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回憶錄:端納回憶錄

《名人回憶錄:端納回憶錄》是2013年8月1日東方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威廉·亨利·端納 (W.H.Donald) 。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名人回憶錄:端納回憶錄
  • 作者:威廉•亨利•端納 (W.H.Donald)
  • 出版社:東方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3年8月1日
  • 頁數:191 頁
  • 開本:16 開
  • ISBN:9787506062312
  • 語種: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作者簡介,圖書簡介,後記,序言,

內容簡介

中國第一號白人跟班”在孫中山、張學良、蔣介石、宋美齡身邊的故事 。 威廉·亨利·端納(William Henry Donald,1875-1946),英籍澳人。人稱“中國近現代史上著名的外國在華人士之一”、“蔣委員長和蔣夫人的有名的澳籍顧問”、“最顯赫的客卿”、“中國第一顧問”、“近代中國政治舞台上的洋政客”、“折射舊中國五光十色政治舞台的一面鏡子”、“中國第一號白人跟班”、“民國神秘洋客”、“著名西方記者和政客”、“顧問專業戶”等。
端納到達中國後,參與了革命黨人的軍事行動、光緒帝的被害、辛亥革命軼事等等眾多政治事件,與袁世凱、馮國璋、孫中山、蔣介石、張學良等人的來往密切並長期擔任他們的顧問。他的經歷,是一部清末至民國私人史
他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比任何一個在中國住過的外國人都更為了解中國的內幕。——澳洲著名內幕問題作家約翰·根室
孫中山以“不勝感激”評端氏:“國家統一,偉業告成。你曾力將我們的主義宣示天下,使革命獲得成功;南京一役,你更是奔走滬寧之間,盡力助我軍民。每念及此,不勝感激。”(孫中山致端納函,1912年3月21日)
宋美齡以“絕非偶然”評端氏:“清末民初,在華受聘的外國顧問不在少數,但大多數是在本國具有相當地位和聲望的人。而象端納這樣的人,在其國內不過是當工人的一介平民,隻身來到中國, 居然能成為岑春煊、孫中山、袁世凱、蔡鍔、張作霖等人的朋友或顧問, 絕非偶然。”(宋勸蔣之言,1934或1935年)西安的局勢是端納先生奠定了基礎, 宋子文砌上牆, 而一苫上房頂的則是我。(宋美齡 1946年)
劉大鈞以“創始人”評端氏:“你是國民經濟研究所的創始人,我只是作為你的代理人而已……我認為,國民經濟研究所是屬於你的事業,同你緊密相連,如果你與它脫離關係,我不知道它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劉大鈞致端納函,1940年5月7日)
艾伯特· 澤勒伯爵以“身體力行、堅韌不拔”評端氏:“四十年來,他身體力行,堅韌不拔,力圖將中國凌亂的國土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還其本來的尊嚴。……自從馬可·波羅以來,他是得以與中國的最高統治同吃同住,並躋身於核心圈內的唯一一位外國人。他得到他們的信任,得知他們的秘密。可是,他不願寫出來。”(《中國的端納序言》,1948年1月3日)
邢建榕以“講信用、重情義”評端氏:“他是個講信用、重情義的人,深感自己失信對不起張學良,並懷疑自己對蔣氏是否還有一點作用?氣憤之下,他向人表示:‘蔣委員長不放張學良,我辭職,不當顧問!’”
思嘉以“客觀上也做了一些對中國抗日有利的事情”評端氏:“他在中國的一切活動,都是圍繞著站在維護英美在華利益,遏止日本在東方侵略擴張這一目的上,客觀上也做了一些對中國抗日有利的事情。同時,端納的一切活動是使中國政府採取親英美的政策,使英美在華得到更多的侵略權益,當然也不會使中國改變半殖民半封建社會的命運

圖書目錄

第一章開啟中國顧問的傳奇生涯
第二章成為舉世矚目的名記者
第三章中國式政治遊戲的特質
第四章置身於辛亥革命的核心
第五章調和革命黨的權力內訌
第六章走進孫中山的世界
第七章陪孫中山向宋家求親
第八章揭露二十一條要求的真相
第九章袁世凱興亡秘辛
第十章中國首度踏上國際政治舞台
第十一章目擊孫中山臨終的一刻
第十二章蔣介石叱吒風雲的日子
第十三章張學良公私生活搜秘
第十四章張學良的內心世界
第十五章與蔣氏夫婦形影不離的日子
第十六章西安事變中的蔣氏夫婦
第十七章蔣氏夫婦的內心世界
致讀者

