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生於阿根廷,是阿根廷的馬克思主義革命家、醫師、作家、游擊隊隊長、軍事理論家、國際政治家及古巴革命的核心人物。
切·格瓦拉是古巴共產黨、古巴共和國和古巴革命武裝力量的主要締造者和領導人之一。1959年起任古巴政府高級領導人,1965年離開古巴後到第三世界進行反對帝國主義的游擊戰爭。1967年在玻利維亞被捕,繼而被殺。切·格瓦拉死後,切·格瓦拉的肖像已成為反主流文化的普遍象徵、全球流行文化的標誌,同時也是第三世界共產革命運動中的英雄和西方左翼運動的象徵。《時代》雜誌將格瓦拉選入二十世紀百大影響力人物。
2014年11月14日《每日郵報》曝光了一組切·格瓦拉的遺體照片,這是他在1967年遭玻利維亞軍隊殺害47年後首次公布的照片。
基本介紹
人物生平,家庭背景,漫遊美洲,命運轉變,參加革命,宣揚革命,為官從政,出走剛果,轉戰國外,被捕犧牲,英雄葬禮,遺體照片,主要成就,人物評價,軼事典故,戰爭日記,安眠聖地,貝雷與搖滾,出生時間,親屬成員,革命作品,個人爭議,理想主義格瓦拉,黑色格瓦拉,藝術形象,
人物生平
家庭背景
切·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出生證明日期)出生於阿根廷羅薩里奧,但一些資料認為他實際上出生於1928年5月14日。格瓦拉的父親埃內斯托·格瓦拉·林奇的家族已在阿根廷生活了12代,是一個聲譽卓著的家族。他的祖先派屈克·林奇1715年出生於愛爾蘭,後經西班牙轉輾來到阿根廷,在18世紀末,他已成為了巴拉那河地區的總督。而他母親塞莉亞·德·拉·塞爾納·略薩的家族也已在阿根廷生活了7代,同樣也是貴族家庭,祖先約瑟·德·拉·塞爾納曾是西班牙最後一任駐秘魯總督。格瓦拉的父母於1927年結婚。格瓦拉父親在傳記《我的兒子,切》中寫到:“5月(註:1930年)的一個早晨,寒風呼嘯,我的妻子帶著我們的小埃內斯托去游泳。中午時分,我去俱樂部找他們,準備和他們一起去吃午飯,這時我發現,孩子穿著一身濕漉漉的游泳衣,已經凍得直打哆嗦。塞莉亞卻還一個勁地在游泳。1948年,格瓦拉進入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學習醫學,並於1953年3月順利完成了學業。
漫遊美洲
1950年1、2月暑假時,格瓦拉遊歷了阿根廷北部的12個省,走過了約4000多公里的路程。1951年,格瓦拉在自己的好友藥劑師阿爾貝托·格拉納多(Alberto Granado)的建議下,決定休學1年環遊整個南美洲。他們的交通工具是一輛1939年產的Norton機車。他們於1951年12月29日出發,決定的線路為:沿著安第斯山脈穿越整個南美洲,經阿根廷、智利、秘魯、哥倫比亞,到達委內瑞拉。在路途的中間他們的機車壞掉了。格瓦拉還在秘魯的一個麻風病人村作了幾個月的義工。在這次旅行中,格瓦拉開始真正了解拉丁美洲的貧窮與苦難,他的國際主義思想也在這次旅行中漸漸產生。1952年9月,格瓦拉乘飛機回到了阿根廷。在他此時的一篇日記中他寫到:“寫下這些日記的人,在重新踏上阿根廷的土地時,就已經死去。我,已經不再是我。”格瓦拉在這次旅行中所寫的日記後來被成冊出版。旅行結束後,格瓦拉開始拚命複習,在1953年6月1日,他正式畢業於醫學院。
