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維諾經典:短篇小說集》內容簡介:這本小說,只是想成為一種證據,證明在那些於一九四五年開始自己文學實驗的人中,他們中的一個,從其時到如今,是如何追隨那個去捕捉一種味道、一道閃光、一聲吱嘎響、一種生命的調子的幻想的。一首艱難的田園詩,一段艱難的記憶,一份艱難的愛情,一種艱難的生活。在這四卷短篇小說集裡,卡爾維諾讓他的故事自己說話,對我們期待的東西緘口不語,讓我們獨自去解決猶疑,去聆聽生命不息的節奏,去探尋宇宙隱秘的規律。
基本介紹
- 書名:卡爾維諾經典:短篇小說集
- 作者:伊塔洛•卡爾維諾 孫茜
- 出版日期:2012年4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44722261, 7544722260
- 外文名:I racconti
- 出版社:鳳凰出版傳媒集團,譯林出版社
- 頁數:662頁
- 開本:32
- 品牌:江蘇譯林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全新“卡爾維諾經典”系列,譯林獨家著作權出版,彌補多年市場空缺。
*權威版本,全面修訂2006年單行本譯本,並增補卡爾維諾各作品自序、後記、注釋等重要資料。
*知名設計師全新裝幀,精裝雙封設計,書脊燙金,封面採用原創線條圖,賦予每部作品文學個性。
“卡爾維諾經典”系列包含:
·通向蜘蛛巢的小徑:卡爾維諾處女作,頑童皮恩的眼睛來描述的戰爭、性、英雄主義、歷史……
·分成兩半的子爵:卡爾維諾代表作,《我們的祖先》之一,王小波盛譽的完美作品
·煙雲/阿根廷螞蟻
·義大利童話(上、中、下):因為卡爾維諾,《義大利童話》站在與《格林童話》同樣的高度。
·樹上的男爵:卡爾維諾代表作,《我們的祖先》之一,王小波盛譽的完美作品
·短篇小說集(上、下)
·不存在的騎士:卡爾維諾代表作,《我們的祖先》之一,王小波盛譽的完美作品
·宇宙奇趣全集:卡爾維諾最天馬行空的作品,賦予文學以科學的詩意,比哲學著作更有深度,比科幻作品更有趣
·瘋狂的奧蘭多
·看不見的城市:卡爾維諾代表作,獻給城市的最後一首愛情詩
·命運交叉的城堡
·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
·帕洛馬爾:朱天文《巫言》靈感之源
·美國講稿:卡爾維諾的文學宣言,又名《未來千年文學備忘錄》,“我一直喜歡卡爾維諾,看了這本書,就更加喜歡他了。(王小波)”
·為什麼讀經典:進入經典世界最好的入門書。莫言、李敬澤推薦!
·巴黎隱士
作者簡介
卡爾維諾是義大利當代最具有世界影響的作家。於1985年獲得諾貝爾文學提名,卻因於當年猝然去世而與該獎失之交臂。但其人其作早已在義大利文學界乃至世界文學界產生巨大影響。卡爾維諾從事文學創作40年,一直嘗試著用各種手法表現當代人的生活和心靈。他的作品融現實主義、超現實主義與後現代主義於一身,以豐富的手法、奇特的角度構造超乎想像的、富有濃厚童話意味的故事,深為當代作家推崇,並給他們帶來深刻影響。《我們的祖先》三部曲、《命運交叉的城堡》、《帕洛馬爾》等達到驚人的藝術高度和思想深度。《義大利童話》最大限度地保持了義大利民間口頭故事的原貌,藝術價值和學術價值兼具,是再現義大利“民族記憶”之深厚積澱的不可多得的作品。《美國講稿》是卡爾維諾對自己近40年小說創作實踐的豐富經驗進行的系統回顧和理論上的總結與闡發。他的作品以特有的方式反映了時代,更超越了時代。