作者簡介

作者:(澳)端納(Donald,W.H.)口述;
威廉·亨利·端納(1875—1946),澳大利亞記者。1903年到香港任《德臣報》編輯,從此與中國結下不解之緣,先後出任清朝兩廣總督岑春暄以及孫中山、張學良、蔣介石的顧問,經歷了從清朝覆滅、民國建立直到抗日勝利長達40年的民國發展史,是西安事變的斡旋者,是民國史上重大政治事件的歷史見證人。

圖書簡介

本書由威廉·亨利·端納(澳大利亞人)生前口述,美國記者E·A·澤勒幫助整理的回憶錄,使用了第三人稱的手法所寫。本書告訴人們的,不是那些早已為人熟知,而是端那自己親身參與或接觸過的歷史和人物功過,以及深蘊其中的種種內幕和因由:從1903年踏上中國的土地開始,詳述了自己採訪日俄戰爭時,第一個找到了對日威脅頗大的巴爾幹艦隊,有意無意間,為日本海軍勝利幫了不少忙;1913年為孫中山撰寫了第一個人稱“端納的宣言”的對外宣言,及被袁世凱趕下台的孫中山後的生活與工作細節;1915年第一個在報端披露中日“二十一條密約”,震驚中外;1931年參加李頓調查團後與張作霖接觸,取得張學良信任,一手制訂並全程參與張的戒毒治療,東北易幟有其一份功勞;蔣介石是如何聘其為私人顧問的,陪侍時間之長,參與事件之多,在蔣氏的顧問人員中絕無僅有。直至西安事變中,第一個冒險飛赴西安進行斡旋,並成功和平解決事情,成就了自己政治生涯的顛峰為止。此書一經出版,立即引起不小的轟動,被普遍視作是波瀾壯闊的中國近現代史的寫照,披露民國政壇秘聞的奇書。整理者澤勒一再強調“ 毫無疑問,本書所寫的內容,一定與他人記述的稍有不同,我不欲與之爭論。但無論如何,這是端納親口說的。” “我完全篤信,這本書真實地反映了端納先生和中國。”透過端納親身經歷、親眼目睹、親耳聽聞的高層人物生活隱私及政壇上鮮為人知的秘辛,探觸那段中國歷史現實的核心。

