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為人

半生為人

半生為人作者:徐曉 著出版社:同心出版社出版日期:2005-1-1 ISBN:7807160403 字數:250000 印次:1 版次:1 紙張:膠版紙 定價:28 元

基本介紹

  • 書名:半生為人
  • 作者徐曉
  • ISBN:7807160403
  • 定價:28 元
  • 出版社:同心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05-1-1
內容,作者,簡介,目錄,經典語句,

內容

這本散文集是以寫人為主的。書中所寫的人物——趙一凡、周郿英以及“今天派詩歌”群體中的芒克等人,是中國上世紀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初湧現出的一批“新人”。
在那個年代,這一群體所代表的理想主義和浪漫主義精神以及敢於懷疑的理性精神,使許多人著迷。作者試圖以個人的經歷為線索,記錄下那個年代的人和事,借用帕斯捷納克的話:生活——在我的個別事件中如何轉為藝術現實,而這個現實又如何從命運與經歷之中誕生出來。

作者

徐曉,生於上海,長於北京。1981年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1979年起開始發表短篇小說和散文,1982年至今,從事記者、編輯工作。

簡介

“首篇《永遠的五月》,徐曉敘述的是一種生死間無能為力的悲壯——這死的緣起就因為一次誤診,一次誤診引發一場長達30年的苦難。讓丈夫這樣一個不願麻煩別人的人越來越喪失自理能力,讓一個最節儉的人承擔必須每天耗費幾百元維持生命的折磨,更要命的是這一切連環著全是悲劇因果——不僅是他自己浸泡在煉獄中,他妻子越是以自己的意志要去衛護這生命,就越是降臨給他一次次失敗和一次次更深的痛苦。她以她的意志要求他的生,他的生是他無法擺脫的對痛苦抗爭的折磨。要活著還是要痛苦?她必須以犧牲她自己來拯救那生命,她說她天經地義只有為他選擇生的權力,所以無從選擇,一種善良與另一種善良之間永遠是衝突的。這一切實在太過殘酷:好像真就變成了兩顆善良心靈的受難過程,在受難中才有了真實而催人淚下的崇高。
在《永遠的五月》後,她又寫了一篇續,這就是《愛一個人能有多久》,這是徐曉在“五月”後深一步對自己的拷問。在我讀到的這篇文字,記敘那悲劇中一個更真實的女人——感人的不僅是為了讓他能活下去,她那種甘願泯滅自己的瘋狂。一個人活著的價值在這個人所維繫的尊嚴,尊嚴究竟是什麼?他被病痛摧殘的瘦弱與醜陋後是一種尊嚴,她為獲得那脂肪乳因一杯咖啡的價格離開那酒店、在廠門口像上訪者一樣攔截轎車,那般蓬頭垢面、忍辱負重當然也是一種尊嚴。她以她全部的力抵抗在他的生死之間,這種意志力,用最簡單的回答,就是愛。那么除了愛還有什麼?還有懺悔。除了懺悔還有什麼?她說是他成全了她,使她能擁擠出所有女性的能量,而她所有被榨出來的力變成一種她的意志壓倒他的意志,在這意志關係中,他又變成了一個被動而被她意志控制而強加的弱者。更折磨人的是,她守護他3年,他最痛苦的時候她卻恰恰缺失了。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其實是不能追問的,追問的結果只能是越來越給自己強加痛苦,可徐曉偏偏就是要追問。她追問自己最冷酷的問題是:愛一個人能有多久?在她給我看的那個原稿中,最痛苦的自責是她面對他病體時曾產生過那種本能的抗拒,心理排斥與他睡在一起。我以世俗觀點理解她的痛苦,這可能完全否決她對他愛的所有努力,她無法躲避這追問中對她自己的傷害。因為這追問,她更恐懼她對他的情感所凝鑄成的思戀究竟能有多久——她期望他永遠是她精神的全部,寄託的全部。”
——《三聯生活周刊》主編朱偉
作者試圖以個人的經歷為線索,記錄下上世紀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初湧現出的一批“新人”。在那個年代,這一群體所代表的理想主義和浪漫主義精神以及敢於懷疑的理性精神,使許多人著迷。在書中,這些文字如同耳語,當我們凝神細聽,它們就消失在風中;這些面孔如同倒影,當我們伸手碰觸,它們就碎裂為層層漣漪……它們出現在我們的夢中,令我們輾轉——它們碰觸了我們內心深處的東西。讀了徐曉才意識到,同樣的人生,可以細細品味,也可以盡情揮霍。而區別僅僅在於,你是否願意誠實地面對生活。人類試圖解開時代與人生之謎的努力足以匯成一條大河,對當代中國人來說,徐曉關注的支流有特別的意義。
是對歷史的禮讚,還是對逝者的悲悼?是對一代人的反思,還是對自我的救贖?你無法定義徐曉的寫作,如同你無法定義人、歲月和生活。

目錄

永遠的五月
愛一個能有多久
無題往事
監獄中的日常生活
倖存者的不幸
荒蕪青春路
我的朋友史鐵生
有一個人的存在讓我不安
穿越世界的旅行
精神流亡者的重訪
路呵路,飄滿了紅罌粟
面對沒有父親的男孩兒
華盛頓通信:與兒子一同成長
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孩子
與久違的讀者重逢
附錄:和《永遠的五月》作者對話

經典語句

人的心啊,簡直像是一個牢籠。每一種思緒,每一種情感,每一種本能的衝動,每一種社會的理念,都像是一頭怪獸,互相糾纏,互相衝撞,互相折磨。你東逃西撞,左奔右突,但是你看不見出路。你的心是牢籠,心裡的東西是困獸,沒人能夠拯救你。你是你自己的囚徒。你是你自己的結果。
一個人為另一個人,做什麼,或者不做什麼,做得多,還是做得少,都是極其自然的。世上沒有一桿稱得出感情斤兩的秤。法律、輿論、海誓山盟,規定不了,也阻止不了,為誰或者不為誰,做什麼或者不做什麼,做得多還是做得少,那桿秤在心裡,它的砝碼始終只可能在心裡。
愛一個人能有多久?這應該是向上帝提出的,而不是向心靈提出的。就像接受命運一樣,好像我是被特地選出來接受這個命題的。這么多年過去了,它一直糾纏著我。愛一個人能有多久?它也許不適合做一篇文章的題目,卻實實在在是關於你和我,關於你們和我們的永遠的提問。
我曾經以為,死亡使我懂得了生命和愛。但是當我牽著幼小的兒子站在丈夫的遺體前、陵墓前,當死亡的事實離我越來越遙遠,而死者的存在卻離我越來越切近的時候,我才真正懂得,關於時間,關於生命,關於死亡,關於愛,需要你付出畢生的代價去體驗。有所體驗就夠了,你甚至不要指望能把它們搞懂。 時間並不能淡化一切。事實上,一個曾占據過你生命的人不是別的,他是你的藍天,你的陽光,你的空氣。一旦失去,沒有什麼可以取代,可以彌補。他將覆蓋著你的生命,直到永遠……
但那時我並沒意識到:放棄信任與放棄懷疑其實本質上是一樣的,那相當於放棄了信念。
想起振開在《波蘭來客》寫過:“那時我們有夢,關於文學,關於愛情,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夢破碎的聲音。”這描寫的是上個世紀的一九九七年,劉羽到振開北美的家小住時的心境。算起來,一晃又是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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