關於生平,卡爾維諾寫道:“我仍然屬於和克羅齊一樣的人,認為一個作者,只有作品有價值。因此我不提供傳記資料。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東西。但我從來不會告訴你真實。”
1923年10月15日生於古巴,1985年9月19日在濱海別墅猝然離世,而與當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失之交臂。
父母都是熱帶植物學家,“我的家庭中只有科學研究是受尊重的。我是敗類,是家裡唯一從事文學的人。”
少年時光里寫滿書本、漫畫、電影。他夢想成為戲劇家,高中畢業後卻進入大學農藝系,隨後從文學院畢業。
1947年出版第一部小說《通向蜘蛛巢的小徑》,從此致力於開發小說敘述藝術的無限可能。
曾隱居巴黎15年,與列維—施特勞斯、羅蘭·巴特、格諾等人交往密切。
1985年夏天準備哈佛講學時患病。主刀醫生表示自己未曾見過任何大腦構造像卡爾維諾的那般複雜精緻。
圖書目錄
大魚,小魚(1950)
一個下午,亞當(1947)
裝螃蟹的船(1947)
被施了魔的花園(1948)
人們中沒有一個知道這事(1950)
好遊戲玩不長(1952)
去指揮部(1945)
烏鴉最後來(1946)
在路上的害怕(1946)
雷區(1946)
三個人中的一個仍活著(1947)
牲口林(1948)
不可信的村莊(1953)
一家糕點店的盜竊案(1946)
像狗一樣睡覺(1947)
你這樣下去就不錯(1947)
美元和老妓女(1947)
一張過渡床(1949)
貓和警察(1948)
城市裡的蘑菇(1952)
市政府的鴿子(1952)
飯盒(1952)
黃蜂療法(1953)
高速公路上的森林(1953)
好空氣(1953)
毒兔子(1954)
和奶牛們的旅行(1954)
長椅(1955)
月亮與Gnac(1956)
車間裡的母雞(1954)
數字之夜(1958)
帕烏拉提姆太太(1958)
第二卷 艱難的記憶
荒地上的男人(1946)
巴尼亞思科兄弟(1946)
主人的眼睛(1947)
懶漢兒子(1948)
與一個牧羊人共進午餐(1948)
進入戰爭(1953)
青年先鋒隊員在芒通(1953)
國家防空聯合會的晚上(1953)
第三卷 艱難的愛情
一個士兵的奇遇(1949)
一個海水浴者的奇遇(1951)
一個職員的奇遇(1953)
一個近視眼的奇遇(1958)
一個讀者的奇遇(1958)
一個妻子的奇遇(1958)
一個旅客的奇遇(1957)
一對夫妻的奇遇(1958)
一個詩人的奇遇(1958)
第四卷 艱難的生活
阿根廷螞蟻(1952)
房產投機(1957)
煙雲(1958)
文摘
大魚,小魚
澤費利諾的父親從來不穿游泳衣。他總是穿著卷著褲腳的褲子,套著短袖衫,戴著頂白布料的帽子,從來不離開礁石群。他的愛好是帽貝,那種扁平的、貼在礁石上的軟體動物,它們硬極了的介殼和石頭幾乎渾然一體。為了把它們拿下來,澤費利諾的父親得使上刀,每個星期天他都用自己那戴著眼鏡的目光檢閱海岬上的每一塊石頭。他能一直這樣繼續下去,直到他的小筐子裡裝滿帽貝;有幾個是剛摘下就吃掉了,他吸著帽貝那濕潤而發酸的貝肉,就像從調羹里吸出來一樣;其他的帽貝他則放進籃子。他不時地抬起眼睛,並把這有些茫然的眼睛轉向平滑的大海,喊道:“澤費利諾!你在哪裡?”