後記

你想必聽說過“中國的端納”——端納,W.H.這個傳奇式的人物。四十年來,他身體力行、堅韌不拔,力圖將中國凌亂的國土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還其本來的尊嚴。不過你聽說的不多,也許多半是道聽途說,因為這位不願拋頭露面的世界性人物,不僅為孫中山先生和蔣介石夫婦效力,而且也曾為滿清王朝效力,但這些事情鮮為人知。
現在,展現在你面前的端納故事,完全來自端納本人自述。我將這個故事獻給你,僅僅作為一篇新聞報導、一個記者敘述的故事——卻是本世紀真正的一個大故事。本書中的情節,幾乎沒有不是由他口述,而在我的長篇筆記中保存的。我對某些隱瞞難解之處進行了潤色。對某些脫漏之處,凡有必要,都用歷史材料或其友人的訪談錄予以補充。毫無疑問,本書所寫的內容,一定與他人記述的稍有不同,我不欲與之爭論,但無論如何,這是端納親口說的。再者,書中提及的一些人物,也許與習慣上對他們的論述相悖。但請不要忘記,知之者莫若端納本人。
1946年1月,我在檀香山的一家海軍醫院裡,見到了已奄奄一息的端納。他和我一樣清楚地知道醫生對病情的不祥預測:大概還可活一個月,也許只有幾天。誰能說得準呢?癌細胞已轉移到肺部了。他的七十一年人生歷程,隨著中國本身慢悠悠地走完了,可現在,時光卻如脫韁之馬,奔向終點。面對死亡,他的臉上仍掛著富有感染力的微笑,一如平常他具有的好性情。
二十年來,出版商紛紛以豐厚的稿酬勸說這位東方的神秘人物撰寫回憶錄。可是,他不願說朋友們——中國的大小的官員們的壞話。自從馬可·波羅以來,他是得以與中國的最高統治們同吃同住,並躋身於核心圈內的唯一一位外國人。他得到他們的信任,得知他們的秘密。可是,他不願寫出來。
那時在十一點鐘之際,他終於同意不把歷史帶進墳墓。我不知道,他是否有一種“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感覺?就這樣,在安靜的、護士踞著腳走的腳步聲和氯仿氣的麻木氣氛中,這位激動人心的歷史作者,這位對中國、或者對世界的影響現在尚難以斷定的人物,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開始口述他在此之前一直封閉的篇章。醫院窗外,到處是一片夏威夷早春的清新氣息,生機勃勃。他平靜而驚訝地看著床邊的日曆說:“你知道,如果讓我寫一本有關中國的書,我會這樣開頭的:‘這是一部關於一個富有人性的民族的書。’”第二句話是:“但並不是試圖闡述中國人民的愛好、習俗或道德的論文。”他看著一隻白鴿從樹上振翅飛下,停在窗棍上,然後接著說,第三句話是:“本書寫作的宗旨是理解與同情心。”
我們短暫的見面便是這樣開始的,他呼吸急促,自知死神可能隨時降臨。
我曾想對端納守信,可是我又不得不面對這些富有十足人性、卻生活在令人痛苦的真實之中的人們,儘管他們做了那么多富有人情味的事。即使端納,這位中國最親密的朋友,也忍不住成了對中國最嚴厲的批評家。
端納對他人的私生活向來守口如瓶,正如他本人對自己的家庭生活也閉口不談一樣。他說,1905年,他在香港同一個澳大利亞姑娘結了婚。幾年後,生了一個女兒。1912年前後,他的妻子曾對他說:“端,與其說你娶了我,不如說中國娶了你。”後來,她帶著女兒永遠離開了他。
我不認為書中的故事,是作為解決中國的不幸及其存在問題的辦法來闡述的。
我深信端納本來就已建議將此解決辦法,留給那些長期來一直在努力那樣做的專家們去闡述。對於我本人來說,我要深深地、永遠地感激露絲,內格爾小姐的深情厚愛,明智的諒解,以及對本稿的熱忱。沒有她和內人的幫助,本書決不可能寫成。我還要感謝海軍準將M.D.威爾卡茨中校、威爾遜·加迪斯先生、雷蒙德·S·科爾先生、總領事金洲繆(音譯)、H.B.埃禮士騰先生、彼得·拉思馮夫婦、哈羅德,霍克希爾德先生、阿利克斯·昂格恩小姐、亨利·B·康登夫婦以及弗雷德里克·W·托馬斯夫人。
艾伯特·澤勒伯爵於羅得島州普羅維登斯
1948年1月10日