命運轉變
格瓦拉得到了他知名的綽號切”(Che)“Che”是一個西班牙語的感嘆詞,在阿根廷和南美的一些地區被廣泛使用,是人打招呼和表示驚訝的常用語,類似於漢語中的“餵”、“喔”等。1954年2月12日,在給姑媽貝阿特麗斯的信中,格瓦拉第一次坦率地承認他與瓜地馬拉的共產黨人有聯繫。1954年3月28日,美國中央情報局在宏都拉斯成立了一支由瓜地馬拉軍官阿馬斯領導的僱傭軍,準備顛覆阿本斯政權。1954年6月,武裝到牙齒的阿馬斯的僱傭軍(共有800人,其中200人是瓜地馬拉人)入侵瓜地馬拉。6月27日,阿本斯總統被迫辭職。阿本斯政權被顛覆後,阿馬斯成為瓜地馬拉總統,開始對左翼人士進行殘酷地鎮壓,幾個月之內約9000人被捕或被殺害,格瓦拉也上了美國中央情報局的黑名單。瓜地馬拉的革命經歷使格瓦拉認識到:要用醫道去造福人類,必須首先發動一場革命,推翻反動獨裁統治。在墨西哥並在此結識了菲德爾·卡斯楚和勞爾·卡斯楚。
參加革命
1955年,格瓦拉同卡斯楚兄弟在墨西哥城相遇,當時卡斯楚兄弟正在為重返古巴進行武裝鬥爭並推翻巴蒂斯塔獨裁政權作準備。格瓦拉迅速加入了卡斯楚組織的名為“七·二六運動”(以一次失敗的革命:蒙卡達事件的日期命名)的軍事組織。1956年11月25日,“七二六運動”的82名戰士擠在“格拉瑪號”(Granma)小遊艇上,從墨西哥韋拉克魯斯州(Veracruz)的圖斯潘(Tuxpan)出發,駛向古巴。1956年12月2日,比計畫推遲了兩天,他們在古巴南部的奧連特省的一片沼澤地登入,遭到巴蒂斯塔的軍隊的襲擊,只有12人在這次襲擊中倖存。格瓦拉,作為軍隊的醫生,在一次戰鬥中,當面前一個是藥箱,另一個是子彈箱時,他扛起了子彈箱。從這一刻開始,格瓦拉徹底從醫生轉變為了一名戰士。剩餘的游擊隊戰士,在馬埃斯特臘山中安頓下來,並使革命隊伍逐漸壯大,得到了一些農民及工人的支持。在戰鬥中,格瓦拉的超人的勇氣及毅力、出色的戰鬥技巧和對敵人的冷酷無情得到了越來越多人的支持,包括卡斯楚的賞識。他很快成為了卡斯楚最得力和信賴的助手。這段經歷,被格瓦拉寫入了自己1963年出版的《古巴革命戰爭的回憶》(Pasajes de la Guerra Revolucionaria)中。
宣揚革命
格瓦拉於1965年離開古巴,先後前往剛果(金)及玻利維亞試圖點燃革命火種。在剛果(金)的軍事行動受挫後,格瓦拉到玻利維亞領導遊擊隊活動,最後因為當地農民出賣,被由美國中央情報局訓練的玻利維亞政府軍逮捕,遭槍決。格瓦拉被譽為“紅色羅賓漢”、“共產主義的堂吉訶德”、“拉丁美洲的加里波第”、“完美的人”、“浪漫冒險家”。阿爾貝托·科爾達為他拍攝命名為《英勇的游擊隊員》(右圖)的照片,被人們美譽為“世上最知名、最有魄力的照片”。出現在T恤上次數最多的照片。
為官從政
1959年格瓦拉被授予“古巴公民”的身份。1959年5月22日,格瓦拉同自己的第一任秘魯裔妻子伊爾達·加德亞(Hilda Gadea)離婚,他們唯一的女兒由格瓦拉撫養。6月,格瓦拉同參與了古巴革命且與自己志同道合的阿萊達·馬奇(Aleida March)結婚,之後他們共育有4個子女。
