣。我回頭一看,同志們已經向南追擊敵人去了。在這深山密林里,隻身一個要帶一個國民黨旅部秘書,而且四周還有不少躲在草叢中的敵散兵,萬一被他們劫去怎么辦?向前去趕部隊已不行了,不知部隊還要追多遠,向回走說不定會碰到我們的同志。想到這裡,我命令敵秘書前邊走,不許向後望。這個胖胖的秘書聽在說叫他走,顯得不慌張了,邁著步在前面慢慢地走著。我怕草叢中的散兵搭救秘書,便舉槍向左右草叢中射擊,並不時地對後面下著“跟上來”的命令。走出溝口,見溝口外有幾個人在那裡。我舉目一望,程子華、吳煥先、徐海東等軍首長正圍著地圖研究著。我立即命令秘書向前快走。自己邊跑邊喊“徐軍長、徐軍長,我捉到敵人的一個秘書”。徐海軍副軍長聽到我的喊聲,走到敵秘書面前仔細看了看。對我說:“他不是秘書,而是旅長”。當時,唐嗣桐聽到徐海東說他是旅長,雙腿顫抖起來,面如土色,低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把俘虜交給首長後說:“報告軍長,我回去了。請給一個收條”。徐海東副軍長問“你是哪個團的?”我回答是二二三團二營五連的。徐海東副軍長說:“你回去,向你們團長、政委說不要收條了”。
袁家溝口一仗。全仟敵警一旅,斃傷敵三百餘人,俘敵旅長唐嗣桐以下一千四百餘人,繳各種槍千餘支,還有大量軍用品。警一旅被殲。唐嗣桐被俘震動了陝南,震驚了東北軍和西北軍。坐鎮西安指揮這次“圍剿”的總指揮楊虎城。曾一再發電報命令進山陽縣城以南的洞峪口的一一○師繼續追擊,這個一一○師距我們只有四十華里,但不敢前進了。至此,敵人的第二次“圍剿”破產了。(吳順智)安徽省軍區黨史資料徵集辦公室印 (一九八四年七月)
一九三年五年四月。蔣介石反動派為消滅我紅二十五軍和鄂豫陝革命根據地。集中原鄂豫皖邊區的東北軍六師和陝軍一部,共三十多個團的兵力,由楊虎城統一指揮,向我鄂豫陝革命根據地發動了第二次“圍剿”,並楊言要在五、六、七三個月內,把紅二十五軍全部消滅。面對十倍於我的敵人,軍首長採用“先疲後打”的戰術。首先襲擊了荊紫關,殲敵一個多連,活捉敵四十四師軍需處長,並繳獲了大批軍用物資。荊紫關戰鬥後,楊虎城並沒有接受教訓,而是繼續命令各路敵軍緊緊前阻後追,妄想聚殲我軍。為粉碎敵人的陰謀,軍首長決定將敵誘之袁家溝口,分而殲滅。
六月二十九日,我軍與警備一旅接觸。敵警備一旅戰鬥力不算太強,可是由於沒有吃過敗仗,驕橫萬狀,加上旅長唐嗣桐是黃浦軍校出來的,一心想搶個頭功,忘乎所以,緊追我軍不放。為消滅這股敵人,軍首長命令部隊繼續向西奶到袁家溝口、桃園嶺一帶。袁家溝口到桃園嶺是一條長約十多里的山溝。西測山高林密,雜草叢生,便於部隊隱蔽,溝底一條小路是人行必經之路。這裡是根據地老區,民眾基礎好。軍首長把戰場選在這一帶。
七月一日下午,我們二二三團行軍來到袁家溝口西三十多里地方。第二天凌晨三點多鐘,我
