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哈坦戰爭(Powhatan War 1622-1644),又稱泰德沃特戰爭(Tidewater War)、盎格魯-包哈坦戰爭(Anglo-Powhatan War),因翻譯的不同又被稱為波瓦坦之戰,是北美印第安包哈坦部落與早期英國殖民者在維吉尼亞和馬里蘭南部的潮汐區進行的殘酷鬥爭。英國殖民者在詹姆斯敦地區領地的擴張和對當地原住民(即印第安包哈坦部落)的不尊重直接導致了這場戰爭的爆發。在這之前,包哈坦部落已經與英國殖民者發生過衝突,被稱作第一次盎格魯-包哈坦戰爭,但因為1614年部落首領包哈坦的女兒與英國人約翰·羅爾夫的聯姻帶來了短暫的和平。包哈坦女兒去世,弱化了這種和平的局面,包哈坦死後,他的兄弟奧皮錢肯納夫(Opechancanough)成為新的部落首領,重新激起了衝突。數據顯示1622年包哈坦部落突襲了整個地區的殖民者,屠殺了347人,斷斷續續的戰爭持續了14年;1644年,最後一次印第安人起義打破了令人不安的平靜,500名白人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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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背景
哥倫布發現美洲
一四九二年八月三日,克里斯托瓦爾·哥倫布在西班牙國王費爾南多二世和王后伊莎貝爾的支持下,攜帶國王給中國大可汗的詔書,率三艘西班牙帆船,從西班牙南部的帕洛斯港西航,開始了震驚世界的探險事業。西航的初衷是尋找通往印度地區,即中國、日本、印度等東亞和南亞諸國的新航路,與上述各地區進行貿易,在那裡傳播天主教,並在可能的情況下掠奪該地的黃金、香料和其他財富。哥倫布一行沿途歷盡艱辛,終於在同年十月十二日到達美洲加勒比海的一個小島,哥倫布為其取名為聖薩爾瓦多島,即現今的華特林島。哥倫布以為他已經到達了印度地區,直到臨死,尚不知他抵達的陸地乃是當時尚不為人知的加勒比海諸島和部分美洲大陸沿岸地區,更不知,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把新大陸與舊大陸休戚相關地聯結起來。
歐洲國家對美洲的早期殖民活動
一段時間內,西班牙在新大陸的探險者不再將美洲僅僅看做是尋求東方航線中的一個障礙。相反,他們將它看做是財富的源泉,不亞於甚至超過當初的印度。基於哥倫布的發現,西班牙宣稱自己擁有整個大陸,只有按羅馬教皇法令留給葡萄牙人的部分地區(今巴西)例外。16世紀中亞,西班牙已開始建立一個龐大的美洲帝國。
16世紀末葉,西班牙成為世界歷史上最大的帝國。它的海外殖民地包括加勒比海各島嶼和西班牙探險者最初抵達對的南美沿海地區,並延伸至墨西哥和北美洲南部(第二批殖民者在那裡建立了要塞)。更重要的是,帝國向南部和西部擴張,占領了南美洲廣大的陸地地區,即現在的智利、阿根廷,以及秘魯的國土。在1580年西班牙和葡萄牙君主短暫聯盟期間 ,巴西也曾納入西班牙的管轄範圍。