格瓦拉被任命為卡瓦尼亞堡軍事監獄的檢察長,負責清除巴蒂斯塔時代的戰犯(主要是政客和警察),一些資料認為格瓦拉處死了156人,但一般認為,人數可能高達600。1959年10月,格瓦拉被任命為國家銀行行長,開始對古巴經濟體制進行社會主義改造,將企業收歸國有,並實行了土地改革。1961年,格瓦拉又被任命為工業部長。格瓦拉幫助卡斯楚在古巴建立了社會主義制度,在古巴遭到美國經濟封鎖後,格瓦拉與蘇聯簽定了貿易協定。在這段時間內,他也因為其對美國的強硬態度而逐漸聞名於西方。在古巴飛彈危機中,他是1962年赴莫斯科談判的古巴代表團的成員之一,並最終簽署了蘇聯在古巴部署核武器的計畫。格瓦拉認為,安置蘇聯的飛彈將捍衛古巴獨立,使古巴免於遭受美國的侵略。
1964年12月,格瓦拉代表古巴出席聯合國第19次大會,之後相繼訪問了阿爾及利亞、剛果(金)等8個非洲國家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當1965年3月14日回到古巴後,他與卡斯楚在諸如對蘇關係、援助第三世界革命等問題上的分歧日趨嚴重。不久他辭去了自己的職務,4月1日他乘飛機離開了古巴,前往剛果(金)。在古巴擔任高官期間,格瓦拉抵制官僚主義,生活節儉,並且拒絕給自己增加薪水。他從沒上過夜總會,沒有看過電影,也沒去過海灘。一次在蘇聯一位官員家裡做客時,當那位官員拿出極昂貴的瓷器餐具來招待格瓦拉時,格瓦拉對主人說:“真是諷刺,我這個土包子怎么配使用這么高級的餐具?”同時格瓦拉周末還積極參加義務勞動,比如在甘蔗地或工廠里勞動。
出走剛果
1965年4月23日,格瓦拉從坦尚尼亞穿越坦噶尼喀湖前往剛果。在之前他同卡斯楚的一次秘密會談中,格瓦拉說服了卡斯楚支持這次行動。在最初他得到了當時剛果游擊隊領導人洛朗-德西雷·卡比拉(Laurent-Désiré Kabila)的協助,但不久格瓦拉拒絕了他的幫助,認為其是完全無意義的,並寫到:“沒有什麼能讓我相信他是一個現在的人”。格瓦拉向剛果起義軍隊傳授游擊戰術,他的計畫是利用剛果坦噶尼喀湖西岸的解放區作為基地,訓練剛果及周邊國家的革命武裝。此時格瓦拉已經37歲,而且並沒有受過正規軍事訓練的經驗(他的哮喘使他免於在阿根廷服兵役),他的戰鬥經驗大都來自古巴革命。
與剛果政府軍一道的美國中情局人員,此時正全程監控格瓦拉部隊的對外通信,以便於在格瓦拉的游擊隊來襲前能先發制人、截斷其補給線。格瓦拉在此役所期許的是能夠向當地的辛巴人灌輸古巴共產主義革命思想及游擊戰術,將他們訓練成一批驍勇善戰的游擊隊。事後格瓦拉在他的《剛果日記》里回憶,當地人組織起來的烏合之眾愚笨、漫無紀律、內部紛爭不休是導致這次起義失敗的主要原因。同年,在非洲叢林吃足了7個月的苦頭之後,病弱的格瓦拉沮喪地與他剩存的古巴戰友離開剛果(有6個夥伴沒能活著離開)。格瓦拉一度考慮將受傷士兵送回古巴,自己留在剛果叢林裡戰到最後一刻,用生命為革命豎立典範。不過,在幾次徘徊後,格瓦拉經不住同志們的苦苦哀求,同他們一起離開了剛果。離開剛果的格瓦拉並沒有因此回到他熟悉的古巴。在卡斯楚公布的格瓦拉道別信里,格瓦拉宣稱他將切斷與古巴的一切聯繫,投身於世界其他角落的革命運動。為此,格瓦拉深覺在道義上他不應回古巴。接下來的六個月里,格瓦拉極其低調地遊走於坦尚尼亞首都三蘭港、布拉格以及東德。這段時期,格瓦拉除了記載他在剛果的經過外,還開始起草兩本書,準備對經濟學及哲學加以論述。在卡斯楚獲悉格瓦拉的下落後,極力要求他的老同志回到古巴。格瓦拉則明確地聲明,除非是為了在拉丁美洲國家進行革命活動,因地利之便,他會在絕對機密的情況下回到古巴進行籌備工作外,他將不再踏上這片土地。
