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ith Haring(凱斯·哈林)是一名1980年代美國街頭繪畫藝術家和社會運動者,1958年5月4日生於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的雷丁市 (Reading)。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凱斯·哈林
- 外文名:Keith Haring
- 出生地: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的雷丁市
- 出生日期:1958年5月4號
- 逝世日期:1990年2月18日
- 職業:塗鴉藝術大師
- 性別:男
人物經歷,主要作品,個人生活,
人物經歷
他出生在賓州庫茲鎮Kutztown,並曾於紐約視覺藝術學院就學,作品帶有濃厚的波普藝術風格,他最早期的作品是在1980年創作的,當時他在紐約捷運的車站中,尋找黑色的海報待貼處,使用白色粉筆塗鴉,多為粗輪廓線,單色、空心的抽象人、動物等圖案,他的作品經常猶如某種複雜花紋,各種圖案充滿了整個構圖,往往沒有透視,也沒有肌理,但具有許多象徵性的感情,如吠叫的狗,跪趴著的小人等。
1983年美國哥倫比亞電視台採訪他在捷運站塗鴉,以及被逮捕的現場狀況,使得他一夕間家喻戶曉,隨後在不斷的展覽與創作下,以塗鴉畫家之姿進入了博物館,作品價錢水漲船高,根據美國新聞周刊的報導,在1984年,凱斯·哈林的一張畫「戴鱷魚面具的狗」可喊價到美金兩萬元,除此之外,他還受邀進行許多博物館的行動繪畫創作。1985年,法國國立當代美術館及荷蘭國立美術館為他舉辦了專題展。 1986年,他在紐約市蘇活區開了一家販賣自己作品的雜貨店。就叫做「Pop Shop」。
1988年,他發現自己罹患愛滋病,1989年,凱斯哈林基金會成立,主要目地在於促進兒童福利規劃。1990年,他以31歲的年紀死於愛滋病,他的畫作在20世紀變成了醒目的視覺語言之一。
基思·哈林(Keith Haring)1958年5月4號生於賓夕法尼亞,金牛座,是家中的長子,喜歡看DR.Seuss和Walt Disney的米老鼠卡通片,爸爸的漫畫技巧傳授對當年的小Haring影響深遠。1976年高中畢業,其後到匹茲堡修讀商業藝術,1978年首次於Pittsburg Arts and Crafts Center舉行個人展覽,同年到紐約school of Visual Arts 進修,並首次於大街小巷發現了在博物館和畫廊以外的藝術品——街頭塗鴉。當時到處都能看見已成名的Kenny Scharf 和Jean-Michel Basquiat的塗鴉作品。初出茅廬的Keith Haring活躍於街頭巷尾搞藝術,獨特的波普風格引來塗鴉大師們的注意。
1982年10月凱斯·哈寧在紐約著名的商業藝廊Shafrazi Gallery辦了一次成功的個展,這個結合哈寧的創意,加入許多紐約街頭新興表演的展出,得到不可思議空前的迴響,成功地使哈寧成為紐約新生代藝術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員。
幾乎在同時,凱斯·哈寧受邀到荷蘭、義大利、比利時、英格蘭甚至日本的藝廊展出。不論在哪裡,凱斯·哈寧這種原創的及多樣化的充滿活力的影像,在各地都受到很熱烈的歡迎。有人以為他的影像之所以引起如此熱烈的迴響,是因為在每個民族文化的源頭,都可以找到凱斯·哈寧這種簡單卻有力量的圖像元素。此外對凱斯·哈寧來說,這些亟欲從壓迫中掙脫出來的影像,也是他對自己所身處的社會的自覺。
