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留人/都市情感推理小說

刀下留人/都市情感推理小說

本書是講述醫院內的權力傾軋,電視台里的爾虞我詐,人與人的爭鋒鬥智、恩怨情仇,隨著作品的層層推理一一現在讀者眼前。作為整形醫院的業務副院長,高長河每天都有這樣一些推脫不掉的大大小小的手術儀式。而這些手術大部分是普通醫生都能夠獨立完成的。它之所以稱其為儀式,就是因為礙於面子,他不得不出現於某個手術台前,有時只是切第一刀。

基本介紹

  • 書名:刀下留人/都市情感推理小說
  • 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 頁數:267頁
  • ISBN:7535424228
  • 作者:胡健
  • 出版日期:2003年1月1日
  • 開本:32開
  • 品牌:長江文藝出版社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媒體推薦,文摘,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本書是講述醫院內的權力傾軋,電視台里的爾虞我詐,人與人的爭鋒鬥智、恩怨情仇,隨著作品的層層推理一一現在讀者眼前。作為整形醫院的業務副院長,高長河每天都有這樣一些推脫不掉的大大小小的手術儀式。而這些手術大部分是普通醫生都能夠獨立完成的。它之所以稱其為儀式,就是因為礙於面子,他不得不出現於某個手術台前,有時只是切第一刀。

作者簡介

胡健:女。當過兵,客串過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節目主持人,現為工人日報文藝部主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出版過長篇小說《戀神》、《粉身碎骨》和中短篇小說集《心裡有事》。中篇小說《後顧之憂》獲“十月文藝獎”。

媒體推薦

序 紅孩
少年時的記憶總是那樣深刻。
我不敢說過目不忘。那是神童才擁有的本事。
但我還是強調記憶。記憶是什麼呢?
記憶是人的經歷。經歷的東西總是跟故事聯繫在一起。
我從來不把故事跟小說界定得非常清楚。
現在有很多發表在雜誌上,或由出版社出版的小說,我只能把其看做是視覺小說。
因為那樣的小說沒有故事,更談不上懸念。
當然,沒有故事,沒有懸念,就很難在民間傳說。
我總在想,現在的作家在那么長的文字里絮絮叨叨的究竟在乾什麼呢?
小說如果真的能那樣寫,我就到勞動力市場去對那些失業的人群說:
“嘿,別在那兒傻站著了,回家絮絮叨叨講自己的故事吧,那玩意兒叫小說,可以賣好價錢!”
反正信不信由你。我準備先從我的一個下崗的表妹開始做實驗。
一旦成功,我將大面積推廣。
不過,我要告訴我的表妹,你講的故事要有別當下作家寫的那種小說。儘管你也可以把你要講的東西稱作小說。
第一,要有文學性。
並列第一個第一,要有懸念性。
並列第一後的第三個第一,要有故事性。
我所以一直重申第一,就是反對只重第一,而忽視第二第三。
忽視了第二、第三,你就等著失敗吧。也許敗得很慘。
如果有可能,你最好把故事弄成推理,比方說因為什麼什麼你就被下崗了。
需要指出的是,文學上的推理不是數學、幾何,更不是福爾摩斯玩什麼偵探。
怎么,你不明白?告訴你,我說的推理既不是
1+1=2,也不是先從A到B,再從B到C,最後再從A到C。
我理解的推理只是一個好看的過程。沒有結果也是一種推理。
推理並不神秘,我們生活的每一天,到處都體現著推理。只是你不知道。
所以,我們只能記住少年時所看過的那些福爾摩斯般的偵探、推理小說。那些小說真是好讀好看
啊!
可惜,那種帶有推理性的小說我們現在幾乎看不到。
是緊張的物質生活使我們的作家折斷了想像的翅膀嗎?我表示懷疑。
是中國作家不適合這樣的寫作方式嗎?我仍表示懷疑。
是中國讀者認為那樣的小說太平庸了嗎?我更表示懷疑。
既然文學是特殊的精神產品,產品就要出售,出售就要遵循市場規則。
我敢說沒有一個作家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讓更多的人欣賞的。而欣賞的前提首先是讓人接受,接受的前提是好讀好看。
好讀好看,就是要能留下記憶。
少年的記憶總是那樣深刻。我們應當銘記。
於2002年11月30日梨花園