轉戰國外
1966年至1967年間 ,格瓦拉開始在玻利維亞進行革命活動。 當地的玻利維亞共產主義者把密林地區移交給格瓦拉用作訓練區域。格瓦拉及其古巴夥伴亦編改了一些游擊隊的活動方式。玻利維亞總統勒內·巴里恩托斯得知他的存在後,揚言要殺死格瓦拉。他下令玻利維亞軍隊四處搜尋格瓦拉和他的追隨者。希望挑起革命的格瓦拉對玻利維亞的錯誤判斷令他後來慘敗。他準備只是應付玻利維亞軍政府及其一支訓練和裝備皆極差的軍隊,卻沒有在意玻利維亞身後的美國。當美國政府得知他的革命活動地點後,很快便派出了CIA人員進入玻利維亞援助反革命。因為美國的援助,玻利維亞軍隊由美國陸軍特種部隊顧問訓練,當中更包括了一支以應付密林戰而組織的別動隊。而格瓦拉在游擊活動中卻得不到地方分離分子及玻利維亞共產黨的預期協助。這時,用來與古巴聯絡的兩台短波發射機損壞令他無法寄發訊息到哈瓦那,游擊隊員用來給從哈瓦那發出的短波解碼的錄音機亦在渡河中亦丟失了,這令格瓦拉的游擊隊完全地被孤立。由於美國對玻利維亞政府的軍事援助和缺乏盟友,令格瓦拉的形勢顯得十分不妙。另外,CIA幫助反對卡斯楚政權的古巴流亡分子設立了審訊室拷打那些被認為協助格瓦拉的玻利維亞人。為搜尋格瓦拉的支持者,幾乎有300,000人因而受到政治迫害。
被捕犧牲
1967年10月在玻利維亞拉伊格拉,格瓦拉游擊隊中的一個逃兵向玻利維亞特種部隊透露了格瓦拉游擊隊的營地。10月8日,當格瓦拉在拉伊格拉附近帶領巡邏,特種部隊包圍了營地並且捉住了他。他在他的腿受傷後投降。關於他被擒時的情景分別有幾個版本,有說法在衝突期間,有幾個士兵想接近他,他便喊道:“不要射擊!我是切·格瓦拉,我活著對您來說比死更有價值”。另一說法是他被捕獲時身份仍然不為人所知。他在捕獲之時佩帶著一隻剛收到的禮物勞力士手錶。巴里恩托斯總統知道他被擒後,馬上下令處死他。格瓦拉被囚在一個破落的校舍一夜後,第二天下午他便在他的手被綁在板上的情況下被一個抽籤抽到了短秸稈的玻利維亞陸軍中士槍斃了。一些人認為那個中士是向格瓦拉的面和喉頭開槍。被廣泛認同的是,他開槍射格瓦拉的雙腿以令他的面孔完整以便證明身份,並假裝是作戰的創傷以隱瞞他被槍斃。處死他的是政府軍的一位中士(這箇中士後來2007年在古巴通過醫療福利系統治療了白內障)。他喝了一點酒壯膽後進入房間,坐在椅子上的格瓦拉站了起來。中士命令他坐下,格瓦拉卻說:“我知道你要在這裡殺死我。開槍吧,膽小鬼,你要殺死的,是一個男子漢!”中士有些生氣,直接舉起槍打向格瓦拉的胸膛。另一個版本是在行刑前劊子手顫抖著不敢開槍,格瓦拉平靜地對他說:“開槍吧,膽小鬼,你只是要殺死一個人而已。”他的屍體被直升機送到了一個地方醫院並展示給媒體。關於他的遺體的照片成為了一個傳奇,當地修女認為他的樣子很像耶穌。在一名軍醫切斷了他的雙手之後,玻利維亞的陸軍將校將格瓦拉的屍首轉運去一個秘密地方,並拒絕透露他的遺骸是否已被埋沒或火化。但是 第一種說法明顯的問題在於費利克斯·羅德里格斯是在三天后才達到玻利維亞的,所以其根本不可能聽到所謂格瓦拉投降的話語。
