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寨

南寨

對於《南寨》,她是日常生活的詩化石。一條存在於時光通道的劍龍也好,蛇嘴龍也好,蝙蝠龍也好,角龍也好,我們是再也看不到了。《南寨》給我們提供的是恐龍的各種化石,頭骨、足跡、巢穴、糞便、牙齒、趾骨。但所有這些都可以折射出龍的訊息,這有點像是全息科學所做的工作。我如果說《南寨》是日常生活的史詩,也不過份,它本身就有百科全書的特點。一般說來,史詩都要敘述重大歷史事件或英雄事跡,不同的是《南寨》寫的是日常生活,是人類最正常的生活。《紅樓夢》某種意義上說也是日常生活的史詩。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就這樣把《紅樓夢》同《南寨》比較了一次,她們都是日常的、簡單的、清新的、樸素的,就像一枚石頭放在眼前,你甚至不知道她是補天石或恐龍石。

基本介紹

  • 書名:南寨
  • 作者:徐淳剛
  • 定價:30.00元
  • 出版社:漢語詩歌資料館
  • 出版時間:2011年1月
  • 裝幀:精裝
  • 開本:大32開 142×205
  • 字數:50000字
  • 版次:第一版
目錄,圖書評介,圖書評論,

目錄

圖書概要
一部《清明上河圖》式的長詩傑作。
一部屬於中國人的鄉村詩史。
一部讓漢語重歸寧靜平和的經典之作。

圖書評介

眾詩人說《南寨》
——詩人 向武華
我欣賞《南寨》,有關中的大紅拳譜,久遠,龐雜,高古。有長安的青銅息微,有秦嶺森林的木髓。臨近,親切。
——詩人 張偉良
詩人徐淳剛痛心於鄉土中國在歷經共產主義和國家資本主義的雙重掃蕩之後的失落,通過對混雜了政治話語、宗教話語、娛樂話語、商業話語、性交話語的南寨方言的全方位透析,將鄉土中國的人生百態及其精神症候纖毫畢現地烘托而出,唱響了一曲祭奠鄉土中國的輓歌!
——詩人 烏 蒙
這是一首現代主義的現實主義長詩,是汶川大地震催生地震體賽詩會運動之後,當代漢語詩歌作品中不可多得的一首傑出長詩……這是一首地理探索電影般的長詩,詩中出現的很多地名,以及方位介紹,對於常在地圖、在路上品味地名的我,它們引我遐想。隨著閱讀的深入,特別是那些地圖上見不到的稱名,古人是如何命名它們,並流傳千年?在詩中,我讀到反覆出現,擴大出現的地名、山名、水名、村名、人名、物名。由於作者謀篇布局的嚴謹,恰到好處的匠心,讓我讀得趣味叢生,興味盎然。如同穿行在西北的土地,遇到一些山,遇到一些河,遇到一些村莊,遇到一些人,遇到一些物,和它們(他們)對視、對談。
——詩人 杜 撰
徐淳剛不僅具備傑出詩人的先天稟賦,同時還擁有哲學家的思辯性頭顱,這種綜合型的藝術創造力在我們同時代詩人中間,是極為罕見的。長詩《南寨》正綜合地呈現了徐淳剛駕馭詩性思維與詩化哲學的傑出能力,《南寨》是一首安靜之詩,智慧之詩,原初之詩。
——詩人 江 雪
多數的詩是拿來讀的,或者說是拿來感受的,或者說它們就是感受本身。而物主義的詩是拿來看的,《南寨》便是一首拿來看的詩。或者說我們在看的時候不是在看詩,我們是在看詩之前。我們看到了事物,我們看到東西了。
——詩人 蘇非舒
這部長詩讓我想到了梭羅和他的《瓦爾登湖》。兩部作品,都是展示了人與自然的關係,對立與統一,衝突與和諧。以後談到徐淳剛,我想就像談梭羅,說《瓦爾登湖》一樣,我們也可以直接說《南寨》了。我讀的《南寨》有這樣的力量。
——詩人 王彥明