英格蘭最初有記錄的接觸新大陸只比西班牙晚了5年。1497年約翰·卡伯特在國王亨利七世的贊助下航海探險,抵達北美洲東北海岸。其他英國航海家繼續他未竟的事業,不斷尋求經新大陸至東方的西北航線。16世紀,他們已經探索了北美不少地區。儘管英國宣稱擁有探險家所涉足地區的主權,但近一個世紀之後英國才真正試圖在北美建立殖民地。
英國在新大陸的第一個長期殖民地建於1607年維吉尼亞洲的詹姆斯敦。但在此之前的近三十年間,英國商人和探險家進行過一系列在美洲建立殖民地的嘗試,只是沒有成功而已。詹姆斯敦坐落在勢力強大的印第安人——即以最高酋長包哈坦(Powhatan)為首的印第安人聯盟的地域範圍之內。
早期北美大陸上的戰爭
早在歐洲殖民者到達美洲之前,美洲原住民部落即之後被稱為印第安人的部落之間就已經存在衝突。但這種衝突尚處於較為原始的狀態,與部落之間的矛盾直接相關,規模較小,破壞力不大。在歐洲殖民者到達美洲之後,美洲大地上的戰爭衝突主要表現為三種形式:印第安人部落之間的戰爭、印第安部落與歐洲殖民者之間的戰爭以及歐洲殖民者之間的戰爭。
在首批探險者和定居者來看,印第安人之間的戰爭看起來就是在打打鬧鬧。羅傑·威廉士曾準確地指出,印第安人戰爭遠沒有歐洲戰爭那般殘酷血腥,因此很多白人對印第安人打仗的溫和方式嗤之以鼻。例如,約翰1昂德希爾上尉就斷言:“就算他們打上7年,可能也死不上7個人。他們從不靠近彼此,也不像我們那樣近距離平射,而是遠遠地朝天上亂射一通,射完就盯著天上看,看看箭在哪裡落下,不等箭落地他們就不射第二箭。這種打法就像玩一樣,而不是要戰勝和征服敵人。”
印第安部落與歐洲殖民者之間的戰爭又可以被稱作“印第安戰爭”,即指在今日美國所在地區的北美土著居民與歐洲移民之間的戰爭,時間跨度超過150年,早在美國建國以前即已開始。隨著英國傳教士於1620年在美國東海岸普羅溫斯頓登入,掀起了歐洲流亡者湧入美洲大陸的浪潮。儘管如此,最初印第安人與白人移民之間的緊張關係和衝突大部分都能通過簽訂條約和平解決。當白人移民以不容置疑的決心表明他們也想在印第安人領地上定居時,對抗就不可避免地開始了。
歐洲殖民者之間的戰爭,即殖民者在美洲大陸上的爭霸戰爭,是各國在歐洲大路上戰爭的延伸。
第一次盎格魯-包哈坦戰爭
第一次盎格魯-包哈坦戰爭從1610年持續到1614年。
1610年8月9日,德拉沃爾(De la Warr)對等待包哈坦的回應產生了厭倦,派喬治·珀西(George Percy)率領70人進攻帕斯帕赫(Paspahegh )的據點。他們燒毀了房屋,破壞了玉米地,殺死了65至75人,並俘虜了帕斯帕赫首領沃溫蕭邦克(Wowinchopunk)的妻子和孩子。英國人把孩子們扔到海里,女王則在詹姆斯敦被處死。帕斯帕赫人受到沉重的打擊,放棄了他們的據點。另一支由薩繆爾·阿戈爾(Samuel Argall)率領的小部隊向瓦拉斯科亞克人(Warraskoyaks )發起進攻,發現他們已經逃跑,但仍然摧毀了他們廢棄的村莊和玉米地。
這些襲擊和殺害王室婦女和兒童的罪行意味著雙方處於戰爭狀態。那年秋天,一群英國人在阿波馬托克(Appomattoc)遭到伏擊。
1611年2月,沃溫蕭邦克在詹姆斯敦附近的一場小衝突中被殺,幾天后,他的追隨者們為了報復,把一些殖民者從堡壘中引誘出來並殺死了他們。
1611年5月,新總督托馬斯·戴爾爵士(Sir Thomas Dale)來到這裡,很快就開始尋找建立新定居點的地方。
1611年聖誕節前後,戴爾和他的手下占領了位於河口的阿波馬托克鎮,並迅速將該鎮圍起來,重新命名為“新百慕達”(New Bermudas)。