澤費利諾整個下午都待在水裡。他們兩個一起來到海岬,隨後父親就把他丟在那裡,趕緊去跟在他的帽貝後面了。帽貝這么堅定固執,不可能吸引澤費利諾的注意力;首先吸引他的是螃蟹,然後是章魚,再有就是水母,接著是各種各樣的魚。入夏以來,他這個獵打得是越來越複雜和巧妙了:現在跟他一般大、持著水下獵槍能把獵打得像他這么好的小伙子,是一個也沒有。水下功夫上乘一些的要數有點矮胖的傢伙,耐力好,肌肉足;澤費利諾正在往這個樣子長。在地面上,他那樣牽著父親的手,看起來就是一個那種剃著光頭,張大嘴巴,需要讓人拍著腦袋才能往前走的小伙子,在水上,他可是比誰都要強;潛在水下還要厲害。
那一天,澤費利諾為了水下狩獵把所有器械都準備齊全了。潛水面具他是去年就有的,那是他奶奶的禮物;一個表姐妹的腳小,就把她的腳蹼借給了他;獵槍他是從舅伯家裡拿來的,他拿的時候什麼都沒說,卻跟父親說是他們借給他的。再說他是個小心的孩子,既會耍槍,處事又周全,大家把東西借給他都很放心。
大海很美,很清澈。澤費利諾對所有的囑咐都說:“好的,爸爸,”然後就下水了。他那樣頂著插上通氣管的玻璃臉罩,蹬著雙魚尾一樣的腿,手裡還操著那既像長矛,又像步槍,也像魚叉的工具,都不再像人類了。然而,一下海,儘管他是半埋在水中地游弋,還是很快就能認出來那是他:從他拍腳蹼的模樣,從他把槍夾在腋下舉向前方的方式,從他把頭浮在水面向前行進的那個勢頭。
序言
為介紹這一版的《短篇小說集》,在此再附上卡爾維諾一次講話的文字,其中的一部分是未發表過的,這是他於一九五九年三月二十三日在佛羅倫斯的維耶瑟文化中心所做的一次講座,該文曾被一九五九年一至四月號的《馬爾西亞》雜誌以“我沒寫過的短篇小說”的標題刊登過(除前四段外)。
我沒寫過的短篇小說
對於自己的作品,本是什麼都無需說的。讓它們自己說,就夠了。把若干短篇小說湊成一本書,給它們理個順序,再歸個類,在它們的排列中找出個意義,尋出標題和一些總括性的定義,就已經是對原作品的聲音(不管這聲音是強是弱)外加了另一種聲音,一種解釋性的不同意圖,就已經是對讀者的自由使用了暴力,就已經是去完成那些屬於評論家職業的工作,而這些工作,則已徹底地超出了作者的任務。妙的是,在大部分情況下,如果作者搶了評論家的活,如果作者想定義自己的作品,評論一點都不反對;人們本來指望著評論會趕緊提出其他的閱讀指導、其他的定義、其他的作品和作品間的關係,來加以反駁,然而評論卻接受了它被給予的第一個藉口,僅僅滿足於解述作者的痕跡。比如:在我把我的這本書分成的所有四個部分的標題中,都用上了“艱難的”這個形容詞。為什麼?因為我早就聽倦了人們對我以前寫的那些東西說“容易”,說“愉悅”,說“愉悅的容易”,說“容易的愉悅”。於是,我就到處寫下了“艱難的”這個到目前為止人們感覺與我的文章相去甚遠的形容詞,這種性質,這種生活的意義於我曾顯得遙不可及。好吧:行了。幾乎所有的評論,都不眨眼地一致主張,艱難的意義一直就是我小說主要和永恆的特點。我本該為此而高興,但我存了個疑,如果在這些標題中,我不是用“艱難的”這個形容詞,而是用了“容易的”這個形容詞,是不是什麼都不會改變,所有人仍會同樣地完全贊同。於是,我就留在了原地;我對於世界,對於與世界關係的猶疑,如果一切都是艱難的,不管是使人強健的或是使人喪失能力的艱難,又或一切都是容易的,不管是熱情的或是失望的容易,我那個猶疑都沒有解決,我這種對於世間萬象緣由的普遍質問,並沒有得到回答。而這些,都是徒勞的,需要知道如何靠自己解決這些問題。