英雄葬禮
格瓦拉等人的遺骨被運回古巴後,暫時停放在哈瓦那的何塞·馬蒂紀念館內。1997年10月9日(即格瓦拉遇難30周年),古巴國務委員會發出通知,確定當月11日至17日為國喪日,並確定將格瓦拉的遺骨以國葬的規格安葬在他生前戰鬥過的聖克拉拉。
古巴政府為格瓦拉舉行了最為隆重的悼念活動和安葬儀式。1997年10月10日古共五大閉幕後,悼念活動相繼展開。14日,格瓦拉遺骨移送聖克拉拉。當天,哈瓦那通往聖克拉拉的公路實行管制,任何閒雜車輛不得通行。聖克拉拉數十萬民眾湧向靈車經過的路旁,靈車經過之處撒滿鮮花,場面十分感人。17日上午9時,安葬儀式開始。格瓦拉的遺骨被安放在格瓦拉廣場中,同時被安葬的還有6名游擊隊員的遺骨。卡斯楚在葬禮上發表講話,頌揚格瓦拉對古巴革命的傑出貢獻,稱讚他是革命者和共產黨人的楷模。葬禮結束時,卡斯楚親自點燃了格瓦拉靈前的長明燈。
遺體照片
2014年11月,切·格瓦拉遭玻利維亞軍隊殺害47年之後,一批他被槍殺當時的照片首度曝光。
主要成就
1955年,格瓦拉在墨西哥迅速加入了卡斯楚組織的名為“七二六運動”的軍事組織並展開鬥爭。
1956年和卡斯楚一起組建游擊隊,到12月27日,革命軍擁有了8000平方公里土地和50萬人民。
1959年戰爭結束後,古巴新政府成立,格瓦拉被授予“古巴公民”的身份。
1959年10月,格瓦拉被任命為國家銀行總裁,開始對古巴經濟體系進行社會主義改造,將企業收歸國有,並實行了土地改革。
1961年,格瓦拉被任命為工業部長。
1962年格瓦拉代表古巴赴莫斯科談判,並最終簽署了蘇聯在古巴部署核武器的計畫。
1965年離開古巴,先後前往剛果(金)及玻利維亞試圖點燃革命火種。
1966年至1967年間 ,格瓦拉開始在玻利維亞帶領游擊隊員進行革命活動。
人物評價
所謂格瓦拉的“游擊中心”,就是跑到那裡放一把火就走。就象我們的盲動主義似的,脫離民眾,沒有黨的領導。這種思想,在世界上相當一部分民眾中有影響,我們過去沒有注意。這一年各方面來的人多一點,談一談,才發現了。格瓦拉跟卡斯楚在某些問題上有點不同意見,但基本上他們是一致的。(周恩來)
在展覽中,不僅可以看到切·格瓦拉如何理解生活與藝術,也可看出他如何看待自己。(東方早報)
一個42年前去世的馬克思主義革命戰士,成為了炫耀性消費的典範,他的標誌性頭像成為“波普形象”和“版畫圖章”,並被人們長久懷念。(人民網)
切·格瓦拉如果活到今天,該是70多歲的老人了,但他永遠年輕。不是因為他死得早,而是因為他死在浪漫的理想之中。(香港著名文人梁文道)
格瓦拉那種為解放苦難者不惜獻身的精神便永遠會受尊崇。在眾多的民眾眼裡,格瓦拉是具備各種美德的革命者,試想:一個阿根廷青年,毫無利己的動機,投身於古巴的革命事業;古巴革命勝利後,為了非洲和拉美的革命事業,他又捨棄自己在古巴的高官和權位,離開古巴,離開自己的親人,先去剛果,後去玻利維亞,最後犧牲在玻利維亞。格瓦拉留下了什麼?他留下的是精神價值,是覺悟。他象徵著一個非凡的榜樣,一種不可摧毀的精神力量。(徐世澄教授)
人們想像中的格瓦拉是一個聖哲式的人物,但現實中的他,卻還是帶有血色的浪漫。真實的格瓦拉和那個符號化的他之間有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騰訊網)