上了年紀的包哈坦酋長對殖民者的擴張沒有做出重大反應,在這段時間裡,他似乎已經失去了對弟弟奧佩坎卡諾(Opechancanough)的有效控制,而英國人正在鞏固他們的新立足點。
1612年12月,阿爾戈爾(Argall)與帕塔沃馬克(Patawomeck)達成和平協定。1613年4月,殖民者成功地俘虜了包哈坦酋長的親生女兒波卡洪塔斯(Pocahontas)。這使得包哈坦突襲英國人的行動立即停止。與此同時,英國殖民者開始向河流以南擴張,在現在的維吉尼亞州霍普威爾市(Hopewell)建造房屋。
戰爭過程
包哈坦部落
包哈坦部落(Tsenacomoco)是由維吉尼亞印第安人組成的政治聯盟,其核心的六個部落都在詹姆斯河(James river)、馬塔波尼河(Mattaponi)和帕芒基河(Pamunkey rivers)沿岸定居。包哈坦是部落的首領。1607年部落以包哈坦的名字為詹姆斯敦殖民者所知。包哈坦與英國人談判,試圖與殖民者達成和解,但當他無法達成和解時,他試圖恐嚇或殺死他們。1609年他加緊了驅逐英國人的行動。1614年,他的女兒波卡洪塔斯(Pocahontas)嫁給約翰·羅爾夫(John Rolfe),波卡洪塔斯的婚姻結束了衝突的這一階段,直到包哈坦於1618年去世。他的兄弟奧皮錢肯納夫(Opechancanough)成為領袖時,發動了第二次盎格魯-包哈坦戰爭(1622-1632)。
戰爭經過
1622年初,詹姆斯敦殖民地面臨的最大危險似乎是疾病。據倫敦維吉尼亞公司的一位投資者Samuel所寫,自1619年以來,這個殖民地在最初的700人的基礎上又至少補充了3570名新移民,但是總人口只增長到1240人——淨增長則只有540名新居民,其餘的都死了。一位名叫理察·弗雷索恩(Richard Frethorne)的年輕人在給父母的家書中所寫的那樣:“這個國家……如此之大,以至於它會引發許多疾病,比如血液病和其他各種各樣的疾病。”殖民者的印第安鄰居似乎不構成太大的直接威脅。自1614年包哈坦的女兒波卡洪塔斯嫁給約翰·羅爾夫,結束了第一次盎格魯-包哈坦戰爭以來,他們一直與英國人保持著和平。儘管緊張局勢依然存在,但印第安人和英國人之間的絕大多數接觸都是和平的。他們經常互相交換食物(穀物和野生動物)、“卡車”(布料、人造珠子和金屬工具)和勞動力(印第安人在英國家庭狩獵和工作)。到1622年,不斷增長的菸草貿易使殖民地的經濟基礎比最初幾年更穩固,緩解了殖民者和倫敦維吉尼亞公司投資者的另一個持續擔憂。
因此,沒有一個殖民者能夠察覺到,3月22日早晨,有異常多的印第安人來到英國殖民地並在那裡工作。他們手無寸鐵地來到這裡,提出要交換魚、皮或勞動力。許多人與他們的英國主人共進早餐。
突然,“一有信號”印第安人“就拔出武器,撲向我們,殺死所有他們能找到的人,無論是婦女還是兒童,無論是在房子裡還是外面,他們都不放過。”沃特豪斯寫道,一些死者被肢解:“不滿足於獨自帶走生命,”襲擊者“製造了一場新的謀殺,把屍體弄髒、拖拽、撕成許多塊,並在嘲笑中帶走了許多部分。”300多名殖民者,也就是將近三分之一的人口,在短短几個小時內被殺害。
這場毀滅性攻擊的結果是十年的衝突,第二次盎格魯-包哈坦戰爭,它改變了兩個群體之間的關係,重塑了維吉尼亞印第安人和殖民地英國社會。