文摘

書摘
終於,當他們叫的救護車到了時,高院長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他把手撐住牆,說,小許,來,幫幫我,幫我推推腰,推直了它!
在場的人一聽都笑了。救護車接走了孩子後,又剩下他們三人。小許終於大著膽子說,高院長,你躺下,我們倆給你按摩一下吧。
許蕙雲還清楚地記得,當她的手第一次放在高長河寬闊的脊背上的時候,高長河的身體所產生的巨大的反應。他猛地抽搐了一下之後,整個背肌都僵硬了。小許和同伴一起輕輕拍打了好久,才使高長河放鬆下來。
過後,高長河對小許說,我平時不喝酒,這次是我第一次懂得什麼是“醉”的感覺……
高長河終於滿頭大汗地翻過身來躺下,把許蕙雲推到上邊,臉對臉地,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沙發是個經年有日的舊貨,人一躺上去就像沉了底,脊背在底板的木撐上硌著,對五十好幾的高長河來說,真有些吃不消了。可是他不願意讓小許知道,他要讓她感到他和小伙子沒有什麼兩樣。小許稍稍抬起身子給他擦汗,肘部撐在沙發靠背上,給他略微減輕了一點負擔。他笑著說,寶貝,你還算心疼我。
小許說,你剛做完手術,那么累,要不是你喜歡自己來,我都恨不得……NO,no,no,高長河打斷她的話說,咱們是愛情,不是嫖娼。
準說是嫖娼了?就是真的夫妻,也會變變樣子的。小許用手指杵著他的額頭說,老保守{高長河說,我還保守?我要是保守,咱倆還能這樣?
小許立時變得有些不快,幽幽地說,咱倆怎么樣了?不就是一兩個月才見一次嗎?這算什麼?再說,每次還都是我主動的;要是光等你,就像沒我這個人似的……
高長河說,那你真是不理解我了。你看咱院這形勢,我敢幹什麼?那些人盯我像盯賊似的,處處和我過不去。我別有半點差池,一旦讓他們抓住一點,就不會有個完……許蕙雲的小嘴親上來,鼻子、眼睛、嘴,叭叭叭的;高長河也不示弱,反過來由是一通亂響。
這時,門把“咔噠”響了一下。
誰?!兩隻蝴蝶立刻僵在那裡。門外沒有任何聲響,既沒有離開的腳步聲,又沒有繼續開門或者叫門的動作。
高長河與小許對視片刻,他便率先鎮定地輕輕起身,穿上鞋,提起褲子,拉上拉鎖,一個一個扣好紐扣。有條不紊地穿戴停當後,他才一把拉起小許來。
高長河一邊幫著許蕙雲繫上衣服,一邊對小許如此這般地耳語一番。於是,許蕙雲躡手躡腳地坐回到她的辦公桌後面,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碼。
餵?她說,院辦嗎?
那邊有人答了話。
小許說,高院長說你們應該把局裡發的全民健身運動的那份檔案交給我們保存,還在嗎?……那就現在給我們送過來吧,我們急用,等著寫報告哪!
高長河有些走神兒,他想到手術室那邊恐怕骨塊已經鋸下來了。兩個助手按照分工,現在應該是一個在縫合髂嵴上的皮膚,一個開始雕刻骨塊。他也該回去看看了。
一會兒,有人輕輕敲了敲門。小許說,請進。
來人自己開了門。來人是院部的小勤雜工。他剛從農村來不久,開始是在職工食堂乾,後來老院長金開復見他聰明伶俐,又打聽了他沒有什麼本院背景,便把他要到院部打雜。從給辦公室打水打飯打掃衛生到給院長家換煤氣取牛奶,從收送報紙信件到出外買菜購物,不幾天,他就什麼都會了。
小勤雜進得門來,先衝著高院長吧嗒吧嗒眼,又沖小許吧嗒吧嗒眼,然後把手裡的檔案交給了小許。
許蕙雲問他,走廊里是誰呀,那么鬧?
小勤雜說,剛才,好像是手術室出了事……
什麼?!高長河的腦袋轟地一下就大了。他急速地推開門口的小勤雜,轉眼就消失在門外。
留下小許和小勤雜兩人。小勤雜還是不走,他和小許眼對眼地愣了半天。