們吃罷早飯,立即返回袁家溝口,天大亮時,占領了袁家溝口北面大山嶺。七、八點鐘的時候,營部通訊員來傳達了敵人已出發,正向我家袁家溝口伏擊地前進的敵情通報。不一會兒,敵人蜿蜒的隊伍從我們面前慢慢地經過,我們槍口瞄準一個又一個敵人,等待著進攻的命令。突然桃園嶺堊口一聲槍響,敵人已全部進入了我伏擊圈,從袁家溝口到桃園嶺十幾里長的山溝里。我軍以猛烈的火力掃射著,隨著衝鋒號聲。邊、營、團的打旗兵扛著大旗沖向敵群。大旗打到哪裡。部隊立即衝到哪裡。我們二營從袁家溝口北邊山坡上直衝下去,下邊恰好是敵旅部,我們如猛虎下山,敵旅部立即衝垮了,敵失去了指揮,就象一群無頭蒼蠅亂碰亂撞著,只有少數部隊向南突圍,我們立即向南追擊。敵潰不成軍。我們隊伍也慢慢地跑散了。在下山坡時,我突然看到山溝的草叢裡有一個穿軍裝和穿便衣的人神色驚慌地走著,就一個箭步衝下山崗,剛跑到山腰,敵人便飛快地跑了,我舉槍射擊,一槍就把穿軍裝的敵人打死了。隨即我立即衝上前高喊“繳槍不殺”。穿便衣的傢伙這時已鑽進草叢。我用腳踢了他的脊梁背:“乾什麼的?”穿便衣的回答:“我是旅部秘書”。秘書也是個官啊。過去我們常聽徐海東首長講:捉到一百個大兵,不如捉個旅長。當時我想旅部秘書雖然不是旅長。但這官也不小。我命令他站起來,只見他矮矮的個子、胖胖的,上身穿咖啡色便衣。我回頭一看,同志們已經向南追擊敵人去了。在這深山密林里,隻身一個要帶一個國民黨旅部秘書,而且四周還有不少躲在草叢中的敵散兵,萬一被他們劫去怎么辦?向前去趕部隊已不行了,不知部隊還要追多遠,向回走說不定會碰到我們的同志。想到這裡,我命令敵秘書前邊走,不許向後望。這個胖胖的秘書聽在說叫他走,顯得不慌張了,邁著步在前面慢慢地走著。我怕草叢中的散兵搭救秘書,便舉槍向左右草叢中射擊,並不時地對後面下著“跟上來”的命令。走出溝口,見溝口外有幾個人在那裡。我舉目一望,程子華、吳煥先、徐海東等軍首長正圍著地圖研究著。我立即命令秘書向前快走。自己邊跑邊喊“徐軍長、徐軍長,我捉到敵人的一個秘書”。徐海軍副軍長聽到我的喊聲,走到敵秘書面前仔細看了看。對我說:“他不是秘書,而是旅長”。當時,唐嗣桐聽到徐海東說他是旅長,雙腿顫抖起來,面如土色,低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把俘虜交給首長後說:“報告軍長,我回去了。請給一個收條”。徐海東副軍長問“你是哪個團的?”我回答是二二三團二營五連的。徐海東副軍長說:“你回去,向你們團長、政委說不要收條了”。
袁家溝口一仗。全仟敵警一旅,斃傷敵三百餘人,俘敵旅長唐嗣桐以下一千四百餘人,繳各種槍千餘支,還有大量軍用品。警一旅被殲。唐嗣桐被俘震動了陝南,震驚了東北軍和西北軍。坐鎮西安指揮這次“圍剿”的總指揮楊虎城。曾一再發電報命令進山陽縣城以南的洞峪口的一一○師繼續追擊,這個一一○師距我們只有四十華里,但不敢前進了。至此,敵人的第二次“圍剿”破產了。(吳順智)安徽省軍區黨史資料徵集辦公室印 (一九八四年七月)
人物生平
1924年5月至1924年11月30日在黃埔軍校就讀,畢業後服務陝軍。
1935年7月,被紅25軍俘虜,不久被害。楊虎城知悉,悲痛不已令其部屬收其遺體葬於蒲城縣甜水井甘泉坊村附近,並親書墓碑“陸軍少將唐嗣桐之墓”,該碑現存蒲城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