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珏良(1916.3—1992.10),男,漢族,安徽建德(今東至)人,出生於天津,中共黨員,教授、博士生導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周珏良
- 外文名:Zhou Jueliang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天津
- 出生日期:1916.3
- 逝世日期:1992.10
人物經歷,研究方向,主要貢獻,人物評價,
人物經歷
1940年畢業於清華大學研究生院外文系。1945年至1947年任天津工商學院、女子文理學院、北平清華大學外文系講師。1947年9月赴美國芝加哥大學深造,1949年8月回國,到外國語學校英文系任教。1953年至1954年赴朝鮮任朝鮮軍事停戰委員會中國人民志願軍代表團秘書處翻譯;1975年至1980年調外交部任翻譯室副主任。曾任中國比較文學研究會常務理事、中國翻譯工作者協會理事、中國外國文學學會理事、全國美國文學研究會常務理事。於1991年享受政府特殊津貼。1948年又畢業於美國芝加哥大學英語系研究院。歷任清華大學外文系講師,外交部翻譯室副主任,北京外國語學院英語系教授。周珏良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莎士比亞學會會員,並擔任中國比較文學研究會常務理事、中國翻譯工作者協會理事、外國文學學會理事、美國文學研究會常務理事等職。
研究方向
他多年潛心於西方文論和中國古典文論,特別注重藝術性的研究,認為中西文論各有所長,可相互補充。
主要貢獻
參加過《毛澤東選集)第五卷、《周恩來選集》上卷和《毛澤東詩詞》等英文本的定稿工作。曾給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陳毅等黨和國家領導人擔任翻譯。在英美文學、中西比較文學和中國文化方面深有研究,尤其在中西文論的研究方面卓有建樹。其文學批評和比較文學方面的論文和著作有:《麥克白的悲劇效果》、《畢利·伯德的一種讀法》、《中國詩論中的形式直覺》、《河、海、園——“紅樓夢”、“莫比·鴻克”、哈克貝里“芬”的比較研究》和《數百年來的中英文化交流》等。代表性譯著有:美國麥克蘭(Norman Maclean)《李爾王分析》、《濟慈論詩書簡》、惠特曼《1955年(草葉集)序言》、《蒙太彭夫人書信選》、《水手畢利·伯德》及一些英文散文和詩篇。編著的有關英美文學的書有:《英美文學欣賞》、《英國文學名篇選注》(主編之一),並與王佐良共同主持國家重點項目《英國文學史》(五卷本)的撰寫工作。
他是《英美文學欣賞》、國家重點社科項目五卷本《美國文學史》、也是《文學名篇選注》主編之一。參加了英譯本《毛澤東詩詞》(1976),《毛澤東選集》第五卷(1977),《周恩來選集》上卷(1981)的定稿工作。曾給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陳毅等黨和國家領導人擔任過翻譯,多次在重大的國際、國內會議上作過同聲傳譯工作。
翻譯作品
他曾從事翻譯教學和翻譯工作,對翻譯,特別是文學翻譯有他的看法。他認為,翻譯工作說到底是一個理解原著的問題,和在另外一種語言裡表達的問題。理解就是“信、達、雅”的前提,表達就是“信、達、雅”的現實。關於譯文的語言,他認為以今日中國而論主要應當用白話文。他自己就喜歡用一種“提煉了的白話”,既是白話又多少是書面語,不那么“白”,但也不多帶文言的腔調,若原文有很突出的風格特點,也可以破格用別的方式來照顧一下。他因為研究文學理論,所以對文學理論的翻譯很注意,也有自己的看法。
他翻譯的著作還有《蒙太古夫人書信選》(1985),赫·麥爾維爾的《水手畢利·伯德》(1987)和一些英文散文、詩篇。1994年5月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出版《周珏良文集》,分論文及譯文兩部分。書前有王佐良撰序及作者傳略,冰心為該書題書名。英譯作品《毛澤東選集》(合譯)、《周恩來選集》(合譯)、《毛澤東詩詞》(合譯)等。
人物評價
周珏良是博士生導師,他喜歡和學生在一起,學生也經常到他家請教,逢年過節還邀請學生於家中歡聚。周珏良的教學研究範圍為英、美和比較文學,偏重於詩,小說和文學理論。以西方的批評方法研究中國文學的人已經很多,也頗有成績,而把中國傳統的批評方法用於西方文學上去也會別開生面,注意到這方面的人尚少,值得提倡。他在文學批評方面的論文有《麥克白的悲劇效果》(1981)、《<畢利·伯德>的一種讀法》,《中國詩論中的形式直覺》(1991)等。他認為,中國人研究西方文學用比較的方法有廣闊的天地,但是首先要通文學然後再談比較,也就是說首先要精通中國文學和一門以上的外國文學,才能談得上中外文學比較。只靠翻譯作品,或懂得一點外文而主要靠翻譯作品,就做比較文學的研究,不是膚淺就是牽強,是不會有什麼好成績的。他在這方面的文章有《河、海、園——<紅樓夢>、<莫比·迪克>、<哈克貝里·芬>的比較研究》(1983)和《數百年來的中英文化交流》(1987)等。他認為,中國研究外國文學的人也要懂得中國文學,包括古典文學、現代文學、特別是前者,這樣才有比較才有新意,而不致老是跟著外國人後面跑。強調研究外國文學,先要把外國人研究的方法搞通了,知其究竟然後才能談比較,這樣才能全局在胸,對自己專精的那一國文學,也才能有更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