於是,應該是永遠無需對自己的作品說些什麼的,不能比它們被數出來的詞多說一個詞,也不能比它們必不可少的詞多說一個詞,這些詞是一個也不能添,一個也不能減。這些東西早在隱逸派時代就已明曉於世了。蒙塔萊的Occasioni里的注釋,你們還記得嗎?從孩童時候起,每讀完一首貌似十分難懂的詩,我就會跑去看書本末尾那少許幾頁的注釋能否提供什麼幫助,什麼鼓勵。然而沒有,都是一些吝嗇得叫人失望的注釋,簡潔,患了失語症一般,對那些我們期待的東西是什麼都不說,但這正是教給了我們正確的一課,這裡也是如此:你要自己去解決它,也許這是我們學會的最好一課。
現在我們屬於一個不同文學的時代,現在的文學更輕率,更傾向於評論文學,談文學,把文學當作一種話題。
可文學的話題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有關世界現實,有關隱秘規律、圖案、生命節奏的話題,一個從也沒有結束過的話題,一個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會感到有必要反覆重新提起的話題,因為我們與現實產生聯繫的方式在不斷改變。
你們將要好心地加以關注的這本小說書,只是想成為一種證據,證明在那些於一九四五年開始自己文學實驗的人中,他們中的一個,從其時到如今,是如何追隨那個去捕捉一種味道、一道閃光、一聲吱嘎響、一種生命的調子的幻想的。那是些對於世界的偉大哲學解釋並不適合的時代,同樣對於偉大的小說也是不適合的;我們嘗試過在好比螞蟻一隻眼睛的無數刻面中,在人們企圖據以重建整座龐大恐龍骨架的化石脊柱中,去捕捉宇宙的秘密。
當我剛開始的時候,寫作是容易的。在詞語和東西之間,在事實的力量和風格之間,在客觀世界和主觀世界之間,是沒有差別的。生活在用我們周邊的故事迅速繁殖。我和其他人寫的很多小說,都是在游擊隊員的露營地中,在一戰後的三等車廂里的talesofhearsay,聽別人講出來的故事。那時,有種要訴說,也要選擇那些訴說方式和形態的集體驅動力。當然,我再也寫不出來當時是怎么樣的了,不只是因為我那時還年輕,所以事情於我看來都很容易。那種允許用相當有限的方式來表現事實的張力,是一種歷史的張力,是早在個人的寫作藝術之前,就存在於事物和時間之中的。我很快就發現,那是一種易逝的財產,我不久就能將其掠劫一空、消耗盡的財產。那個時候,我仍能相信這種財富是與“經驗”相符的:游擊隊時期的經歷被剝削完了,我們還能用什麼來滋補我們的敘述?曾經有一個學派,也就是我們後來定義為敘事學的美國學派,提出一種能肯定獲得成功的方法:豐富經驗,旅行,親臨正在發生動盪事件的地方;那么寫作就會成為一種必然。在我開始寫作的年代裡,這種思維形態正值其巔峰。那么,既然戰爭已然結束,我們現在該做什麼呢,如果我們還想寫作的話?追隨已經迫在眉睫的新衝突爆發,去西西里參軍、和朱里阿諾的獨立主義分子混在一起,或者是去巴勒斯坦跟阿拉伯人和英國人作戰?可對於既不是西西里人也不是以色列人的我們,那只會是種純粹的冒險。而在全世界亂轉的毫無理由的冒險,並不是我尋找的現實。如果這我不是自己明白的,還有切薩雷·帕維澤反覆對我們說,只有從那些不帶著文學動機而經歷的東西中,才能生出詩來,只有那擁有真正根系的地方,才能冒出樹葉與果實。
另一條路是求助於現實的寶藏,這種現實是由自己的地域,由地方的、通俗的、取之不竭的場景構成的:正是在那些年裡,義大利的新現實主義有回歸地區唯真主義的明顯傾向。但地區唯真主義並不是我尋找的現實。地方主義永遠要晚於歷史一拍,而我感興趣的是那些與歷史同步的東西,但同時也要從自己的根源出發,立足於一片土地,擁有一種經歷。