軼事典故
戰爭日記
玻利維亞日記記述了游擊隊在玻利維亞革命活動。第一篇日記寫於1966年11月7日,是格瓦拉到來之後在農場寫的,最後一篇寫於1967年10月7日, 是他被擒的前一天。日記敘述了游擊隊怎樣開始運作以及被政府軍發現,解釋格瓦拉怎樣決定劃分二個縱隊但隨後無法重建聯繫,並且描述他們的整體失敗。它記錄了格瓦拉和玻利維亞共產黨之間的不和導致格瓦拉游擊隊士兵比最初期望少。玻利維亞日記由Ramparts雜誌迅速及未加修飾地翻譯後在世界上流通。他的革命摰友,前任古巴最高領導人卡斯楚亦曾介入翻譯。 遇害內幕40年前的10月9日,拉美游擊戰士、古巴革命領導人切·格瓦拉在玻利維亞被捕後遇害。在他遇難40周年紀念之時,美國中央情報局的一名前特工對外披露了切·格瓦拉被處死的內幕。據英國《獨立報》報導,67歲的費利克斯·羅德里格斯是在美國城市邁阿密流亡的古巴人。在美國策劃豬灣事件和越南戰爭期間,他曾長期為美國中央情報局工作。他是美國中情局當年捕格瓦拉行動小組的領導人。1967年10月8日,因遭人告密,切·格瓦拉和他的50名戰友在玻利維亞一個小鎮附近被捕。在切·格瓦拉被俘期間,羅德里格斯的任務是負責確保格瓦拉活著,並將他押送到巴拿馬受審。在接受英國廣播公司採訪時,羅德里格斯表示:“他訪問過莫斯科也拜訪過中國領導人毛澤東,我是從那時候開始記得他的。但當年那個穿著制服英姿勃發的人,在我親眼見到他時卻落魄得像一個乞丐。他衣衫襤褸,腳上的靴子也不見蹤影,一雙皮鞋勉強遮住他的光腳。即使只是把他看成一個普通人,我也會為他感到難過。”
羅德里格斯回憶說,被捕之初,切·格瓦拉表現得很愉快,甚至同意人們在他被帶出藏身之地時和他合影。被捕後,切·格瓦拉被關押在附近一個村莊的學校里。羅德里格斯表示,當年美國曾希望把切·格瓦拉活著送到巴拿馬做進一步審訊,但是遭到玻利維亞最高軍事當局的否決。他回憶了當時如何從玻利維亞最高軍事指揮部那裡接到處死切·格瓦拉命令的過程。“當我接到電話時,他們給我的密碼是‘500、600’。當時我們之間有一套簡單的密碼‘500’指的是切·格瓦拉,‘600’意味著死,‘700’意味著活。因為電話里有很多噪音,我又問了一遍,他們證實,命令是500和600。”
面對這道命令,羅德里格斯與玻利維亞軍方的一名上校發生了爭執。但當時這名上校回答說:“費利克斯,我們很感激你們所做的一切。但這是來自我的總統和總司令的命令。我希望你以人格擔保,在下午兩點把切的屍體給我帶回來。你們要對他怎么下手都行,因為我們了解他對你們國家造成的危害。”多年以來,羅德里格斯一直記得自己向切·格瓦拉宣布他將被處死時的情形。“我走進他的房間,站在他面前對他說‘格瓦拉指揮官,很抱歉,我已經盡力了。但這是玻利維亞最高指揮官下的命令’。他完全明白我說的是什麼;他的臉變得像一張白紙。我從來沒見過哪個人像他當時那么沮喪。但他說‘這樣也好,我根本就不該被活捉’。當時是玻利維亞時間下午1點,我們離開了他關押的房間。在1點10分到1點20分之間,我聽到了槍聲。”在切·格瓦拉死後,玻利維亞政府軍指示行刑者砍下他的雙手用以驗證身份。之後,他的遺體又被送到了附近一所城市的醫院向外界展示。最後,切·格瓦拉的遺體與多具屍體一起被秘密埋葬在一個軍用飛機場裡。
安眠聖地