圖書評論

批評就是打針,可能是葡萄糖,也可能是阿莫西林。
——讀徐淳剛《南寨》的點滴
向武華
1
這個世界越來越以“事件”為組成零件,缺少“事件”就不能呼吸,也許不能叫呼吸,叫哮喘。看新浪部落格的首頁都是些啥玩意,明星八卦“有過多年地下情的十對明星”,圈子王菲與央視主持人管彤是同學?毛澤東睡覺礙了誰的事?就這還文化博文排行前幾名呢。“莫拉克”呀,傑克遜啊,酒井法子,中國石油20億*。排行榜的前幾名,韓寒,徐靜蕾,郭敬明,都是一些快餐文化的暴發戶。好啦,好啦,我無意說當今世界不美好,我只想指出一個事實,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熱點可以構成“事件”,但詩構成不了,所以處於熱點中心的韓寒竟虛妄得出現了錯覺,曾一度叫囂把詩取消。也有詩人想當明星的,譬如伊沙,經常攻訐他人得獎開筆會,小有名氣後,到處亂跑,而且會後必然有新聞,甚至同央視和地方電台都掛上了鉤,他製造了“荷蘭鹿特丹冒領詩歌獎”、“佛山詩會飛腿”等事件,還有很早什麼“盤峰詩會”事件的,就傳播詩而言,這是好事,不過跟那些雷人事件相比,就有點暮鼓寒鐘了,還大大缺乏大眾作基礎的人氣。因此詩人想當明星是很尷尬的。
2
詩人徐淳剛寫出了長詩《南寨》是一大事件,是另一種事件,我把它叫作“精神事件”,相對於大眾事件,它可能更加隱秘,更加個體化,還有一點,作為事件它顯得更加正常,並不怪異。這裡我必須指出,精神事件未必就是個體的,但它首先是個體的。一首長達300節的長詩,不亞於拍了一部長篇的精神電影,不同的,這樣的電影,所有的活都是自己來做,自己編劇,自己導,自己燈光,自己服裝,自己音樂,自己譯權且把它當作傳播向世界,自己演而且男女老少混演。總之,要動用自己的一切貯藏,體力,見識,感覺,境界,記憶、時間、空間,等等。一首長詩,就像長跑,可以檢驗自己的五臟六腑有沒有問題。看完《南寨》,我覺得徐淳剛是一名穩健的運動員,不急不躁,心有所定。對於那些浮躁得太久、焦慮得太久了的詩人來說,不防也用長詩來沉沉自己,就像來一次孤獨的西藏雪山旅行。在這快餐盛行的世界,做這樣的事情,我再次強調首先是個體意義的。最近在《漢詩》2009年2期上看到魏天無寫的卷首語,他批評“個人寫作”,他說“殊不知,極度膨脹的個人主義,是東西方社會發展中,受金錢至上利慾引誘的集體癔症”,儘管他引經據典,但是非常好笑,他把“個人寫作”定義為“寫個人”進一步等同於“個人主義寫作”,再來引用雅氏所說“如果我是我自己,那我必然會荒蕪。”,指責“個人寫作”。一個自己不再進行詩寫作的人,通過片言隻語的閱讀非議“個人寫作”非常荒唐。沒有辦法,《南寨》一樣要面對更多這樣的荒唐。
3
對於《南寨》,我的判斷是,她是日常生活的詩化石。一條存在於時光通道的劍龍也好,蛇嘴龍也好,蝙蝠龍也好,角龍也好,我們是再也看不到了。《南寨》給我們提供的是恐龍的各種化石,頭骨、足跡、巢穴、糞便、牙齒、趾骨。但所有這些都可以折射出龍的訊息,這有點像是全息科學所做的工作。我如果說《南寨》是日常生活的史詩,也不過份,它本身就有百科全書的特點。一般說來,史詩都要敘述重大歷史事件或英雄事跡,不同的是《南寨》寫的是日常生活,是人類最正常的生活。《紅樓夢》某種意義上說也是日常生活的史詩。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就這樣把《紅樓夢》同《南寨》比較了一次,她們都是日常的、簡單的、清新的、樸素的,就像一枚石頭放在眼前,你甚至不知道她是補天石或恐龍石。對於詩人徐淳剛來說,《南寨》不是他的產物,把詩人比產婦是不對的,他更像一個考古學者,他發現了一座恐龍山,他在揭示被時光遮蔽的真相,儘管這個真相有點變形,他所做的是儘量客觀。正因為如此,作為日常生活的寫作,她是平常物,不會引爆熱點,但更不會被取消,因為她強大得無處不在。“沿這條川道向南,一路上的村子星星點點:大兆,水泉,焦岱,老虎溝,關廟,小寨,沙口,柿溝,南寨是其中一個。”(《南寨》1),我們都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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