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道綱母生卒不詳,是大貴族藤原兼家的眾多妻子之一,是有名的女歌人,所以稱為道綱母,是因為當時平安時代婦女社會地位低下,不傳其名,而借用其子藤原道綱來稱呼。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右大將道綱母
- 家族:大貴族藤原兼
- 相關作品:《蜻蛉日記》
- 性別:女
主要作品,介紹,
主要作品
《蜻蛉日記》共3卷,紀錄了她與兼家結婚後20年間的生活,反映了當時的貴族生活和處於被壓迫地位的貴族婦女對自身地位的反省,真摯動人。《蜻蛉日記》作者道綱母以日記形式記載了自己與藤原兼家的婚姻生活,以及由此而生的半世悔恨與痛苦體驗。道綱母的丈夫兼家官運亨通,躍居攝政太政大臣。然而身為權貴之妻對於道綱母,卻不是福而是禍。時姬超越道綱母而占取了正妻地位,此外兼家還有許多情人。道綱母忍受著一系列精神折磨,她難以承受其他女人奪去自己男人的痛苦,而沉浸在嫉妒與怨恨之中。在當時的平安朝貴族社會中,這種女人的嫉妒具有時代特徵。一夫多妻的社會狀況,使女性的精神失卻安定感。然而《蜻蛉日記》的文學價值,並不僅僅在於暴露女性的前述情感。作者尚以無意識的自傳體告白,描繪了貴族社會的種種矛盾,以及基於這種矛盾的人際關係與糾葛。就是說,《蜻蛉日記》的社會性主題是不同階層男女關係的對立,以及受抑壓的女性表現出的有限的抵抗、掙扎或失敗。同時,作品展示了女性受到傷害或遭遇不幸的社會矛盾基礎,在關注女性自我人生體驗的同時,又對兼家那種居高臨下的男性訴諸了批判。需要說明的是,古代日本的“一夫多妻”不同於現代意義上的“一夫多妻”。“婚姻”在當時並不具有法律上的約束力。實際上女人所爭取的並不是正妻的地位,而是男人的愛。
十九歲的作者成為貴公子的側室時,兼家二十六歲,正室名為時姬。這在當時的貴族世界中是家常便飯,並不會因「第一」或「第二」名份而有損妻子的身價。身為長男的兼家,因無法繼承父親財產,須要找後台老闆支援,以便在政界闖蕩。這後台老闆正是時姬的父親,算是政治聯婚。時姬長得不美,且缺乏教養,作者便集兼家寵愛於一身。可是,婚後第二年,作者產下一男子後,丈夫就有了新情婦。文章開頭正是描述這位新情婦的存在。
日記是作者十九歲至三十九歲的記錄,寫的都是身邊瑣事,且以兼家與兒子為主,對政治話題或社會動向漠不關心。以我個人觀點來看,這部作品的價值,應該在「赤裸裸的告白」上。作者將女人的嫉妒、色衰愛弛的無奈、基於上天賜予的美貌與文才所滋生的自傲、身為人母的憂慮,毫無掩飾地全部描寫出來。算是當時獨一無二的自傳體作品,而作者還須要具有不怕被人訕笑的氣魄。
作中和歌有兩百六十一首,屬"なげきつつひとりぬる夜のあくるまはいかに久しきものとかは知る(嘆君疏往來 枕夜待黎明 不堪侯門恥 何求解我心"最為出名,該和歌被收錄進了《小倉百人一首》.作為女流日記的先河,,作品對以《源氏物語》為首的多數文學作品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並且被推崇為對自身心情和經驗客觀自敘文學的先鋒之作。
道綱放鷹是《蜻蛉日記》中令人印象最為深刻的場景.兼家久不來訪,由於累積的不安和不滿,作者精神恍惚,以至於想不開,欲一死了之.但是想到留下道綱孤苦一人,便不忍離開.轉而對道綱表明自己想要出家為尼脫離浮世.道綱年幼未能理性地面對母親的想法,而是報以感性,放聲痛哭揚言自己也要出家為僧.見事態嚴重,作者於是轉移話題問道:"鷹要怎么辦",試圖緩和道綱的情緒,道綱卻出乎意料做出了更為極端的行為.他默默站起,慢跑到鷹跟前,將其放生了,連一旁的侍女們也都流淚哽咽. 道綱寧可捨棄珍視的鷹都要隨母出家,見此情景,作者也不得不放棄了出家的念頭.隨後作者吟誦的和歌"あらそへば",包含了親子之愛和對人生的深切感嘆.
寫《蜻蛉日記》的藤原道綱母,藤原兼家的老婆之一。藤原兼家的三個兒子是,藤原道長,藤原道隆,藤原道綱。
介紹
在平安時期攝關政治、一夫多妻的社會背景下,日本貴族女性集中了多重社會矛盾,她們不僅成為男性政治鬥爭的工具,還要承受男性的性壓迫。苦難的命運激發起她們強烈的內省精神。她們以敏銳纖細的感受將生活體驗藝術地表達出來,這種纖細、內省又與日本平安時期爛熟的貴族文化精神高度一致。正是這種時代精神的客觀要求與女性作家的主觀條件在深層次上的遇合,成就了平安女性文學的繁榮。
她以這樣的口氣開頭:“有一位女性無所依賴地度過了半生。”於是一段第三人稱的哀婉情事便一章接一章地展開。寫到後來,“我”字便出現了。男方被稱為“那一位”,這很像中國鄉間的羞澀女子的口吻。與和泉式部不同的是,這一位女子的愛情就顯得痛苦多了,聚少離多,因為她找到的是一個放浪男兒,仕途上一帆風順,據她說此人“英俊過人”,那官場上的模樣遠遠看去真是令人羨慕,用她的話說是“光彩照人”。可是我們知道,往往所有熱戀中的人都不能準確地說出對方。確實無誤的只是她的男人不斷地送給她哀傷,最後這哀傷簡直變得無邊無際。十分真切委婉的筆觸,幾筆就寫出一個多情女子的寂寞有多么深。她每一次都要給男子送上一首歌,而對方每一次都要讓人捎回一首歌作答。如果男方差人送歌來了,那么送信人一定會呆在門外等她作答。
歌與歌的送還,是一個循環往復、一時沒有窮盡的過程,也是一個情趣盎然的過程。今天看,這件事情的發生真是無處理解,無可救藥。日本的男男女女,這裡是指宮廷里的這一撥人,真是有多得用不完的閒情雅致。他們受過良好的教育,穿著華麗的衣裳,能隨口吟喔。愛情這種事在他們中間是經常發生的,大致是女子苦戀衷情,男子英俊瀟洒然而薄情。我們在讀這些美妙但也痛苦的故事時,有時難免生出天真的想法:究竟有什麼辦法能讓這些男子變得稍稍規矩一些呢?
她只好住到寺中。這是實在無奈的選擇,往往也成為最後的選擇。可是這一次“那一位”卻設法把她從山上迎下來,仍然給她日常的歡樂和痛苦。就這樣沒有邊際的消磨,等待,哀怨,淚水灑個不停。纖弱的女子,美麗的女子,後來最大的幸福和希望就是寄托在親生的兒子身上。
她在這幸福中微笑著結束了自己的篇章,一絲長長的苦味卻一直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