聖克拉拉位於古巴中部,是格瓦拉曾經戰鬥過的英雄城市。1958年古巴革命勝利前夕,格瓦拉奉卡斯楚之命,在聖克拉拉所在的比亞克拉拉省指揮一支游擊隊。在著名的聖克拉拉戰役中,格瓦拉指揮的游擊隊成功擊潰政府軍開赴東部的援軍,並乘勝向哈瓦那挺進,為卡斯楚指揮的游擊隊包圍、擊敗東部聖地亞哥的守軍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古巴政府和人民為紀念格瓦拉的傑出貢獻,1988年在聖克拉拉動工修建格瓦拉廣場,並於1994年竣工。廣場上除了攜槍凝視遠方的格瓦拉巨型雕塑外,底座上還有多幅關於格瓦拉的浮雕,其中還有格瓦拉離開古巴時寫給卡斯楚的信。紀念堂里後來還增設了靈堂,用來安放格瓦拉和他遇難戰友的遺骨。
貝雷與搖滾
切·格瓦拉那張由攝影師阿爾貝托·科爾達拍攝的、戴著貝雷帽的照片,無疑是20世紀最著名的人像照片之一,被稱為“世界上最有革命性最有戰鬥性的頭像”。因為這已經成為一個標誌,標新立異,追求反叛和真誠的文化符號。他的精神很偉大,為了自己的信念去反抗、鬥爭,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終生都在追求,他富有著冒險與浪漫,做著世界上99%的人都做不到的事。而搖滾音樂的精髓是叛逆,是前衛,搖滾試圖用音樂的形式改變人們對自我的認知,這與格瓦拉所做的事在某種意義上有著相似之處:都有著自己的理念而且堅定不移的去實行。都相信自己本身對外界的影響,都崇尚冒險與前衛, 由此,搖滾開始崇拜格瓦拉。
大家都把搖滾作為一種革命,所以一些人敬佩他的精神,所以就這么跟風似的流傳了下來.搖滾的精髓表現在精神上,這就是搖滾和流行音樂的區別。流行音樂只是空有個軀殼。搖滾對它的愛好者來說不只是一種音樂,還是一種文化,一種信仰,一種精神。所以格瓦拉和搖滾的關係就在於此。所謂搖滾精神,就是打碎的精神,並不帶有符號意義,它就是它,就是叛逆本身。“腐爛的是世界,而腐爛的我將與它同入地獄。格瓦拉是這種反叛精神的最傑出代表,這種帶點天真幼稚卻又決不妥協的性格,無疑完美的體現了搖滾精神的精髓,即對現實生活反叛的勇氣,毫不遲疑站到強大對手對立面的膽量,在今天的表現則是格瓦拉肖像的廣泛流行。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會被全世界的左翼青年奉若神明。不僅僅因為他的思想,還有他那種吸引所有熱血青年的搖滾精神。
出生時間
切·格瓦拉的生日,官方版本是6月14日,這也是他出生證上的登記日期。但安德森在其傳記中指出,切實際上早生了一個月,實為5月14日生人。切的母親將這一秘密隱藏了30多年,以此掩蓋當年未婚先孕的事實,後來才親口道出了真相。
親屬成員
1959年6月2日,切格瓦拉與阿萊達·馬奇結婚。
49歲的卡米洛·格瓦拉有著和父親切·格瓦拉一模一樣的額頭和眼睛。只不過他不從事革命運動,他是一名攝影師。
右圖為切.格瓦拉和他的母親塞里亞.德拉塞爾納.德格瓦拉.林奇夫人在一起。
革命作品
時間 | 作品名稱 |
---|---|
1952年9月 | 《摩托日記》 |
1959年5月 | 《游擊戰》 |
1959年 | 《紀念詩歌》 |
1965年 | 《訣別詩文》 |
革命作品參考資料
個人爭議
理想主義格瓦拉