序言

端納“五說”及其他
張耀南
威廉·亨利·端納(William Henry Donald,1875—1946),英籍澳人。不會中國話,卻好為中國“說客”。人稱“中國近現代史上著名的外國在華人士之一”、“蔣委員長和蔣夫人的有名的澳籍顧問”、“最顯赫的客卿”、“中國第一顧問”、“近代中國政治舞台上的洋政客”、“折射舊中國五光十色政治舞台的一面鏡子”、“中國第一號白人跟班”、“民國神秘洋客”、“著名西方記者和政客”、“顧問專業戶”等。
自稱“永久的三角形”。或為“說客”,居中外商業談判之間;或為“和平使者”,居內戰雙方之間;或為“掮客”,煽動中國入協約國並對德宣戰。既為“三角形”,則決不得罪兩極,而是遊走於兩極之間:陰太過則陽之,陽太過則陰之。故“三角形”必為“陰陽家”。
端氏居中國凡四十年,其著名“遊說”案,約有五件,茲以“端納五說”為總名,分而論之。
一日“遊說”兩廣總督張人駿
張人駿(1846—1927),字千里,號安圃,晚號湛存居士。直隸豐潤人。晚清名臣張佩綸(張愛玲之祖父)之堂侄,袁世凱之親家(其子娶袁氏長女為妻)。同治七年(1868)進士,歷官廣西布政使、山東巡撫、廣西巡撫等職。光緒三十三年(1907)接替岑春煊,出任兩廣總督。宣統元年(1909)調任兩江總督兼南洋大臣。武昌起義後守江寧,不遂,遁滬以遺老自居。民國十六年(1927)逝於天津,享壽八十有二。
端氏約於1903年到香港,供職於《德臣西報》及《中國郵報》。欲接近中國政要而不得,乃劍走偏鋒,在廣州兩廣總督府門前“死等”,求見總督張人駿。有總督府幕僚感其誠,終得安排謁見。端氏以i寸不爛之舌,縱論天下大勢,顯擺其見多識廣之一面。總督以香檳酒待之,並聘其為無報酬之“名譽顧問”,並得隨時晉見總督之權。其首次重要“遊說”成功。
二日“遊說”孫中山及革命黨
孫中山(1866—1925),本名文,字載之,號日新,又號逸仙。廣東中山人。曾上書李鴻章要求政治改革,不遂。甲午戰時,於檀香山加入“興中會”,走上革命之路,成為“以革命方式覆滿清”之最早提倡者。
端氏在香港主動求見孫中山,時孫游歐,只得胡漢民接見,並從此與革命黨人保持密切關係。辛亥革命起,上海革命黨人於伍廷芳公館成立總部,指揮東南數省之革命,伍廷芳總其事。端氏乃鼎力協助伍氏之工作,內促各省反清光復,外則任對外交涉之事,人稱“革命黨的無官職的外交部長”。孫中山返國,與端氏相見恨晚,數日長談,論及中國當時面臨之政治、經濟、社會等諸多重大問題。孫中山以臨時大總統名義聘端氏為“中華民國外務高級參議”(1912年3月21日)。其第二次重要“遊說”成功。
三日“遊說”北洋軍閥政府及其
財政總長周自齊
北洋軍閥政府,全稱為“中華民國北洋政府”,指民國初期以北京為首都之統治時期之中央政府(1912—1928),亦稱北京政府。北洋派及其領袖袁世凱得勢,故有“北洋”之名。
周自齊(1869—1923),字子廩,山東單縣人。曾留學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返國後主持籌建清華學堂。1911年任袁世凱內閣財政次長,後歷任交通部總長、農商總長等職。1920年任北京政府財政總長。1922年徐世昌任大總統時,曾任國務院總理兼教育總長。1923年10月21日病逝於上海。
周氏支持袁世凱稱帝,曾任大典籌備處委員。1915年1月,日本以“二十一條”為交換條件,支持袁氏稱帝。端氏欲得“二十一條”之詳情,乃以財政總長周自齊為突破口,展開“遊說”工作。周不敢透露,暗示袁氏之英國顧問毛里森(端氏好友、袁氏政治顧問)處有英譯本。端氏終得“二十一條”正式文本並全球發布。1920年,端氏被北京政府聘為顧問;又受財政總長周自齊之委託,創辦主持“經濟情報局”。其第三次重要“遊說”成功。
四日“遊說”張學良
張學良(1901—2001),字漢卿,號毅庵,奉天(遼寧)海城人。奉系軍閥領袖張作霖之長子,中華民國陸軍元帥。“西安事變”(1936)後,遭蔣介石、蔣經國父子軟禁,凡五十餘年。李登輝登“中華民國總統”位,始獲自由。
端氏去東北(一說受蔣介石委派)任張學良之顧問,是在1928年底,在辭去工商部經濟報導局T作,謝絕要人孔祥熙及外交部長王正廷挽留之後。其對張學良叉有“三大勸”:一勸張學良戒毒;二勸張學良處決楊宇霆、常蔭槐;三勸張學良歸順中央政府。