除了這些主題,他也在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支持,以作品與創作活動反對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他也積極參與反毒品濫用的倡導運動,因為他自己身為同性戀的關係,所以他也積極以作品提醒青年朋友從事安全性行為,以防止AIDS的蔓延。
在累積了許多成功經驗後,凱斯·哈寧也開始製作一些大型建物的壁畫,或色彩鮮明如同大型兒童玩具般的戶外雕塑,以開拓他的創作空間。他27歲時,就得到來自歐洲極高的尊榮的肯定,1985年法國國立當代美術館及荷蘭國立美術館為他舉辦專題展。
一連串成功的喜悅,並未沖昏凱斯·哈寧對藝術創作的態度,他仍然堅持一貫為兒童創作的方向,他進一步成立兒童工作室,和兒童一起創作作品,並希望每一個人都能在其中得到創作的樂趣。凱斯·哈寧說:「我最喜愛兒童的地方,就是他們無窮的想像力,而且是如此純真與自由,所以只要可以,我就想與兒童一起從事創作。」
隨著他同性戀圈的朋友一個個消失,1988年凱斯·哈寧在他腿上發現一個紫斑,也就是AIDS的著名病徵--卡波西氏瘤,一開始對他平日忙碌的創作行程還沒有影響,到了發病的後來,他越來越衰弱甚至連拿起一枝筆都有困難。
面對AIDS,凱斯·哈寧積極地為兒童和弱勢團體造福,還創作了一系列Save sex 和Stop Aids 作品,向年輕人宣傳安全性愛的重要性。
這位偉大的藝術天才於1990年2月18日死於AIDS,時年31歲。
他的塗鴉作品是世界藝術寶庫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創新和美學價值對於中國文化和藝術環境的營造具有一定的現實意義。
主要作品
在短短31年的創作生涯里留下了眾多影響深遠的素描、塗鴉壁畫、裝飾及印刷作品。他不僅僅是位藝術大師,而且在商業上也取得了很大成就,成為美國歷史上作品銷售量最大的藝術家之一。他也是一位罕見的將自己的生活與藝術融於一體的藝術家。基思·哈寧享有全球知名度,他的市場也完全是國際性的。儘管他幾乎一半的作品都在美國出售了,但是47%的交易量仍覆蓋了從德國、法國、英國、瑞典、荷蘭、義大利到比利時的廣闊範圍。在藝術市場上,基思·哈寧的作品一直處於較低的價格水平,自從2003年他有作品超過10萬美元,他的市場指數才開始一路飆升,其指數增長已經超過了120%。在2000年到2003年之間,他有12件作品以逾10萬美元的價格售出,但是,在接下來的3年裡,他有30件作品超過了10萬美元的價格線。在他的首件過百萬的作品售出以後,2007年看起來將成為他作品的緩衝期,這是一件開始創作於1982年的大作品(365.8×365.8cm),在紐約佳士得以250萬美元的價格售出。
個人生活
哈寧是家中的老大,他的母親瓊回憶哈寧的幼年說:「他不到一歲時,常常吃完晚餐就喜歡坐在他父親的膝蓋上,用他父親給他的一些蠟筆畫些鬼畫符的東西,然後,他擅長畫卡通的父親就會在上頭加些圓圈當作氣球,或畫些像冰淇淋杯的圓椎形,把他剛才畫的圖變成一張有趣的臉,再加些耳朵或其它動物的特徵,....」
因此凱斯·哈寧對他能引起全世界如此多孩童注意,他自己的看法是因為他有一張滑稽的娃娃臉。哈寧說:「我發現我能逗笑每個小孩,可能我給人先入為主的有趣臉孔,及小孩般的言行,而因為我的素描總是簡單的線條,所以兒童們都能指出我的作品內容。」
