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智慧型學(molecular intelligence建議新造moligence)應該是這樣的一門學科,她專注於提供各種生物形態智慧型的分子基礎,即編程其的遺傳信息以及和其相關的微環境(經典遺傳學和擬遺傳學或稱表觀遺傳學),去解釋各種形態[比如語言能力、一般智慧型(generalintelligence org)、空間能力甚至道德能力等]智慧型的分子結構發生髮展和運行的規律,並在此基礎上,更進一步地參悟其精髓,結合基因工程和胚胎植入前選擇等手段,加入必須以向善始動的且應保證結果可控或萬一失敗可有機制來承載的人為選擇乃至設計最佳化受精卵植入成人的社會實踐,其最終目的是為了整個社會乃至自然界更有效、合理及人道地運轉。
分子智慧型學的鼻祖,若從其精髓論,應該可以算是提出顱相說的蓋倫,雖然其理論最終被證明大範圍有誤,但其核心的概念——智慧型(概念有延伸到個性等)必有其物質依託和可被觀察之表象,可以算是分子智慧型學得以立足、發展甚至造福社會的支點。若要和馬克思主義联系,也就是物質決定意識。
智慧型裡面之重要一部分的智商(IQ)對個體的作用,及其對社會的效用,可以參閱上世紀90年代的書籍《鐘形曲線(The Bell Curve)》以及美國心理學學會對應其開展的調查報告。至少該書說明了一個問題——智商是非常有用的(笑)。
英國倫敦國王學院的Robert Plomin絕對應該是該領域的先驅,個人覺得他是為了這個學科從美國逃難到英國的(美國夢似乎不希望大家意識到人人生而有別,因而在各項性能上不平等的事實,可能是比較難避免其中的激進分子復甦種族主義和納粹思想,重蹈大規模災難吧),他主要通過雙生子研究,後期結合GWAS,在老驥伏櫪孜孜不倦地找尋和智商相關的基因。華大基因研究院的趙柏聞很可能成為老人家衣缽的主要傳承者,我本來也想做老人家的關門弟子,無奈到了繁殖季節,另外就是米有錢去英倫留學啊…不過,他們的工作說明了一個問題,智商是環境和遺傳共同決定的,由於後者,分子智慧型學就有了存在的依據。而環境則是教育家和政治家努力改善的範疇。
錢卓通過調整NR2B製造聰明鼠;Tim Tully在CREB上努力開發促智途徑,而終極藥物,應該是改良生物體本身的程式。
回首我過去兩年呆過的昆明動物研究所靈長類認知實驗室,結合東京大學等開展黑猩猩行為學研究的部門,個人感覺(我當時主要和獼猴打交道),非人靈長類的個性差異不亞於人類。即便到了今天,對研究生院課堂上,赫榮喬老師栩栩如生描述的猴群內歷任猴王截然不同的執政理念和猴民反響那一場景,記憶依然清晰宛如昨天。另外對自己朝夕相處的幾隻獼猴——喵嗚、野人、靈靈、胖虎等——間個性特別是服從性的差異(老實說我不會訓猴,因此以後估計也是要被老婆訓的那種人,希望她能溫柔體貼吧…),印象也極為深刻。加之季維智實驗室在轉基因獼猴上的成就,未來分子智慧型學在非人靈長類先期於正式用於人類開展反向遺傳學的實驗,特別是道德能力的核實擔保,應該是可行和必須的,誰都不希望通過這項技術得到一群高知卻嚴重危害社會的成員。另外,在條件允許前提下,應該可以嘗試製作服從性更好(譬如我的愛猴喵嗚,拜託誰來出資,待他百年後保存其遺體的長期可供研究性吧)的非人靈長類實驗動物,保護實驗者安全同時,也便利實驗者心悅誠服地提供他們更好的福利。
綜上,結合借鑑因為疾病而更顯迫切從而得到先行重視和發展的分子腫瘤學研究(目前我就在這樣的實驗室開心地生活著)的先進經驗,分子智慧型學未來的研究路徑便呈現於眼前——GWAS、生物晶片等方式廣撒網,分子生物學手段逐個且聯入網路路徑細細評析,非人靈長類動物模型反向遺傳驗證,最終用於我們人類。
相信在不遠的未來,在醫院裡面,也許是輔助生殖技術相關部門,會出現人類分析設計師,他們是社會人事部門的前置,為社會更美好的未來,把關並提供優秀的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