張學良毒癮很重,全身病態,初見端氏,每十五分鐘即需中止談話,注射嗎啡提神。端氏很反感,勸其戒毒,後來並親自陪張去上海治療,在張病房外支床,日夜守候,直至其徹底戒除毒癮。期間端氏曾向張之警衛長揭發張之秘書、僕人、醫生等貼身人員慫張吸毒以漁利之事,使張開除此批人。
楊宇霆為張作霖老部下、東三省兵工廠督辦,常蔭槐則為黑龍江省主席。楊常兩人親日,日亦有以兩人為“東北王”之打算。兩人見端氏初來,想拉攏之。端氏密報張學良,並揭發兩人私借巨額外債、進口武器諸“反常事”,引起張高度警覺。楊以“老臣”自居,對“少帥”本就看不起,還曾逼“少帥”成立“東北鐵路督辦公署”,讓常蔭槐主其事。“少帥”不再容忍,於1929年1月10日誘殺兩人,史稱“誅滅楊常”。後送兩家銀元各一萬,以為撫恤。
“中原大戰”於1930年爆發,蔣(介石)與馮(玉祥)閻(錫山)爭持不下,張學良於是得舉足輕重之“勢能”。若偏蔣,則蔣勝;若偏馮閻,則馮閻勝。關鍵時刻端氏勸張通電全國,出兵平津,助蔣贏戰。1930年11月4日,閻、馮通電下野,張收編接管西北軍,入主燕京,進軍華北,中原大戰結束。蔣對軍閥控制力大增。
五日“遊說”蔣介石、宋美齡
蔣介石(1887—1975),名中正,字介石。浙江奉化人。國民黨當政時期黨、政、軍主要領導人。1948年當選“總統”,1949年1月21日“引退”。敗退台灣,又任“總統”及國民黨“總裁”等職。宋美齡(1897—2003),廣東文昌(今屬海南)人。1927年12月1日與蔣介石結婚(時蔣為北伐軍總司令,進駐上海),史稱“中美合作”(中者,蔣中正;美者,宋美齡)。
端氏陪張學良出洋考察返國,受到蔣、宋熱烈歡迎。端氏對蔣卻“犯顏直諫”之,引起“翻譯”宋美齡之關注。1934年(一說1935年),端氏正式受聘為蔣之顧問,並住進蔣之官邸。與蔣、宋同住一別墅,共用一餐桌,可謂形影不離。
端氏1903年離開澳大利亞,直至1946年病逝,43年未回故鄉,期間38年在中國度過。端氏“五說”,均極重要。其詳情,已見於諸人筆端,茲不贅。茲請羅列其所得重要之“評語”。
孫中山以“不勝感激”評端氏:“國家統一,偉業告成。你曾力將我們的主義宣示天下,使革命獲得成功;南京一役,你更是奔走滬寧之間,盡力助我軍民。每念及此,不勝感激。”(孫中山致端納函,1912年3月21日)
宋美齡以“絕非偶然”評端氏:“清末民初,在華受聘的外國顧問不在少數,但大多數是在本國具有相當地位和聲望的人。而象端納這樣的人,在其國內不過是當工人的一介平民,隻身來到中國,居然能成為岑春煊、孫中山、袁世凱、蔡鍔、張作霖等人的朋友或顧問,絕非偶然。”(宋勸蔣之言,1934或1935年)
劉大鈞以“創始人”評端氏:“你是國民經濟研究所的刨始人,我只是作為你的代理人而已……我認為,國民經濟研究所是屬於你的事業,同你緊密相連,如果你與它脫離關係,我不知道它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劉大鈞致端納函,1940年5月7日)
艾伯特,澤勒伯爵以“身體力行、堅韌不拔”評端氏:“四十年來,他身體力行,堅韌不拔,力圖將中國凌亂的國土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還其本來的尊嚴。……自從馬可·波羅以來,他是得以與中國的最高統治同吃同住,並躋身於核心圈內的唯一一位外國人。他得到他們的信任,得知他們的秘密。可是,他不願寫出來。”(《中國的端納序言》,1948年1月3日)
邢建榕以“講信用、重情義”評端氏:“他是個講信用、重情義的人,深感自己失信對不起張學良,並懷疑自己對蔣氏是否還有一點作用?氣憤之下,他向人表示:‘蔣委員長不放張學良,我辭職,不當顧問!’”
思嘉以“客觀上也做了一些對中國抗日有利的事情”評端氏:“他在中國的一切活動,都是圍繞著站在維護英美在華利益,遏止日本在東方侵略擴張這一目的上,客觀上也做了一些對中國抗日有利的事情。同時,端納的一切活動是使中國政府採取親英美的政策,使英美在華得到更多的侵略權益,當然也不會使中國改變半殖民半封建社會的命運。”
2013年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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