1622年同時發生的襲擊(西方學者稱之為“詹姆斯敦大屠殺”)使英國人大吃一驚。沃特豪斯寫道,這一打擊“如此突然”,“以至於幾乎沒有人或根本沒有人看到那把他們帶向毀滅的武器或打擊。”他們只能在少數幾個地方自衛。反擊是不可能的,因為殖民者抵抗下一波攻擊的能力是值得懷疑的。
3月22日的襲擊發生後,英國人立即放棄了許多暴露在更大範圍內的定居點,在決定下一步行動時,他們擠在詹姆斯敦和其他相對安全的地方。
根據愛德華·沃特豪斯(Edward Waterhouse)的說法,殖民者認為他們的意圖是“摧毀我們”。他們撤出邊遠定居點純粹是出於戰略考慮。一些人認為3月22日的襲擊是對包哈坦印第安人發動無限制戰爭的藉口。
為此第一步是尋找盟友和食物來維持殖民地到明年(1623年)。英國人沒有立即反擊,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波多馬克河和東海岸,與更遠的酋長進行貿易和加強聯盟,同時制定了一項償還包哈坦印第安人的戰略。1622-1623年的整個秋季和初冬,他們洗劫了最脆弱的包哈坦村莊。1623年春天,為了讓雙方都能種莊稼,英國人同意休戰,但他們完全打算在玉米成熟後繼續他們的“飼養戰”。
1624年夏天,戰爭達到了高潮。在這場長達十年之久的衝突中,唯一一場全面的戰役中,60名英國人在一個名叫包哈坦島的小鎮附近登入,該鎮居住著帕芒基部落的成員。雙方僵持了兩天。當戰場上的戰鬥還在繼續的時候,一些英國人利用軍隊的轉移,燒毀了印第安人的土地,摧毀了足夠的食物,總督委員會聲稱,“足夠4000人維持12個月。”當包哈坦印第安人最終意識到損失的嚴重程度時,他們“放棄了戰鬥的勇氣,沮喪地站在那裡,最冷酷地看著一個人,而西爾·科恩正在倒下。”
在1624年戰爭高潮後,維吉尼亞的領導人故意將戰爭延長了8年。具有戰略意義的停火協定和和平條約鼓勵包哈坦印第安人種植更多的糧食,然後英國人在豐收時掠奪了這些糧食。早在1629年,英國人就報告說,自“大屠殺”以來,今年(1629年)的戰役所造成的破壞最大。戰鬥一直持續到1632年,一位新州長最終簽署了一項協定,結束了戰爭。
到了17世紀40年代早期,殖民者再次入侵包哈坦。那時,包哈坦印第安人,人數眾多,獨立自主,在奧皮錢肯納夫的領導下,準備對英國發動另一場戰爭:第三次盎格魯-包哈坦戰爭(1644-1646)。1644年,已年近100歲的奧皮錢肯納夫再次策劃並指揮了另一次突襲,其情形與1622年如出一轍。發動突襲的第一天上午,他手下的戰士就殺害了將近500位殖民者,人數之眾比1622年耶穌受難日那一天殺害的還要多,但突襲的效果卻沒那么慘重。20年前印第安人襲擊的是一個成熟的社團,具有比以前更強大的自我防禦能力。在只持續了兩年的第二次泰德沃特戰爭(即第三次盎格魯-包哈坦戰爭)中,印第安人遭受了致命的打擊,因為殖民者沿用的是他們以前的摧毀印第安社會基礎的策略。殖民者俘虜了奧皮錢肯納夫,被俘關押不久後,一個士兵將其擊斃。
戰爭原因及影響
原因
回想起來,包哈坦印第安人能保持這樣的秘密似乎令人驚訝。一次叛變,一次對英國人的警告,就可能破壞他們的計畫(事實上,有幾次警報,包括一個叫喬叟(Chauco)的印第安人發出的警報,但都是在最後一刻發出的)。3月22日事件發生後不久,殖民者就毫不費力地找到了導致包哈坦印第安人發動襲擊的原因。他們和歷史學家的分析都強調了兩種解釋:土地和缺乏尊重。