哈寧小時最好的玩伴奧斯華說:「當你才8、9甚至10歲時,在整個教室里,總會有幾個引人注意像個蠢蛋似的傢伙,但後來卻證明他們是很有趣的,哈寧總是引起一些關注,例如他的穿著,他說話的方式,他笑或眨著眼嘻嘻哈哈的樣子。甚至樂觀的他總能憂愁中很快的解脫出來。哈寧和我在學校內是畫家著稱,我們對素描是瘋狂著迷了。」
一開始, 凱斯·哈寧的藝術教師對這個男孩著迷於繪畫的情形感到驚訝。「對他而言這根本就是天賦!」。 又說:「哈寧喜歡線條。任何事物他都把它變成他所愛的線條樣式。他那么富創造力地工作!他將充滿想像力的圖案樣式完成並實現在他所有的周遭環境。」
在中學裡,哈寧知道他想要成為藝術家。儘管他愛死了Disney的卡通明星和漫畫家查爾斯·舒茲創造的角色(尤其是查理·布朗) , 現下他卻想要創造出抽象的繪畫。他開始使用一些小小的形狀充滿整個畫面範圍, 而以看來無窮流動的線,不斷的從一個形狀引發出到另一個形狀里。
在到華盛頓去一個教堂旅行期間,凱斯·哈寧在那裡參觀了 Hirshhorn 博物館並且看見了安迪·渥沃(Andy Warhol,POP藝術家)的代表作「一大群的瑪麗蓮夢露」。這些強烈的平面圖像給他深刻印象, 他花了很長的時間一再觀看。接著在他的整箇中學時期,他全心學習與研究藝術, 因為他知道藝術將是他的生命。
但是,接著哈寧有了麻煩。
哈寧回憶當時:「當我15歲時,我和許多被視為是troublemakers的小孩開始同游。我們像一般膩在一起的青少年死黨一樣,我們去參加像GRATEFUL DEAD等搖滾演唱會,因為我想成為嬉皮,我讓我的頭髮變的越來越長了。我開始嘗試各種藥物,這些毒品確實使我當時的生活一團混亂。因為這確實極愚蠢的東西,使我的學校的學習壞到底了。 我的父母非常關心我的狀態。但是,由於我感到深深的窒息感,使我一心想趕快脫離 Kutztown這個小鎮......」。哈寧的母親也說:「我們盡力讓他改變, 讓他在家待的更久,花更多時間學習。....... 但我們感覺到我們失敗了, 然而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對付。我們不知道如何改變他?」
雖然家人曾經如此沮喪,但哈寧很快的就從他的輕率時期走出來,他自己意識到毒品與損友不斷的拉他墮落,1976年他從高中畢業,同時他也獨立的開始認真面對自己的未來,決定義無反顧地離開家鄉,去尋找他理想中的藝術。
凱斯·哈寧在匹茲堡的藝術學校就讀,並在匹茲堡藝術中心辦了他生平第一次個展,接著,他決定前往紐約,在視覺藝術學院進修,在紐約視覺藝術學院進修期間,哈寧過的如魚得水,還結識了二位後來成為著名現代藝術家的好友,Kenny Scharf和Jean-Michel Basquiat。
1980年代的紐約,是一個不斷有新鮮事發生的城市,在東村聚集了來自全美的小伙子,他們聚集在一起共同創作。他們在東村創造了全新世代的嘻皮文化,哈寧也很快成為這股塗鴉文化流潮中的一份子。
1980年在他離開藝術學院後,很快他就投入街頭塗鴉藝術的行列,像其它塗鴉藝術家一樣,他也創造屬於他自己的標記,一開始他的標記是一個動物,隨著他一直畫,開始越來越像是一隻狗,然後他畫一些小小的用四肢爬行的人物,漸漸的就演變成他著名的嬰兒標記。漸漸地凱斯·哈寧開始建構他個人的視覺語彙,而且逐年的變化與增加。
凱斯·哈寧面對AIDS的態度是:「你絕對不能沮喪,因為只要一沮喪,就表示放棄了,你也就完了,和這致命的AIDS在一起生活後,我對生活就有新的態度,不是我對死亡這件事有新的看法,而是我對生命的看法一直都是這樣的珍惜,所以我更相信得盡己所能的,讓自己的生活過的更充實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