切·格瓦拉(Che Guevara)是馬克思主義革命者和古巴游擊隊領導人。切·格瓦拉參與了卡斯楚領導的古巴革命,推翻了親美的巴蒂斯塔獨裁政權。在古巴新政府擔任了一些要職之後,格瓦拉於1965年離開古巴,在其它國家繼續發動共產革命。歷史學家稱他是“紅色羅賓漢”、“共產主義的唐吉訶德”、作家稱他是“塵世的基督”、“復活的普羅米修斯”、“拉丁美洲的浮士德”。
格瓦拉身上濃重的宗教色彩正在使其成為各種理想主義的代表。格瓦拉是20世紀最具影響力的人,他死後不久就成為伏特加與雪茄菸的代言人,他還在死後不情願地被用作手錶、手袋的模特。切·格瓦拉的一生,雪茄似乎從未離開過他的指間。早在古巴還未解放時,切·格瓦拉與戰友卡斯楚一起抽雪茄的照片,一次又一次點燃了古巴人民的希望;古巴解放後,1964年12月格瓦拉出現在聯合國第19次大會上,當其他國家的領導人都穿著西服時,他卻一身橄欖綠軍裝,還始終銜著粗粗的古巴雪茄,再一次引起全世界媒體的關注。在會上,格瓦拉從容不迫地發言,他談到了寮國、越南和中南美洲受美帝國主義壓迫的情況,呼籲各大軍事集團儘快停止製造和實驗核武器,進行全面裁軍。最後,他再次要求美國停止對古巴的經濟封鎖,停止對古巴的破壞行動。切·格瓦拉不只是個革命家,其實他是個藝術家,重要的是,他一生都在一往無前地燃燒生命。
黑色格瓦拉
就在一個時代全世界憤青都視其為精神偶像之時,越來越多的資料披露出格瓦拉的另一面:他嗜殺成性,近乎魔頭。格拉瓦死後四十餘年,法國媒體採訪了他當年的戰友和受害者,他們講述的格瓦拉讓人背上陣陣發冷。1959年1月,古巴革命者迎來勝利的日子。切·格瓦拉成了英雄。卡斯楚讓他掌管卡瓦尼亞堡監獄。眾多格瓦拉傳記對他在這段時期的所作所為講得很少,但在古巴的集體記憶中它從未被抹去。從1959年1月3日-11月26日格瓦拉離開為止,卡瓦尼亞堡監獄每天都響起殺人的槍聲。這一速度令他成為古巴革命史上最大的殺人機器之一。有很多是無辜者。即使是那些不是敵人的敵人,十幾歲的窮孩子,為了軍餉當兵,為了掙錢寄給母親,向他求饒,但最終還是未能逃過厄運。美國裔古巴作家亨伯特·馮托瓦在《探尋真實的格瓦拉》一書中說,所有他訪問過的人都表示,格瓦拉把屠殺作為生活的作料。他在二樓的辦公室有一部分牆被打掉了,這樣他能在辦公室里觀賞行刑。
1959年9月,格瓦拉便不再在卡瓦尼亞堡監獄任職,但他所建立的審判系統卻一直在有效地運行。格瓦拉是檢察院的首腦,但很多死刑卻未經審判。據記錄共有219名婦女經過審判被處死,其餘被處死的婦女則未經審判。還有身懷六甲的婦女被處死。《探尋真實的格瓦拉》一書還紀錄,1961年,哈瓦德·安德森被處死時,體內的血液被抽乾。從古巴逃出的其他一些在南佛羅里達的古巴流亡者也證明了在被處死前,受害者的血液被抽出。他們的血被賣到了越南。格瓦拉的賣血運動從1961年他擔任工業部長就已開始,這種行為對格瓦拉來說似乎是革命的另一種方式。1967年4月7日,美國人權委員會對這一行為發布了一份詳細報告。
藝術形象
- 《切·格瓦拉》(Che: Part One)和(Che: Part Two),導演:史蒂芬·索德伯格(Steven Soderbergh),電影《切·格瓦拉》真實地再現了古巴革命者切·格瓦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