1614年,在第一次盎格魯-包哈坦戰爭結束時,雙方都宣布戰平。包哈坦印第安人允許殖民者留下來,但英國人的定居點被限制在詹姆斯瀑布下方、詹姆斯敦和康福特角附近的十幾個定居點內。
然而,包哈坦印第安人和英國人之間的關係在1617年惡化了。就在波卡洪塔斯結束倫敦之行即將啟程前往詹姆斯敦時,她去世了。她和羅爾夫的婚姻是她父親和英國人和平相處的核心,現在這種聯繫被打破了,沒有安排任何類似的外交婚姻來取代這種聯繫。此外,波卡洪塔斯隨從中的一位重要成員,一位名叫烏塔瑪托瑪金(Uttamatomakkin)牧師,在英國逗留期間對英國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617年5月,當烏塔瑪托金回到維吉尼亞時,他向包哈坦的兄弟(或近親)、主要顧問奧皮錢肯納夫(Opechancanough)提交了一份報告,內容是關於他對英國人的觀察。
幾乎同時發生的包哈坦印第安人和英國人領導層的變動,也導致了雙方不那么妥協的態度。
與此同時,土地分配的變化使英國菸草種植者的種植面積比以前大得多。到1622年,英國人在詹姆斯敦附近的詹姆斯河兩岸以及詹姆斯河下游和下東岸的一小塊土地上建立了殖民地,占據了主要的農業用地。然而,最大的增長是沿著詹姆斯河的中部,從切克霍米尼河到詹姆斯河瀑布(今天的里奇蒙)。
居住在詹姆斯敦上游較大的包哈坦印第安人聚居區附近的殖民者越來越多,再加上印第安人和新移民之間持續的私人貿易,導致這兩個群體之間“每天都很熟悉”。然而,這並沒有帶來更多的尊重。
影響
奧皮錢肯納夫的死標誌著白人在詹姆斯敦地區的擴張再也不會遇到任何阻抗了。隨後兩次盎格魯-包哈坦戰爭的重要意義不僅僅在於最終印第安人戰敗那么簡單,而且在於戰爭所導致的對土著人的看法。當英國人開始在美洲定居時,他們對印第安人有兩種看法。有些定居者將土著人視為高尚的原始人,感到有責任讓其皈依基督教,並給他們帶去“文明”的福音。另一些殖民者則認為印第安人時卑賤的野人,殘忍的異教徒,慣於背信棄義和使用暴力。儘管一些人主張溫和地對待印第安人,但發生在1622年毫無緣由地襲擊,卻使多數殖民者加深了印第安人卑鄙而粗暴這一看法,導致對印第安人的仇恨,同時也夾雜著恐懼和蔑視的情緒。這場襲擊還打消了白人發動戰爭的諸多顧慮。面對沒有人性的野蠻敵人的所作所為,英國人也用極端的手段進行回敬。很多人都提到要滅絕土著人。譬如,維吉尼亞公司力主“向殘忍的異教徒討還血債,不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直至把他們從地球上連根剷除”。至少,殖民者希望完全制服印第安人,因為正如維吉尼亞議會在戰爭中再三聲明的,白人與印第安人勢不兩立,土著人永遠是敵人。
自1622年後,白人對印第安人的任何挑釁都予以無情的回擊。殖民者嚴厲懲罰進犯部落,而更重要的是通過殺一儆百,讓其他土著人部落明白向殖民者挑釁將會帶來怎樣的下場,以此達到震懾其他部落令其屈服的目的。1637年發生在新英格蘭的事件就是最好的例證。17世紀30年代初期,皮廓族是新英格蘭最強大的部落。他們以兇殘而聞名,鄰近的白人和印第安人都十分仇恨他們,當一系列錯綜複雜的事件導致皮廓和英國人開戰後,那個地區的其他土著人都站到了白人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