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漢太尉紀公廟新修木帳記

北宋漢太尉紀公廟新修木帳記

此展品為北宋文物。這通《漢太尉紀公廟新修木帳記》立於北宋大觀四年(1110),撰文者是當時的宣德郎蔡靖,此碑雖是為紀念為紀公廟新修木帳所立,但是通篇基本都在陳述紀信“別訣乘王車出,就死無難厄,脫高祖於難”的歷史史實。現收藏於鄭州市古滎漢代冶鐵遺址博物館。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北宋漢太尉紀公廟新修木帳記
  • 館藏地點:河南省鄭州市惠濟區古滎鎮冶鐵遺址博物館
  • 所屬年代:宋
  • 性質:文物
  • 所屬博物館:鄭州市古滎漢代冶鐵遺址博物館
  • 所屬地區:河南鄭州
文物介紹
碑文如下: 漢太尉紀公廟新修木帳記 宣德郎府□正□蔡 靖 書 朝散大夫尚書刑部郎中柱國李延賁 篆額 太尉紀公諱信,其廟之經始歲月無所考□。至唐長安二年,□□□□(孔君祖舜)始得石於墓之側,而盧藏用為之記。□□□年,□聖皇帝□(乃)□(諱)文始,□□(封漢)太尉,而稍斥大其祠□(宇)。元佑六年,廟□□□□□滋□(興),即率力修院而□隨久□(益)之。以□其□相□(戈),□(楚)漢相持於京索間,□□□□□(楚困漢滎陽)城為□(最)久,當是時良、平□(輩)□(皆)御之策,□□□(然)□(項)羽日窘漢,漢力□乃設□□女子□其為謀,似非遠□(致),賴公□(別)訣乘王車出,就死□(無)難□(厄)□(豈)能脫高祖於難?□□□□□□□□(折)衄不數年,遂有天下,君臣之間,相與商功,□而□之,□□(然)者,獨三人、□(其)□□□□□□□皆侯,封鼎食,□(名)系竹帛□(誓)□(史)冊,礪而特不□(速)公。高祖既國,功□(非)終,而□□□□□□□為公推朗者,□則人臣□務行其志,欲以□(傳)□(後)世。□(殿)□□(難)□□(則)委質□(差)□或□(神)□(明)□□□□契大有以補偏振弊,□建策□事,□(隨)機應變,有以防漸圖□(險)或□(強)□(軍)專□(伐)。運奇決勝;有以服強侮亂,是皆職業在所□(官)為,及其成功,□□(十)□(力)□(之)□(適)然耳。□(若)乃□(復)存亡之機,眩危疑之□(際),以身系人,主之安危,以□□□□之重輕,□(慷)慨心激,視萬死不□(顧),以□(濟)大業,□(起)秦漢以來,所謂主□(耳)忘身者,於公見之矣。大抵人情□(規)道而眯遠見小□(而)迷大□(山),□(皆)之乘時傳會,班班見□(極)□(後)世者,僅若腐瑩爝火,熠耀出沒,觀者為□(之)□(生)厭。獨公□□□(白)日功,□(亘)天地而□(褒)□(顯),盛大乃在千餘載,之□(後)雖甚□(厝),□(然)聞其風者,莫不神□(祀),□(氣)□(奪)不敢,□□(足見)其萬一蓋人之大節,莫難於死,而公之處,死如此。則漢之員公,明矣□(有)□(份)公志之不白。□(孔)□(府)君乃能考古論世,以□(禮)勸邑人,其意非苟然者。 故喜為之書時元符已卯十二月盧□周潁 記 □(大)觀四□(年)庚□(寅)秋八月二十七日癸巳京兆杜隨 □□煥摹刊人 圖3.6 漢太尉紀公廟新修木帳記及拓片 這通《漢太尉紀公廟新修木帳記》立於北宋大觀四年(1110),碑刻寬0.97米,高2.26米,碑座與碑刻同寬,高0.56米,碑文楷書,撰文者是當時的宣德郎蔡靖,此碑雖是為紀念為紀公廟新修木帳所立,但是通篇基本都在陳述紀信“別訣乘王車出,就死無難厄,脫高祖於難”的歷史史實。然而漢高祖定鼎春秋以後,“遂有天下,君臣之間,相與商功”,君臣商議對社稷有功之臣,“獨三人……封鼎食”,張良、曹參、蕭何都成了興漢的功臣,擁有鐘鳴鼎食的富貴,然而紀信“復存亡之機,眩危疑之際,以身系人……視萬死不顧,以濟大業,起秦漢以來,所謂主耳忘身者,於公見之矣。”這種萬死不顧、忘身救主的大義精神在秦漢以來,在紀公信的身上便可以看到。有些人“僅若腐瑩爝火,熠耀出沒,觀者為之生厭”,獨紀公“盛大乃在千餘載,之後雖甚厝,然聞其風者,莫不神祀”,但凡聽聞了紀信忠烈事跡的人,沒有不把紀信當做神來祭祀的。並表彰唐代孔祖舜能夠“考古論世,以禮勸邑人”,以彰紀信忠烈精神,“其意非苟然也”,並非是隨隨便便就表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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