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京

周婉京

周婉京,筆名周刺,青年作家。1990年12月生於北京,久居香港。也是一位遊走列國的文字工作者,曾在香港與北京的電視台任編導,在報章任記者。香港城市大學創意媒體學院電影藝術學士(一等榮譽),香港中文大學視覺文化研究碩士(優秀學生嘉許),北京大學博士美國布朗大學哲學系訪問學者。自2009年起從事電影劇本創作及藝術評論。大學時期是香港金像獎導演譚家明的學生,畢業作品為5萬字長篇電影劇本《寨》,曾與團隊拍攝微電影《重演》、《川子》、《Eveline》等。2012年獲得香港城市文學獎,同年獲香港特區政府才藝發展獎,2019年獲得第45屆香港青年文學獎

曾任香港《大公報》收藏版主編,台灣《典藏‧今藝術》特約作者,中央美術學院藝訊網特約撰稿人。著有書籍《一個人的歐洲》、《清思集》《相親者女》、《隱君者女》。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周婉京
  • 外文名:stefanie
  • 別名:周刺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北京
  • 出生日期:1990年12月
  • 職業:文學作家
  • 畢業院校香港城市大學本科、香港中文大學碩士、北京大學博士 
  • 主要成就:出版“三城女事”系列小說《相親者女》、《隱君者女》 
    第45屆香港青年文學獎
  • 代表作品:《一個人的歐洲》、《清思集》、《相親者女》、《隱君者女》 
人物經歷,個人評論作品,個人作品特點,

人物經歷

1990年出生於北京海淀區解放軍總醫院。
2008創作紀錄片《我城市的奧運》獲得瑞士洛桑奧林匹克博物館授予的全球奧運影片徵集三等獎,並獲博物館收藏。
2009年考入香港城市大學,為了實現拍攝電影的夢想入讀創意媒體學院,2010年被選入電影藝術系,主攻編劇及美術指導方向。
2012年以《我們的精神和家園,誰來負責——電影評論之於<鋼的琴>鑄造的“不鏽鋼”時代》獲得香港城市文學獎文化及藝術評論組獎。
2012年以學系第一的成績前往瑞典斯德哥爾摩大學電影系交換,研究重點是國際電影和區域電影。
2013年為創作劇本《寨》幾度前往湖南湘西鳳凰考察,將考察的過程以影像、散文詩的形式寫成文集《日照白溧》。
2013年擔任學校宿舍學者(Hall Scholar),獲得獎學金同時幫助宿監、香港知名作家馬家輝完成宿舍的藝術設計工作。
2013年6月9日,擔任香港電台《文化超現代》節目嘉賓,以年輕藝術家身份與馬家輝、鄭培凱對談影像藝術學習之路。
2013年以學系第一的成績畢業於創意媒體學院,同年獲得香港特區政府才藝發展獎。後進入香港中文大學視覺文化研究系攻讀碩士,以優秀學生嘉許成績畢業。
2015年年底出版《一個人的歐洲》。
2016年出版古董收藏和藝術評論文集《清思集》
2019年憑藉《從尼采的“馬刺”看劉以鬯的<酒徒>》獲得第45屆香港青年文學獎文學評論組最高獎項
2019年3月出版中篇小說《相親者女》
2019年5月出版長篇小說《隱君者女》

個人評論作品

《常沙娜談兩代人的敦煌情》——《大公報》(2015年3月5日)(轉載於清華大學新聞網)
《仇國仕憶祖父仇焱之》——《大公報》(2015年4月1日)
《中國當代藝術進軍蓬皮杜》——《大公報》(2015年8月19日)(轉載於新浪收藏)
《媒材上的跨度,記憶上的承接——淺析馮夢波藝術作品中的“光韻”》——中央美術學院藝訊網
《從巴塞爾藝術展看:藝術家與市場相距多遠?》——中央美術學院藝訊網

個人作品特點

(2015年12月12日—北京)中國旅遊出版社現正推出由青年作家周婉京著寫的首部旅遊文學書籍《一個人的歐洲》(英文名:One Flaneur's Europe):從一個從事藝術評論的“九〇後”留學生出發,圍繞藝術和旅行之於人生的意義進行循循探索,以美學方式游遍歐洲十二國。本書總計約10萬字,為作者歷時兩年的創作。
一個人的歐洲》適合所有年齡的讀者。故事主人翁是一個二十多歲留學至瑞典斯德哥爾摩的中國女孩。作者以私人化的視角,藉助旅行為載體,將生命里的一段真誠與讀者分享。生活經歷,藝術思維,人文情懷都在其中,用文字與鏡頭打造一個她獨有的歐羅巴王國。
茅盾文學獎得主周大新在為此書所作的序中,稱讚周婉京在文字操作上頗有點兒功夫。在這本書里,她寫人,生動;寫景,逼真;寫物,有形。但她並沒有滿足於走路看新鮮,而是邊走邊思考,在遊走的過程中獲得關於自然、歷史、藝術等問題的新見解。
周婉京在2019年先後出版的《相親者女》和《隱君者女》,兩本書的主要題材大相逕庭,《相親者女》選取的是“相親”這一非常普世的素材,《隱君者女》講述的則是相對小眾的藝術圈的故事。周婉京的解釋是,這源於她的一個創作理念,屬於當下大都市年輕女性的日常和非常生活,都是她始終自覺關注的對象,因為“那些看似小眾的場景,在大都市其實頻繁出現在超級大都市裡活著的精緻女孩,要么在被青春劇、言情劇、家庭劇給臉譜化,要么在被三四流小說架空想像,要么在被極其小眾的文藝作品給刻意邊緣化或極端化,而她只是想用文學的方式,去關注這個實際上“沒幾個正經作品在認真記錄”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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