我曾參與的政治一派,企圖在文學中描寫出一種人民,這種描寫會把紀實性的客觀與積極情緒的富足和說教的熱情混淆起來。但是社會現實主義並不是我尋找的現實:在革命運動中,我對一種早已眾所周知的道德的解釋從來也不曾感過興趣,也不會感興趣,但我感興趣的是那種歷史邏輯的荒謬機制。我在政治報刊上登載的小說在慢慢地失去現實的體積,但增添了敘述的線性成分,增添了能夠獲得一致的對稱,增添了像寓言或童話般精準的幾何學,而這正好發生在——您請注意好了——其時的政治理念最能來滋養我那些小說的時候。直到如今,我仍以為,如果不是想像的,諷刺的,烏托邦的文學,就不可能是真正的革命文學,我仍以為,“現實主義”經常攜帶著一種不信任歷史進程的因素,攜帶著一種對過往的偏愛,這種偏愛但願是高貴地反動的,並且即使在保守這個詞的最積極的意義上也是保守的。
所以,是那種加強小說中理性的和故意的因素,加強秩序與幾何學的需要,把我推向童話的。童話和想像敘述的那條道路,並不是一條任性與簡單的路途:如果太過偏向純粹的超現實無理由,可就糟了,如果不得不遵循一種局限於體現狹義道德歷史的準則,那也很糟。為了避免成為一場紙做的舞台背景,想像必須要充滿了回憶、必要性,總之,充滿了現實性。現實,於是——在我的最早的那些短篇小說的時期,現實好像如此簡單和直接——就越來越成為一條不可捉摸的白鯨。如果我想抓住它的骨架,則必須要感到現實在越來越稀薄,直到它變成童話或是芭蕾舞蹈,而如果我想抓住它無限龐雜的整體,則需要對準一種在空間和時間裡儘可能確定的敘述,一種麇集、細緻、密布的敘述,就像用極細的針腳織成的網。而這裡,我不得不去面對自己過去的一切;因為剛從浸滿了直接經驗的親身經歷中脫離出來,這網的針腳會擴張,缺口和脫漏也會打開,而現實的意義就會缺失。我尋找的現實也不存在於自傳主義和心理反省中。對於人類靈魂的自傳和描述會偏向於不定形,偏向於無限的接近,偏向於每一個人類存在的內心混亂;而我卻總是偏向於構建一種有意義、有矢量線條圖解的故事,偏向於把現實的刀片往每次選擇出來的不同方向磨尖。
當然,只有從記憶,還有從我們曾直接捲入其中的經驗出發,才能獲得一種對社會現實的描寫,一種不冷也不假的描寫。但我尋找的現實,也肯定不存在於對義大利社會描寫的現象學中,也不存在於對習俗的記錄和批判中。當沒有別的形式來了解,來表現這些事實的秩序時,文學有這種功用是合理的;而現在,我們有相當活躍的新聞業,也有在環境和現象方面都頗具實況效果的電影藝術。文學於是就有了另一項任務:揭示歷史轉折點,揭示重要時刻,揭示鐘錶結構上將來未知的一步跳躍,而不是今天那種滴答聲。
我看到,我能向你們說出的,不是我已經寫出的那些小說的故事,而是我慢慢地拒絕寫出的那些小說的故事。至於那些我寫過的小說,它們在那裡,在書中,我希望,它們的故事能由它們自己講述出來。
名人推薦
——作家約翰·厄普代克(JohnUpdike)
卡爾維諾的想像像宇宙微妙的均衡,擺放在伏爾泰和萊布尼茲(Leibniz)之間。
——符號學大師艾柯(UmbertoEco)
卡爾維諾的《為什麼讀經典》,讓人看到一個作家的文學視野可以這樣開闊,而他的小說敘述既保持了說書人的腔調,又同時有哲學頭腦,能夠把遊戲、數學、詩歌、哲學結合一起,又不那么滿、那么實,還能留出空間讓閱讀者參與進去,卡爾維諾的書證明了寫作的各種可能性,他的書值得反覆閱讀。
——莫言
我不能強求大家喜歡他的每一本書,但是我覺得必須喜歡他的主意:小說藝術有無限種可能性……
——作家王小波
現代小說的最高成就:卡爾維諾、尤瑟娜爾、君特·格拉斯、莫迪阿諾,還有一位不常寫小說的作者,瑪格麗特·杜拉斯
——作家王小波
批評家們樂於把卡爾維諾與納博科夫和博爾赫斯相提並論,實際上,卡爾維諾的影響力要更大,也更持久些。……卡爾維諾的故去,意味著純文學的終結。至少對於西方文學來說是如此。
——文學評論家陳曉明
卡爾維諾的奇特之處就在於他能從一個針孔走進去,打開一個很大的世界,並在裡面再搭建一個精巧的宇宙。
——李敬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