這天是台里各部的例會日,李莎準十點到達“多彩舞台”的辦公室。她先在秘書的桌上翻了翻信,把觀眾寫給自己的信一一挑出來,留到一會兒開會的時候看。
然後,她去了部里的大辦公室。
她調到“多彩舞台”當主持人已經兩年多了,不管外界評價怎么樣,每個星期也都能收到幾封觀眾來信。有時到菜市場買東西,人家雖然叫不出名字,但也會在她身後指指點點的,頗有些羨慕。這種只是“臉熟”的效應,雖然離她的真正目標還很遠,但也能讓她感到些微的滿足。
文藝部大辦公室里已經坐滿了人。先來的人們把後排的位子以及各個角落的地方都搶占了,留下領導眼前的幾個位子給後到的人。李莎來得晚,只好坐在部主任劉建昌對面。坐定之後,她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的搭檔、男主持人追光果真沒到,便想起人們傳說的他又要去整容的話來。
關於追光的整容,台里的議論已經非常多了。本來,台里的幾個年紀大些的播音員和主持人也是不止一次地整過容,但是年輕的無論男女主持人里,就數追光整得勤。別人整容多是拉拉皮,收收眼袋;可追光的勁頭,好像整個要換個人,據說甚至連私處都整了。
追光前一天晚上和一個北京來的小影星一起主持了那場國際運輸機械博覽會開幕式晚會,據說還要在中央電視台播放。這樣他就要出名了。難怪幾天來他都有些神神秘秘的,和誰都不願多說什麼,連李莎直接問他,他都支支吾吾的。他還說,只要晚會還沒舉行,這事情就隨時可能有變化。言外之意就是,他對自己到底能不能真的站上晚會的舞台,根本沒把握。另一層意思還有,他也怕別人搶了這活兒。怕什麼別人?不就是怕李莎嗎?
同一個節目的主持人之間的明爭暗鬥是很難從表面上看出來的。因為當他們面對鏡頭,面對觀眾的時候,任何細微的不愉快表現都可能影響節目的收視率。而失去了收視率,廣告的收入就要受損失,廣告的損失就直接威脅節目的生存,接下來就會自然淘汰。別說誰勝誰負,誰都沒戲唱了。
可是幾乎所有的欄目里無一例外的都存在著這種爭奪。
李莎剛從電台詞過來的時候,部里給了她一段時間熟悉情況。那時她就聽說, “多彩舞台”的男主持人追光是堅決反對用她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她不夠漂亮。後來她又聽說,原來追光自己也推薦了一個女孩,據說是他的追星族,長得不錯,口齒也伶俐,可是部里沒看上,說是太“太妹”了。
從此,李莎與追光合作的時候,心裡永遠有個陰影。
一次錄節目,她先化好了妝,就信步到舞台後邊走了走。回來的時候,小樂隊已經上了台。她發現,在側幕旁,追光在暗處正緊緊地盯著她看。
她連忙過來站好位子。出人意料地,他對她說,你今天真漂亮!李莎吃了一驚,受寵若驚地說,謝謝!
追光說,用不著謝我,你應該謝謝你的化妝師,她把你完全變了個樣。今天是誰給你化的妝?
李莎立刻無言以對。在節目開始錄像之前,遭此羞辱,她險些掉下眼淚來。和追光合作,是需要極大的忍耐力的。
她背過身去,使勁睜了睜眼睛,把剛剛湧上來的眼淚挺回去;然後她又用手指推了推兩頰的肌肉,努力笑了笑;心裡對自己說,你沒事!沒事了!節目就要開始了!沒事了!高興!高興!你很好,大家都說你的聲音最好聽!聲音最好聽!
這時,導演在演播間傳來準備的口令。
李莎正過身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輕鬆地,面帶笑容地說起了開場詞:觀眾朋友們,你們好!今天,“多彩舞台”又為您準備了一期精彩的節目。

他們爭先恐後地說起了手術中患者兩次窒息的情況。在手術完成了取骨,設定了引流之後,開始口腔切口的時候,方小文與于軍先是互相商量了一下,下一步誰為主誰為副?最後還是方小文說服了于軍,認為一次手術應該由同一個人一以貫之地做下來,這樣才算完整。於是做助手的于軍翻開患者的口腔下前庭溝,把下牙齦全部暴露之後,方小文就順著下前庭溝做了一個切口,並且分離黏膜下肌層直達下頜骨骨膜;此後就是在骨膜前分離出一個腔穴,大小剛好與事先做好的骨塊相當。這時,器械護士把用生理鹽水紗布包裹著的骨塊遞上來。就手術本身來說,直到此時都進行得非常順利。這時,頭頂上的無影燈突然滅了!手術室里一片黑暗!在場的人一陣驚呼:哎——呀!
方小文喊道,快發電!
巡迴護士和手術室護士長一齊往外跑。儘管醫院已備有兩路供電系統,但是手術室仍然留有一套自己的柴油發電機。當年金開復院長就說過,現代化程度越高,人們對外力的依賴就越大,面對突然事件就越會無能為力。而手術室是事關人命的地方,這裡必須要有我們自己可以控制的手段。
一會兒,燈又突然亮了!前後不到十分鐘。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十分鐘的時間,人就像螞蟻在鍋上煎。
方小文問道,老畢,麻醉沒問題吧?
麻醉師老畢喊道,等等,你們把什麼掉到嗓子眼裡沒有?
兩人一起答道,沒有呀,因為沒有切下來東西呀。
麻醉師說,病人有窒息。
方小文立刻對巡迴護士說,快去叫高院長!
手術暫停。手術台上兩個人舉著雙手等待。麻醉師用負壓吸引機抽吸患者喉嚨里的容物,吸管咔啦啦地響著,從透明的塑膠管里看得到,有混濁的液體伴著氣泡滾滾而出。
于軍問麻醉師,會不會是患者自己的口水嗆進氣管了?
老畢仗著資格老,頂他一句,說,虧你還問得出這樣的問題。
把于軍說了個大紅臉。老畢的意思是,全麻之後,病人的呼吸肌等都已經麻痹,才不至於因為各種反射影響手術。方小文緊跟著問,會不會是麻醉藥量的問題?加一針止吐藥氟哌利多或者異丙酚怎么樣?
麻醉師老畢不語。兩分鐘以後,病人呼吸恢復了正常。手術有驚無險地照常進行。方小文把骨塊置人已分離好的前腔穴,對於軍說,一起來吧,別看一會兒又有什麼變故。
于軍答應。兩人齊上手,迅速把骨塊縫合固定在骨膜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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